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屁股掌掴臀缝大腿根被打出水/掰开红肿的双腿请求哥哥进入
真够老实的... 穆沉都没想到对方能说出这么多的数目,真想问问这小子知不知道挨上自己货真价实的五十下皮带屁股会变成什么样子,没忍住揉了揉他脑袋一把,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了。 “哥哥?”看不出情绪的丈夫让他害怕,桃桃嘴扁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用手背蹭蹭臀峰上的嫩rou,呜咽着问:“是太少了么?呜...那就六十下么..” 穆沉不知道别家的omega媳妇儿是什么样,可至少从自己家里看来,还没见过哪个会主动讨揍的,消化了片刻才反客为主,做出丈夫该有的样子,拍拍大腿,反问道:“那还不自己趴好?” 桃桃轻轻“唔”了一声,垂在腿侧的小拳头攥了攥,目光在丈夫手中吓人的黑色武装带上看了几眼,虽然吓得哆哆嗦嗦,却仍旧老老实实趴上了丈夫的腿。 穆沉一动不动,一切全靠小爱人自觉主动,柔软rou呼的身体俯下,软面包似的胖屁股往前挪了挪,正正摆在自己右侧大腿上,小肚子卡在左边腿,正是手起板落最方便的地方。 柔嫩的身体与自己肌肤相贴,滑溜绵软,穆沉本就欲望未消,这下立刻又被撩拨了起来,突然心里也升起一股邪火,一手紧紧圈住那把柔软有rou却尺寸纤细的小腰,挥起手中的皮带,带着三四分力道,照小屁股rou最丰满的臀峰,毫不拖泥带水地抽了下去。 “啪!”“啊...!” 软rou上砸出一道凹壑,桃桃也一瞬间觉得屁股被打成了四瓣儿,火辣撕裂的疼在身后迅速蔓延,连给大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这是第几下?”穆沉问,扬起皮带又是一记抽打,虽然收了力道,却足以将这个软嫩的小臀揍出两道漂亮的红痕。 “啊呜!...第二下...呜...”桃桃忍不住蹬了下小腿,口中刚哭喊出这个数字就后悔了,丈夫揍人果然很疼,这才是第二下,剩下的四十八下该怎样才挨得过呢... “自己数,一共五十,数漏了重来。”穆沉这套规矩几乎已经刻进了骨头里根本不需要谁特意传授,黝黑厚实的皮带搭上怕到瑟缩的小屁股,宣布道。 桃桃发出一声悲咽,全身都怕得起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小屁股向上拱了拱,像在发泄自己的疼痛,又像在对丈夫求饶。 这样的惩罚姿势太亲密了,男孩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传导到施罚者的身上,叫人更清晰地体会彼此的感受。 穆沉不可闻地呼了口气,照着软臀扬起皮带,将沉稳的责打一记一记抽进爱人的屁股里,揍得这个乖巧的小屁股rou浪滚滚,一弹一跳间染上道道层叠的绯红。 “啪!”“三!呃呜...” “啪!”“啊!...四...” ........ 错是自己犯的,这顿揍是自己讨来的,桃桃不敢替自己喊求饶的话,除了哭就是报数,哭也不敢嚎啕到把丈夫搅恼,随着皮带落下扬起泣音,哭声形成哀婉的曲线。 趴在大腿上的姿势并不适合挨皮带,失去完整的运力过程,皮带的威力也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幸好桃桃老实,受了疼也不敢挣,只有两条乖觉的小rou腿轻轻地晃动蹬踹,小屁股在皮带富有节奏的燎炒下上下起伏,完整地吸收了每一下丈夫给予的疼痛,用短短的时间消化它,待到绷紧抵御疼痛的臀rou重新放松下来,才会挨上下一记责打。 九下皮带已经把整个屁股炒了一遍,责打的伤痕主要集中在臀中靠下,到大腿根一截,这一段rou厚又不靠脏器,就算狠狠教训也不容易受伤,怕疼却耐揍。 第十下,穆沉显然加重了臂力,一记狠辣的抽打挟着烈风,把渐渐适应了匀力责打的屁股重新揍醒,并宣告第一轮责打暂告一段落。 “啪!”“十!!...呜...” 快被抽麻的屁股瞬间感到撕裂的剧痛,男孩的屁股不可控制地向一侧奋力偏去,再也忍不住尖叫大哭了几声,穆沉将他颤抖的身体狠狠摁了回来,责打却没有继续,反而将坚硬的大手盖在了那敏感脆弱的红屁股上,揉了起来。 明明才十下就红成这样,最后一记皮带把臀峰一道嫩rou都抽肿了,在掌下一弹一弹地热辣发烫。 “哥哥...呜...我知道错了...”有力的大手盖在屁股上,叫人安心又有些委屈,桃桃知道丈夫是收了力的,呜咽着认错,希望接下来的惩罚能再放些水。 穿了条裤衩大义凛然地教训人,穆沉都觉得自己实在不太讲究,可临睡前也不能把那身军装再换回来,大手有些不舍地离开那团宣软的小屁股,依旧不露声色语气严肃地问:“还剩几下?” “四十...呜...”guntang的大手离开了,桃桃瞬间紧张起来,哑着哭嗓拖出个数字来。 皮带再次在沉默中落下,将皮rou一层层炒深加色,变成均匀耀眼的大红,臀rou在男孩的哭喊报数声中充血肿胀,以有些温吞的速度在皮带的抽打中晃晃悠悠。 丈夫的揉抚让屁股重新敏感起来,第二轮的抽打并没变得好受多少,累积的疼痛让责打的力道开始往更深处的皮rou里钻,大有要把屁股里里外外都揍透了的架势。 “咻啪!”“十八!...” 第二个十下快揍完,桃桃也到了忍耐的极限,本来老老实实堆叠在一起的小手没忍住向后伸去,却在屁股上虚晃了两下没敢真捂上,最后可怜巴巴地自己搭在后腰,呜咽着哭道:“哥...呜...太疼了...你压着我手吧...呃呜....不然我忍、忍不住...” 桃桃双腿饱满圆润,rou嘟嘟地透着青春的紧致,此刻两只小脚丫紧张地交叠,两腿之间诱人的小rou缝也变得更若隐若现了。 白皙粉嫩的小掌心衬着红屁股对比鲜明,穆沉抓握住了他的小手,剩下两记抽打连续而快速地揍下,与自己十指紧扣的小手也紧紧地攥了起来。 “疼...呜...”两人亲密的空间下不似尊夫礼时那般严厉肃穆,桃桃泪水涟涟,顾不上家训家规撒娇似的呼疼,可哪怕全身都抖得厉害,却仍把被揍得打偏的屁股重新摆正,做好迎接下一轮责打的准备。 小屁股已经薄薄肿起了一层,疼痛打颤的臀rou和大腿晃出嫩豆腐似的涟漪,穆沉有些不忍心再往那两团通红的小屁股上揍了,放下了皮带,一边手握着一瓣屁股,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 “呃呜...”肿痛的屁股像要被大力捏碎了,更要命的是臀瓣被不断掰开合拢,两股间的小rou缝也被扯开,灌进细细的凉风。 疼痛里带上了异样感,桃桃的后颈肩胛很快透出了粉色,呜呜嘤嘤说不出什么话来,就只有一声从喉咙里蜿蜒流泄出的“哥哥...” 爱人肥美的屁股在手中成了手感一流的发泄球,穆沉的大家伙越憋越硬,突然粗暴地掰开一边臀瓣,露出臀缝间细嫩的白rou,挥起铁板似的大掌,就这么狠狠扇打了上去。 “啪!”“报数!” “啊呜..!二一!” 穆沉低沉地命令,桃桃瞬间反应过来,哇一声尖叫出声,反射性地想夹紧屁股,却被男人把臀rou更大力地掰开,第二记掌掴便紧咬着抽了下来。 “啪!”“啊呜...二二...呜...” 抽在臀缝上的疼可和屁股上截然不同,靠近私处的位置本就敏感,坚硬的大手像接通了电流般,每揍一下就带来电击般的刺痛,不仅屁rou针扎似的疼,连rouxue都被震得发麻。 本该揍在屁股上的巴掌就这么落在了臀缝里,两三记抽打便揍得水红一片,小臀跟随巴掌的起落瑟缩弹跳,却依旧躲不过灵活的大掌。 一边五下揍齐,大手掰开另一边臀瓣再次抽打起来,桃桃的报数声再也持续不下,两只小手摸索着握上丈夫正使劲的手腕,哭腔满满地哀求道:“呜...哥...别打那儿...” 打屁股就算了,还往屁股里头打,实在太羞了呀... “打哪儿是桃桃决定的么?”穆沉不轻不重地抽开他的小手,挥起巴掌给他整个屁股正正来了一下,从下往上掀着揍,将红艳的肥臀揍得惊涛骇浪,顺道狠狠震了震两股间的rouxue。 “啊呜...!”桃桃疼得脑袋一扬,差点破音的小嗓门哭喊道:“不是!...呜...是哥哥决定...” “那这儿,”“啪!”“啪!”.... 穆沉重新掰开他两瓣屁股,红通通的软rou被粗粝的手指捏得发白,劈砖似的竖起巴掌,又急又狠地将剩下三记掌掴揍完,这才威胁地问:“能不能打?” “能打!...呃呜...”桃桃两条笔直rou呼的大白腿痉挛似的踹了踹,悲鸣出声。 男人的抓握臀瓣的大手松开,两团屁股重新恢复原位,臀缝嫩rou脆弱,不出十下的责打已经肿热杀疼起来,互相摩擦着十分难捱。 桃桃觉得身后里里外外都着起了火,趁责打休息的间隙偷偷揉了揉屁股,甚至小心翼翼地掰开臀瓣,想让臀缝透透气,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色情。 又纯又欲说的不正是这小子么? 再憋下去怕是要爆炸了,穆沉一股邪火越少欲望,大手窜进那两条并得紧紧的大腿内侧,不耐地拍打撬开,让被藏匿得好好的小rou缝暴露出来。 “几下了?”“啪!” “三...三十一...呃呜...” 穆沉哑着嗓子斥问,大掌这下往大腿内侧的嫩rou打去,桃桃自始至终没忘记报数,大腿疼得一个痉挛,可怜而压抑地哭出声来。 巴掌流水似的往大腿内侧落下,不轻不重却足以将那两片皮rou拍得通红,这感觉太奇怪了,明明疼得叫人想哭,却不知道是不是离私处太近的原因,每一巴掌灼辣的刺痛过后,生殖腔中就是一阵空虚地绞缩。 嫩醴酪似的大腿根被抽成了新鲜的水红色,桃桃已经数不过来数了,岔开的双腿平趴在大床上,正随着丈夫的责打一阵阵抽搐。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的掌沿连带着抽在娇软的小rou缝上,就这样带出了晶莹的蜜汁,手起掌落间,拉出的银丝把男孩的整个下体沾染得晶亮一片。 “哥...!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哥...呜...”下身黏糊糊的,桃桃再傻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被打屁股打出水的羞愧让他顾不得礼数和顺从,奋力夹紧纯粹靠自觉打开的大腿,放声大哭起来。 “都揍完了还哭,”穆沉以为他是疼的,一把将人捞起来空开屁股抱在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张哭得梨花带雨小圆脸,大手却一直握在男孩腹股沟附近,似有似无地摩挲着,问:“自己认错请罚还委屈了?哥打你打得很重么?” “我错了!呜...我再也不...不喝酒了...呜...哥哥别再这么打、打我了...”桃桃脑袋埋在丈夫的肩头不肯起来,通红的耳根不知是哭红的还是臊红的。 这小子乖得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直逗弄到他怕得直哭再抱进怀里好好哄一通,穆沉突然意识到爱人为何这样了,手指坏心地戳弄那一道水呼呼的小rou缝,咬上男孩的耳垂,喑哑地问:“桃桃哭什么,就因为被哥打出水了?” 桃桃被戳中心事,身体瞬间僵了片刻,又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护,小嘴开了开,再次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哭出声来:“是因为...啊呜...因为打疼了...” “犯了错不打疼些,以后能记住么?”穆沉深得自家老爹冷脸说荤话的真传,忽然猛地将小小的爱人仰面朝天撂倒在床上,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像只巨型野兽般直勾勾盯着身下弱小的交配对象,命令道:“帮哥掏出来。” 肿屁股贴着床,纵然是皇宫中滑软的绸缎被褥也不大好受,桃桃咬着牙隐忍,怯生生地望着丈夫,泡在泪水里的大眼睛向那处鼓囊囊的地方望去,小手微微迟疑了一下,仍很快将男人的裤腰拉了下来,露出那根野心勃勃的大家伙。 丈夫的阳物太大了,颜色又深青筋突兀,和自己身下浅色小巧的小兄弟天差地别,以至于虽然同床共枕也有一段时日了,桃桃依旧不大敢直直看它,羞赧窘迫地挪开目光。 作为顶级掠食者的alpha自然享受来自弱者的畏惧,全盘掌控的感觉的确叫人满足,穆沉只带了些情欲之色,却依旧冷着脸,看着身下不知所措的小爱人,命令道:“自己掰开腿,接着该怎么说?” 桃桃小狗似的湿眼睛瞪得大大的,短短的软T恤糟乱地掀起,露出胸膛上的红樱,小心地打了个哭嗝,终于依照丈夫的要求,双手圈着膝弯将岔开双腿,羞得几乎是把话从鼻腔里挤出来的:“求...求哥哥...进来...” 男孩屁股臀缝大腿根全是一片绯红,与其他泛着浅粉色的白嫩身体部分对比鲜明,脆弱得像是根本承受不住任何cao干,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定力再强的帝国军人在这样的诱惑面前也无法把持,穆沉再没废话地压住了爱人,涨得生疼的大jiba狠狠cao开紧致的水xue一撞到底,边狠狠抽插着边捏起男孩的小下巴,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呃啊...不敢了...呜...”桃桃被撞得大脑一片空白,涕泗横流地承受过于粗暴的cao干,强烈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究竟这算不算惩罚的一部分,只知道丈夫问什么便答什么,短得像颗融化的奶糖,恨不能将甜腻的糖汁全部化在丈夫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