第十七章 苦闷无言(欲潮涌心体含春)
明明是形貌结实、外表阳刚的青年,zigong却生的如幼女一般,嫩极、浅极,又多水;花骨朵样的宫颈教人轻轻一碰,便怕极了似的惊缩,反倒让那凹陷的小口吸住了茧纹明显的指腹,更是一阵带着痴意的颤抖。 零九浑身发软地跪趴在床上,腰全然失了力。私密之地受渴慕已久的主人亵弄,引发的高潮狂乱而失控,可紧随其后的是……空虚,不满足;敏感的rou袋儿早些时候才遭破瓜,半个guitou就给塞得满满当当——仍往里挤!抻长、狠舂,撑得快要爆掉。彼时如何既酸且痛,坠痒还麻,竟好像统统忘却了?唯有非同寻常的饱胀感……硕大的阳物,愈进深一寸,便愈充实一分,仿佛他的两瓣yinchun、勃发的女蒂、开合的尿道、翕张的花xue、整个失禁的zigong……皆是为主人而生,皆是为那一刻献给男人所用。 ……因此,怎么够呢?吃过精水的小逼,现下,只能侍奉两根手指……痉挛,焦灼等待,里里外外都充血,苦闷、苦…… “真会吸。” 秦渊声音低沉,未辨喜怒,却如舐了盐的鞭子,猛地将青年的神智抽醒。 “很馋?” 零九一颤,喉结艰难地滚动,倏然间竟涌起某种胆大包天的、承认的欲望,想向主人摇尾乞怜,哀哀讨求自己渴盼的东西甚至更多……但是不。他、既无那般勇气,也没那份资格。 所以他仅是把脸埋得更深些,羞愧地咬紧了唇;腰低低的,门户敞开,zigong软弱地轻微放松,摆出任主人施为的听话姿态——恰似他惯常做的事,唯独换了副模样。 然而,正当他做好被主人拓开的准备时,秦渊的手指却忽地抽走了。 零九惊喘一声,甬道因飞速摩擦的快感瑟瑟,逼里一空,水液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滴得床单“噗嗒”闷响。他的面颊由此充血得愈发厉害,可也茫然;xuerou反射性地夹了一夹,又失落地松开,未完全合拢的小洞一缩、再一缩,仿佛难以适应这般虚乏寂寞的滋味,委屈得快哭了。 “啪!” 突然,他的逼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别sao。” “呜——” 青年眼冒金星,竟是教这一掌抽得险些xiele。男人的手大得可以捏住他的整个阴户,因而随便一扇就能让他的下体麻得像要失禁;被中指和饰戒扫过的女蒂阵阵刺痛,仿佛成了个小心脏似的贴着布料脉搏;xue口约莫是遭主人掴开了yin窍,痴痴地张着洞,水儿淅沥流个不停,甚至连粉红的软rou都蠕动着往外挤,全然是爱死那巴掌的模样。 他的失态一定表现得相当明显,以至于秦渊微嗤一声,笑音低沉;大手又在他的小逼上戏弄般轻拍了两下,每一击都让零九剧烈一颤,喘息尖而急促,很努力才忍住哀鸣,抑或潮喷——只是xue眼儿深处,那小小的孕囊袋子,早已酥痒得连连痉挛,高热的、紧张地抽搐,把自己夹得叽咕乱响,马上,再多一点,再、呼、就可以—— “不准。” 倏地,身后的热度离开了些许,而他那不知廉耻的、豁了口子的女逼,饥渴地,觉察到些许带着凉意的触碰……紧接着,有某种冰冷且粗糙的东西,携着无法抵挡的气势,如箭一般刺入了他的xiaoxue! “呃、什——啊啊!” 零九的腰被顶得弓了起来,本能地向前窜了一下!湿滑的甬道、虚软的宫颈,压根含不住这凶猛的侵入,瞬间便教这袭击者插进了zigong,一直碾撞到了rou袋底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