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簧文里装小可怜[快穿]在线阅读 - 朕不想被软禁

朕不想被软禁

    司卿满心的不可置信,他一脸怒极了看着杨弄溪,手指微微颤抖的指着他,面上是又惊又怒。

    「我好感白刷了怎么办?这个是真杨弄溪吧,上官惟憬呢?他要是也来了我装不下去了啊,怎么办啊啊啊,统子,统子救我!」

    他在心里疯狂呼喊系统,手上抓了那书册往杨弄溪身上丢,显然是气急了,又失望的很。

    “你对的起朕嘛!朕对你这么好,你私藏军防图?你知不知道后宫干政是大罪,你说你到底是想干嘛!”

    司卿吼杨弄溪,对方却一脸无谓了。

    杨弄溪开始被他的眼泪吓着了,便一语不发的任由他指责,辩解的话出到嘴间又被咽回去,现下却是听见了关键词而失魂落魄。

    后宫干政?

    司卿也知道他是后妃啊…他的抱负,他的理想,全都因为入了后宫,破灭了,他被深宫禁锢住,他的自由没了……

    “陛下……臣有不得已而为之……”他艰涩着开口,嗓音几度哽咽住,司卿听的怪不是滋味的。

    杨弄溪称的是臣,不是侍君。

    帝王的尊严被侵犯,他怒极了掀桌椅,砸东西的声音过于大,福德在外面候着太久,不妨听见里间吵闹,急着就推门进来了。

    厅里那书册明晃晃的掉在地上,司卿砸了些物事,一地狼藉的,福德一眼明了,心知杨弄溪犯了大忌。

    他小心的把司卿拉回到身后,“陛下,生气伤身,竹君的事就由福德来办……”

    宫廷侍卫被招进殿,杨弄溪被铐住了手押进了大牢,松竹甚至都没明白过来自家公子就进了狱,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司卿网开一面。

    “你家公子犯的是大罪…朕留不得他……”

    司卿哭着窝在福德身上,别看他刚刚在竹苑那般硬气,其实他现在都要慌的不行了,上官惟憬不是杨弄溪啊,他拷的住杨弄溪难道还拷的住上官惟憬吗?

    ——宿主你是这个。

    系统比了个牛哇的手势。

    司卿感觉它在脑海里嘲笑自己,哭的更狠了。

    「我怎么感觉跟剧情高度吻合了呢,我都努力刷好感了,怎么还是走上了杨弄溪联合上官惟憬要造反的剧情,我不会真要死一遍才能过这个世界吧?」

    司卿愁眉苦脸的,剧情里就是说杨弄溪觉得深宫委屈了,上官惟憬也觉得帝王昏庸,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把他这个小皇帝噶了,然后一个美美做国师,一个美美退隐。

    司卿想,难道剧情不能扭转吗?

    系统却出声安慰他:

    ——没事没事,不疼的,我给你噶那一刀的时候把痛感调零,你到时候眼睛一闭就下个世界见了。

    ——就是可怜度要低点了,毕竟你噶都噶了,后面剧情你也刷不到了。

    司卿哭唧唧的在心里点头,只要不疼他好像也就没啥事了,他本来就是怕上官惟憬破宫而入一刀把他噶了,他不得痛死,只是面上他还得做出一番悲伤的样子。

    福德搂住他,在他的鼻尖上亲吻,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肩背,说:“陛下莫怕,没人能伤到陛下。”

    来龙去脉他已经了解了,上官惟憬那家伙不光暗地里弄他家小陛下,明面上还装作别人弄,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军虽在他手,但要护住小陛下也不是不行。

    “若是上官惟憬来了,陛下也就当作不知情,全当竹君惹怒了陛下,就是他把事情摆到明面上了,陛下也就说不知道。”

    司卿点头,哭累了的眼睛一片红晕,被福德心疼的吻了个遍,他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是依附着福德,身子小小的软软的,像个被保护的太好了的粉嫩团子。

    “福德,你才是对朕最好的…呜…父皇去后,丞相他们就知道欺负朕…朕…朕好可怜,现今还被人欺骗,怎么朕这么惨…呜呜……”

    他搂住福德的脖子,热气都一股脑的冒进福德领子里,嘴唇似乎几次碰撞他的颈部,他俩现在贴的可是极近了,若是一般的热血男儿早就是扑倒了司卿,在床上好好疼爱他一番,让他莫如此悲怜。

    可福德是阉人,他做不到弄司卿……

    但欢好的方式又不只是只能用性器,他搂住司卿,把他放倒在桌案上,司卿朦胧着眼睛看他,一双美目里是未掉完的泪,好不可怜。

    “福德……?”

    司卿咬着嘴唇看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解开了,只是散散的铺在了桌子上,他腿脚并和,微微遮掩了下身的风光,双手握拳被放在脑袋两侧,青丝如瀑的垂下,黑白相映,美如画。

    “福德想让陛下舒服,陛下哭的难受,福德心疼……”

    他俯下身子,猩红的舌尖触碰上司卿股间软xue,舌苔在xue眼外细细的舔舐,白嫩的浑圆又白又嫩,舔舐时能闻见丝丝缕缕的香,并着司卿颤抖的身体,舌尖刺入xue眼,舌头立即有力的在里面来回鞭笞,粗糙的舌苔舔舐过肠壁,用舌尖扫弄,勾出一滩泛着腥甜的水液。

    “唔…好奇怪…舌头不要…不要舔…呜呜……”司卿嘴上这么说,腿却是张的开开的,臀rou甚至朝着福德晃了晃,一片雪白rou浪。

    粉嫩嫩的yinjing悄悄翘起,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腿间,还不待自己爬上去抚弄,福德的手蹭过来了,指尖挑起那根性器在手上摩挲,刮着他的guitou摩擦。

    他抬起头,鼻尖上蹭着抹晶亮的yin液,笑着说:“陛下,不会让您亲自动手的,福德会好好服侍陛下,直到陛下泄身在福德的嘴里。”

    说完他低下头含住司卿的阳具,轻轻的舔舐他的冠状沟,带起阵阵过电般的敏感震颤,他舌尖快速的搅弄着那个往外吐露清液的小眼,把它含进嘴里,用口腔的温热燃烧那根炽热的柱身,舌苔用力扫过两颗震颤的睾丸,司卿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rou根抵住他的上颚,在上面摩擦,福德主动用嘴taonong司卿的性器,敏感的马眼吐露出来的液体染了他整张嘴的味道,腥甜的水液被囫囵吞下,司卿夹住他的头,主动摆腰往里顶,福德被他粗鲁的动作顶的几近干呕,却还是乖乖的拿喉眼夹他。

    “唔嗯…福德…嘴巴好软…朕…朕好舒服…吸的朕好紧啊…啊啊…福德好棒啊……”

    司卿越这样说,福德吸咬的越用力,他像是得到最崇敬的神明的鼓励,含住司卿的性器就像叼住神明挥下的权杖,拿身体去滋养它,去供奉它。

    “咕咚—咕咚——”白浊源源不断被吞下的声音。

    司卿一股脑的射在了福德的嘴里,脑门像被电闪过了一样,极致的高潮逼的他死顶福德的嘴,jingye像水柱一般,一股一股有力的射进他的食道。

    “咳咳…谢谢陛下…赏赐福德……”

    他艰涩的吐出那阳具,舌尖上的白浊被他用指尖刮下来,手指上白色的jingye分外明显,司卿翘了翘臀,他便了然的裹着手指插入了那紧致的xue眼。

    jingye很好的作了润滑,福德手指来回抽动摩擦内壁,他拿指尖撑开那rouxue,手上拿了玉势,就着司卿张腿的动作塞了进去,玉势上是凸起的粒点,正好对应了司卿xue内几个敏感的位置,甫一插进去便得到他一声娇嫩的呻吟。

    “唔嗯…多捅捅那处……”司卿抬头望他,福德被他娇软色气的眼看的一阵心头火热,手上动作越发快了。

    粗长的玉势摩擦着司卿的肠壁,粉艳的xue口被抽插出晶莹的水液,流了福德一手,福德下身对着司卿的股间,手隐在空当间,远远瞧着就像是福德在cao司卿,紧密的肠rou裹住玉势,咬的紧紧的,半点舍不得抽出离开。

    “陛下,xiaoxue好棒,咬的福德快xiele…好紧…好软…嗯啊陛下好棒……”

    他用力拿玉势cao司卿,嘴上却说成是自己在做,恍然间司卿也觉得cao他的是福德,嘴里喊的也越发诱惑人,“福德好大…呜呜…朕…朕要被你cao晕了…呜呜xue眼好麻…屁眼快被cao开了…痒…呜呜…福德多用用力…朕想要呜呜……”

    一晃春色融融,司卿摇着臀接受福德的疼爱。

    上官惟憬接到消息时杨弄溪已经被下狱了,他彼时在准备司卿和他归隐的后续事宜,不妨听见这消息便慌的进了宫,一路飞奔至司卿宫里。

    不知道是他运气差还是怎么样,这两天来他一找司卿,便是司卿和他人交合的rou体交缠场景。

    福德垂下的衣襟遮住了司卿和他交合的下体,但声音和桌案摇晃却不是能被遮掩的,娇喘声,玉势插进屁眼的噗呲声,福德下体撞击司卿臀rou的啪啪声,一齐的都撞进了他的耳里。

    “陛下…你就是这么对臣的吗?”

    苍凉的声音陡然在宫殿内响起,沉浸在情欲中的司卿被他阴凉的声音刺激的缴了械,浊白的jingye射在福德的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交合时的暧昧味道。

    司卿震惊的抱着福德,xuerou用力的绞紧了玉势,股间肠道被塞的满满的,若那当真是福德的性器,保不齐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吸力绞到射空了囊袋。

    “陛下…你就是这么对臣的吗?”上官惟憬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着司卿还和福德牵连着的身体,眼睛里像是有火光在冒,十指捏的咯嘣作响,旁边靠着的柱子都像是要被他捏碎。

    司卿搂着福德的脖子,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他梗着脖子硬气道:“将军这是做什么?朕跟将军只是君臣关系,将军做什么拿这种语气跟朕说话!”

    活像他把他始乱终弃了似的。

    上官惟憬被气笑了,嘴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是三步跨作两步,把司卿从福德身上拉下来,没有了衣衫的遮盖,他身上湿漉漉的汗液,jingye,连着胯下流着的水儿一气的展露在上官惟憬面前。

    “陛下跟这个阉人在一起,他能cao你嘛!能像臣干你那样把你干到高潮嘛!”

    上官惟憬从他股间把那根玉势拔了出来,司卿一阵惊呼,肠壁被快速碾磨,他就着上官惟憬的手竟是这么射了出来。

    玉势被重重的砸在了福德脸上,磕出来一个血印,腥甜的肠液混合着血液从他额头上流下来。

    福德在面对上官惟憬的羞辱时显得弱势极了,但他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司卿,看着那双箍住司卿的手,恨不得把那只手剁下来。

    “阉人就是阉人,不要肖想些不该得到的人。”上官惟憬出声讽刺道。

    福德掐紧了掌心,不能动怒,陛下在他那,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陛下,还有陛下,他必须忍住。

    他疯狂的想着司卿,心里恨不得撕碎了上官惟憬,若不是他,陛下应该还在他怀里……

    上官惟憬,你这该死的贱人!

    暗卫从隐处逐一出现,福德被人带了下去,司卿被上官惟憬禁锢了自由身,眼睁睁的看着陪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侍从被人拖拽着离开,泪水一瞬间就憋不出了。

    “你这狗东西!以下犯上!你做什么把福德带走,他是我的!我的!”司卿对着上官惟憬拳打脚踢,赤裸的身体情事后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娇娇软软的踩在他的腹上,越发的勾引上官惟憬了。

    “他勾引你,他就做错了!”上官惟憬锁住他的胳膊,眼睛正色看向他。

    司卿却是不管不顾,狠命的挣扎着,上官惟憬怕伤着他了,便也只敢把他放在床上,用锦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

    皇宫里一夕之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来陛下近来宠爱的竹君被陛下下了狱,性命朝不保夕,杨太师府里紧急送了另一名俊秀儿郎,被拒;二来陛下身边的大太监福德得罪了上官将军,被将军的私卫拖拽着在南门打断了腿,丢进了掖庭。

    宫庭里的权利更换是很快的,谁有军队有武器谁就是大爷,上官惟憬没回来前,丞相掌管朝政那么他就是大爷,上官惟憬回来后,就什么事也跟他没关系了。

    司卿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利,他的地位取决于丞相和将军愿不愿意给。

    「你说他把我锁宫里也没个人来查,他是不是造反成功了?」

    司卿手里正拿着个橘子把玩,上官惟憬被他踢到一旁给他剥橘络,宫人对于将军天天在宫里没有任何异议就算了,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司卿变相被软禁的事实。

    ——上官惟憬还没造反,就是你本来也没啥实权,除了没有走过场的上朝和定时播种,你跟以前其实没多大差别。

    「那他不造反别人都听他的,他还让杨弄溪给他弄军防图干啥啊,我也没看见这宫里人防着他啊,你没看人侍卫对他多崇敬?」

    司卿疑惑,司卿不解。

    系统却开始显摆了:

    ——这就是你蠢了哈,杨弄溪装订成册都可以出书了,你觉得那就是张图?那里面肯定有别的东西啊,不然上官惟憬那么稀罕随便一个统领都可以画的出来的图?

    ——这里面肯定有咱不知道的事,你就乖乖待着吧,他现在没想噶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反正有人陪睡陪吃陪玩的,安了安了。

    系统说完就遁了,留下司卿一个人面对上官惟憬的虎视眈眈。

    “阿卿,来,我喂你吃橘子……”

    上官惟憬现在猖狂了,不喊他陛下,就喊他的昵称,腻歪的很,司卿嫌都要嫌弃死了。

    “不要,你把福德还我!”他撇过头不看上官惟憬,手还是很诚实的把橘子抢过来一口吃了。

    上官惟憬脸色瞬间不太好看,福德那日被他拖出去后就让人打断了腿,丢进了掖庭,他也没差人看着,就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了,这都十几日过去了,司卿却还是天天念着他,上官惟憬是恨的牙痒痒。

    他不理司卿的话,只是自己挪位置,司卿往哪歪他就往哪边追,手上追着捧着给司卿奉上珍宝,司卿是一概看都不看。

    上官惟憬觉得他这是恃爱而骄,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甘之如饴。

    “阿卿别想着那阉人了,想想我吧…”上官惟憬搂他入怀,“喊惟郎还是喊惟哥,阿卿觉得呢?”

    他搂着司卿的肩,细细的把玩他的手指,白玉般的青葱细指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口水把那指尖染的莹莹发光,泛着水色。

    司卿扯了扯没抽出手来,只能悄悄的骂他,嘴里叽里呱啦的嘟囔着:“以下犯上,乱臣贼子,垃圾,小人,你才阉人呢……”

    他以为上官惟憬听不见,但其实他听的正正清楚,上官惟憬眉目柔和的望着司卿,连同他皱着的眉头,忽明忽暗的心情,那点小小的娇纵的脾气,都像是要深深的印在心里。

    “还是喊惟哥吧……阿卿喜欢这样喊我……”

    往前数数几年,司卿十余岁,他和杨弄溪尚年长他几分,先帝曾招伴读陪侍于司卿身旁,杨弄溪被族里送去了,他也被父亲招呼着去皇子院上了两节课,他不耐烦深宫里规矩琐碎,上的那两节课也实为逃学了。

    后面便再没有去上过,杨弄溪却必须陪侍在司卿身旁,他同杨弄溪是同一私学的师兄弟,属同一位老师,关系尚算不错,杨弄溪身体虚弱,陪司卿读书尚可,但是司卿年幼,太过跳脱,他不能陪司卿玩耍,而杨氏一族便为他不得皇子喜爱而迁怒于他。

    杨弄溪私下里拜谒老师时曾和老师诉苦过,身为世家子身上背负的事物太多,无法一心追求所学之道,老师因为对这个学生寄予厚望,也不愿他折服在陪一介皇子玩弄身上,便叫他上官惟憬扮做杨弄溪,隔几日就去一次,好让杨弄溪有个喘息之地。

    因此,上官惟憬其实很早就遇见司卿,是听学时自己不耐烦但也会敲他额头让他好好学习的“杨弄溪”,是偷溜出宫时,给他放花灯,买糖葫芦吃的“杨弄溪”,是因为他一靠近便会心跳加速,而不能自抑的“杨弄溪”……

    “阿卿,喊我“惟哥”就好了……”

    满天烟火下,那个身披鹤氅抱着手炉的“杨弄溪”摸着司卿的头,心里在庆幸:也幸好,杨弄溪字子唯,他也才能在小陛下年幼时哄着他喊那一声“惟哥……”

    宫殿里,谁也没有说话,司卿因为被抱的太紧而不想理他,上官惟憬也搂着他沉浸在回忆里,一时之间,殿里倒是有种温馨的气氛,若是有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会觉得他们分外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