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囚/禁游戏【双/杏快/穿】在线阅读 - 9憋尿/掐阴-蒂/肥肿阴蒂被roubang挤入花xue/蛋:yin词强迫

9憋尿/掐阴-蒂/肥肿阴蒂被roubang挤入花xue/蛋:yin词强迫

    时间临近傍晚,空旷的直播间里此时只剩下了艾米一个人。

    直播早已经结束了,他独自一人站在事后污浊混乱的房间中,随耳机里传来的重金属音乐踩着节拍小声地哼唱。

    有人敲了敲门。

    “进!”艾米扯起嗓子应了声,同时给音乐按下了暂停。

    来者是一个小随从,他快步溜进屋,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进艾米手里。

    “货已经送过去了,”小随从兴奋地说,“这个……黄总指名给您。”

    艾米接过信封,当着小随从面掂了掂分量,脸上跟着露出了喜悦的笑意。

    “帮我谢过黄总美意,”他说着笑眯眯拍了拍小随从肩膀,“还有你,今晚代我去招待黄总时也学机灵点,能不能拿到半年份的收入,就看他们心情了。”

    听闻艾米让自己代替他去招待大金主,小随从顿时瞪圆了双眼,眼底流露着贪婪。

    “是!属下明白!”他捣蒜似地点了点头。

    “明白就去做事,小心伺候着。”艾米笑着朝小随从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小随从谢过艾米后激动地奔出了屋,艾米目送着那孩子的背影,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直播室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待楼道里彻底没任何动静后,艾米表情又从喜悦慢慢淡回了带着三分讥诮的冷漠。他瞥了眼手里信封,嗤地一笑,接着变戏法似地在掌心燃起一团火。

    火光瞬间吞噬了那个信封,没几秒功夫连带里面一沓纸钞就被烧成了几缕灰烬。

    艾米嫌弃地吹掉手上的灰,他深吸了一口气,主观过滤掉那股烧焦的气味后,此时房间里仍旧弥漫着一阵似有似无的焦糖香。

    他目光循着那味道四处搜索,忽然间眼角余光瞥到了旁边的调教架,那上面还沾着一丢丢尚未风干的jingye。

    艾米用手指沾了点,而后放在舌间忘情地细品起来。是这个味道,他心道着嘴角讥谑地向上一勾,回到桌前重新打开了他那刺耳的重金属乐。

    贺为余带着一股淡淡的焦糖香,他双手仍然绑在身后,关节扭得生疼,被壮汉拎着一步一蹒跚地走在走廊里。

    拎着他的几个alpha随从面无表情,然而经过一处昏暗角落时,抓着他胳膊的一只手忽然一个发力,整个人咚地一声被按在了墙上。

    “呃……”

    贺为余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哼,尚未发泄的小腹里甘油一阵激荡,尿意一股脑涌向了最下面的小口。

    那里仍被堵着,只不过从导尿管换成了一根精致漂亮的软塞。阴蒂冰凉凉地垂在两腿间,强烈的排泄欲冲击着贺为余大脑,喘了好一阵儿他才堪堪缓过神。

    贺为余抬起头,目光刚好与那些随从对上,这时他惊恐地发现一分钟前还冷着脸的几个人现在正以一种yin亵的眼神上下巡梭打量着自己。

    “刚才忍了那么久,美人,现在是不是该让我们爽爽了?”为首的随从摩拳擦掌一步步逼近。

    “不、别过来……”贺为余下意识地后退,可他背已经贴紧了墙角,没什么能躲的地方了。

    另一个随从往走廊尽头走了两步,抬头看了看摄像头。

    “小心点,”他低声提醒同伴说,“你们在这玩顾客提的货,仔细被艾米哥给发现了!”

    “怕什么?咱们又不是头一次搞这个。”为首的撇撇嘴嗤声。

    “况且这货可早就被别人玩过了,听说还勾引过谭总,欲求不满得很呢——你说是不是啊?”

    说着为首的转过脸,语气轻佻一脸yin笑地捏了捏贺为余两腿间。

    贺为余被捏得软rou一绷,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他厌恶地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们,可这么一点小动作却给了alpha们一个十足的施虐借口。

    “哟,装纯呢?”

    见贺为余不悦,为首的眉毛忽然一扬。他使了个眼色叫人把贺为余按住,随后用他脏兮兮的指甲不断地掐弄起贺为余敏感肿胀的阴蒂。

    “啊……别掐、别掐!”阴蒂被指甲刮得又痛又酥,贺为余呻吟着扭动身子躲个不停。

    “告诉我,艾米没教你不准拒绝金主吗?”为首的咧嘴笑着,感受着掌下那句颤抖敏感的身体,两腿间roubang高高向上昂起,手里也掐得更起劲了。

    “教、教了……”贺为余扭动着臀腰哽咽地回答。他两腿间因刚才那下掐弄再次被媚汁浸得潮湿起来,汁水湿哒哒地从股缝间淌出,弄湿了alpha的手指。

    “那就拿出你们接客的规矩来给小爷们看看啊!”为首的说着,拇指抵住omega阴蒂正中,趁其分心之际用力向前一压。

    “哈啊——!阴蒂……阴蒂要被主人玩坏了!”贺为余腰肢猛地向前一挺,高亢地哭叫了出来。

    yin媚的哭叫声极大地满足了那几个yin魔,可他们却丝毫没有放过贺为余的意思。贺为余被拖至墙角,其中一个人环腰抱起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另外两个左右分开了omega白软的大腿。

    “都已经沦落到被艾米送去接客这地步,这纯就别装了吧?”背后那个随从用手指夹住贺为余胸前那两颗小rou球,打着转地碾玩。

    而为首的则蹲下来用两根手指在omega紧致的roudong里抽插了几下,随后拉开裤子,掏出自己粗大的roubang。

    男人roubang又粗又黑,一弹出就迫不及待地对准了粉嫩的xuerou。

    “小洞这么鲜嫩就被人玩过未免也太可惜了……”为首的揉捏着贺为余阴蒂yin笑地感叹道。

    “可不是吗?”另一个伸手用力捏了把omega两腿间的软rou,“你这么喜欢装纯,第一个cao你的人肯定也觉得很合口味吧?他怎么不来赎你呢?”

    贺为余害怕地闭上眼别过头去,Alpha们紧跟着发出一阵讥讽的低笑,现在他们几乎确信贺为余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正当所有人都没留意时,一个高壮的身影从走廊尽头飞奔了过来,就在为首随从那根roubang即将进入omegaroudong的前一秒,那人从后拎起随从领子,一个过肩摔抡翻在地上。

    耳边传来咚一声巨响,所有随从一个滚爬仓皇起身而后愣在了原地。贺为余本能地睁开眼,这时他惊讶地发现傅迟归正面朝那些混蛋挡在自己身前。

    “傅……”贺为余还没来得及呼出口,傅迟归顿时一个眼神让他把话憋了回去。

    “那个,黄总……”为首的一改刚才蛮横气焰,龟孙子似地鞠躬连连,局促地挠着头。

    “对不起黄总,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只是……”

    “滚。”傅迟归冷着脸低声吼道。

    几个混蛋一边道歉一边屁滚尿流地消失在走廊尽头,待彻底听不到他们动静后,傅迟归这才转过身,从地上打横抱起惊吓过度的贺为余。

    “对不起……”贺为余依偎在傅迟归怀里轻轻松了口气。

    “跟我去屋里说。”傅迟归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冷着脸。

    傅迟归显然生气了,贺为余点了点头,紧张地咬住了嘴唇,眼睑也跟着慢慢垂了下去。

    傅迟归抱着贺为余来到了后者在这里的房间门前,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灯不知怎的忽然亮了起来。他眯起眼用余光谨慎地瞥了那儿一阵子,然而那里并没有人。

    “大概是我想多了吧。”傅迟归叹了口气,以不高不低的音调嘟囔了句,随后开门走进屋。

    房门砰地一声锁起,又过了几秒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才从走廊尽头缓步走出。

    是谭青身边那个保镖。他沉默地站在走廊尽头远远望了眼傅迟归刚进入的那扇门,脸上扬起一抹阴沉的笑。

    两人才一进屋,贺为余立刻被粗暴地丢在了床上。

    “……呃!”

    强烈的颠簸感让他霎时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此时在他饱涨的小腹已经被甘油撑到了极限,眼前白光若隐若现,强劲的排泄欲正一下下地紧逼着他行将崩溃的神经。

    “帮我……帮我拿掉,求你……”

    贺为余几乎快要哭出来了,粉嫩rou茎高昂地翘在他两腿间,顶端的铃口里正塞着一只精雕金属柄的硅胶尿道栓。

    “别动。”

    傅迟归谨慎地分开omega双腿,他先是小心地压低那根可爱敏感的rou茎,接着将尿道栓从里面一下子拔了出来。

    胶栓从roudong里脱出瞬间卟地一声闷响,贺为余两眼迷离地发出一声叹息,紧接着小腹与袋囊一并开始剧烈地抽搐。

    “舒服……好舒服……”

    他长吁着倚靠在傅迟归怀里浑身发出筛糠似地打颤,在他的yinjing顶端,一股股甘油夹杂着jingye从铃口以射精的频率涌出。

    持续不断的极限射精让贺为余两眼朦胧地向上微翻,目光失焦地凝视着傅迟归。

    傅迟归垂下头吻了吻贺为余眼角,感受着怀里颤抖的温软时,他两手探绕到omega身后,把这人双臂从绳子的束缚里解脱出来。

    鼓囊囊的小腹重新变得平坦,癫狂的射精很快接近尾声。此时贺为余脚下已经积了一大滩说不上是甘油还是jingye的东西,空气里弥漫着撩人的信息素味。

    他依旧浑身抽搐不止,呼吸灼热且急促,两手攀在傅迟归胸前反射性地一下下抓挠,力道就像失了利爪的小猫。

    见贺为余嘴唇苍白得厉害,傅迟归从身旁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含了口,然后用嘴唇渡进贺为余口中。

    甘甜的水在嘴唇与喉咙间蔓延开,先前因大量射精而变得模糊的意识也跟着开始清晰。

    贺为余抬起头,傅迟归温柔的脸登时落入眼眶。真的很好看,贺为余心里迟钝地感叹道,又过了好一会而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地红着脸并拢了双腿。

    “别、别看……很吓人……”贺为余羞涩地掩着阴蒂小声说道。

    小迷糊漫长的反射弧逗笑了傅迟归。

    “可我早就看到了,”他说着探下手捏了捏那个小rou球,“如果我说这很可爱,你相信吗?”

    “呀啊!别碰!”

    阴蒂被挤压时过电似的快感让贺为余差点从床上弹跳起来,但他还没来得及从这阵酸酥里回过神,下一秒就被傅迟归逮准了机会,整个人噗通一声被压住仰倒在床上。

    “傅迟归你……”贺为余刚想发难,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傅迟归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没有傅迟归,今天是黄总。”他说着示意地眨了眨眼,食指在唇边比划了下。

    贺为余立刻闭了嘴。

    “我拿了黄敬身份混进来,原打算等下带你出去。”傅迟归贴在贺为余耳边小声说,“可就在刚才,我进屋前发现有人似乎在走廊尽头偷听。”

    听到这,贺为余身体忽地一僵:“你……被他们发现了?”

    “未必,”傅迟归笑着摇摇头,“黄敬怎么也是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被人盯着也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他们在外面,咱们想要溜出去难度怕是不小。”

    贺为余紧张地蹙起眉头,经由这两天的调教,他可不想再待在这地方了,就算接触谭青也得换个法子才行。

    “那我们……要怎么办?”他忐忑地询问傅迟归。

    傅迟归瞥向房门思索了一阵子,又笑着转过脸直视贺为余。

    “我听人说你今天学了点动听的叫床话,”他说着用胯间顶了顶贺为余小腹,“咱们戏做全套,等下我干你时你就大声叫出来,他们若是识相自然也会离开。”

    这也太羞耻了。想到艾米要他叫过的内容,贺为余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可是……”他尴尬地咬了咬唇,“我叫不出……”

    傅迟归轻声笑着在贺为余眼角落下一吻。

    “没关系,”他说,“我可以帮你。”

    他帮我叫床吗?贺为余差异地瞪圆了眼,可接下来一阵天旋地转让他立刻明白自己只是想多了。

    傅迟归把他丢到了床头,就在在他被撞得眼前一花时,男人强劲的手臂很轻松地分开了贺为余两条白软大腿。

    他一把扯开裤链,下一秒那根粗壮roubang就这样啪地拍在了肥美的阴蒂上。

    “……呜啊!”

    yin靡的灼热让贺为余浑身猛地一瑟缩,不一会儿汁水就情动地自花xue里徐徐溢出。

    贺为余没想到自己身体会反应得如此饥渴,可一想到顶着大阴蒂的yinxue就要被这根roubang很干,他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rou瓣里的软rou。

    门外丝毫没动静,傅迟归地笑着,roubang用力在贺为余阴蒂根部碾了下。

    “你猜,他们在不在门外?”

    过电般的快感顷刻自尾椎骨径直攀至全身,一声媚吟紧跟着从喉咙里溢出。

    “我、我怎么能猜到!你开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贺为余脸色委屈地羞得更红了。

    “你不想猜?”傅迟归谑笑着舔了舔嘴唇,“抱歉我也不想出去看。”

    “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让他赶紧滚蛋。”

    “……什么?”贺为余忽地哆嗦了下,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跟我‘演’一场‘戏’。”傅迟归说道。

    就在这时,他手指探至阴蒂处向下一压,roubang紧跟着贴住阴蒂捅进了yinxue里……

    “呀啊啊——”

    一阵钻心蚀骨的快感犹如熔岩喷发般从两腿间迸起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贺为余毫无防备,整个人忽地堕进了这股浓重的高潮中。

    他脑海霎时一片空白,半只花核被roubang粗暴地挤进xuerou里抽插蹂躏,酥痒随着血管突突不停的跳动一阵阵涌上天灵盖。

    “别……不要这样……”

    贺为余压抑着喘息,浑身痉挛似地打着哆嗦,小腹在高潮下抽搐得尤为猛烈,带着焦糖信息素味的yin汁也自yinxue里潮吹似地喷出。

    傅迟归胯间律动着,手掌用力掴了下贺为余臀尖,情绪也已经入戏了。“大声点,”他压抑着粗喘说,“把他们今天教你的统统叫给我听。”

    “否则——”他说着向前用力一顶“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叫出来。”

    “……啊”贺为余被顶得大腿僵直一绷,两瓣yinchun在汁水浸泡下顿时颤抖着外翻了出去,被挤在xuerou间的阴蒂随着roubang律动若隐若现。

    “不、不要……不要挤阴蒂……哈啊!”

    贺为余连声求饶,xuerou不由得越收越紧。

    傅迟归只感到roubang被花xue裹得死紧,怀里omega的roudong本就狭窄,加上阴蒂更是臃肿不堪。rou壁此刻正热情地吮吸着alpha粗壮得guitou,强烈的情欲让他不由得狠狠抽了一口气。

    这宝贝儿的xue当真是尤物,傅迟归内心赞叹着,他盈握住贺为余左右腿窝,用力向两侧打开,接着一个猛挺,roubang连带下面夹滚着的阴蒂一并挤进了rouxue里。

    深入骨髓的酥痒随着roubang挺动一次又一次侵蚀着贺为余本就混乱的神智,湿漉漉的嫩洞在刺激下不断地流出水。

    阴蒂挤在粗壮与软壁之间被压至变形,柱身凹凸不平的血管不断地刮碾着那颗柔软的果子,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洞里的酥麻着男人roubang抽插也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阴蒂……还有saoxue,都要被roubang玩坏了啊啊……”贺为余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两眼高潮地向上翻起,泪水从眼眶里兜不住滑落下来,嘴里循着快感不住地胡言乱语。

    此时他就像一只任由傅迟归拿捏的小动物,只要随便给点甜头,什么都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