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主攻]荆棘与鸟在线阅读 - Kapitel 146笼中鸟-上【H】

Kapitel 146笼中鸟-上【H】

    而后他终于解开了衬衫最顶端的那颗纽扣,“脱干净,然后在笼子里自慰给我看。”

    文森特抿了下唇,由于站得离兰伯特足够近,让兰伯特能清晰地看到他眨眼时睫毛细微的颤抖。他装模作样地微微睁大眼,对兰伯特露出了些许诧异和羞赧的神色来,但他悄悄滑动的喉结和抑制不住翘起了些许的唇角,都把他的情绪泄露得一干二净了。

    兰伯特冷眼看着文森特垂下了头,一手攥着衬衫最上端的扣子,呼吸渐渐加重。对方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带着点似假还真的哀求,身子却不着痕迹地贴近了他,让他快要能感知到男人躯体上的热度了。

    他不说话,文森特就抬眼飞快地瞥了他一下,然后仿佛认命似的,双手一颗一颗地将纽扣顺次解开。

    文森特脱衣服时的模样,兰伯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文森特今天装乖装得棒极了,每一个看似寻常的动作,都好像是在不动声色地勾引他。

    不论是敞开衣襟后,向他袒露出那对丰满胸rou时的微妙停顿。还是退去裤子以后,将手虚遮在下体前,隔着底裤状似无意地轻拂。文森特略微伏低身子,将最后一层遮掩脱下的时候,脑袋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口,还缓缓地蹭了两下。他几乎就要顺势搂住对方的肩膀,将这幅赤裸的躯体揽进怀里了,但最终他还是握紧了吊椅的栏杆,没有动。

    文森特就状若无事地站直身子,将手里的内裤往旁边一撇,扔在了脚边的衣裳堆里。而后他也不用人催促,转过身去径直爬上了悬空的椅子。

    像只被教养得很好,在放风结束以后主动飞回笼子的家养雀鸟。

    兰伯特低缓地呼出一口气,将微微摇晃的笼子稳住,然后拉起笼门,扣上了插销。锁扣契合时发出的“咔嚓”声激起了他些许隐晦的满足感,他站在这架鸟笼秋千前静静地打量着被关进了牢笼的男人,也不急着继续下令,只是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他的所有物。

    自从开始频繁外出,文森特的肤色就又被晒黑了一些,但大体看来还是比刚到格纳登洛斯庄园的时候要白上许多。此时他整个人浸在午后的日光里,发梢都被映得泛着一层细碎的光晕,看起来显得格外纯良,且无害。

    然后这个浑身沐浴着暖光的男人便挪动膝盖,隔着一层围栏跪坐在兰伯特面前,昂起头来温声向兰伯特发问。

    “您想看我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呢?”他出乎意料地用了敬语,口吻中尽是恳切。话音落下后他舔了下唇,与兰伯特视线相接,又缓缓补上了一声极尽温驯的低呼。

    “主人。”

    兰伯特眸色微沉,说不上是被那久违的称呼触动了神经,还是被文森特虔诚的下流话拨动了心弦。总之在这一刻,他的心脏切实地重重一跳,让他都能清晰地听到那沉闷的声响。

    他没有拒绝文森特这个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早有预谋的小游戏,只伸手抚摸文森特的发顶,引得文森特轻哼出声。

    而后他将手指下滑,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点了两下,“从这里开始。”

    文森特闻言,望着兰伯特抿了抿唇。他有些生疏地用双手拢着自己的胸,展示般的,托起来给兰伯特看,“这样吗?”他说着,轻轻拨弄手指,将掌中快要满溢出来的乳rou揉捏摇动,不但在动作间挤出了一道浅沟来,还让那对从指缝间漏出的乳首挺翘起来,在兰伯特的眼前晃来晃去。

    兰伯特是一个合格的观众,不随意置评,只沉默地欣赏文森特的表演。他垂眼看着文森特的两块胸肌在揉挤中相互碰触磨蹭,单从视觉效果上看,倒是差强人意,可对方的rutou明显还是软的,塌缩在乳晕当中,显得兴致缺缺。

    果然,没能从中获得任何快感的男人有些泄气地停下了动作。他不再刻意去捏自己的胸rou,只来回抚摸那些浅浅的手印。

    “一点都不舒服。”文森特低声向兰伯特抱怨,他的身子前倾,将一根栏杆卡在了双乳的缝隙之间。

    金属的凉度让他细微地颤了一下,他浅浅抽了口气,从笼中探出一只手,搭在兰伯特的腕子上,“怎么回事呢?明明被您触摸的时候,只是稍微碰一碰就舒服得要硬了。”他好像有点委屈似的,向自己的主人发出了求教的信号。

    兰伯特莫名怀疑,文森特是在故意引诱他,想让他亲自上手去抚慰对方。于是他摘掉了对方的手,仍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只肯在言语上指点几句。

    “闭上眼。”他的语气倒是舒缓的,似是极有耐心。等文森特依言照做了,他便压低身子,挨近文森特耳畔,沉声发问,“我是怎样触摸你的?”

    文森特的耳尖立时就红了,近在咫尺的吐息激得他耳廓又痒又麻,令他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他随着兰伯特的发问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以往的性事,闭合的双眼屏蔽了全部的视觉信号,反而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那些yin靡的记忆上。

    “您开始时总是很温柔的。”他轻声低喃了一句,一只手还攥着栏杆支撑身体,另一手则放在了一侧的胸上,随着自己的描述而动作,“您会慢慢地抚摸我,力道一点也不重,就只是反复磨蹭那块皮rou而已,却……感觉好棒。”

    他开始学着兰伯特曾经的样子,轻缓地摸着自己隆起的胸rou。或许是被兰伯特注视着的境况令他难掩兴奋,又或许是被想象蒙蔽了感官,他竟真的隐约觉得,他的胸部在这番简单的抚摸下渐渐发起了热。

    兰伯特轻易察觉到了文森特面上的恍惚,以及浅浅的迷醉。他眼见着对方在摸了一会儿以后,就贪心地将另一只手也覆在了胸上,一同婆娑。那对乳粒在文森特手下被几次三番地磨蹭轻碾,虽还软着,却已经有了充血胀大的迹象。

    “告诉我,被我这样抚摸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感觉?”他出言追问,声音依旧那么近,但文森特却不再躲闪,反而不自觉地又往他身前挨了过去。

    “有些热,还有些痒。这个时候如果被您稍微揉一揉,就一胀一胀地,弄得我肚子有点发酸。”文森特说着,手上也配合着揉动了起来。这次他不像先前那番刻意揉捏作态,只双手拢着那两块乳rou打着圈地推挤了几下,便登时下腹阵阵紧缩。

    “唔……主人,这样真的会舒服。”他低低地喘了几口气,在得到了这般切实的好处以后,用不着兰伯特再引导,就自觉地继续了下去。

    他左手还晃着腕子将胸脯捏出一道道波浪般起伏的凹陷来,右手则用两只手指虚夹着乳首,指腹来回摩擦略微粗糙一些的乳晕,“您有时候会欺负我,明知道我想要,偏不肯好好碰一碰我的rutou。”他口吻亲昵地埋怨着,手上还不忘有样学样地,将兰伯特曾经那些磨人的手段重现了出来。

    带着茧子的手指将环绕在乳尖四周的那圈深色晕痕蹭得都要发红了,酥麻的微小快感隐隐约约,因为没能被触碰到最敏感的一处,总是来得并不真切。起初时,这样的抚慰是绝好的前戏,但被作弄得久了,迟迟不能得到安抚的乳首便欲求不满地痒起来,痒得文森特悄悄地耸腰,将胸膛挺起,试图通过迎合的姿态来获取奖励。

    但兰伯特总会吊着他,偏要等他出声恳求了,才施舍般地,亵玩起他的乳尖来。

    “不喜欢吗?”兰伯特听了满耳朵的控诉,便微微挑了下眉,好整以暇地反问。他看到文森特嘴上抗议着,手上却乖巧地揉着乳晕,直逼得那只乳尖都立起来了,还是忍着没有随意去碰。

    “当然不喜欢。”文森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否定的回答,说到这里,他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了肿胀的红晕,只轻轻一挤,就打了个哆嗦,让期待又一次落空的rou粒气恼地颤了起来,“唔嗯!但、但是,也不讨厌就是了。”

    兰伯特放缓呼吸,忽然觉得被阳光晒得有些热了。他解开了袖扣,将袖子仔细地挽起,而后他垂下眼,扫了一下文森特的下体。

    文森特的性器依旧软绵绵地低垂着,还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但那物什显然比沉睡状态要胀大了一截,摸约只要再积攒一会儿,就能被彻底唤醒。

    “现在,可以碰一碰你的rutou了。”兰伯特松口给了文森特许可,让这个全意试图取悦他的男人得以放心地去碰那对亟需采摘的果实了。文森特有些急切地咬住了唇,对方的眼睫抖动了一阵,似乎是想要睁眼看一看他,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文森特短促地小口喘气,他两只手一起,先用虎口处卡住挺翘的尖端附近,试探着挤了挤。随后他一侧的乳尖被并拢的两只指腹按住,打着圈的拨弄揉按,另一侧的则用手指捏住,使了些力气搓捻了起来。

    这样甫一玩弄,文森特便惊喘出声,腰肢猛地一弹,胯部不知所措地细微摇晃。浪潮般的快感浸软了他的乳rou和指尖,他不自觉地想要松手,却绷紧了腹部忍耐着,继续不住地揉弄自己的乳首。

    “啊、好棒……您、您弄得我好舒服!”他无意识地含混了言辞,辨不清他究竟是在模仿兰伯特的举止,还是干脆幻想着,自己正被兰伯特如此对待。他很快就涨红了整块胸口,断断续续地轻哼出声,把那对乳珠弄得肿胀坚硬,在指间彻彻底底地勃起了。

    细密的汗珠在他的肩头铺开,让他每一寸泛红的皮肤都带着欲望的热度。他快要感觉不出兰伯特的目光究竟落在他身上的哪一出了,但只要想到自己此刻这幅模样正被对方尽收眼底,他就觉得燥热难耐。

    尤其是正被搓揉抚慰着的器官,就快要让他觉得烫了。

    “唔、我的胸快要麻了。不行,我想、想缓一缓……”文森特又习惯性地开始讨饶了,说话间却根本没停过手中的动作,显得十足地言行不一。而对此他也有理由为自己辩解,只有些委屈地说一句“可是您这时候从来不肯放过我……”,就把过错全都推到了兰伯特头上。

    兰伯特提了下唇角,显露出了一个无声的短暂的笑意。他又低头看了文森特胯间的东西一眼,然后在片刻的沉吟后,迈步往一旁的茶几处走去。

    文森特听到了他走动时的脚步声,喘息蓦地一窒,“主人?”

    兰伯特没有应声,不过只耽搁了数秒,就又折返了回来。重新站定在笼子前时,他手中握了一根金红相间的横纹缎带,大概有一米多长的样子,是他从文森特的礼盒上面拆下来的。

    “主人……”文森特又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在觉出他的靠近后,才放松了骤然绷紧的肩膀。这次兰伯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他用指尖去勾勒文森特被情欲和日光一同炙烤得火热的耳廓,在将那些被暖光打透的青色血管也都描摹了一边之后,又偏过头,往那只几欲滴血的耳中呼了一口气。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他将手中的缎带折了几下,随意放在了笼中的软垫上。与此同时,文森特如他所言睁开了眼,对方还为着耳畔的酥麻而咬着唇,在缓缓地掀起睫毛和眼睑时,那双透着些茫然的眸子里覆了一层润亮的水光。

    文森特眨了眨眼来适应光线,闻言来不及打探兰伯特离开了少顷的缘由,便不由自主地垂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注意力登时就全被自己胸部的景象吸引走了。

    他两只手都还捏着乳尖没放,把那两颗可怜的rou粒揉得又红又肿,都要熟烂了。淡红色的指痕也密密麻麻连成了片,拱卫着顶端高耸的突起,昭示着他在篡取那最终的果实前,究竟付出了多大的耐心和努力。

    这让文森特有些羞赧地抿了抿唇,但他对此向来不太在意,反而冲兰伯特弯起唇角,露出了温软的笑,“我让您满意了吗?”

    兰伯特掐了下文森特的下巴,不急着为文森特的表演做出一个评价。他将手擦着男人的耳根绕到了颈后,然后使力往下按,迫使对方低头。

    “再往下看。”他说,平淡的语气里藏着些许意味深长,“瞧瞧,你已经在流水了。”

    文森特怔了一瞬,顺势看向了自己的下体。下一秒他呼吸微顿,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丝微弱的轻哼来。

    他的性器已然翘起来了,现下的状态虽还算不上勃起,但这般颤巍巍地昂起一些来,反而透着些好欺负的意味,能轻易勾起人的恶劣欲望。有透明的粘液从顶端的小孔处溢出来,挂在冠状沟上,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滑了些许。当他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半软不硬的茎体就因为微妙的羞耻心而跳了一下,仿佛受惊了似的,又悄悄地往外吐出了一点汁水来。

    兰伯特见状,微微眯了眯眼。而文森特则稍微动了动膝盖,似是想要遮掩,却不敢随意乱动。

    这点微不可查的躲闪被兰伯特全然忽略了,他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压抑了一下心中泛起的燥意,而后将手搭在文森特的膝头婆娑了几下,准备给文森特布置些新的任务。

    “做得不错。”他先简单夸奖了文森特一句,接着抬起手,对着文森特的yinjing虚虚地点了一下,“但是,还不够。”

    这样做的时候,他的指尖离那微微湿润的顶端极近,似乎只要文森特再勃起哪怕那么一丁点,就能戳到似的。

    这种感觉令文森特鼠蹊发麻,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按捺不住地摇了下腰。

    但兰伯特适时收了手。他用近乎冷淡的口吻,对文森特命令道:“对我张开腿,把xue口露出来。然后自己用手指插弄那里,直到你彻底硬起来为止。”

    文森特抬眼望着兰伯特,眉头蹙起了一些,眼神显得有些可怜。他先按着兰伯特的要求换了个坐姿,等将双腿张得大开,又稍稍后仰身子,露出了那紧闭的小口后,他才温声向兰伯特提出了一点抗议来。

    “不能让我碰碰前面么?”他一只手撑在身后,支住身体,另一手搭在下腹上,不太甘心地往下伸了伸,抚摸性器周围敏感细腻的皮肤。

    兰伯特对文森特微微歪了下头,没有接话。而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已经给了文森特答案了。

    文森特只好摆出了些勉强的模样来。他垂下眼,飞快地用虎牙的牙尖硌了下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将它们一点点舔湿。

    他舔得格外认真,湿滑的唾液顺着手指淌下来,不多时就濡湿了手心。他粉色的舌尖偶尔会从指缝间探出来,只露个头就又缩回去,如同一份欲拒还迎的邀请,却又好像只是无心之举。

    兰伯特的呼吸渐渐加重,他看着文森特花了足足几分钟的时间在润滑手指上,明明已经足够湿了,对方却不依不饶,直将那两根含得快要可以滴水了。

    真是十足的下流暗示。

    他知道文森特深谙此道,但每一次目睹,都还是会如对方所愿那般,被诱惑、被吸引。他并不抗拒这种感觉,这也是文森特为他所喜的一部分,总能带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新鲜感。

    文森特终于将手指从口中抽出来了,带着几条粘稠的水丝,扯了很长才断掉,留下一条水痕挂在了唇瓣上。他将湿漉漉的手探往了下身,而后一圈一圈地,将指腹上多余的唾液涂在了括约肌的褶皱上。

    带着些粘度的液体很快就将那圈颜色微深泛红的rou弄得水光淋漓,在用手指抚过那凹陷的入口时,还能发出微弱的“啾啾”声。他的身体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只被拨弄了几下,湿润的xue口就开始不安地收缩起来。

    “我要插进去了。”他悄悄吞咽了一口津液,目光凝在兰伯特面上,而后在对方直白的注视下,将两根手指一起挤进了温暖的肠道内。

    这并不太困难,毕竟他前些天还和兰伯特做过一次,后面不至于太过紧绷。但他的肠rou间仍是干燥的,手指只探进去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被紧紧夹住,轻易无法深入了。

    文森特就耐心地用尚且湿润的指尖在xue道浅处进进出出,没几下就把xue口弄得发红。括约肌被一次又一次顶开侵入的感觉让他大腿内侧的肌rou收紧发颤,他放缓呼吸,不时勾起指尖抠挖着入口附近的软rou,直到把xue口弄得有些松了,才将手指抽出来,再次含进口中吸吮,将它们弄得更加湿滑。

    兰伯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逐渐发硬,已然将合体的西裤顶起了一个不太和谐的轮廓。但他一向能很好的控制住这种冲动,就连文森特将手指从双唇间拔出时弄出了清脆的水响来,他也只是微微动了下喉结。

    这次,文森特将并拢的手指缓慢地推进了xue道深处,顺利地顶到了前列腺。男人微醺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些,手指甫一碾过那块软rou,就低低地呻吟出声。

    找到了这块不可言说的美妙之处后,一切就变得容易了许多。开始时文森特还小心着动作,仍规规矩矩地扩张着紧致的rouxue,但在有意无意地碰了那腺体几次之后,他就忍不住贪心地加快了速度,几乎每一次都冲着最敏感的那处戳过去。

    不消几下,他就把自己插得软了膝盖,腿根也发着颤,大张的双腿难捱地轻轻扭动摇晃起来。

    “唔、主人,我硬了。我前面要、要硬起来了。”他这样说着,伴随着发潮发软的哼叫,那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yinjing就不甘愿地一翘一翘着,控诉地流下了泪水般的汁液来。

    “舒服吗?”兰伯特抬手扶住细细抖动的秋千,手指收紧,将冰冷的金属栏杆紧握在掌中。这温度聊以慰藉地中和了一下他略微高涨的体温,却对下身越发强烈的紧绷感毫无用处。

    文森特呻吟着喘着气,他一边对兰伯特点头,一边又将第三根手指也顶进去,去填满他变得兴奋而饥渴的xue道。他留在体外的拇指抵在会阴处配合着使力揉按不停,被前后夹击的腺体顿时便像熟过了头的浆果一样,迸发出了粘稠而汹涌的快感来。

    “啊、啊啊!好棒、唔……”他昂起头,腰肢向上拱起,胯部耸动着,仿佛在迎合着下身的插弄。他从前还从没用手指把自己cao到这种程度,加上全身赤裸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最私密的部位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兰伯特眼前,令他遏制不住得愈加敏感而放荡。

    而相比之下,兰伯特就那样衣冠楚楚地立在他身前,看起来无动于衷的样子,简直让他又爱又恨,既心痒,又心有不甘。

    他状似无意地将一只脚从栏杆的缝隙间伸出去,脚尖缓缓踮在兰伯特的腿面上。而后他将被唾液与肠液浸得起皱的手指退出来,对着兰伯特拨开了xue口,露出了一缩一缩的暗红色肠rou来。

    “可以了,主人。我已经做到了您的要求,后面也准备好了,您快进来吧。”他向兰伯特发出了迫不及待的邀请,挨在对方腿上的脚悄悄向上蹭,试图去踩兰伯特胯间鼓起的物什。

    兰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握住了文森特的脚腕,捏着骨节分明的踝部揉了几下。文森特被他揉得蜷起了脚趾,后xue也蓦地一缩,挤出了一股稀薄的粘液,顺着股沟滑下去,沾湿了身下簇新的软垫。

    “不急,让我看看。”他嘴上慢条斯理地说着,就连动作也当真是不紧不慢地。他松手放过了文森特的脚踝,然后微微俯身,将一只手伸进笼中去,握住了文森特挺翘的yinjing。

    文森特的确硬得厉害了,被他用手掌包裹住时,还胀动着弹了两下。他体贴地上下晃动手腕,攥着这根硬邦邦地性器好好地搓揉安抚了一阵,终于得到了抚慰的性器便喜极而泣,淅淅沥沥地吐出了好几股前列腺液来,把兰伯特的手沾得湿黏,简直恩将仇报。

    “唔嗯!主、主人……哈啊!”文森特万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的待遇,讶异之下怔愣了一会儿,前面被弄得舒服得狠了,才攥着垫子抬起腰,发出了低沉的哼声。他不自觉地碾蹭着软垫,将下身往兰伯特的方向悄悄挨近,一副亲人的模样,想要被对方再多疼爱一些。

    对此,兰伯特仍是一副纵容的姿态,握着文森特硬邦邦的那根从根部开始,细致地揉捏撸动,一直照顾到了顶端。文森特已经被他弄得骨头都要软了,鼠蹊处一颤一颤地,流出的水将屁股底下的缎面洇出了一块块暗色的水痕。

    文森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兰伯特摸射了,他被高潮将近的快感折磨得下腹发烧,得按着肚子用力压一压,才不至于酸软得受不了。他这时候已然相信兰伯特是在奖赏他了,便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等待着巅峰的降临。

    然而就在文森特咬住了嘴唇,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兰伯特突然松了手。已经飘到云端的男人骤然失了动力,重重地跌落下来,一下子就被巨大的落差弄得发出了哽咽的声响。

    “主人……唔、别!再摸摸我,求您、唔嗯……求您再摸摸我吧。”他哆嗦着恳求道,却见兰伯特从他身边捡起了一条有些眼熟的缎带来。

    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东西是在哪里见过,又是什么时候被兰伯特取过来的。等他模糊地联想到了对方先前短暂的离场时,兰伯特已经将缎带展开,在他的guitou下方绕了一圈,挽起了一个结。

    文森特脑中“嗡”地一响,立时明白了兰伯特的打算。

    “兰伯特!不要……”他惊慌之下顾不上再玩些扮演的把戏,直接喊出了兰伯特的名字。他胡乱捉住了兰伯特的手腕,边推拒着,便往后挪蹭身子。

    可他离兰伯特太近了,根本避不开,被兰伯特握住胯部一扯,就又被拖回了原位。

    “你该叫我什么?”兰伯特不顾文森特的挣扎,在男人鼠蹊附近警告性的拍打了一下。文森特惊得弹了下腰,兴致昂扬的性器却不受这点疼痛的影响,反而又抖了几下,还在不断地流着前列腺液。

    “唔……主人。”文森特就又软下嗓子,试图说些好听的话来哀求兰伯特放过自己,“求您了,饶了我吧?我靠后面射给您看好不好?只求您别绑我。”

    兰伯特的性器已经被裤子束缚得发疼了,被文森特这样一求,更是勒得他小口地抽起了气。他险些就要心软了,但在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双手捏着缎带的两端,逐渐收紧,在男人的冠状体下方系了一个足够阻止对方射精,却又不至于把人弄伤的活扣。

    文森特捂住脸,失望又惧怕地“唔”了一声。兰伯特便轻缓地去揉对方腿根上被自己打出的红印,在安抚了一会儿以后,才继续手上的工作。

    他将剩余的缎带折叠缠绕,三两下就系出了一个挺括端正的蝴蝶结。

    “看,多漂亮。”他缓声哄着,见文森特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来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便向对方伸出了手。

    文森特握住他的手,乖顺地被他引着靠过来,嘴唇却抿得死紧,显得不情不愿。他于是扣住文森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然后低下头,在对方额上亲吻了一下。

    “乖,跪好,我要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