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国王腿上被鞋拔子与浴刷揍到紫屁股开花/意料之外的硅胶戒尺
接下来的二十一下责打速战速决,板子起落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疼痛也以最要命的方式钻进皮rou,加深受罚者的印象。 男孩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整个后背汗津津的,哪怕这一轮责打已经暂停下来,腿上的小屁股依旧在反射性地抽搐,还没有从骤然的疼痛中抽拔出来。 穆言若大喘着粗气,被握在男人掌中的小手紧紧攥着,半晌后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你让我揉揉...呜...” 红肿之处艳若桃花,两团可怜的圆rou仍在不断加深鼓起,显出一顿重责后该有的伤痕,整个屁股像发面似的肿了一圈,臀峰上的肿胀尤其明显。 路德把鞋拔子放回床头柜,抄起浴刷摆在男孩的腰窝,大手响应号召盖在了男孩发烫的臀rou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本以为这就算完事了,哪知余光就看到男人又抄了新工具,穆言若没命地挣扎起来,刚撑起的后背迅速被重新压制,大手施加在屁股上的安慰也像警告,提醒他受罚的规矩。 ”在大中的时候,和朋友偷偷喝酒喝到烂醉,晚上吐了两场,四十下。”沉重坚硬的柚木浴刷在红屁股上点了点,路德再次细数他的第二项错处,声音沉了几度,显然已经忍了好几天的怒火:“哥愿意多给你些自主的空间,但你却不能好好把握分寸。” “我...!我们还要坐飞机...呜...还、还要有晚宴...”浴刷既厚实面积还不大,硬物以集中的力道责打最容易结出硬块,穆言若下意识绷紧了屁股,几近崩溃的大哭出来,无法想象已经火烧火燎的屁股再挨上一顿浴刷会是怎样的滋味。 “再绷着屁股我可要给你塞小尾巴了。”路德摁下男孩拱起的后腰,重新加强压制,趁穆言若臀rou正松软下来时挥起凶器,快急地一边一下重重揍在已经薄肿的小屁股上。 “啪!”、“啪!” “啊呜...!住手...!呜...不要这个呜...” 艳粉色的臀rou被强硬的木刷压出个失血发白的圆印,板子离臀后好一会儿才能回过血色,可下一记抽打在新的淤血还未显出时便已再次落下,连消化疼痛的时间都不给。 路德想得是速战速决,来顿狠的记住教训,可穆言若完全不能领会他的“好意”,只觉得屁股都快被揍烂了,仿佛比自家老爹打得还狠,哭得嗓子都快嚎哑了,心目中的路德已经攀升到了第一敌对目标的地位。 “啪!”、“啪!”、“啪!”.... 左边臀瓣刚刚摇晃着弹起,右半边屁股又被狠狠砸了下去,男孩的脑袋随着施加在臀rou上的力道高高向后扬起,再颓然地落下,循环往复几次后头晕脑涨,只有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丫徒劳地蹬顶着羊绒地毯,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抵御疼痛上。 又厚又硬的浴刷最容易打出僵肿,在力量极大的alpha的男人手中更是杀伤力十足,钻rou的淤疼兼具着表皮的辣痛,每一下都在刷新受罚者对疼痛的承受极限。 “屁股烂了..!呜...要打坏了...啊呜...” 砰砰落下的板子仿佛永无止尽,穆言若不知道身后残忍的责打落了几下,只知道自己一下都挨不住了,痛极之下也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小手终于从男人的桎梏下挣脱出来,手背盖在烫得吓人的臀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别打了...呜...我会死的...” “板子还有十六下。”路德并没有放水的打算,强硬地掰开他不老实的小手,完全露出那两团疼到痉挛的小屁股。 丰满的rou团看起来胖了一圈,臀峰已经结了层僵硬的肿块,哪怕暂停了责打,臀rou里的伤势几乎一秒一个样,皮下仍在不断透出斑驳的紫血丝与成块的暗色淤血,虽然颜色不算深,看起来却凄怆极了。 “手要折了...!呃呜...”穆言若有限地试图挣扎,这下肩膀又是一阵撕扯的疼痛,求饶不成便换了个策略,又气恼又无助地威胁:“再打...!再打我就对、对媒体说...呜...说你们帕斯的文明平、平等...呜...都是假的...!你就是...是暴君!!啊呜...” “话说得挺利索,看来并不是太疼。”这小子本事一套套的,路德哭笑不得地听完,揉了揉他屁股,几秒的柔情后再次抡圆了胳膊,浴刷向下挪了几寸,掀起骇人的风速,抽在了臀峰往下靠近大腿的嫩rou上。 哪怕放松了几分力道,打在rou少的位置依旧难捱至极,穆言若再次喊破了音,小屁股有限地上下耸动,却根本没办法摆脱那锥心刺骨的疼痛。 不服管教的态度遭到了严厉的打击,穆言若自知战略失败,穆言若崩溃痛哭,再也顾不得面子:“路德..!我错了...呜... 我知道错了!...呃呜...别打...” 腿根rou少不堪揍,一记责打就是片青印,反复挨了几下就肿得不像样。于是板子的重点教育对象又回到了rou厚的臀峰,已经结出薄硬块的软rou笨拙地摇晃,板子着rou声也越来越闷。 从一开始的奋力挣扎到瘫软啜泣,连句整话都说不上来,趴伏在腿上的男孩都疼抽抽了,哪怕最后十下浴刷已经收了一半的力气,红肿的臀rou还是太容易结瘀伤。 放了水的责打也是一板子几块紫印,伤势比挨完第一轮时几乎重了一倍,如果为了这几日的活动考量,手边的小屁股是真不能再打了。 路德将可怕的浴刷放下,这才算温柔地给男孩抚着后背顺气,大手举在空中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盖在了那已经肿紫的小rou臀上。 臀rou像被铁爪子狠狠地揪着疼,循序渐进的揍法把屁股都打透了,从表层皮肤到脂肪肌rou,没有哪儿是不疼的,连碰一碰都像针刺似的疼。 “别摸...呜...”穆言若讨厌这样细数错处打孩子似的揍法,既疼又觉得丢人,撑着微微发颤的身体想要摆脱这个危险的姿势,哭哑的小嗓门里还带着几丝小小的倔强:“没有错了吧...?呜...我、我起来了...” 男孩每次都比自己的预判还要娇嫩,路德真要舍不得再打了,心中做出了替代惩罚的决定,大手甚至使劲在小屁股上压了压,要将僵肿压散。 “前晚上犯什么错了?” “我错了...!我是犯傻了!呜...不要打了...不...呃呜...” 听到处罚决定的一刻屁股的肿rou也被同时狠狠压下,受了内伤的闷痛像电流般散开,穆言若绝望极了地哭喊出来,扯到高音处时几乎失声,自尊在疼痛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为了逃避惩罚,故意受凉想把自己折腾感冒了,五十下。”路德深深吸了口气,决定把既定的惩罚继续下去,从床头柜上去来戒尺型的硅胶条,轻轻在他臀峰上点了点,声音沉而不容置喙:“若若,故意伤害身体的行为非常恶劣,挨过打受过疼,脑袋和屁股才能一起记住教训。。 这样狠戾地责打自己,难道不是另一种方式的伤害么?! 虽说十八年短短的人生中也不是第一次挨这么狠的打了,穆言若一口气哽在胸口,再次产生了一股nongnong的叛逆情绪——明明还要坐飞机,要出访,要面对媒体的大镜头,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找陈芝麻烂谷子的借口下死手揍自己的男人,是真的会关心疼爱自己的人吗! “你打吧...呃呜...打死我...最好...”穆言若像只迟缓的小乌龟般撑起了上身,用尽力气要让自己沙哑的小嗓音被听到,紧接着很快又失力倒回床塌,把脸蛋埋进馨香的床塌里,哽咽地自暴自弃道:“呜...打不死...算、算你没本事...” “打几下屁股还能打死了?” “啪!” “教训你就给我扯死活这一套!” “啪!”、“啪!” “打都打不好!” “啪!”、“啪!”、“啪!”.... 路德被他赌气的话闹得眉心直跳,手中力道一收,扬起硅胶条不由分说地责落,边打还边教训着。 柔韧的戒尺在空中打了个弧度,划破空气横亘在已经肿胀不堪的臀rou上,虽然不似板子那样坚硬,可硅胶柔韧密实的质地将力道灵活发挥到了极致,可怕的痛楚如钢针般狠狠钻进伤肿的臀rou,疼上加疼。 已经疼得不行的地方还在被反复责打,每一下都在刷新他对疼痛的承受能力,穆言若连哭嚎的力气都没了,屁股甚至肿得缩不起来,像铁板上的烤rou被翻来覆去被煎了个透,妖冶的紫痕争先恐后地在暗红色的皮rou下暴起,看着就吓人。 全宇宙的alpha大概都是一个模样,理所当然地要求omega按照自己的要求行事,拥有毫不合理的惩戒权,大小事情都能当成理由来揍人一顿,还美其名曰“为你好”... 本来疼极了还觉得怕,这下揍久了倒打出了犟脾气,穆言若闷闷地哭,整个人像个残破的漂亮玩偶,瘫软地趴在男人的腿上,只有责打落下时才会疼得一弹,发出喑哑的哀鸣。 “还有四十下。”路德揍了十下收手,实则不忍再打下去了,嘴上却不松口,郑重地问:“真要挨不住的话,可以置换成另一项惩罚。” 穆言若狠狠打了个哭嗝,在丢面子和受皮rou之苦的抉择中游移了几秒,最终还是没出息,闷在被团里瓮声瓮气地问:“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