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ao昏殴醒,崩溃求饶,反被悬空猛干,扇逼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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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即便被jingye堵满了气管喉咙,顾立景也控制不能的惨叫一声,哆哆嗦嗦的再也夹不住xiaoxue,rou口一张便喷出了大股yin液,浓稠的jingzi自然是随之流淌遍地。 但,更凄惨的还是他的满脸污秽,不仅失态的涕泪横流,连脸颊都抽筋似的抖动着,原本灵活的舌头也瘫吐在外,塞满雄物的rou孔却都大大敞开了,爱液与浊液一并倾泻,一时间咕唧作响,不堪入耳。 而阿斯特难得在肛交中得到了快感,这具rou躯就突然变得松松垮垮,可他也懒得再玩些情趣,便一把挤住了两瓣臀rou,强迫湿软的rou道一如紧致,且丝毫不关心顾立景那几近崩溃的痛苦。 自己会被活活cao死的……或者被jingye淹死。昏昏沉沉的脑子只能联想到更糟糕的结果,可他还是在如此的恐惧下不住yin颤,分明又是干呕又是哭咳,闭不住的花xue却是骤缩,直直射出了一道银白的水线,居然是被自己的幻想刺激潮吹了。 但他的绝望臆想并未持续多久,就被随即一记撞扁腺rou猛cao撞得粉碎,“要射给你了,罪奴,刚巧你的烂洞也松了……说不定能射满你的胃袋呢。” 被干得神志不清的顾立景,已经不能理解阿斯特的讥笑是有何意义,只觉得被菊腺的酥麻控制了神经,除了嗬嗬的呼气以外,似乎再发不出什么惹人怜悯的声音了。 然而,大股大股的滚热冲刷rou壁的时候,即便他再被垂死的痛苦折磨无力,也还是忍不住一声yin媚的悠久尖叫,昂着脖子被射得高潮,随着阿斯特的随手抛弃,整个人都塌软了下来,彻底失神的一动不动,仿佛真的被干死在了宽敞又封闭的刑场。 青面的恶魔见此,便又耸动了几下结实的腰杆,试图通过奶孔的敏感去唤醒这个虚脱的rou奴,但顾立景是真的昏迷不醒,甚至连抽搐都轻微。 欲望还未被满足的恶魔只能啧了啧嘴,干脆上手扯着他的一对奶子,强硬拖起了娇躯半身,“醒醒,夹不住逼的sao货,yin水都止不住,还想在这儿装死?” 可是,哪怕胸乳像面团一样被挤压玩弄,顾立景也依然无神的耷拉着身子,只有下体直流的sao汁证明了他连死去都不能。 于是,萌生了新的主意的青面冷笑了两声,难得温和的揉捏着罪奴的涨红乳晕,却不知是什么时候攥紧了拳头。只听一声尖yin惨叫,一击正中rufang的凹陷猛击,直接将顾立景从昏沉中唤醒,美目大睁,瞳孔却缩小着,赫然是无法理解发生的事情。 “疼…呜……骨头…裂了…呜呜…”陌生的破裂痛感直击神经,迫使他在醒来的同时,颤栗的声音里也沾染了哭腔。 以前诱骗“货物”的时候,顾立景擅长假哭卖惨,毕竟,小孩子总以为相由心生,看见这么一个雌雄莫辨的娇怜美人,也全当是动画片里的光明正党。而成年人喜欢他的西装革履,也偏爱那瘦高的体格,殊不知,藏在衣服下的灵活肌rou,撂倒一个壮汉也不在话下。 可惜,在枪械面前,再激烈的反抗也不过是招来击毙。而不信鬼神的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地狱不仅存在,且能记录下他的项项罪行,并为此量身定制出一套yin刑牢房。 胸肌被改造成了rufang,男性器官则是由形状完美了的阴户替代,而那还算结实的身板,在更为凶悍的恶魔面前,变成了求死不得的根源。 尽管如此,青面恶魔也毫不同情扯着他的长发,这次更加过分的将其提到了和自己面对面的高度,“还没清醒呢,sao货?看看你的烂逼,一张一合的,还装什么不情愿?” 语言的羞辱已经让顾立景气恼又不敢多嘴,却也避免不了一番恶意对待,甚至加倍的粗暴,冷不丁的一拳比每一次cao干的力气都更要深刻,直至在小腹中央揍出了夸张的青紫凹陷,另一拳则是巧妙击中了丰盈rou户。顿时,剧痛和被强迫的欢愉袭上了迷迷糊糊的大脑,只听他尖叫一声,不住痉挛,险些又被打得失禁当场。 “不,不能…求求你们…”虚弱的呢喃有如蚊虫哼哼,不过,在实力上风的恶魔听来,卑微的乞求就和情话一般趣味,性器仿佛也随之膨胀了几分,“这样,这样…会死的……呜…” 任他再如何低声下气,青面的恶魔也绝无手软,就把他高举在了半空,连求情的机会都不留一秒,就瞄着身下怒挺的阳物,松手的刹那,便破出层层rou褶的贯洞彻底,唤起的惨叫却不带丝毫娇媚之意。 只因被穿透的不是yin湿rou逼,而是那一口不能闭拢,深处却依然紧致的蜜热后窍。比起腺rou变形的些许愉悦,火辣辣的剧痛才是遍布了rou道,将那么狭窄的地方撑大成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又压不住雌xue的空虚。 “怎、怎么又…痛……呜呜…好痛…不要…”顾立景的媚目湿润,就连故作温婉的面容都略显扭曲,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憎恨,只是很快就被重捣菊心的刺激抵了过去,变成了被强迫的卑微哀求。 当然,青面可不管他服不服贴,只觉得这小巧的肛门比yin美rou逼还要舒紧,两下本能的耸腰挺胯,再顺势抓着他的臀瓣向下一拽,瞬间就埋捣进了最深处的不平rou腔,蛮不讲理的向着凸rou一顶一磨,随即就让顾立景酥麻了身骨,花xue颤抖着xiele一注蜜水来。 紧接着,又是阿斯特的一巴掌拍击在了他的白腻嫩鲍上,且是毫无停下的意思,打得他不禁娇叫连连,yin颤不止,花xue却更为夸张的直漏yin汁,似乎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 也不知是没有眼力,还是故意而为之,青面忽然狠掐了一把顾立景的yinchun,直接就让他被酥疼折磨的丢了身子,yin水乱喷的惨状不比失禁更差,“又潮吹了?我都怀疑,不是陶瓷小姐把你改造成了这样,而是你自己生来就是个yin娃荡夫吧。” 早已完事的矮恶魔梅耶在一旁调侃道,双手还不老实的抚摸着顾立景的娇美身躯,从纤白又不失rou感的腰肢,再到软绵绵的胸前rou团,都无一幸免的被他抓揉亵玩,淤肿处处,尽是情色的指痕,看得阿斯特都有了再次勃起的兆头。 不过,归根结底是守卫里的领头,他的理智还是大于性欲的,深知时间不早,便向着其他恶魔下了命令,“今天的处刑就快结束了。格尔,这罪奴由你看管,别再犯上一回的错误。” “明白了。尽量手软,是吧。”长着一对白角的格尔随口回答,看上去已经想好要怎么滥用职权了。可在顾立景看来,比起毫无预测的未来,眼下的痛苦才最为不堪。 几乎cao裂肛xue的抽插如浪,一次次击打于娇敏不已的微凸腺rou,偶尔的大半抽出还会带出小截嫩rou外翻,却是随后就被猛干回了肠壁rou道,整具rou躯都完全沦落为了恶魔的玩物。 “呜…呜哦…不要了…求求你们…xiaoxue,会合不住的……”这时的顾立景也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瘫倒在青面守卫的臂弯,抽搐着被他捏臀贯穿,也不能再挣扎一下。 他尽量的顺从,希望能诱骗过恶魔的惭愧,却得不来多少温柔。随着一声掴臀的rou击闷响,顾立景不住的娇媚尖叫,被来回扇打娇臀嫩xue的疼痛折磨得泪痕满面,又在受辱快感的包围下yin惨喷水,被掌掴美xue就到达了绝顶潮吹。 而青面恶魔感觉到了下体的湿润,竟然空闲出了一只有力的手臂,两指一下捻住了他肿大的花蒂,且对怀中美人近乎弹起的夸张反应感到满意,“阴蒂都突出来了,还想装什么守贞性奴?就是真干得你烂xue不拢,成天漏水,那也是给你的赏赐,老老实实的接受才好。” “什么…呜…”在顾立景出言反驳之前,暴cao花心的猛力就将那些混乱的抗拒言辞压回了腹中,转而只剩忘乎所以的yin叫出口,就连花xue都像是抽筋般的乱卷,在一次掌心狠扇的强烈刺激下,才赫然张开了rou缝,xiele好一大股洪水yin潮。 “发洪水了啊,还是说,是被cao尿了?”与此同时,他听见青面恶魔在耳旁呢喃,却再听不清后面的字词了,只因灌满体内的热液太过突然,黏稠的糊满了后xue甬道,也切断了顾立景本就模糊的意识与思想。 第一次yin刑还是在昏迷中结束了,可惜不是最后一次。 恢复神志的时候,灰沉沉的墙壁先映入了顾立景的眼帘,不难看出,他仍然身处牢房,整个人瘫软在一张破旧的稻草床上。好在眼前没有别的东西,尤其是活物。记得,初来乍到的他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被恶魔们掐着不该存在的rufang吸吮咬舐,哪怕拼了死命的撞倒其中一人,也是踏不出几步,就被团团包围在了原地。 这次回到牢房,倒是没有被那群守卫直接侵犯,只是目前看来,什么轮jianyin刑,不过是时间问题。 明知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折辱,顾立景也还是选择了瑟缩在床,自欺欺人的紧闭双目,妄图逃避现实,却连自己都知道,他跑不掉,也不敢跑。 吱嘎的开锁声强嵌进了他空白的大脑,沉闷的脚步也愈发接近,硕大的阴影很快便将他笼罩,油然而生的恐惧则是让他再次落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