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猫猫夹住了一根大东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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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钟即将指向“4”,屋内漆黑一片,错乱的呼吸打破了夜的静谧。 宽大的床上一条被子盖住了两个人,苗斐耳朵通红,像只虾米一样蜷缩着,背后的男人贴在他身上,二人相接触的地方热地苗斐觉得会烧起来。 苗斐感觉一个yingying的东西时不时就会顶到他的大腿,触感圆润,约有鸡蛋大小,温度略高,随着顶弄次数的增加,苗斐感觉自己睡裤那块地方湿了。 苗斐心知肚明那是什么,那是男人的大guitou。 为什么要现在做这种事···我到底是“醒着”好,还是“睡着”好呢··· 苗斐很气,又很急,他的全身像有火在烧,又热又燥,明明发情期已经过了,他两腿中间的jiba却再度硬了起来。 轻薄的丝质睡裤被顶起一个帐篷,苗斐悄悄地伸手捂住了那里,因为被男人的jiba戳大腿就在发情期以外的时间里硬起来,这让他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一只大手盖在了苗斐的手背上,苗斐的心一惊,差点没叫出来。 那只手骨节粗大,掌心烫的惊人,盖在苗斐光洁白皙的手背上。苗斐没有动作,这种仿佛默许的态度,让那只手动了起来。 干燥的手指插入苗斐纤细手指之间,交叠,纠缠,摩挲,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掌心,男人的温度从手掌传递到苗斐全身,苗斐热透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摸摸手···jiba怎么更硬了···啊好想要··· 苗斐还沉迷在这肌肤相亲的缠绵中时,那只大手已经悄然伸进了他的裤子,握住了那根修长的略显秀气的性器。 “嗯······”苗斐的喉咙发出一声浅浅的哼叫。 好舒服···唔···那里好舒服··· 苗斐被撸的哼哼唧唧,jiba难以自控地不断往外流水。 苗斐的身子蜷地更厉害,脚趾也难耐的开合,不行呀···感觉要射了··啊···不可以射在裤子里···嗯·· “啊··啊···B——” 阻止的声音卡在半途,他便在男人的手指对guitou的突然进攻中射了出来。万幸的是,男人用手全部接住了,没有弄到外面,这让爱干净的苗斐好受了很多。 只是他放心的还是太早,男人的手刚从裤子里抽出,就直接握住了苗斐的手,将所有热乎乎黏糊糊的液体全部涂在了苗斐的手心。 !!!!!!!!!! 苗斐大惊失色,头皮发麻,正欲暴起,他沾满jingye的手被拉拽牵引着,放到了身后,一根粗大惊人的勃然大物上。 “苗斐,帮帮我···” 男人的喘息在苗斐耳边炸开,每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想必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拒绝自己所爱之人饱含情欲的请求吧。 苗斐闭了闭眼,抓住了那根又大又粗又烫的雄性jiba。 “呼····苗斐,你的手好舒服。” 男人满足的喟叹让苗斐咬紧嘴唇,他全身没有哪一处不是红的,他握着那根jiba,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 手心湿滑的jingye让这个行为进行的很丝滑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掌心结合处传来。 “苗斐,你好棒,”肖晗朗低声喘息,“你好厉害,好爽” 炽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苗斐后颈,不断传来的赞美让苗斐羞耻得不行,声音细若蚊咛,“你别说了···” 男人当真不说了,沉默下来,苗斐反而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苗斐努力地给这根尺寸大到令人恐惧的jiba打飞机,这根jiba却像是只无法被满足的饕餮一般,苗斐的手都酸了,还是硬得根大铁棒似的。 “你···你怎么不射呀···”苗斐有些委屈。 “苗斐,你再帮帮我。”男人贴着他的耳根低声说。 话罢,苗斐身下一凉,竟是裤子直接被扯到了腿根,整个屁股蛋都露了出来。 “嘤——”全身穿戴完好只有屁股露在外面的感觉,让苗斐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要来了吗···苗斐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肛门,还好洗澡的时候有认真准备过··· 男人腰一挺,苗斐有些失望。 那根坚硬如铁的jiba只是插到了他的大腿中间。 但苗斐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失落,因为很快他就知道,即使是没有插入,性交也能激烈到恐怖的程度。 “啪啪啪啪啪!”皮rou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漆黑的房间内回荡。 苗斐捂住嘴巴,仍旧控制不住喉间急促的呻吟,“嗯!嗯!嗯!” 他被比他大了整整一圈的男人从背后紧紧拥住,坚实的手臂环在他的胸前,既像是保护他不被撞飞出去,又像是禁锢着他好更用力的顶弄。 大腿中间的软rou被磨得要起火,两颗光洁的卵蛋也被这根粗长的大jiba不断地反复蹂躏,苗斐的jiba正可怜的吐着清液,随着撞击无助的摇摆,如同此刻任人摆布的他自己,只能就这样接受着身后的男人给予他的这疯狂的所有。 cao死了···cao死我了··呜···要cao死我了··· 肖晗朗咬住了苗斐耳朵的瞬间,苗斐瞪着眼睛,嘴巴微张,无声地射了出来。炙热的jingye一股股噗嗤噗嗤地再一次全都喷在男人的手心。 “呼···呼···哈···呼···”苗斐大口喘气。 肖晗朗停下了他的动作,一时之间,又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融的呼吸。 肖晗朗的jiba还呆在苗斐大腿中间,火热坚硬的一大根,并没有射的迹象。 苗斐还在射精的余韵中,他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在短暂的停顿后,没有再继续,他拔出了jiba,然后下床了,苗斐听到了拖鞋摩擦地板发出的声响。 苗斐无力去想更多的事,他的眼皮沉得睁不开,只是在完全入睡前,感觉有人轻柔地,掖了掖他颈间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