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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耳美少年被舔xue到哭唧唧,跑不掉惹【已补蛋】

    尊严被摸到稀碎的叶阑星呜呜发抖,雪白的毛绒球尾巴不停颤巍巍,而这位狼先生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兔一样,把小白兔揉来揉去。

    叶阑星瑟瑟地发抖,三瓣嘴都要撇下来了,白软的兔耳朵一颤一颤地扫着男人略带粗粝感的大手,头一次见到野生狼,还一个劲摸他的毛毛,小兔子都要被吓坏了。

    呜呜呜不要再摸了,兔兔是会被摸怀孕的!

    他还不想揣崽崽,他都还是刚成年的崽崽呢。

    但气呼呼直蹬腿的小兔子叶阑星还是被强行揪着后脖颈带走了,一路上都在发出不安的咕咕呼噜声,软绵绵地表示害怕和抗议。

    郎啓拎着手里的兔子,莫名产生了一种打猎回来的满足感。

    停车场里黑色的大G滴滴响了两声,可怜胆小的叶阑星又被吓到,嗖地蹬腿就想往郎啓怀里钻,天生对声音敏感的小白兔一瞬间忘了拎着他的是只狼。

    “哟小兔子,这么快就对我投怀送抱了?”郎啓轻笑一声,大手罩住往怀里钻的小白兔,拎起柔软的后颈,往副驾驶的皮座椅上一丢。

    白软团子啪叽落到了真皮座椅上,Q弹地往上弹了两下,叶阑星愣愣抬头,看着高高的前车窗,突然觉得自己好小一只。

    化形成功并且在人类社会生活多年的郎啓就不一样了,他坐上驾驶座,动作娴熟地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小白兔还从没坐过人类的车,小身子也跟着车的动静轻轻抖动,往后一屁股坐下去,前爪爪抬着,圆溜溜的兔眼睛水亮亮的,看着格外可爱。

    郎啓开着车,时不时绿色的眸子就要看一眼小白兔,小兔子正乖乖坐在那里,一声也不叫了。他指尖敲着方向盘,莫名的有点燥,天生的狼性和捕猎本能似乎被激发了一样。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人,但是毕竟现在也是灵妖办事处公务员职位,总不能面对只小兔子不当人。

    快要到住的别墅区,前面十字路口忽地从左边窜出来一辆车,郎啓皱着眉赶忙打方向盘,底盘极高的大G在路口打了个近乎漂移的转弯。

    咕!

    小白兔吓得发起抖来,白白软软一团又要往旁边郎啓身上跳,但在落在男人身上的一瞬间,他就突然意外地化形变成了人样。

    郎啓停车的手也顿住了,怀里突然落下的温软的触感紧紧贴着他,雪白乖软的兔耳美少年瑟瑟发抖,害怕得直掉眼泪,水亮的眼眸里也带着一点懵懂和迷茫,三瓣嘴变成了粉软的嘴唇,微嘟着的模样好像是在索吻。

    “我呜呜呜……怎么了……”

    郎啓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怀里兔尾巴圆圆,毛绒绒耳朵半垂下来一翘一翘的少年,白皙漂亮的身子微颤着,哪里都是粉白的,胸前两个奶尖都是粉的,圆圆的,腰肢又软又细。

    更不能忽视的是,小兔子软软的小屁股正压在他胯下鼓囊囊一团上,对方还在懵懂不知地乱动,一股燥热直冲下腹。

    郎啓直接扣住了少年细软的腰肢,的确摸起来软得不行,他嗓音带着点哑:“还没化过形?”

    “呜呜,没,没有……”叶阑星眼圈都红了,被狼爪子扣着腰让他有种下一秒就要被吃掉的错觉。

    “我爷爷说,我身体弱,只有碰到以后注定要结婚的对象才能成功化形。”叶阑星怯怯地擦擦眼泪,兔耳朵柔软地垂下来,虽然害怕但还是软绵绵地说,“你,你是我未来老公吗……”

    不要啊呜呜呜,他以后怎么能跟狼结婚呢!

    他能不能做只渣兔换老公啊?

    郎啓笑了,大手揉了揉小兔子的细腰,眼眸中的欲色更重了一点,低头诱哄道:“不知道啊,要不你再叫声老公听听?”

    他才不要,果然狼都没安什么好心。

    叶阑星被揉的耳朵都红了,软乎乎的哼哼唧唧,不住地想往后躲,但车里毕竟地方太小,他背靠着方向盘太硬,只能往前跟郎啓贴贴,小屁股不停蹭蹭动动的。

    “嘶。”郎啓的绿褐色眸子欲色翻滚,被小兔子蹭的胯下硬了起来,“别蹭了。”

    叶阑星短暂愣了一样,水润润的眼睛抬起来,瞪得圆圆的,因为没穿衣服,凹陷的花xue处紧紧贴着男人滚热硬挺,逐渐勃起的一根上,慢慢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我……”小兔子一句话没说完,脑袋上的兔耳朵突然翘了翘,白净的小脸通红,颤巍巍地哼了两声,软乎乎的小屁股都跟着摇了摇。

    “……不是故意的。”

    郎啓拧着眉,感觉到抵在小兔子凹陷处的部位有点温热的湿意,大手顺着白嫩脊背往下摸,一摸就摸到软软的小屁股底下湿热的水意,像是有张小嘴在往外流水一样。

    艹。

    郎啓皱着眉在内心低骂一声,脱下外套把被摸得要逃跑的小兔子裹起来,打横抱在怀里,开门就直接往家门口跑。

    上楼,开门,进卧室,一气呵成。

    叶阑星迷迷糊糊的,眼尾还湿漉漉的红着,可怜兮兮的一只兔兔被高大凌厉的男人抱着,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外套解开,白嫩的少年露出了泛粉的身体,除了没化形完全的兔耳朵和尾巴,白皙的脚底还有五个粉色的爪印,蜷缩起的脚趾颤巍巍踩着床单,整只兔都快被突然变脸的狼吓坏了。

    什么情况呀!

    郎啓俯身下去,长臂撑在少年两侧,靠近道:“小兔子,你不是小公兔吗?”

    他饶有兴趣地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软趴趴的粉嫩小roubang下面,花xue泛着粉,花唇紧紧包着小rou蒂,腿心已经变得湿哒哒,xue口张合着往外吐着yin水。

    “呜我……你别看了……”叶阑星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委屈兮兮的模样,他身体敏感得不行,被看着xiaoxue又紧张得收缩起来,yin水滴滴答答往下流。

    郎啓喉结动了动,瞳孔兴奋地放大了一点,手指往下探去,拨弄开粉嫩的两片yinchun,在上面轻轻揉了两下,被压在身下叶阑星顿时控制不住呜咽了两声,yin水又咕叽流出了一股,黏糊糊的水沾到了郎啓手上。

    “小兔子怎么这么sao啊,碰两下就湿成这样?”郎啓舔了下手指,征服欲彻底被激发,食指和拇指分开rou唇,捏住小小一颗的阴蒂往外扯起来。

    “呜……啊……别,呜呜别碰我了……”

    叶阑星呜咽着软乎乎呻吟,两下就被玩得没力气了,细腿难耐地去夹揉着花xue的手,小rou蒂被指尖蹭的硬挺起来,yin水流的更欢了,没一会儿就颤巍巍喷了一股水,小roubang也瑟瑟地挺了起来。

    他娇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头顶的兔耳朵都颤栗起来。

    “哟,小兔子潮吹了。”郎啓痞笑一声,乐此不疲地调戏青涩的小兔子,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颗圆圆的小阴蒂,一边凑近了低声问道,“没自己玩过?”

    “哈啊……呜,玩过……”

    小白兔眼睛湿漉漉地呜咽着,红了一圈,白皙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被面前的狼揉的娇喘不已,从来没体会过的可怕快感让他一股一股往外流sao水,毛茸茸的兔尾巴都湿了一块。

    “自己是不是没有我玩的爽,嗯?宝贝。”郎啓低笑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弄得叶阑星又是一阵发抖,热乎乎的小逼贴着男人的手指,难耐地蹭了两下。

    “小兔子发sao了,不乖。”

    郎啓挑了下眉,将少年皙白的两条腿分到最大,腿心湿哒哒的小逼被扯得花唇张开,揉到红肿的rou蒂小红豆一样突起,小兔子还在懵懂茫然地看着他,鼻尖和脸庞都泛着红,看起来无辜又可怜的模样。

    “不乖的小兔子想试试更爽的吗?”

    叶阑星心底有点不安,毕竟自己对面的可是只狼哎,那种动物还不能成精的时候,祖上三辈子都在追着他们跑的大坏狼!

    小兔子耳朵颤颤,立刻就跐溜想往床那头跑,结果直接被抓住脚腕扯回来。

    郎啓快气笑了,大手摁住小兔子的膝盖,另一只手在白软的小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狼眼盯着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红艳艳的花xue,兽性大发地直接舔了上去,含住了那颗颤巍巍的rou蒂。

    “啊啊啊!”

    从来没经受过这么刺激事情的小兔子猛地一颤,被摁住的双腿乱蹬起来,高声呻吟的声音都带上了绵软甜腻的哭腔,细腰挺起来水蛇一样扭动着,想要摆脱那根过分湿热灵活的舌头。

    郎啓下巴上沾到了黏腻腻的yin水,小兔子实在是浑身都软,薄红的小rou蒂也是软得,被狼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咬弄,再狠狠地用舌头抵着吸吮,像是要把阴蒂头都弄破皮一样。

    “哈啊……呜不要,不要舔那里了……”

    小白兔眼泪汪汪,兔耳朵支棱着,敏感的花xue被肆意舔弄着,湿热一片,小腹热流涌动,难耐地起伏着,看起来一鼓一鼓的格外色情。

    郎啓偏偏故意舔得声音更大,舌头绕着被吸到红肿的rou蒂舔了一圈,深入到rou缝里打转,把薄红的一片yinchun含住舔舐起来,经不起玩弄的小兔子在他身下极力挣扎着,yin水喷了一次又一次。

    灵巧的舌头在敏感张合的xue口流连,一下一下戳着泛红的xue口,他抓着小兔子乱蹬的脚腕,舌头长驱直入探进了湿热的xue里,模仿着性器的cao弄抽插起来,把yin水舔得都溅出来。

    未经人事的青涩小白兔爽得尾巴球都在颤抖,真实地感觉自己完全被身上的大坏狼给占有了,软糯糯的呻吟声带上委屈兮兮的哭腔,潮红的小脸看起来又sao又浪。

    郎啓恶劣地将舌头撞到xue里某个浅浅的突起上,容易高潮的兔兔叶阑星又是猛地一颤,水亮的眸子里掉下眼泪来,甜腻腻呻吟着夹紧了郎啓的脑袋,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颤巍巍地又高潮了一次,小roubang也跟着颤抖着射出了jingye。

    “哈啊……”

    被怜爱过的花xue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小rouxue被舌头cao得湿软,红艳艳的蚌rou翕动着,yin水一股一股往外流,yin荡之极。

    而高潮多次的小白兔此刻眼睛湿红,失神地小声呜咽着,白嫩的股间湿哒哒黏腻一片。他软绵绵地被大坏狼抱起来,都没有力气反抗。

    郎啓抱起乖软的小软兔,大手在小兔子被yin水弄湿的短尾巴上又揉了两把,嗓音低哑道:“乖,老公带你洗澡好不好?”

    没力气的叶阑星软绵绵踢了踢腿,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帮子,鼻音细细软软地拒绝:“呜呜不要……你是坏狼,我不要这样的老公……”

    郎啓乐了,打开浴室的灯,没轻没重地拍了两下小兔子的软屁股,懒洋洋道:“那不行,只有我这样的了,别的你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