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火烧烂xue,发狂的神明,四肢碾碎,崩溃发情,rou虐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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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不能...xue缝夹不紧了...?呜呜...女xue好烫...又好痛......不要再烧了......” 大概是被无法接受的现状逼迫得彻底崩溃,明明知道上方没有他人,也不会有谁在深更半夜听见自己的声音,顾立景也只能本能的呜呜乱叫,被灼烧花xuerou壶的高温烫得泪水直流,却连小腿都不敢再踢腾一下。 若就只是这么下去,他其实也并非是不能坚持,然而,绳子的结实程度却和耐火无关。即便他不再胡乱动弹,也无法阻止烈火烧上勒在花缝之余的绳子,更没法保护脆弱的yin户逃过接连而来的残忍灼烫。 如此一来,原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人格,就更是在这一刻全数坍塌。甚至顾不得什么焚烧全身的威胁,他只是拼了命地抓上了离自己最近的几块凸岩,一边被烧得涕泪横流,疼叫连绵,一边还寻找着任何能攀上的地方,只求能离身下的烈火再远上几厘米。 事实却总是喜欢作弄人心。顾立景难得真心的乞求,居然真的呼唤来了救命稻草,却不是什么应当感激的恩人。 当那rou色的触手不畏火焰,猛地捆上他的腰肢时,他还真有了几分得救的错觉;可这一份幻觉连一分钟都持续不到,就被脑内炸裂开来的嗤笑言语给击得粉碎。 “让人不安,孤独,让人不安......但你还是逃走了,撇下了‘我’。在明知道我会出现的情况下。” 忌在他的脑内呢喃着,一向平静得让人害怕的语气,此时已经成了隐隐恼怒的恐怖语调。但是,顾立景连恐惧的时间都不被允许拥有,就被那如刃触手一把压制于走廊墙壁,小腿也被高高拉开成竖字形状。 自然,忌毫不关心他的腿根会因此抽筋不断,只是在自己那不成人形的一摊泥rou之间,高高耸起一根硕大又火热的骇人阳物,不等他能说出几个求饶的字眼,guitou就抵上了那一张颤颤巍巍的yin美rou户,故意使了大力地上下磨蹭起来。 一番看似不算暴力的举动,很快就弄得他闷吟连连,黏腻的汁水乱渗,别说是顶住逼口的rou菇,就连粗长如臂的茎身都被润湿得油亮一片,仿佛是主动分泌着润滑的液体,以方便能吞吃下这根狰狞巨物。 “啊...麻了...被磨得,被磨得好麻,呜呜...不要了...”顾立景可怜兮兮的呜咽着,仍然怀拥一丝可笑的希望,想要摆脱这一yin狱苦海。而忌只是将触手相互缠绕成手掌的形状,啪的一声甩在他的屁股上,以扇打出的道道红印作为回应。 “如果还觉得痛苦,就想想你被丢下来的原因,然后,接受吧。这还算是便宜你了。”她的声音足够刺穿耳膜,却不足以让顾立景理解其中的字眼。他的全部注意力似乎只能放在下身的炙热上,唯一能使之分散的,大概也只有高潮将至的层层快感了。 但,忌明显不喜欢他的恍惚,或许是觉得这算一种逃避——于是,在她用力将jibacao进zigongrou腔的同时,外界空气仿佛是受到某种东西的挤压,而那rou壶般的美人甚至没有意识到危机来临,就被不同于性爱侵犯的剧痛刺激得大睁眉目,恐惧得连眼珠都不敢动一下,只能余光扫过自己被疼痛覆盖的双臂部分。 实际上,并不出所料,他只看到了渐渐化灰散去的鲜血淋漓,以及仅剩躯干的自己,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体内的rou茎磨上了那一处敏感不已的娇嫩凸rou,顾立景才能勉强带着哭腔呻吟几声,似乎正处于崩溃边缘......严格来说,他的rou体早就不能承受再多蹂躏,才会以源源不断的快感去代替无处可逃的绝望。一种心理的自我保护,且是推进了他的精神彻底堕落。 “呜哦...哦...又、又磨到了......好胀...想被...呜呜......”只是,他仍然在享乐与挣扎之间飘忽不定,好像保持理智,就还能拥有一线生机,而没有发觉那些缺了腿的雕像已经寻找了百年的出口,又是别无他法,只能变成一座立在房子里的半身雕像。 命运却总是弄人不厌。正如眼下,疼痛分明占据了脑内的一切思绪,可他还是觉得体内某处被cao弄得一颤,接着,便是灭顶的欢愉猛窜心头,瞬间就将重组不久的大脑线路摧毁殆尽。 大缕大缕的sao水顿时从雌xuerou口暴泄而出,不但把深陷其中的roubang润湿了个透彻,还胡乱冲刷在了忌那扭曲不堪的rou色身躯。有那么一刹那,她的确露出一抹惊怒神情,只是大起的玩心立刻埋没了些许怒意,就连yinjing都在他的体内又胀大了几寸。 “又被体液弄得发情了。真是缺少为人的意志。......不过,我不讨厌。”忌也感觉到了rou圈的忽然收缩,湿热而不失绵密地紧紧包裹rou茎青筋,翻飞的快感也让她忍不住猛挺腰胯,险些就要被绞得出精。 至于任由cao玩的顾立景,早就不知道是被推向了第几次的敏感潮吹,只觉得爱液乱渗的rou膜都被抽插至破烂不堪,甚至在监狱时的轮jianyin惩,似乎都不如这一次割去四肢的性事要来得激烈。 或许,真的是没了大腿阻拦的缘故,炙热硕大的guitou比以往还要深入宫心,每一次抽插会带出丝丝yin汁,还掺杂着一声声的yin水闷响,连纯粹的疼痛都不能盖过这么恐怖的绝灭欢愉。 忌的举止却总是变幻无常,即便他已经这般yin乱失神,也免不了一记突如其来的rou腹暴击,何况这一下子还波及了rou内zigong,一番接连不断的cao捣又紧随之后,仿佛是要把可怜的rou腔给插回体内。 只可惜,除了寥寥几声意识不清的气音,再为深切的反应也不过是翻到脑后的眼仁,或是大大掉在唇外的小巧媚舌。 “哦...哦嗯嗯...肚子破了...嗯......呜...轻,轻一点...呜...”顾立景的一双余残臂根倒是不住颤动,看上去是想阻拦直进直出、甚至睾丸都快撞进xue内的粗大rou茎,又好像是被cao得花枝乱颤,才露出这么yin浪而惹人怜悯的模样,倒是浪水还如泉涌一样往外直冒,就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带保留。 “只是挨了一拳,就快变成人体喷泉了,居然还让人轻一点。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听不懂字词,却能理解含义的话语继续回荡于脑海,与之相伴而来的,还有针对胸前乳rou的连续几击扇打,左右开弓的十几下过去,几乎就把那rou团打得变形,还留下了无数红里透青的手印,只差奶孔还没完全张开来了。 但忌的心思正是这么细腻,细腻且残忍至极。她立刻将rou色的“拳头”伸展回成触手,两下便环绕上了涨红的乳晕,没过两秒的挤压绞紧,就能让他的绝望尖叫久久不散,眼前更是略过一道刺眼的白线,赫然是被拧出了成缕的奶水,大概是死后复活,也不能再恢复如初了。 尽管如此,他想不到的是,比起痛愉兼具的情色rou虐,触手竟然再次汇聚成拳,结结实实的一击砸在了他的眼窝,“把眼睛正回来,好好看看你自己的乳汁,不要装死。就算是rou套,发不出声音也是遭人嫌弃的。......能听见吗。” 她的命令还带着不经收敛的重caorou腔,自然也得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回应,如此以来,自己便也没了多少乐趣,干脆“咕唧”一声拔出了那根顶天巨物,倒是没有就这么把他丢弃,而是以触手代拳,一记瞄准不拢yin逼的rou鞭暴打,瞬间就抽得他惨叫连连,总算是勉勉强强的回过神来。 “啊啊!...呜呜呜......怎么回事...不要打了,至少...至少不要打女xue...呜...我,我什么都能做的...” 不知是不是幼稚的赌气,忌也不肯再搭理他两句,只是默默将顾立景摆成一副臀部撅在上空,脑袋则对准墙壁的奇怪姿势。 接下来,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被允许,他就觉得一道破风声音传入耳畔,似鞭的触手再次重击逼xue,这一下子又似乎是故意用了较大的力气,还算娇嫩的花xue当即肿了两圈,哪怕是yindao也逃不过一劫,因一记抽打而喷潮无限,就连黏膜都险些翻吐在外。 他却是不敢再露出丝毫的失神态度,生怕是再惹怒了眼前畸形的神明,被打烂嫩逼又丢进火坑,便只能卖力讨好地睁大眼睛,希望自己的举动能跟上忌的古怪思路。 可是,除了自己的浪叫连绵,或是yin水触地的羞人声音之外,他还是听不见一点声音。到了这时候,让他恐惧的声音竟然成了象征警示的最后一根稻草,被故意而为的沉默千刀万剐。 可在忌的眼中,任凭顾立景的yin惨尽显,都如同蚂蚁濒死的可笑挣扎。 她看似温和的把他又折合回头上脚下的姿势,触手则摸上了夹在臀瓣中间的微肿菊xue,来回刮弄着已然湿润的rou褶,似乎只是想玩弄他那惨不忍睹的破碎神志——谁也不会想到,下一刻,缠成拳头的触手就重重砸向了那一张本不用于性交的紧实rou口,即便只向内深入了半寸尖端,迅速抽出的刹那,也不免带出一截流水的媚rou。至于一直泄洪如潮的雌xue,就更是颤动不已的猛泄yin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