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呜呜哥哥怎么可以cao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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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白天和姜宥原亲亲抱抱的感觉像发烧,现在的商宁就像跳进了一片岩浆,浑身烫得都要融化。毕竟前者只是小打小闹的yin荡值异常,后者可是商宁实打实灌了杯春药。 商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神智几乎融化,只靠本能在床上蹭来蹭去地泄火,像一条被扔上岸垂死蹦跶的鱼。这时有人从床上半搂半抱住了商宁。商宁意识朦胧,闻到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这个人的体温对于眼下的商宁来说就是个解热的大冰块,商宁久旱逢甘霖,立马手脚并用挂在对方身上,一双色爪在结实又强韧的胸肌和腹肌上摸来摸去,念念有词:“手感好好,把衣服脱了让我摸摸嘛……” 商宁确实是被春药给药懵了,但凡他有一丝理智,都能被自己调戏商言朗的场面吓得肝胆欲裂。然而商宁现在纯粹是个被欲望支配的小yin娃,根本不知道抱的是谁,一心只想着揩男人油吃男人豆腐。 两个小时前,商宁一头栽倒在商言朗旁边。 商言朗什么阴谋诡计诡计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这种台面下的手段。旁边的侍应生抖得跟筛糠似的,原形毕露,登时被商言朗带过来的人五花大绑扣住等候发落。只是商言朗暂时没功夫管拷问虾兵蟹将,他直接马不停蹄地带着商宁下山回了酒店。 商宁的情况不适合送医院,再者商言朗在S城势力有限,行事没那么方便,只能联系私人医生。可是再专业的私人医生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机器人,大半夜从床上过来,就算是坐直升机也需要时间,商言朗再怎么呼风唤雨,在医生来之前,也只能不计前嫌地亲自看护这个小撒谎精。 就凭商宁现在这个样子,商言朗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给别人? 商宁的手不安分,其他地方更不安分。他跟个妖精似的坐在商言朗身上,衣服穿了像没穿:绸缎裙摆被高高掀翻撩起,白色蕾丝少女内裤包裹着圆圆的小屁股,在商言朗的大腿和胯间蹭来蹭去——要问商宁干嘛穿少女内裤,纯粹是秉持着要女装就贯彻到底的敬业精神。何况,他本人也没想过会露着内裤在商言朗身上乱扭,罪过,罪过。 交横在胸口的扣绳被商宁扯了个乱七八糟。因为不告而别的跑路,痛失陆霁川助人为乐,商宁只能靠网购的吸奶器勉强解决溢乳问题。当然,在动手方面,商宁完全是个娇气的白痴,早上用吸奶器草草弄了两下就疼得丢盔弃甲,此刻奶水积蓄了快一天,可怜的小rufang完全被撑圆撑挺,加上春药yin威,樱红奶头直直立起,一副情动的模样。 商宁难耐至极,粗暴地抓着奶子就往商言朗脸上压,嗲声嗲气地卖惨,“呜呜,奶子好胀,帮我吸吸奶子~” 要把商宁交给其他人一分钟,估计商言朗转头就能看到商宁把人勾上床乱搞。这样一个sao得坦荡、sao得可爱的甜心,是男是女都招架不住。 商言朗虽然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觊觎自己弟弟的禽兽——起码在商宁长出小奶子之前,他绝没有这个想法。现在就不好说了,因为生理反应很诚实:商言朗硬了。 商言朗是商宁的哥哥,但在哥哥的身份之前,他首先是个男人。 理智与欲望僵持了一秒,胜负立分。商言朗张口咬住粉嫩嫩娇滴滴的乳尖,如同凶残的狼王宣誓主权,粗暴又大力地狠狠吮吸。商宁浑身荡得要化出水了,那儿受得了这刺激,被guntang粗糙的舌头一舔,差点爽得魂飞魄散。商宁sao也sao得迟钝,压根不知道招惹了匹狠戾的狼,还一个劲扭腰挺胸地把奶子往商言朗嘴里送,生怕商言朗吃得不够。 “再用力一点~奶水都堵住了好难受。” 商言朗咬着绵软馨香的乳rou,闻言一愣。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商宁的意思。堵塞一天的奶孔在商言朗的唇舌爱抚下疏通,伴随着商宁的尖叫,清甜的奶液从乳尖喷出,源源落入商言朗口中。 商言朗怔了片刻,眼中跳着阴沉的火焰:这群狗东西到底给商宁下了什么药?居然连喷乳的功能都搞出来了! 殊不知春药听了都要委屈死,商宁自己的特殊体质,怎么能怪到人家春药头上呢? 男人的动作一停,商宁就开始不满,贴着商言朗又亲又摸地撒娇,“吃我的奶子,继续吃我的奶子!” 商言朗面色一沉,捧起商宁的小奶子,更加粗暴地舔吸乳尖,积蓄在甜美rufang中的奶液很快被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汲取一空。 商宁原本就有yin荡的体质加上春药,大展神威的结果就是yin荡加倍,喷乳都能刺激得他高潮,蕾丝内裤被jingye弄得湿哒哒一片,若隐若现的布料彻底变透明,搞得像穿了条情趣内裤。 商宁高潮了一次,满颊飞红,微微冒汗,奶油般的皮肤都泛着层粉,神态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他软绵绵依偎在商言朗怀里,贴在结实坚硬的胸膛上,表情满足,“哥哥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 商言朗早就被商宁勾引得硬得jiba发痛,一听到这声“哥哥”,当即变了脸色。顷刻间天地骤变,商宁被晕晕乎乎地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迷蒙半睁,下颌传来的清晰痛感让商宁清醒了一瞬,这一瞬,几乎把刚清醒的商宁又吓晕。 完蛋,怎么真的搞起骨科来了! 商言朗紧紧捏住商宁的下巴,视线从高潮泛红的清纯脸蛋落在他颈间碍眼的颈环上,目光冷峻,寒气逼人,“奶子也被别人玩过吗?” 商言朗的声音就像大提琴上最醇厚的音弦,商宁听得尾椎骨都酥了,刚软下去的yinjing又火速抬头,前后后面都在流水,燥得他忍不住地夹腿,眼神却无辜至极。 商宁大道已成,撒谎撒得面不改色不说,还能配合着无辜微睁的大眼睛表演,神情弱小可怜又无助,“只有,只有哥哥看过……” 他再傻也知道,现在说真话估计会被商言朗就地正法,至于要怎么正法,商宁还不确定。 商言朗的衬衣被商宁扯开了好几粒扣子,露出隐约的胸腹线条,沟壑分明。他撑在在商宁身上,威慑力十足,面孔冷漠又英俊距离,看得商宁口干舌燥,色心大发,难耐地舔了舔嘴唇。 哥哥好性感哦! 商宁这种单细胞生物,脑袋里只能有一个主旋律,luanlun的顾忌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再说了,兄弟之间亲亲抱抱摸摸也不能算luanlun……吧? 商言朗知道商宁这个撒谎精信不得,但奈何商宁长了张纯洁无害的处子脸,即便他戴着别的男人扣上的项圈在自己身下sao成这样,商言朗还是愿意相信商宁说的是真的,又或者说他希望是真的罢了。 但商宁是他的弟弟,商宁被下了春药,他没有,他不能任由商宁胡来,等到商宁清醒过来…… 商宁看商言朗一动不动,担心是自己魅力不够,心里着急,开始快速回忆看过的A片,终于让他找到了灵感。他学着片里的姿势拙劣地勾引。 商宁一边揽住商言朗的脖子,一边屈腿勾住商言朗的腰,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在那坚硬如铁的巨物上蹭来蹭去,小奶包也跟着一摇一摇,偏偏眼神还在扮天真无邪,“哥哥,我难受,你帮我……” 商言朗声音沙哑,“你想好了?” “嗯!嗯!” 商宁头还没点完,就被商言朗直接翻了个面压在床上。 等等,这个姿势商言朗要怎么亲他、抱他、摸他、帮他撸啊?但当商言朗的手爱抚过身体,商宁立马缴械投降,整个变成一朵棉花糖,又甜又软,只知道受商言朗的牵引摆布,仅有的一点儿理智也离家出走:管他的,爽就行! 商言朗的嘴唇沿着光裸的后背游走,白皙的皮肤上绽放一朵又一朵花蕾般的吻痕。商言朗犹嫌不够,这种程度的标记完全不足以宣泄占有欲。他的嘴唇不断向下,舌头反复亲吻舔弄商宁娇嫩又敏感的肌肤,最终露出狼的利齿,咬在商宁腰际。 商言朗终究没舍得真让商宁疼,压制着暴戾的一咬也只是留下深深的印记,既没破皮也没流血。如果可以,商言朗真巴不得在商宁浑身上下都咬个遍,源自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能,警示四周觊觎的对手:商宁是他的。 射一次不仅没能让商宁平息药性,反而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他的yin荡。商言朗简直把商宁舔得爽上了天,电得商宁浑身发抖jiba发颤。商宁舒服得神志不清,不知不觉地塌着腰挺起屁股,却被突然咬一下,整个人在快乐的云端被突然踢了一脚,又委屈又莫名其妙的。商宁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了商言朗,凭着直觉信手拈来地撒娇,“哥哥轻一点~” 商宁还不知道自己撅着屁股正摆着经典的后入式,生怕不够诱人似的在那儿晃来晃去地勾人。商言朗看着那两团雪团般白皙圆润的臀rou,呼吸一滞。他伸手褪下商宁湿透了的内裤,握着那柔腻的腿根一掰,两瓣圆臀间娇怯怯粉嫩嫩的xue口就这么露了出来,湿漉漉地还在不断往外冒水,sao得没边。 房间里响起松开皮带扣的声音,继而是商言朗压在商宁耳边的冷酷低语,“不管之前有哪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人,以后只能有我。” 说罢,狰狞粗长的yinjing直接戳进了那处窄小幽闭的密地! 可真是多亏了商宁的yin荡值外加春药加成,才生生受住了商言朗这一记深顶。饶是叠满了buff的商宁,都被商言朗这一插插得眩晕了几秒。体内贸然入侵一个炙热硬挺的巨物,商宁在一片白光里,只觉得下半身疼得要裂成两半,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商言朗在插他的屁股! 这个事实差点让商宁又昏死过去。先不说商言朗是他哥,他们也是两个男人吧!再者,就算是两个男人,怎么他偏偏是被插的那一个? 商言朗不知道商宁的思想斗争,紧皱着眉,神情同样难看:商宁的后xue实在是太紧了。即便是商宁天赋异禀,流水流得都不需要润滑,商言朗也只能勉强挤进一个guitou。商宁疼得难受,他也不好过。 于是商言朗转换姿势,将商宁抱坐在身上,从后面搂着商宁,一边玩着小奶子,一边搓弄着商宁的yinjing,不断爱抚,“宁宁,放松。” 上下两处被同时刺激,绵延不断的快感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商宁卷来,让商宁忍不住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后面的小嘴也渐渐适应了大jiba的存在,十分配合地分泌出更多爱液进行润滑,方便主人吃下这根粗大的性器。商宁的身体被驯服得差不多了,不仅不觉得痛,还觉得有点爽。但是商宁又认为自己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被插了屁股,所以又哭又闹,“我不要被插,不要被插!” 然后扭着屁股往商言朗的性器上坐,大jiba顺利地插得更深。 商言朗把商宁的心口不一看得分明,低笑一声,扶着商宁的腰又是一个深顶,直接把yinjing整根送了进去,销魂得头皮发麻。怪就怪商宁的小屁股太会咬了!温热湿滑的幽道就像长了无数张嘴,紧紧贴住勃发的柱身热情吮吸。每当性器往里推进一寸,就被更深处的嫩rou紧紧含住,可谓极品名器。 商宁半推半就被插了个彻底,guntang大jiba的伺候比他做过最体贴的按摩还要舒适,身体的空虚瘙痒被插得满满当当。 商宁还在扮口是心非,“哦,哦,哥哥怎么可以插弟弟!快出去,呜呜……” 商言朗已经看透了商宁的剧本,被他这个宝贝逗得兴致勃发。他一边在幽径里慢慢顶弄寻找着商宁的前列腺点,一边咬着商宁的耳朵,“我在帮你治病。” “我没病……” 商言朗低笑一声,“治治宝贝的sao病。” 巨大的落地镜前,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着怀里的美少年大开大合地cao干。 商宁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哦哦啊啊”地放荡呻吟。他偶然瞥见镜子里交媾的身影,所剩不多的羞耻心也被刺激得复苏:商言朗强健有力的浅麦色手臂紧紧抬起钳住商宁细白的腿,肤色差异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紫红的巨物一次又一次没入光洁无毛的粉嫩xue口,粗壮的茎身把那里撑成了个小圆洞,大幅度的迅疾抽插带出潺潺春水,在“啪”“啪”的rou体交合撞击中碾成了碎沫,yin靡不堪。 商宁被吓得马上闭眼,不敢再看,叫也不敢叫了,死死咬住嘴唇,仿佛可以借此消灭搞骨科的罪恶感。 可是商言朗实在是太会插了,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记记戳刺,guitou不断在敏感点上猛撞,快感如同道道金光在商宁眼前炸开,并不断抛上更高的巅峰,初尝人事的商宁哪里坚持得住,很快溃不成军,又开始满嘴说sao话。 “哥哥好会插!哦,我要被哥哥插死了!” “肚子被戳出大jiba的形状,啊!啊!肚子要被大jiba顶破了!” 商宁叫得越浪,商言朗就插得越猛越狠,最终的结果就是造福彼此,两个人都很爽。 床头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商言朗换了个姿势,将商宁压在床上后入,一边cao人一边接起电话。 “商总,李医生到了,您看……” 商宁sao劲上来了,胆子也变大,后xue故意一夹,差点把商言朗夹得精关失守。商言朗身体一僵,被嫩rou紧紧含住的yinjing猛跳,倒吸一口气,半天才稳住声音。 “送他回去。” 看到商宁那张可恶又可爱、被滋润透了的绯红小脸,商言朗想生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反手往商宁屁股上抽了一掌,同时向深处来了个剧烈冲刺—— 电话那头隐约飘来一句大概是“呜呜呜呜要被大jiba干死了”的yin言浪语,声音又娇又媚,听一句都让人上下充血。 男助理赶紧挂断电话,和面前才从被窝里抓出来、一脸茫然的私人医生对视一眼,心里骂道:cao,万恶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