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做一个合格的男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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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深夜了,小男仆还在等他的主人,方慈有些困倦了,可一想到主人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何川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方慈支住自己的脑袋,空旷的客厅里弥漫着玉米炖排骨汤的味道,那是他为主人准备的,这是他应该做的。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方慈的心怦怦跳起来,是何川。 “先生,”他乖乖地叫他,“什么都为您准备好了。 ”何川淡淡应了一声,问方慈困不困。 “怎么会?” 方慈笑着说,但他的声音充满了困倦。 何川有些烦:“就这样吧,挂了,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 方慈应道:“好的先生,一切还是老样子。 ” 何川把电话挂断了,方慈光着脚噔噔跑到厨房把炜着的汤端掉。 已经很晚了,其他佣人已经休息了,但是方慈不一样,他从小就跟在何川身边长大,被调教的百依百顺,像一个旧社会的小妻子——主人的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切,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洗完澡后,方慈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不用去迎接先生了,他还送了一口气呢,他有些怕何川,所以连叫他的名字都是毕恭毕敬的。 他是先生的工具,方慈两条胳膊叠在一起侧着身子睡,他感受到了自己皮肤的细腻触感,先生很喜欢这样的细腻,先生喜欢什么,他就照着做成什么。 方慈闭眼,在这静谧的环境中,他突然想起来有一天,先生也回来的很晚,他站在门口迎接先生,先生一进门就命令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有些冷,方慈环住自己的胳膊,先生命令自己看他的眼镜,方慈听话,怯生生地去看先生的眼睛。 房子里随手就是避孕套和润滑剂,那天他们尝试了一个很不一样的体位,方慈和先生面对面着,他会因为先生的用力顶起而发出一两声克制的呻吟;会因为情欲主动在先生身上起起落落,先生用烟头烫他,骂他太sao;最后他没力气了,没有骨头似的倚在先生身上,先生抱着他,每走一步他都被刺激地发出哭腔,最后为了让先生尽兴,因高潮而痉挛的他被钉在墙上猛烈地进入。 那一次疯狂的zuoai,让他对先生有些怕了,以前他对先生示弱哭饶也还作数,那次就什么都不作数了,他的灵魂都被那根guntang的东西顶飞了。 肿了好多天,先生都没有碰他,他见到先生就会不自主地腿软,先生发觉了,做的时候会问他疼不疼,他不管怎么回答,力度都不减一点儿。 客厅开门的声音把陷入回忆的方慈拉出来,方慈的手指捏住被角,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是他应该去迎接先生的。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猛地从天上砸下来,顺势而来的是势有千钧的雨点儿,方慈的腿肚子抽了一下,他好害怕打雷,他突然有些渴望先生干燥温暖的胸膛,先生很少拥抱他...... 方慈光着脚从卧室里跑出去,何川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看到方慈远远地站在走廊那头,他吐出一口烟雾问他:“怕了? ” 方慈点了点头,并往先生的方向走,他还是有些局促,站在何川面前显得傻傻的。 “小慈,”何川问他,“刚洗了澡吗? ” 先生叫他小慈,应该是心情不错。“是的先生。 ”方慈回答他。 何川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坐过来。 ” 方慈抬头看何川一眼:“做一边儿还是? ” 何川只用漂亮凌厉的眸子看着他,盯着他这多年了还是怯生生地顺从,这个小男仆,他不爱用狠的,毕竟是从小就带在身边,会有一点儿怜惜,唯狠几次的把他吓得够呛,明明身体受得了,嘴里叫的乱七八糟,能把何川的魂儿叫晕了,何川看他哭就也狠不下心来。 性格什么都调教的不错,单单身子何川没下狠的,或者说他就爱看自己的小男仆一副“吃不消”的样子。 方慈跨坐在何川身上,两个人的距离近了许多,先生身上有些冷,方慈贴了过去,肌肤的温度随着薄薄的衬衫传递到何川身上。 何川搂着方慈的腰,问他:“小慈等了多久? ” 方慈立马回答他:“不久的先生。 ” 多么好的答案,问了几十次几百次都是这样,何川想知道具体的时间,或者由方慈告诉他,没有等哦,是碰巧遇到先生回家。 外面又传来打雷声,方慈搂着何川的脖子,何川把手伸进他的衣摆,摸他又长又漂亮的腿。 “想要吗?” 何川哑着嗓子问他。 “要。” 方慈回答的很干脆,但其实他不想,他害怕,但是不能拒绝,这可是先生啊。 何川看到方慈的反应,那股厌烦又油然而生,他猛地把方慈推下去。 扑通一声,方慈摔在地上,他跪在何川的脚边,腿忍不住地颤抖着,今天,他哪里做错了吗? “滚出去。” 何川弯腰,抬起他的下巴,“小奴隶。 ” 方慈很听话地起身往门口走,雨下得很大,砸在身上似乎都有点疼,他乖乖的跪在雨里,天上每闪一次雷,他就吓一个哆嗦,门敞开着,何川坐在沙发上喝玉米炖排骨汤,他喝的很优雅,不紧不慢,细细品尝,瞧着雨里的小奴隶,也算是一个景儿了。 小奴隶今天穿得有些少,一件宽松的白睡衣,雨一浇,全都贴在身上。 何川拖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又批了今天公司带回来的文件,过了有半个小时,他撑着伞走到方慈身边,他弯腰问他:“错哪儿了? ” 方慈不知道,他双手抓住何川的衣摆:”先生,我错了,我,我,是先生的,先生说怎么错了,就怎么错了。 ” 何川站在他面前:“是有些时候没做过了。 ” 方慈很听话的去解何川的皮带,雨势渐小,何川撑着伞,方慈双手撑着他的腿,嘴里含着何川的rou·棒,他的舌头灵活地包裹着这根粗长的阴·茎,上面勃起的血管都带着何川的心跳。 方慈尽力往喉咙里吞,这些何川都教过他,他都会。 何川把手指插入方慈的头发里,顺势摸方慈的耳垂,方慈觉得自己被挑逗的空虚地发麻,他吐出何川的rou·茎,满目情欲地看着何川:“先生,想要 . . . . . . ” rou·茎 变得更烫,方慈一只手握住底部,另一部分又吞进嘴里,他胡乱哼哼着,渴望先生能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