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残月销魂共谁伦,香灯半卷流苏长
第十一章 残月销魂共谁伦,香灯半卷流苏长 时过午夜,宴会依旧热闹。也先克为了表示诚意,特地找来了全草原上最烈的酒和对美的舞姬。宴会高潮不断,众人喝得酣畅淋漓。 我脚步浮空,扶着门帐往后走。 灌了一肚子美酒,就是有再烦心的事,此刻对于我而言都是飘飘然了。我和脱力契花臭味相投,两人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一时兴起,当真喝得有点多。 我摇摇摆摆扶住一颗樟子松,胃里翻江蹈海。我强忍吐意,欲解开裤带先轻松一下,谁知黑暗中,忽然一只手臂死死卡住我的脖颈,耳后如鬼魅般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岚岚,这几日不见,你倒是玩得兴起!” 是慕柏!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知道他早晚要来找我算账,没想到这么忍不住心性,果然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啊。 我拍着他的手臂让他松开我,口中嘟囔道:“你放开,我要吐!” 他显然根本无视了我的言语,直接将我往怀里带,我没忍住,“呕……”了一声,一口吐在他衣襟上。伴着远处微弱的灯火,他这才看清了我的状态,果然是不太好。 此时我俩拉拉扯扯动静已经有点大,引起了旁边守卫的注意,有士兵带着武器口吻严厉询问:“什么人!” 慕柏当即将他宽大的衣袖遮在我的脸上,将我一把抱了起来,厉声道:“放肆!” 那士兵一听慕柏的声音,立刻道了得罪人就闪得无影无踪了。 我浑浑噩噩被慕柏抱着进了他的军账。 他唤来侍从,将我按在水盆里,让我吐了个干净,又找人把我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待我裹着轻薄的云锦时,他才带着湿意黑着脸坐在了我身侧。 我此时已经被折腾得清醒无比了,我警惕看着他,手慢慢摸上了鞋袜边藏着的那柄小匕首。 既已决定自保,我定然不能再受他欺辱!我心中刚刚暗下决心,就听他道:“你整日里和那狼崽子混在一起,满身都是禽兽的味道!” 说罢还凑了上来,在我的脖颈上嗅来嗅去。 我心中腹诽他更像一只猎犬,领地意识要不要这么强?再说了,不是你们将我送到脱力契花的寝室的吗,你们所求为何,当我是傻子吗? 我不屑与他斗嘴,只冷冷看着他。 大约是我的表情过于冷淡,他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忽然栖身过来就要吻我的嘴。 我当即一巴掌扇了出去,可手臂直接被他狠狠拿捏住。 我早料到他会这般,另一手早已用指尖勾起匕首,当即寒光一闪,我反手一划,匕首锋利的刀刃立刻横在了他的喉咙之前。 慕柏显然根本没料到我会反抗他,身上还带着武器,他双眸中如喷出怒火一般看向我,接着我就感到握着匕首的手腕剧烈一疼。 他钢铁一般的大手死死将我手腕捏住,我那只手立刻如同被敷了麻药一般,又麻又无力,匕首当即摔落,掉在了地上响起“叮叮当当”之声。 我剧烈喘息,也瞪着他回看了过去。 他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我这九弟是我兄弟间长得最好的一人,他年轻,俊俏,眉眼狭长又勾人,可狠厉起来,那股子疯劲当真是让人害怕。 可他笑起来,那容貌,那身形当真是出彩的。他本就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郞,若不是早早上了战场,浑身上下有股子难以隐藏的戾气,定然是洛阳城中最为出众的少年公子。 他一笑,我便怔了起来。不是说我贪于色相,而是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发自内心的,真实的笑容。 他瞳眸中的火焰慢慢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宠溺的眼色,他口气竟带着两分称赞道:“好岚儿,学会用刀子了?” 接着他又问:“是谁教你的,脱力契花?” 我气急败坏挣脱他的双手,推着他的胸口道:“管你何事!你若再欺辱我,我要你性命!” 见我放狠话,他当即眼眸中笑意更甚了。 我可真是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毫无气力! 我闷闷不乐,只能瞪着他。 他放开我的手腕,可那强壮的身体又压了上来,我俩本就换了衣服,穿的单薄,我当即就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形,严丝密合贴在我身体之上。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他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闷声笑了起来。我被他弄得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待他笑够了,才听到他说:“岚岚,你以后想过,要如何活吗?” 我心中忽然轻轻触动,这句话,在哪里听过。 十分不情愿,我又打开了那些不愿意回忆起的过往,是贺雅亦,他问过我相同的问题,当时他说,慕岚,你这般作践自己,当真想好要怎么活了吗? 笑话,我想怎么活?我能怎么活?我的命不是捏在你们手里吗?你们一个个视我如草芥,想欺便欺,想辱便辱,我能怎么活? 还不是逆来顺受,我能谋划什么? 可我当真愿意这样吗?定然不是,从遇到脱力契花的时刻,我便决定了,不能再这般活下去,我要谋划,我要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能利用的人我便要利用,我要为了自己而活! 可这些心里话我并不会对慕柏说,他凭什么,他是辱我的第一人,如若问恨意,他当之无愧是我心中的第一。 我冷笑一声反问:“我能如何活,还不是你说了算?”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我大腿上来回抚摸,又游走到我腰间,轻轻捏着我的软rou道:“既然你知道,那边乖乖呆在我的身边,我能护着你,没人再敢欺辱你,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他,他便温柔吻了上来。 两口相交,充满酒香的气息凛冽闯入我的喉间,我忍不住呜咽一声,他毫无退意,灵活湿濡的舌如灵巧的指尖,在我口中肆意掠夺。 我被他吻得头晕脑胀,刚才下去的酒意又冲上了头顶。 我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是灼烧的酒意,还是浓烈的情欲。那些混杂在一起的热,让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衣衫,也感觉不到凉爽。 我俩的肌肤蹭在一起,下体更是早就坚硬如钢铁了。 他一只大手将我俩的阳物按在一起,上上下下撮了起来。我被那快意一下次冲上了天灵盖,口中却还矜持问道:“你干什么!” 他轻轻撕咬着我的喉结,言语从牙缝中挤出:“干你!” 我明明刚才才下定决心,不能任由他这般欺辱我,可此时仿若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诱惑,没关系,反正已经上过了,再来几次又何妨?你不是也很舒shuangma? 他手中速度加快,那炽烈的快感疯狂冲击着我的天灵盖,我四肢几乎瘫软,双目失神,此时什么理智,什么设想,什么尊严已然丢盔弃甲。 我毫无廉耻,恣情纵欲,这一刻只想臣服在欲望之下。 不得不承认,慕柏的手活是真的很好,他只用一只手就将我弄得舒舒服服,我很快便和他一起低吼着射了出来。 房内的烛火忽然变暗,空空荡荡的人间这一刻变得真实起来。 他这般弄完我不过是开胃菜而已,我心中明白,可此时挣扎似乎已经太晚了,毕竟该干不该干的都干了,我还故作什么矜持。 他含着我的耳垂,温声蛊惑我:“岚岚,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保证不伤到你。” 他居然会询问我,我心底倒是冷笑了一番,可口中只得含糊应了他。 他猛然将我翻了个个,让我跪在床铺上,俯身就朝着我后庭舔了起来。 我当即吓得腿就软了去,差点没跪住。 这姿势太过屈辱,便如同那母狗一般,任人凌辱。 可更令我震惊的不是姿势,而是他的舌!他刚才才亲过我的舌此时竟然……竟然……竟然去舔了那处! 可我浑身战栗,根本控制不住发抖,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 我手在床铺上乱抓,撕扯到了床边的流苏,被我堪堪撕了下来。流苏落地,香灯火光复燃了起来,残月从窗缝中探出头,似是想看看这房内到底上演了什么旖旎戏码。 被人当狗一般的姿势按在床铺上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正在舔舐你的后xue,那种感觉,简直如同被另一只灵活的阳物侵入一般。 可他太温柔太湿濡,以至于我有种错觉,我是被疼爱的那个。 那灵巧的舌模仿着他的阳物在狭小的洞xue口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那感觉微妙,让我禁不住感觉后庭空虚了起来。 似乎这一刻,只有慕柏的rou刃,穿透进来,才能满足那些空虚的感觉。 我想要被他填满,被他狠狠穿透。 毫无意识间,我竟然轻声唤他:“进来……你快进来……” 他将我两腿间舔舐得湿濡异常,指尖只轻轻一插,已然帮我扩张了。我早已不是那个青涩纯情的少年郎,许多次性事之后也让我明白,好好扩张的意义所在。 慕柏这厮说话还是算话的,说了不会伤我,果然比之前温柔了许多。 待他扩张好了,才提着他坚硬如铁的阳物撞了上来。 巨大的guitou遂一放入,我几乎能清晰感受到他阳物上凸起的根根筋络。我浑身颤抖,可此时,竟然是舒爽之意更多。那种空虚感立刻被真真正正填满,那粗粝的阳具猛然插入体内,那一刻,似乎不完整的我终于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