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曹将军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三章 - 小少爷的暗妓之路 三(如鱼得水)

第三十三章 - 小少爷的暗妓之路 三(如鱼得水)

    待周mama禀报完这几日的事宜后,白承修让她退下去,然后转头看向一旁伏案而坐的江燕。

    “先生有何建议?”

    江燕一手支着脸,另一只手拿着笔在一个本子上勾勾划划,“白大人不妨先说?”

    白承修沉吟半晌,“陈公子未经允许,在南风馆擅自用药,应该禁止他再次踏足。”

    南风馆自身就有助兴的药提供给客人,但陈泽辛从外面带进来不说,还偷偷给严二公子下药,此举大为不妥。

    白承修仔细观察江燕的脸色,像是学生给夫子汇报功课进度,“至于慕容小公子……还是要敲打一下,虽然暗妓的收费随客人的情况而定,但不能分文不收,毕竟南风馆会从中抽成。”

    江燕搁下笔,“陈公子这事不用急,毕竟陈太傅是你岳父,不好太过强硬。不如你私下跟岳父说一下,详细解释其中利害。”

    白承修略感意外,先生接着道:“至于小公子,可以适当敲打,但念及他初来乍到,不必过于严厉。”

    白承修点点头,“可是,先生,这般纵容陈太傅他们,会不会……”

    江燕笑了笑,“我只是建议,若白大人拿不定主意,可以先问问玉公子。好了,这是我选的密戏,你看看哪几个适合玉宴。”

    白承修闻言,起身走过去,接过江燕手上的本子。

    虽然距离上次玉宴没过多久,但既然他要接手南风馆和玉欢戏馆,那么玉宴的cao办也要一并交到他手上,所以干脆趁着江燕还在的时候办一次,当做练手。

    能够调动客人情绪的密戏,演密戏的小倌,客人名单,伺候客人的小倌……

    白承修以往参加玉宴,都是期待无比的,现下却是泄气不已。江燕似是看出他的难处,提议他可以找许枝帮忙。

    “许枝?我叫他算个账都不情不愿,他怎会帮我?”

    “试一试总不会有坏处。”

    白承修更加泄气了,这时,周mama来报,陈太傅来了南风馆,并且又在打听冬云公子。

    “冬云今天不是来了么?”白承修问。

    周mama说,她已经问过冬云公子了,他不想接待陈太傅。

    白承修略一思索,让周mama把陈太傅领上来,正好说一说陈泽辛的事。

    陈太傅满心欢喜地进了厢房,里面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冬云公子,而是背着手,板着脸的女婿。不止如此,女婿还谈起了他的孙子陈泽辛最近在南风馆的出格举止……

    陈太傅本来是来找乐子的,竟被女婿说教一番,又失望又没面子,“……行,我这就回去管教他。”

    白承修见他转身要走,喊了一声“岳丈”。陈太傅勉强转回身,脸色不好。

    白承修想起方才先生说的话,抿了抿唇,“岳丈,我们有多久……没单独相处过了?”

    陈太傅愣住,白承修低头敛眉,“下人跟我汇报,你这段时间都在打听冬云公子。岳丈,这般钟情于一个暗妓,伤神又伤身。我不是仗着南风馆老板的身份命令你,而是作为你的女婿、你的亲人,好意提醒而已。”

    这对岳婿彼此相熟,岳父挑眉,上下打量女婿一会,直问:“sao蹄子,欠cao了?”

    陈太傅这话问得粗鄙露骨,白承修却瞬间红了脸,像是被道中心事,羞答答地问:“难道在岳丈眼里,我比不过那个冬云?”

    “你是比不过。”陈太傅嗤笑一声,“既然你是老板,那好,你帮我把冬云叫过来。”

    白承修反倒笑了,缓步走近,直接伸手去摸岳父的裆部,掌心托着下体,时轻时重地揉弄,“岳丈,指使老板做事,不给点好处可说不过去。”

    陈太傅原本还因为女婿端着架子而感到恼火,然而被这个新晋老板揉硬了jiba后,不禁火气更大,气得伸手去抓女婿的臀rou。

    白承修好些天没发泄过了,整个人软倒在陈太傅身上,陈太傅推开他,半真半假地斥道:“贱货,什么南风馆老板,不就是方便了你挑选男人cao你?”

    白承修笑着揪住陈太傅的衣襟,把人拉回来,“当初岳丈选我做你的女婿,不也为了方便插我?”

    岳婿俩磕磕碰碰转到软榻那边,仅是松了裤腰带,女婿就迫不及待地跪趴在软榻上,岳父呼吸骤重,sao女婿连衣服都等不及脱光呢,就急不可耐地撅起后臀,把饿极了的yin洞对着岳父。岳父一掌拍到白皙的臀瓣上,骂了声“贱货”,女婿呻吟一声,轻扭腰肢,浪叫道:“岳丈,爹爹,行行好,用jiba给贱货止止痒。”

    陈太傅已经完全想不起冬云公子了,草草给女婿的sao屁眼抹了软膏,挺胯,一杆进洞。

    岳婿俩的下体撞得啪啪作响,白承修享受地浪叫出声,这些天公务繁忙,许久没被男人润泽过,竟是没坚持多久,一盏茶时间不到就射了出来。

    陈太傅把浑身痉挛的女婿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他放慢了速度抽插,好欣赏女婿那张被他cao得情潮尽生的俏脸。

    白承修酣畅淋漓地去了一遍,稍微缓过来后,试探地覆上陈太傅的手背,“岳丈,我接手南风馆,实则是为陛下做事,其中诸多不便……啊,岳丈……”

    陈太傅故意用roubang对准了女婿的sao点狠狠碾磨,女婿很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双眸春水艳艳,脸红气喘地在岳父胯下求饶。陈太傅又扯开女婿衣襟,狠狠抓了奶子一把,女婿反应热烈地挺起胸膛,刚射过的性器又有了反应。

    “岳丈、我,唔,泽辛要是再、再……我,我来伺候他……”

    陈太傅一滞,狠狠揪住女婿的奶头,粗声粗气道:“勾引岳父还不够,连我孙子都不放过?”

    女婿又急又委屈:“可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只能这般给岳丈和泽辛赔罪了。”

    陈太傅心里熨帖,他的sao女婿不似冬云那般娇蛮带刺,但服帖也有服帖的好处,甭管做了左相还是南风馆老板,一样乖乖张开了腿给他cao,是以嫡孙犯了南风馆规矩这些琐细的小事有什么好追究的?

    陈太傅自觉雄风大振,挺腰狠捣女婿的yin洞,女婿欣喜地呻吟出声,身心都在感激岳父的大度。

    这对岳婿正是柔情蜜意,另一边,慕容小少爷却是惴惴不安。

    他紧张地坐在床边,心想自己怎么昏了头,居然听了柳如的建议。

    房门打开,小少爷一惊,是柳如领着人进来了。隔着屏风看不真切,但他听到两人交谈的声音,终是忍不住,起身绕过屏风。

    青阳脚步顿住,站在柳如旁边的男人一身粗布,名字叫刘鹏,是一个屠户的儿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样貌普通,但黝黑壮实,一身腱子rou。

    刘鹏转头瞥向屏风那边,顿了顿,不禁皱起眉头。

    这冬云公子打量他的眼神……

    柳如拽了拽刘鹏的手臂,提醒他脱衣清洗身子。

    “等会。”刘鹏盯着慕容小少爷,不客气道:“柳如说你选了我,你倒是脱了衣服让我验验货。”

    柳如一惊,这个屠户之子是他的常客,刚才他千叮万嘱到了冬云公子面前要注意言行,怎么就……?

    刘鹏家境虽算不上富裕,但偶尔有个闲钱玩儿小倌,在他眼里,这个冬云公子和柳如一样是卖身的小倌,哪来那么多烦人的规矩?而且冬云公子打量他的眼神,仿佛他刘鹏才是被人嫖的。

    “要脱也是你先脱。”青阳挑眉道。

    刘鹏“嘿”了一声,觉得这冬云公子神气的小模样真有意思,“如果我不脱呢?”

    “那就好走不送囖。”

    “你这是在赶客?”刘鹏感到不可思议。

    “换柳如伺候你不就行了。”

    刘鹏气笑了,这小倌有什么好神气的?一个卖屁股的,比屠户出身的他还不如。

    不过,要是能把他压在身下……

    刘鹏咽了咽唾沫,不再废话,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

    态度嚣张的小倌瞬间没话说了,眼巴巴地瞅着刘鹏胯下那黑沉沉、分量十足的二两rou。

    刘鹏被看硬了,“到你脱了。”

    许是满意客人的尺寸,这小倌脱起衣服倒是不扭捏,扯了腰带,月白色外衣掉落在地。刘鹏呼吸变重,这小倌身形纤细,肤色比柳如还要白,特别是那对sao奶子,用不着额外的刺激,粉色奶头已是湿漉漉的,如果是柳如,他要嘬吸一会儿才出那么点奶水。再看那秀气的玉茎,翘挺挺的,铃口缀着晶莹黏糊的yin液,以往刘鹏玩儿小倌的时候,不会特别关注同性的阳物,反正小倌快活不快活与他何干?但这个冬云公子,他刘鹏碰都没碰呢,就已经有反应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sao的。

    “……你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sao屁眼。”刘鹏粗声命令道。

    柳如紧张得屏息,生怕慕容小少爷发怒,然而小少爷捡起地上的外衣,不疾不徐道:“待会到了床上,我让你看个够。”

    刘鹏听罢,性器跳了跳,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却被柳如眼疾手快地拦住,“别急,你还没洗身子呢。”

    刘鹏顿住,那冬云公子已经绕到屏风的另一边了,他只好竭力压下yuhuo,任由柳如拉着他清洗。柳如殷勤地动手帮客人搓洗,刘鹏隐约觉得自己是一块即将被摆上rou摊的rou,弄个好卖相,送到床上,供冬云公子享用。

    刘鹏隐隐觉得不对劲,但他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倒比平时还要兴奋。柳如拿着浴巾帮他擦干身子的时候,他不耐烦地推开,赤着身子走到屏风那边。

    冬云公子坐在床边,竟是把那碍事的月白色外衣穿了回去。刘鹏大步走到小倌跟前,湿淋淋的男根几乎戳到小倌的嫩唇,小倌似乎吓到了,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刘鹏伸手按住小倌的后脑勺不让他躲,狰狞的guitou抵住软软的唇瓣。

    须臾,那只按着后脑勺的手逐渐松开,刘鹏喘息着,垂眼看着小倌小口小口地舔舐黑硬的roubang,说实话,技巧比不上柳如,但怎么说呢……

    刘鹏干脆把小倌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月白色的衣服被蛮横地撕开,不待青阳反应过来,刘鹏低下头,张嘴吃进红彤彤的奶头,青阳呻吟一声,上身不由自主地拱起。

    这个屠户的儿子动作粗鲁,手指捏着软嫩的乳rou,不知轻重地挤压出更多香甜的乳汁,青阳又疼又爽,“你轻点、唔,轻点弄……”

    之前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知道暗妓身份不简单,多多少少懂得分寸,即便是虎根他们,都是养在身边一阵子才能上床伺候,而在刘鹏一介平民的眼里,冬云公子和柳如一般,都是卖身的娼妓罢了。

    青阳同意柳如把人领过来时,已有所预料,然而真的被一个屠户之子压在身下轻贱,可真是……

    屏风另一边的柳如凝神细听,刘鹏是他介绍给慕容小少爷的,如果刘鹏触怒了小少爷,那他也有连带责任。默默听了一阵后,柳如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越来越热的耳朵,心道小公子应是满意的。

    刘鹏的jiba还没插进去呢,这小倌就去了一遍。刘鹏直起身,稀奇地握住射出元阳的玉茎,粗粝的指头揉了揉敏感到极点的guitou,小倌叫出声,腰腹不受控制地痉挛,扭着身子叫他松手,刘鹏见他受不住,总算放过他。

    小倌的声音带上哭腔:“你,你……我都叫你轻点了、你,你怎地不听……”

    刘鹏心想,这小倌事儿真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小倌语塞,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说话了。

    刘鹏见状,心尖被捏了一下似的,他本想教训这个小倌,但真把人欺负了反倒不好受。刘鹏压下奇怪的心绪,语气生硬道:“你到底会不会伺候客人?腿打开,快点,不然我叫柳如替你。”

    刘鹏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小倌可能真会翻脸把柳如叫过来,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一脸委屈的小倌乖乖张开了细白的双腿,两手抱着大腿根,抬高了腰身,把伺候客人用的、已经抹了软膏的后xue送上。

    刘鹏急喘一下,扣紧小倌的大腿再推高了一些,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刺激得股间的小yin嘴频频收缩,刘鹏发怔一般,越凑越近,忽而回过神来,侧头亲在了小倌的大腿内侧上。

    怎么回事?他居然想吃小倌的屁眼儿。思及此,刘鹏报复似地咬住大腿内侧的软rou,小倌惊呼一声,瑟缩着叫他松嘴。刘鹏松了嘴,见着大腿上的牙印,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然后抓着小倌的腰肢,让两人下体贴近。

    细白的双腿主动勾上粗壮的腰身,腥红的guitou抵住湿软的xue口,刘鹏顿了顿,坏笑道:“sao货,叫声‘鹏哥哥’听听。”

    小倌瞪了客人一眼,像是在说你也配?

    刘鹏非但不觉得小倌气焰嚣张,被这么一瞪,还挺……挺得劲,比温顺的柳如还……还……

    黝黑壮实的身躯欺入白嫩的两腿之间,近乎黑色的rou柱逐渐隐进粉色xue口,两个极端的颜色看似泾渭分明,实则谁也离不了谁,它们争先恐后地靠近彼此,时而抽离时而紧贴,翻弄出羞人的水声,于小小一方不厌其烦地追逐嬉戏,不歇不休地从彼此身上汲取欢愉。

    屏风那边的柳如听得脸红心跳,小公子和刘鹏状况渐佳,他算是任务完成,理应离开厢房……

    柳如咬咬唇,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在屏风上划开一条小缝,把眼睛凑过去。

    就柳如来说,其实他不大愿意接待这个屠户的儿子,即便刘鹏算不上粗暴,但此人身强力壮,每次都把柳如折腾得精疲力竭。总的来说,就是活多又钱少。

    从屏风的小缝看去,大床上一黑一白的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一双好看的玉足交叠在结实的后腰,慕容小少爷被插得不住晃荡,然而下身牢牢挂在刘鹏胯间,那张小yin嘴儿怎么说也不愿放走粗黑的大家伙,而刘鹏的额角能看得到凸显的青筋,显然是被这放浪的小倌勾得受不了。

    “鹏哥哥、嗯,好,太深了……鹏哥哥……”

    刘鹏“啧”了一声,把人抱起,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别乱嚷嚷,吵得我头疼。”

    虽然是自己要求小倌这样称呼,但刘鹏后悔了,这一声一声“鹏哥哥”,叫得他心都乱了。

    慕容小少爷正是舒服,没听清客人的抱怨,哼哼唧唧地抱着客人的脖子,催他快些动,“鹏哥哥,我难受……”

    这软软的撒娇叫刘鹏心神一荡,他侧头亲了亲小倌的耳朵,声音放轻:“哪里难受?”

    “里面、里面难受、你快点,嗯、哥哥,爹爹……啊!”

    刘鹏猛地重重一顶,怀里的小倌惊喘一声,身子又开始颠动起来,客人的抽插好像比刚才还要凶狠。

    这还不够,小倌抱着客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地把嫩乳送到客人嘴边,刘鹏停了停,声线暗哑地明知故问:“怎么?”

    “嗯、嗯,冬云给鹏哥哥……解、解渴……鹏哥哥,你吃……”

    哪是给客人解渴,明明是自己的sao奶子痒得不行,但刘鹏的确口干舌燥,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含住一边的奶头,吮得啧啧有声,双手捧着小倌的臀rou,放慢了速度顶弄。

    “鹏哥哥、唔,那里,往前一点,cao我那里,鹏哥哥……”

    柳如专注地从小缝里窥着小公子浑然忘我的yin态,手慢慢往下,摸到自己有反应的下体。

    此刻的刘鹏像狗一样听话,两手扣着慕容小少爷白嫩的臀瓣,轻轻转动roubang寻找sao点,找到后,小少爷欣喜地呻吟一声,扭着腰肢说就是那里。刘鹏深吸一口气,干脆抱着人下了床。

    “抱紧点。”刘鹏拍了拍小倌的屁股rou,命令道。

    不知所措的小倌乖乖照做,攀在刘鹏腰身上的细腿收紧。刘鹏双脚分开,膝盖微曲,姿势调整好,站稳站定后,就着这个姿势,下身猛力一顶。

    小倌“啊”了一声,刘鹏抓紧小倌腰侧,挺胯蛮干不停,撞得两人下身啪啪声作响,粗硬的yin根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至极的sao心,小倌的呻吟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哭喊。

    “鹏哥哥……唔、嗯,我,我要死了……好、啊哈,不行了……嗯、啊,啊。”

    他像是溺水一般,四肢努力抱紧刘鹏这个救命的木桩子,然而这个木桩子极其不安分,在他大开的腿间冲撞不止,似要把他掀翻,哪怕他连连求饶也不见放缓力度,他唯有尽可能地把木桩子抱得更紧一些。可他没能坚持多久,腰腹忽然绷紧了,被插得xiele身,四肢松懈下来,木桩子停了停,随即放慢速度进出了一阵,抽出的时候,带出白浊的精水。

    地板上湿了一小滩,那是他们下身连接时滴落的软液、小倌溢出的奶水,以及高潮过后的精元。刘鹏喘息着,抱着小倌躺到床上,小倌趴在他胸膛上,神情像是还未缓过来,又像是回味。

    半晌,小倌凑上来亲了亲刘鹏的下巴,气息不稳地赞道:“鹏哥哥好生威风,冬云差点招架不住呢。”

    被人称赞雄风威猛,刘鹏当然舒坦,却又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小倌的语气怎么听着像奖赏他似的。

    换作平时,发泄完后,刘鹏早把人放开了,可他一脸困惑地揽着小倌的腰,由着小倌的手摸到他健硕的胸肌上,又揉又抓,摸得刘鹏头皮发麻,向来都是他摸别人,这小倌真是胆大包天,然而喝止的话到了嘴边又莫名刹住了。

    他的默许致使小倌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手指按压那硬得像小石子般的奶头,刘鹏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小倌直起身子,双手从他的胸膛缓缓滑至腹部,在纹理分明的肌rou上游走。

    刘鹏被摸硬了,小倌坐在他大腿上,用自己的玉茎磨蹭客人竖起的粗黑巨物,戏谑道:“鹏哥哥好生厉害,冬云甘拜下风。”

    刘鹏听罢,竟是感到窘迫又……羞赧。以往他从不关注泄欲对象的任何反应,给钱就用的玩意儿,何需费心?

    而这一回……

    小倌稍微撑起身子,刘鹏看着自己的yinjing被握住,对准了小倌的xue口。

    刘鹏心跳加快,看着那纤细的腰肢缓缓下落,温暖柔软的rou壁缠眷地包裹住阳根,不知餍足地蚕食他的精气。

    刘鹏颇有点不知所措地抬手捂住眼睛,仿佛无法直视眼前过于色情的画面,脸好烫,身子也越来越热,他发觉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

    小倌的下身坐实在客人的胯部上,刘鹏呼吸粗重,却没有妄动。小倌

    腰身轻扭,媚笑道:“鹏哥哥捂着眼睛做什么?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扬言要看冬云的sao屁眼呢,怎地插进来了反倒害羞了?”

    小倌的奚落叫刘鹏硬得愈发厉害,他忍不住往上一顶,小倌惊呼一声,刘鹏双足撑在床面,膝盖弯曲,下身悬空,稳稳当当地托着胯上的小倌。

    小倌轻笑出声,爱不释手地摩挲客人粗壮有力的腰腹和大腿,刘鹏急喘一下,紧绷的身子落回床面,当那双手摸到胸膛,刘鹏终于不再挡着眼睛,“你别……”

    不要摸他的……

    小倌五指张开,深陷在客人饱胀的胸肌上,刘鹏看着自己的奶头被圆润的拇指按了按,竟还绕着乳晕转圈,刘鹏浑身战栗,随即难堪地闭上眼,脖颈往后仰,好像这样做就能远离小倌对他的羞辱。

    可是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幅度很小,生怕小倌发现他隐秘的yin乱和欣喜。

    “鹏哥哥长了一根saojiba,还长了一对sao奶子,真叫冬云自愧不如。”

    刘鹏从喉咙发出含混的呜咽声,胡说,他刘鹏男子气概十足,哪样跟“sao”沾边?他应该说点什么驳斥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倌,可实际上他却喘得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竟又控制不住地挺了挺下身,像是讨要更多的——

    “柳如,你不过来么?光看着多无聊啊。”

    刘鹏倏地睁眼,这句话犹如冰水浇在心头,使得他骤然惊醒,慌里慌张地推开身上的小倌。

    柳如同样慌张,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战战兢兢地走出屏风,尽量躬身低头,“是小人得罪了,小人这就、这就出去……”

    刘鹏一想到方才自己的sao态都被柳如看了去,自觉颜面尽失,急着起身要走,那冬云公子却唤了一声“鹏哥哥”。

    这个称谓像催命符一般,把刘鹏定在原地。

    “鹏哥哥这是去哪?我和柳如一道伺候你,岂不美哉?”

    刘鹏心想,哪是什么伺候?分明是玩弄他、把他的男性尊严逼到角落——见鬼,他刘鹏堂堂男子汉,居然怕两个低贱的小倌。

    “我,我……没带够银子。”刘鹏干巴巴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他忘了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没人拦得住他。

    “刘公子不必担心,冬云公子的费用视你而定,周mama不会过问。”柳如解释道,他仍旧低着头,耳根到脖子都是红的。

    “……”刘鹏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来回看了看这俩小倌,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反倒显得胆小怕事了。他咽了咽唾沫,扭扭捏捏地回到床边。

    “柳如你还站着做什么?鹏哥哥等你伺候呢。”慕容小少爷笑道。

    柳如惶恐地抬头,只见刘鹏已经躺回床上,却是身子僵硬,两手拘谨地放在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慕容小少爷则双腿岔开坐在客人身上,却没立刻吃进客人的性器,臀缝紧贴粗黑的柱身,要吃不吃地逗弄。刘鹏被撩拨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抓住慕容小少爷的大腿,固定住了不让他乱动。

    “鹏哥哥这就受不了了?”

    刘鹏憋得脖子上筋脉跳动,他粗声粗气地“嗯”了一声,“……让我进去……快点,冬云……”

    他完全可以把这作恶的小倌压到身下为所欲为,可他偏偏置自己于劣势,苦苦哀求那么一点施舍。

    第三个人爬上床,来到刘鹏头侧,刘鹏恍惚地抬眼,看到光着身子的柳如。他瞥到柳如那翘起的男根,方才……柳如躲在屏风后面迟迟不走,莫不是一边窥yin一边……

    自己被小倌当做手yin的对象。这个认知,进一步击溃了刘鹏的自尊。

    柳如不用吩咐,自觉地摸上客人的胸膛,客人拱了拱上身,发出享受的哼声,却又意识到什么,臊得咬牙憋住,还偏过头闭上眼,当这两个小倌不存在。

    柳如俯下身,含住客人的rutou,受过训练的唇舌灵巧无比,这个五大三粗的屠户之子不适地挺胸轻扭,好似在忍受登徒子的轻薄,在未知又恐惧的境地生涩地争执。

    刘鹏情动不已地往上抬胯,幅度一下比一下大,急欲发泄的yin根却始终在臀缝徘徊,不得而入,他焦急地轻哼出声,终于放弃了抵抗,睁开憋红了的眼睛,开口求道:“让我进去……”

    柳如松开客人的rutou,和慕容小少爷对视一眼。

    “快点……”

    刘鹏声线发颤,陌生得不像他自己的,骑在他身上的小倌笑意盈盈:“还请鹏哥哥说清楚些,是不是要冬云吃下你的saojiba?”

    刘鹏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下身讨好地往上拱了拱,浑然不知自己的yin态叫柳如的脸红了个透。

    柳如喉咙干涩,重重吞咽一下,而慕容小少爷终于不再逗弄这个屠户之子,抬腰,扶好硬胀的rou柱,才刚刚吃进guitou,客人便急得抬胯直撞。

    “啊哈、鹏哥哥,唔,这么急……做、嗯,做甚……啊……”

    “冬云、吃我的……我的saojiba…… ”

    刘鹏不再吝啬他的呻吟,享受至极地沦为两个小倌的玩物。

    剧烈的拍击声响了数十下便结束了,刘鹏小腹痉挛,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床,眼神茫然,似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眼见客人发泄完,慕容小少爷抬腰把体内的rou具吐出,柳如注意到小少爷那未射的玉茎,自觉地爬过去,小少爷挑了挑眉,倒是没推拒,让柳如埋头在他腿间。

    刘鹏撑起身子,看着柳如一边手yin,一边吃冬云公子的阳物,竟是感到艳羡。

    不对,有什么好羡慕的?刘鹏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待得够久了,应该离开了。

    嘴巴吞吐yinjing的水声,冬云喘息的轻笑声,刘鹏抿了抿唇,做贼一般偷偷望过去,冬云眉头微蹙、脸颊潮红,大敞的腿根微微发颤,这是快高潮了。

    刘鹏的思绪被某种无名的东西勾了起来,他慢慢爬过去,拉开柳如,在柳如惊讶的目光下,低下头——

    嘴唇几欲碰到湿乎乎的guitou,额头却被一手抵住,刘鹏听到上方的人语气不悦:“你?你会伺候人么?”

    刘鹏抬眼,姿态卑微,“……我、我可以,试一试。”

    慕容小少爷皱眉,挑剔地看了看刘鹏摇尾乞怜的模样,须臾,放开抵着刘鹏额头的手,准他吃他的yinjing。

    柳如愣愣地看着刘鹏卖力地吞吐慕容小少爷的性器,反应过来后,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刘鹏身后,伸手,掌心落在客人结实的背部,摩挲、按揉,犹如安抚。柳如稍稍弯腰,下体轻轻碰到撅起的后臀,壮实的臀瓣紧了紧,却没有过大的反抗,小倌的yinjing试探地嵌进客人股间,没敢插进去,而是轻浅地前后摩擦,模仿性交的动作。

    刘鹏嘴里含着一根,腿间夹着一根,他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屈辱、理应感到生气,可他仍旧老老实实地跪趴着,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健壮身躯供小倌们恣意亵玩,直到俩小倌先后射了出来。

    泄过后,小倌们放开客人。客人迟缓地坐起身,抬手抹了抹嘴角的jingye,又怔怔地看了看自己大腿根的白液,以及……精神奕奕的粗黑欲根。

    慕容小少爷觉得差不多了,转身要下床,刘鹏下意识道:“冬云,我还没……”

    柳如拉住刘鹏,“刘公子,换小人伺候你吧。”

    青阳绕过屏风,唤了白衣人准备浴桶。清洗过后,白衣人说白承修要见他,青阳点点头,离开房间前,他好奇地回去看了眼,这期间屏风那边的呻吟声一直没断过。

    青阳诧异地睁大眼。这是……

    大床上,客人和小倌发出满足的喘息和呻吟,俩人沉醉得没发现屏风那边的第三人。客人那双粗壮有力的大腿对着小倌大大敞开,屁眼被小倌的jiba开了苞,虽是初次承欢,但显然喜欢极了这种结合,而小倌也是,好似摸索到自己的正确位置,非常乐意这般伺候客人。

    青阳轻手轻脚转身离开,心里暗叹,柳如这人,是可塑之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