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脲-道棒/媚-薬/木-马假阳具caoyinxue/当众遭裸体凌辱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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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这不是当年贺家那个小儿子吗?”台下一个男人谑笑地用扇子指着贺为余对旁人嘲侃道。 “还真是,”另一个人咋了咋牙,“模样上等身材也还清瘦,送到馆子里妥妥做花魁的料儿,难怪当年被尹家那个吃喝嫖赌的混不吝惦记。” “谁惦记谁还说不定呢,”男人瞥了眼说,“树倒猢狲散,当年贺家出事,就属他尹家逃得快,还不是连婚都退了......” “换我我也退,伴儿连教坊都进了,传出去岂不败坏门楣?” “算了,不过我说你们听说过没,从教坊司出来的omega都能用后面那个洞撒尿——” 说到这儿,几个男人抬起头看向贺为余,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那几个混账离拍卖台最近,话自然也尽数被贺为余听到了。他有些恍惚,不知所措地别过头,同时脸上一阵火辣辣地难受。 “愣着干什么,上来呀!”这时,主管拍卖的太监在贺为余身后厉声催促道。 贺为余忐忑地咽了下口水,躲着不看台下视线慢慢回过头。在他身后,嵌在地上那樽木马刚被人潦草清洗过,水光淋漓地偷着股yin靡劲儿,而底下脚料那里,还残留着几滴上一个男孩分泌下的水渍,带着那只omega特有的花香味。 尤其是马鞍背部,换上了一根更为粗壮的木质假阳具。那东西越有婴儿胳膊那么粗,顶端嵌着数颗平滑头铆钉,从位置看不难判断它是用来按摩什么地方的。 自己这是被人花钱存心折磨了,贺为余立刻意识到。作为曾经济水颇负盛名的贺家,当年因贺云山的耿直,结下的旧怨必然也不少。现如今墙倒众人推,更是连他这个堕落进教坊里的小少爷都不肯放过。 想到这儿,贺为余更加害怕了。于是他咬咬牙,在地上跪着慢慢蹭到了太监脚底下。 “公公,昨天贱奴那里被人弄得疼,能不能求您......”他悄声乞求。 这是教坊教奴隶求人的小话术,原本只在某些场合奏效。和贺为余已经被人洗了记忆,因此完全没察觉这句话说在这里有多么不合时宜。 “这里疼?这里是哪里?”主管太监嘲讽地扫了他一眼,扯着嗓子大声质问。 这一问将贺为余见不得人的央求话在大庭广众面前宣之于口,台下紧跟着泛起一阵轻笑,视线也都落在了贺为余略红肿的小鲍rou上。 “想不到贺家公子还有这么yin荡的一面!” “我早就说过,这长了逼的美人呀,最适合进窑子了......” 听着台下肆意妄为的调侃,贺为余顿感更加羞愧难当了。 见贺为余垂着头半天没动静,主管太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你,”他朝旁边壮硕alpha仰了仰下巴,“把他给我拖上来。” “是。” 男人应声作了个礼回应,接着他上前将地上omega一把捞起,而后粗暴地往木马上拖去。 “慢、慢点,我......”贺为余反射性地绷紧身体,整个人骤然脱离地面,毫无挣扎余地。 “慢点?”壮汉嗤笑了声,脸上顿时露出仿佛听到奇闻怪谈似的表情。 “讲话前不晓得自称贱奴目无尊卑,教坊可从没有这规矩。”男人说着,伸过手去探到贺为余花xue间,惩罚性质地一把掐在了肥软rou瓣上。 他掐得用力,指痕之下立刻泛起了片淤青。特别是指甲刚好划在了贺为余柔嫩的阴蒂上,疼得他浑身软rou不由得向上一蹿。 “疼......贱奴疼......” 贺为余立刻哽咽着咬紧了嘴唇,只得放低姿态顺从地乞求。然而还没等他从疼痛里回过神,整个rou逼就被壮汉蛮横地掰开,套在了马鞍上那根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上。 “坐上去吧你个小sao货。”壮汉狞笑着,按住贺为余腰两侧,用力地将假阳具压进了omegaroudong深处。 “嗯啊~——” 被插入之际,贺为余喉咙里随即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具身体在教坊里被调教了长达两年,敏感无比,在木头假阳具进入xue口同时,roudong深处倏地涌出了一股粘腻香甜、带着焦糖气味的yin汁。 “贺家那小美人这么快就喷汁了?”下面有人惊异地感叹。 “可不是,在教坊里待了两年早该被调教成上等货色了哈哈——”又有人打趣道。 来客们的yin亵议论让贺为余脸红不已。 没有,才没有......他很想开口给自己辩解几句,然而嘴唇一打开,流露出来的就只有猫儿叫似的媚吟。 贺为余又连忙重新咬住嘴唇。或许那些混蛋没说错,两年的时间让他rou体变得敏感无比,经受过教坊调教的身子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自己了。 早就脏掉了,无论是被标记时,还是进了教坊后。 贺为余把控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这让拍卖场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股香甜味。 台下氛围yin靡,每个alpha脸上都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更有甚者手已经探进了长袍下。 除了没有男根的主管太监,他淡淡地看着,情绪丝毫不受omega信息素干扰。 壮汉将贺为余两只脚腕固定在镣铐里,而后站起身。就在他来到贺为余身后托起omega两瓣肥臀、即将如对待上一个男孩那般开cao时,太监轻咳了声,招手示意他过去。 壮汉撂下软臀,应声立刻谄媚地凑上前,接着太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修长且被绸缎包着的东西,把它悄悄递进壮汉手里。 “喏,”太监对壮汉使了个带着讽意的眼色,“那小子以前怎么也是济水名门的小少爷,咱们按某些客人要求,得给点面子。” 壮汉点了点头,从太监手里接过绸缎包。然而当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那根浸满了药汁的软木尿道棒时,心下忽然明白了。 这并不是给那小子什么面子,他翘起嘴yin谑地笑开了,原来这里早有仇家给这sao货准备了极yin媚药,等着看那小子出糗呢! 壮汉合了包裹,揣着它返回了木马旁,接着他一如既往地将木马上的贺为余搂进怀里,悄无声息地释放出一股信息素。 含着淡馊味的檀木香瞬间萦绕在贺为余身旁,侵袭着omega的鼻腔。木马上的omega本就已经被cao得身陷情欲之中,闻到这气味更是浑身猛地一哆嗦。 “怎么,受不了了?”壮汉讥诮着,暧昧地搂着贺为余的身体,强迫他倚靠在自己精壮的胸腹肌上。 “没......没有......”贺为余下意识地摇头否认,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不详的预感油然涌上他心头。 壮汉炽热的手掌沿着贺为余大腿根摸了上来,慢悠悠地探到腿心处,自根茎起一点点裹住贺为余身前那根rou茎,不容拒绝地缓慢揉捏着。 这有点痛。贺为余刚想挣扎,可紧接着壮汉抖落开手里的软布锦包,从里面取出了一支细长浸了汁液的小棒。 “不......不要、这个不要......” 见到那东西,贺为余浑身一震。长期在教坊被人调教的他不会不认得尿道棒,只是这次壮汉并没有给他什么求饶机会,将那根细棒顶端对准omega脆弱的铃口,接着jingye的润滑倏地插了进去。 “......啊!尿洞、尿洞里......别!” 贺为余禁不住媚软地呻吟起来,尿道更是随着一阵阵逆向射精感酸麻难当。 可正当他被尿道棒顶得浑身痉挛颤抖时,身后那个坏男人却将人搂进在怀里,一脚踩在了木马下方一处开关上。 这木马是教坊斥资从工匠所打来的精妙玩意儿,底部踏板连着马身体里面一套发条机关,而机关那头则控制着马背上的木质阳具。 随着踏板踩下,机关发出一记轻微咔哒声,里面传来阵像是齿轮绷紧似的声音,随后马鞍上那根粗壮木yinjing钟表节奏似地开始了上下律动。 “花xue、贱奴的花xue要被cao酥了......嗯......慢点呀啊~......” 两面攻势之下,贺为余禁不住媚软地呻吟起来,粗壮的阳具噗嗤噗嗤地驰骋在温软roudong里,身体也被顶得不断起伏摇晃。 他此刻只想要求得赶紧从这木马上被人弄下来,却殊不知尿道最深处,浸在细棒里的媚药已经伴随着体液缓缓渗透进内壁黏膜,逐渐将一股热痒从里面给掀了起来。 见omega媚rou被cao得湿靡翻花,rou茎颤抖着更胀大了一圈,主管太监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而后目光已转瞧了眼看出神了的司仪。 司仪看得直愣愣地,下体梆硬,被上司瞥了眼这才回过神。 “可以开始了。”主管太监用手指指了指贺为余道。 “七百两——” 起拍开始后,下面很快就有人出价。 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贺为余怀着忐忑与情潮,抬起头试图眨去眼睛里的水汽,想要努力看清那个打算买自己的人是谁。 然而现实合乎预料,却也让人失望至极——是一个身着锦袍体型圆硕的青楼老板,贺为余记得他姓姚。 “八百五十两!” 很快台下再次有人出价,但这次只是个托。 “一千两!” 姚老板再次命属下出价,两人三五十两地加价。一来二去,贺为余身价竟被抬到了三千多两。 只是在场除那个托和姚老板外始终没有第二位真正的买家出价,至于原因——报复,那是所有人商量好的。 这些当初被贺云山得罪过的商贾们一定要送贺家仅存的这个儿子进入青楼,让他饱尝胯下之辱。 “三千五百两一次!” “三千五百两两次!” 随着这轮拍卖渐近尾声,贺为余的心情也慢慢从原本的谷底逐渐转变为看不到光的绝望。 “看来他们都觉得贺公子您最适合去卖。”这时,身后那个壮汉讥讽着低声说道。 被情欲侵蚀着的贺为余缓缓低下头,又一股汁水沿着两腿间缓慢地淌了下去。他甚至想起了临离开牢房前一个omega悄悄塞了瓶毒药给自己,告诉他活不下去了就自我了结。 那东西最后被他藏在了自己脱下来放在后台的衣服中。要他自我了断,或许这才是台下那些alpha们所希望看到的。 眼见要被送去青楼,贺为余狠心打定了一个注意。就在他万念俱寂地等着拍卖场最后一锤定音时,忽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大门那边传来—— “五千五百两。” 那声音宛如一道救赎的惊雷从天空中劈了下来,将贺为余神智重新自混沌里唤回了现实。 他惊愕地抬起头,此时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披着套军官头子的衣服,正带人闲庭信步地由门外闯进拍卖会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