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主攻]荆棘与鸟在线阅读 - Kapitel 86不知死活-上【H】

Kapitel 86不知死活-上【H】

    圣卢卡与麦格纳的PTG-13交易顺利的完成了,除了安东尼奥等人先前在康斯坦茨遇到的一场小型刺杀以外,再没有出任何的差错。而之后的一个月,圣卢卡迎来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倒是隔壁州有个党派的高层死于暗杀,只不过在圣卢卡中引起的关注度,还比不上“克里斯蒂安剃光了相伴四年的胡子”这一新闻。

    近日来天气逐渐转暖,兰伯特左臂的枪伤也完全愈合了,便在庄园北端的训练场做起了复健。他在守卫的看护下取了一张拉力较小的练习用复合弓做定靶射箭练习,左手开弓,不计较准头,只为逐渐恢复左臂的力量。

    正因如此,他开始时的准头着实有些差,还有几箭因为用力不当而脱了靶。但在场的众人中只有薇薇安有胆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而坐在她身侧的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则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平板屏幕,假装自己根本没看到。

    兰伯特对薇薇安的取笑充耳不闻,他从容地从箭袋中取了一只新箭,将箭杆主羽朝下,通过弓把中心至于箭台位置,再将箭尾插在箭口。搭上弦后,他扣住撒放器的扳机将弦钩好,而后举弓屏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拉开了弓。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他的衬衫被发力时的肌rou撑出了饱满的轮廓,也将他的腰线勾勒了出来。充满了张力的姿态搭配着他专注而冷峻的表情,显得极具观赏性,薇薇安不由自主地禁了声,不错眼地盯着他瞧,而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也悄悄抬起了头,饶有兴趣地等待着这一箭的结果。

    在几息靠弦固定及瞄准之后,兰伯特终于屈指扣动了扳机。离弦的箭矢如同迅雷般直直地朝着箭靶射去,他松了右手任由手中的弓在惯性的驱使下前移旋落,而他并不在意结果,不等看向箭靶,就已将下一只箭从箭袋中抽了出来。

    “哇哦老爷,有进步哦,这次是八环呢!”一旁的薇薇安浮夸地鼓掌称赞,让她身边的男人扶住额头,露出了一种纠结的表情,仿佛想要一把捂住她的嘴。而她的举动果然让兰伯特微蹙着眉回头看了过来,男人立刻再次低头,避开了兰伯特的目光。

    “你除了送人以外,还有别的事吗?”兰伯特冷淡地问道,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逐客。薇薇安因此露出了几分遗憾的模样来,但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地试探他的底线,只能起身理了理裙摆。

    “好啦,那我就把丹尼尔交给你了。你要温柔一点对待他哦,不然他的mama会冲到我家撕了我的。”

    “……不会的。”被唤作丹尼尔的男子在薇薇安的调笑下还是没忍住反驳了一句,他话音未落就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兰伯特的脸色,见对方毫不在意,便略微松了口气。

    兰伯特根本没把薇薇安的话当真,他目送薇薇安离开了训练馆,而后才收回视线,看向了丹尼尔。

    “薇薇安说,你是旁支一位出嫁女的儿子?”他没急着继续练习,只一手垂手握弓,另一手在问话的同时用指尖轻轻婆娑箭头。

    而被他点名的男人立时放下平板,正襟危坐,“是的,老爷。不过我母亲很早以前就离婚了,她现在住回了家里,我也改跟她的姓氏,姓格纳登洛斯。”

    兰伯特闻言点了下头,没有为着薇薇安方才的话而深入地追问下去。既然薇薇安亲自把这个丹尼尔推荐给他,让其日后接手威廉姆斯的工作做他的情报员,那他便没必要对对方的背景追根究底。

    “我让人带你去见威廉姆斯·费舍尔。”他说,而后便转过身继续搭箭拉弓,像是已经对自己这位同族失去了兴趣,“在威廉离开之前,他都会是你的上司和指导者。有事情直接报给威廉,他会酌情处理。”

    “是,老爷。”丹尼尔恭敬地应下,并未因为这个安排使他无法直接接触兰伯特而心怀不忿。他在守卫的指引下离开训练馆去找威廉姆斯报道,而已经渐渐上手不再需要人看护的兰伯特则独自留在了射箭场,继续进行着枯燥的训练。

    只不过没等兰伯特的将箭袋中所剩无几的箭射完,他就听到了背后越发靠近的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玫瑰花香。

    他没有回头,仍旧在钩好弦后举起了弓,一把拉满,将扣着撒放器的左手停在了下颌边。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了,而紧接着,文森特轻缓低醇的声线在他耳边响了起来,近得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吐字时扑打在他耳廓上的热气。

    “放松一点,主人。您的手就算不能像从前一样自如地收放力道,也不要用力太过。”

    兰伯特闻言,稍稍松懈了有些僵硬的手腕。他的箭尖因此而向下偏移了一些,他重新瞄准,而后在停顿几秒后蓦地扣下了扳机。

    “嗖”地一声,这支箭转瞬间便钉在了十八米开外的箭靶上。兰伯特微微眯眼目测着箭矢所中的环位,还未看清便听到文森特轻笑了一声。

    “主人好厉害,压线进了十环呢。”

    兰伯特没有理会文森特的恭维。在射了十余次之后才勉强中了十环,即便用的是左手,这样的成绩对他而言也太过糟糕了。他在短暂地放松了一下肩臂后便打算继续,但文森特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把一束坠着水珠的玫瑰花束塞进了他的怀里。

    “别再练了,您没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么?”文森特叹息着说,而后垂下头,将额头贴在兰伯特微微汗湿的后颈上蹭了蹭,“您才刚开始复健,不能强度太过。歇一歇吧,我给您揉肩,好不好?”

    他说着,便伸手试探着去碰兰伯特手中的弓,想将其抽出放下。但兰伯特虽然接过了他的花,却收紧手指不愿松开弓箭,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而退后半步,将双手搭在了兰伯特的肩上。

    兰伯特没再拒绝文森特的服务,他闭上眼,一点点放松紧绷的肩膀和手臂,静静地感受着对方双手手心的温度,以及加诸在他身上的有力的揉按。

    平心而论,文森特的手法并不专业,动作也生疏,显然从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但他的奴隶熟知人体结构,知道他身上的哪一块肌rou会因为不断发力而疲乏,所以按压时极有针对性,且力道适中,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他的肩背在酸疼间带出一丝酥麻。

    他在规律的揉捏下放缓了呼吸,间或极轻地从鼻腔中发出低低的哼声。而文森特的手则贴着他的身体缓慢地向下滑,一边细致地裹住他背部微微隆起的肌rou挤压搓揉,一边温吞而轻柔地,用嘴唇隔着一层衬衣触碰他的肩头。

    衣料婆娑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在安静的训练场内莫名显露出几分欲语还休的暧昧感。说不上是从哪一刻起,文森特的触碰当中多了些小心翼翼的挑逗,兰伯特能感觉出对方在收紧手指前刻意用指尖描摹他肌rou轮廓的动作,也能听到,文森特略微加重的呼吸,和吞咽津液时细小的水声。

    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将眼睑掀起些许,倾泻出了一片温凉的眸光。或许是禁欲了许久的缘故,他轻易就被文森特勾起了零星欲念来,虽然如同火花般微弱,但连绵不绝,让他不自觉地抓紧了复合弓的手柄。

    在仅仅一瞬的思考后,他坦然地享受起了文森特有意无意的撩拨,在对方的手指越发灼热的同时,他的下腹处也渐渐发紧发热。很快,文森特便在他的沉默下发觉了他的纵容。对方的动作似是有一刹那的停滞,但紧接着,就越发大胆而露骨了起来。

    而直到文森特啄吻着他的后颈,将手顺着他的腰际磨蹭到了胸腹时,他才腾出一只手来,捉住了对方的手腕。

    “怎么了,主人?”文森特仍旧细碎地亲吻着兰伯特的颈子,他在兰伯特的放任下不但对对方的阻止不以为意,还大胆地在唇下濡湿的皮rou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但兰伯特却握着文森特的腕子捏了捏,然后手上用力,将人拉扯到了自己身侧。

    “已经够了。”他语气平静地说,并将怀里的花束送回到文森特手中,而后又一次调整好了站姿,将箭筒里的倒数第二支箭取了出来,“先回去吧。把自己收拾一下,然后换好花,在书房等我。”

    语毕,他便将箭矢搭好,再次拉开了弓。

    只是没等他瞄准箭靶,他就从余光中看到文森特一动未动,只手指攥紧,把包裹着新鲜玫瑰花的包装纸抓皱了一片。

    他忍不住侧头看向了对方,便见文森特抿着嘴唇,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不放。

    一副有些生气了的样子。

    兰伯特不由得蹙了下眉,而两秒钟之后,他才意识到文森特没有听懂他的话。

    “……是谁之前求我,说想要在书桌上做来的?”他只得又补上了一句,而只这一句话,就让文森特在一瞬的怔愣后,露出了带着惊喜意味的笑容来。

    ————

    将箭袋里的最后两支箭射空后,兰伯特先回房间简单地冲了澡,而后才换了干净的衣裳,去了书房。在推开房门前他握着冰凉的金属门把停顿了一瞬,心里蓦地闪过了一个有些无聊的念头,觉得自己当下的举动有些像是在拆礼物。

    即便已经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了,但还是有一丝隐晦的期待感。

    就好像他三岁那年,从父亲手里接过那只装有小奶猫的盒子时一般。

    然而,这样的想法甫一出现在兰伯特的脑海中,就令他下意识地抿紧唇角,皱起了眉。他觉得这个突然闪现的回忆着实有些晦气,便转动门把将门推开,将那些记忆驱散了开来。

    屋内的男人听到响动回过了头,刚好与他的视线对上,他被充盈在室内的阳光刺得眯了下眼,但还是清楚地看到了一片浓郁的红,以及两点温润的琥珀色。

    文森特背对着大门,正姿态悠闲地坐在他的书桌上。对方那身轻薄贴身的酒红色睡袍腰带松垮,当衣料下的躯体拧身转向他时,便在动作间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胸膛。对方手里还拿着一支去了刺的玫瑰,只是花瓣稀少,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走过去将手杖立在桌边,文森特便倾过身子,展臂搂他的腰,把散落在腿面上的花瓣又都蹭到了他的身上。

    “您好慢啊。”文森特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我每过五分钟就揪掉一片花瓣,结果这只花都快被我揪秃了。”

    兰伯特闻言挑了下眉,低头瞥了一眼那朵残破的花,“这花不是送给我的吗?”他问,于是文森特又浅笑着“诶呀”了一声,微微歪过头,冲他眨了下眼。

    “那怎么办?我把您的花揪秃了,您要惩罚我吗?”

    这话说得漫不经心,甚至有一种有恃无恐的味道。文森特把“惩罚”这个词拖得又长又慢,还在开口时用手指蹭弄兰伯特的后腰,明晃晃是在调情。

    兰伯特的下腹处登时毫无征兆地一麻,原先随着文森特的离开而迅速回落的欲望竟只凭着对方的几句话,就又有了复苏的征兆。他绕到了桌后,将有些碍事的椅子向后推了推,给自己留出了活动的余地来。而文森特见状主动张开了双膝,抬起一只脚来勾他的膝窝。

    他顺势立在了文森特的双腿之间,又一手按住了对方的腿面,揉摸了一把,“润滑剂拿了么?”他低垂着眼睑问道, 说出的话像是一个信号,令文森特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唇,而后双手抓住了自己的睡袍下摆,搓捻了两下。

    “我已经做好润滑了。”文森特压低了声音说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兰伯特,目光中盛着坦诚的邀请,隐约还有几分催促的意味。只是兰伯特并不怎么相信他的样子,在挑起眉梢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后,便轻抬了下颌,示意他将睡袍撩起。

    他不由得弯起唇角哼笑了一声,也不继续解释,只在兰伯特的注视下泰然自若地将手中的布料掀至腹部,使得他赤裸的下身尽数暴露了出来。

    兰伯特的表情在这一刻似是凝固了短短一息,他覆在文森特腿面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把对方的皮rou掐出了几道凹陷来。

    文森特的双腿间湿淋淋的,在将腿张开时,甚至拉出了粘稠纤细的水丝。对方臀部下方的衣料也早已经湿透了,浸染开大片深色的水渍,无端生出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色情感,仿佛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在与他说话时都会控制不住地出水似的。

    “……你把整瓶润滑剂都用了?”兰伯特沉声开口,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沙哑令文森特有些得意地眯了眯眼。他将手滑进文森特的大腿内侧,托起对方尚且垂软却同样濡湿的性器和囊袋,去查看更下方的xue口。而文森特则配合着后倾了身子,主动将腿抬起一些,任由他摆弄。

    “倒也没有。”当兰伯特轻握住文森特的性器时,文森特呼出一口气,随意地说道。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了兰伯特的面上,但他的身体却好似更加偏爱对方的手指,在会阴处被拇指轻缓地蹭过时,便兴奋地泛起了一阵浅浅的热潮,让他无意识地蜷了下脚趾。

    “就是灌进去了多半瓶而已。”他喘了口气,又慢吞吞地补充了一句。这时候兰伯特的手指已经游走到了他的xue口,他屏住了呼吸,心跳因为不可言说的期待而逐渐加快。

    兰伯特抬眼扫了一下文森特略微发红的脸颊和耳尖,有些无奈似的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半瓶而已?”他说着,用拇指指腹覆在文森特xue口的褶皱上打着圈地揉了两下,而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那处的嫩rou缩动着,发出了“啾啾”的水声来。

    他的下身被这样yin靡的声响勾得发胀,尤其是当他尝试着将指尖探进去些许,并稍稍拨开文森特的括约肌时,从对方xue道内涌出的一股液体更是让他呼吸狠狠一窒。

    那些仍旧留存在文森特体内的润滑剂早已经被肠道内的温度捂热了,洒落在兰伯特原就沾满了水光的手指上,令兰伯特指尖发痒。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将翻涌到了胸口的燥热感向下压了压,但文森特却抬起腿用脚跟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他的臀部,像是要刻意消磨他的理智一般。

    “别这么欲求不满。”他压低了声音念了文森特一句,又将手指探进去更深,并屈指勾弄xue道里温暖的肠rou。被充分润滑过了的rou壁摸起来又湿又软,他很轻易地就将两根手指插到了底,而后便摸索着退出一截,去戳弄文森特的前列腺。

    “唔……”文森特闷闷地轻哼了一声,他缩着xuerou绞紧了身体里的异物,却又在享受着腺体被按压的快感时,分出了一份心神来跟兰伯特顶嘴,“这怎么能怪我,我们将近两个月没做过了,您难道不想要我吗?”

    他信口说着,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玩笑般的接了一句,“您对我反应这么冷淡,难道背着我偷吃了吗?”

    面对着这样毫无根据的“污蔑”,兰伯特没有应声,只用指尖抵着文森特的前列腺用力一碾,充作回应。

    “嗯啊——!”文森特一下子就被碾得软了腰,他仰着身子,用手肘撑着桌面急促地喘着气,原本尚算和缓的快感在他禁不住抽动着腰胯的时候蔓延了开来,很快就如同藤蔓一样,攀着他的腿一直传递到了脚尖。

    而与此同时,他已经湿润了太久的后xue又在一下下地缩动着,盼着兰伯特能快些填满他。

    “可以了,主人。”他忍不住开口催促道,而后撑着桌子直起了身,伸手去碰兰伯特微微鼓起的下身。

    兰伯特也有些硬了,只是跟已然勃起了的文森特相比,还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他没有理会那只裹住他下身胡乱揉动的手,仍旧用手指细致地开拓着自己不久之后就将进入的甬道,但是文森特却有些急躁地扯开了他的腰带,甚至弯下身,想要用嘴去触碰取悦他。

    文森特这样一动作,兰伯特便不得不将手指抽了出来。他垂首看着文森特隔着内裤舔舐他的性器,微红的舌尖沿着鼓起的轮廓上下滑过,使得浅灰色的棉质布料洇湿了一块,更加贴合地裹在了他越发精神的茎体上。他用干燥的左手摸了摸文森特的头,而文森特以为得到了许可,便拉下了他的底裤,然后含住他的性器顶端,用舌头舔弄着吸吮了一下。

    他在这样周到的服侍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手指微微收紧,抓着文森特的发丝揉捻了几把。

    文森特的口活已经学得很好了。兰伯特只被对方含着guitou浅浅地吞吐了一阵,便勃起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他抵住了文森特的肩膀阻止了对方想要将他吞得更深的举动,而后又退了半步,将性器从湿热柔软的口腔里退了出来。

    “主人?”文森特舔了下唇角,有些疑惑地仰头望着兰伯特。他的下巴上还挂着一行唾液,嘴唇也湿润着,不知是不是沾了兰伯特的前列腺液。

    兰伯特用手轻轻擦去了文森特下颌上的水迹,而后捏住了男人的下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你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想要我进去?”他淡声问,语气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说话时眸光微沉,透出了丁点不易察觉的嘲讽。

    像是在等着看眼前的人出丑。

    但是性器正翘起着的文森特没能察觉到这丝不对,他只以为兰伯特终于想要进入他了,便低声笑了笑,伸手握住兰伯特的性器微微一拽。

    “我早就为您准备好了。”

    兰伯特不得不承认,当他的奴隶做出这般放荡的姿态,却又端着一副温和儒雅的面孔对他说着饱含深意的话语时,他的视觉和听觉都被这份反差感刺激着,向大脑传递了足以令他心神动摇的信号。他能觉出自己的yinjing在文森特手中跳动了两下,而文森特更是为此浅笑着收紧了手指,不安分地搓揉着他还未完全充血的物什,想让它变得更大。

    真是……不知死活。

    兰伯特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几乎有些期待文森特接下来的反应了。他推了推文森特的肩,让对方的身子后仰,而后握住了男人的两只膝窝,将文森特的双腿折起,露出了湿漉漉的后xue来。

    此时的文森特仍旧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苦难,甚至还主动握着兰伯特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xue口。兰伯特垂眼定定地看着文森特的表情,他在对方的牵引下沉了沉腰,并不怎么费力地,就让他身下的男人如愿以偿地吃进了他的下体。

    文森特顿时发出了一声轻叹,眉眼舒展着,显得有些满足似的。兰伯特没有停顿,他一点点通过了xue道前段湿滑柔软的部位,继续向前深入,很快他就将性器插进了小半,而从这时起,他的插入便如同受了阻碍一般,不再顺畅了。

    但他还是没有停,依然挺腰侵占着文森特。

    而文森特在此刻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茫然地皱了下眉,又在xuerou深处被毫不留情地顶开时,控制不住地小口抽起了气。渐渐地他的xue道里传来了阵阵胀痛,他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哼声,终于明白自己先前是犯了什么蠢。

    他在做润滑的时候只顾着将液剂灌进去,却没想到,他的肠道深处肠rou密闭着,基本容不下多少液体通过。何况他已经那么久没有用后面承受过兰伯特了,只靠润滑的话,根本没法让他的身体放松。

    他忍不住有些懊恼地咬了下唇,又故意用委屈的眼神看向兰伯特,想让对方轻一些。但当他对上兰伯特好整以暇的视线时他就知道自己这幅凄惨的状况早在对方预料之中,这下他是真的有点委屈了,但又因为是自己作死在先,所以只能低声向兰伯特乞求。

    “主人……唔、慢一……慢一点,我有点疼了,您别……啊、嗯啊——!”

    文森特断断续续的求饶没能说完,就被兰伯特的一记深插打断了。兰伯特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的yinjing被紧绷着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还因为插到了深处,触碰到了更为灼热和柔软的肠rou。这些都让他的性欲得到了几分缓解,却又在同一时刻激发出了更多的欲望,如同蛇的蛊惑一样,催着他继续插弄身下的男人,不给对方半点喘息的机会。

    然而文森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琥珀般温润的眼中浮了一层水光,眼角也泛着红。他伸出手去抚摸文森特的脸,对方便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似是有些虚弱般地挨在他手里蹭了一下,还用低哑地声音轻声唤他。

    “主人,疼。”文森特坦然地示着弱,和以往每一次性事时一样,一点都不愿意忍耐疼痛。

    兰伯特用手指沿着文森特鼻翼旁的细纹来回抚蹭了几下,说不上是心软了还是怎样,明知道这点痛对文森特来说算不上什么,却到底按捺住了下腹处翻涌的冲动,没有再动。

    “下次还敢不敢不做扩张就发浪了?”他沉声问,立时便换来了文森特乖巧的摇头,还被对方捉住手指,放到唇边讨好地亲了几下。

    “乖。”他对文森特的回应还算满意,便用指尖点了点文森特的唇瓣,俯下身安抚般地吻了下对方微微汗湿的额头。文森特趁机搂住他的脖子抱紧了他,他也不挣动,由着对方挨在他的鬓边细细磨蹭着,向他温声讨饶。

    “您温柔一点,先别那么用力cao我,让我缓一缓,好不好?”

    兰伯特静默着,没有理会文森特的话。他将性器抵在文森特的xue道深处缓缓地顶弄了几下,而后轻晃着腰,贴合着对方的身体,细密地研磨着男人鲜少被他光顾过的软rou。

    倒是的确没再弄疼文森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