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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泊西要去见未婚妻,说好的用手指上药变成用唧唧上药

    泊西开始做噩梦。

    他觉得自己是一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被风托着飞得越来越高。但只要风停,他就会失去依托,从高空无限坠落。

    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所有人都变为彩色的气泡,碎裂、消失。

    他梦到彼时仍稚嫩的金发少年对他伸出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玩。

    想起父亲的叮嘱,他犹豫着将手放在少年掌心,少年立刻死死抓住他的手,身形猛然变为成年后充满压迫感的模样,红瞳闪着摄人的光,兴奋地说:“抓到你了。”

    泊西喘着粗气惊醒。

    *

    “少爷,怎么突然病得这么厉害?”管家忧愁的站在他床边:“烧了几天都没退。”

    泊西穿着白绸睡衣,绝美的脸颊烧的通红,虚弱地躺在床上,恹恹地问道:“父亲母亲回来了吗?”

    管家叹气:“公爵大人和特兰蒂斯公爵一起奉命剿灭兽奴,还未回来。”

    “这么久还没回来……”泊西闭上眼:“你下去吧。”

    泊西躺了一会儿,就听管家敲门道:“少爷,王子殿下前来拜访你。”

    泊西心口一窒,快速的说:“不舒服,不见。”

    “这……”

    可这时,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俊美的恶魔挂着纯善的笑容走进来,红瞳打量猎物一般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问道:“哪里不舒服?”

    泊西瞳孔收缩,那天的可怕记忆瞬间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浑身痛的更厉害,他猛地坐起身,颤道:“出去。”

    森佐恍若未闻,大步走到他床边,盯着脸色难看的他,温润笑道:“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顺便给你带了些礼物。”

    他说着,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泊西床头柜旁,柔声道:“等你身体好些,拆开看看。”

    泊西随手抓起那礼盒,用力丢到地上,恶声道:“出去!”

    森佐并不生气,温和的微笑着伸手去触他的额头:“还发烧吗?”

    泊西反应激烈地用力打开森佐伸过来的手。

    森佐那只好看的手顿在空中,随后慢慢握紧。

    他转头看向门外一脸为难的管家,自然地命令道:“关上门。”

    “殿下……”管家的脸色有些为难。

    森佐脸上的笑淡下去,俊美的脸上满是冷意,摄人的眼神仿佛可以直接将人处死,他边摘手套边淡道:“你家的仆人竟学会反抗王族了吗。”

    管家的脸色骤然一白,挣扎的眼神在泊西和王子之间扫过。

    仆人反抗王族,此事可大可小。泊西隐忍地喘了两口气,用尽浑身力气艰难地说:“……关上吧。”

    管家的眼神里满是担心,却还是迫于压力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泊西便被迫与森佐独处一室,森佐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神让泊西想起那天的场景,浑身一阵阵发冷。

    那天过后,泊西就一直告病躺在家里。森佐贵为王族,背后的势力是这个国家的天,即使强迫他做了这种事,父亲也无法为他出头。加上最近父亲又为兽奴造反的事情焦头烂额,泊西更无法对父亲开口,只能让这件事默默烂在心里。

    他下意识看向床脚,回避森佐的眼神,冷淡道:“殿下,你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森佐俊美的脸上重新挂满温柔的笑意,仿佛刚才那个阴冷的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他坐在泊西床边,柔声问:“我让仆人为你送的药这几天有涂吗?”

    泊西脸色更难看了,他宁愿病死,也不可能主动给自己那里涂药。更何况森佐叫人送来的东西,他都直接叫仆人扔掉了。他垂下眼,平淡道:“请您离开。”

    森佐拍拍自己身边,命令道:“过来。”

    泊西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

    “不听话?”

    泊西侧头看向另一边,压抑着痛恨重复:“请您离开。”

    森佐翻身上床,轻易地抓住泊西洁白的脚腕,将他拖到自己的身下。

    森佐的影子沉沉压在身上,泊西一惊,疯狂挣动起来,烧的绯红的脸庞上满是带着惧意和痛恨,怒道:“你干什么?”

    然而平时的泊西都不是森佐的对手,更别说现在病得浑身没力气的泊西。森佐轻易压制住他的双腿,将他侧过身去,褪下他纯白色的睡裤。

    前几天的恐怖记忆涌上心头,泊西惊恐的喘息着,漂亮的绯红脸颊满是怒意:“滚!”

    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臀rou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挣扎一颤一颤的,森佐紧紧盯着那诱人犯罪的臀rou,哑声哄道:“不做别的,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未经允许便抵在那隐秘的入口,微微用力就插了进去。手指一戳进去,便立刻被里面的媚rou紧紧包围住,高温的甬道贪恋地吸裹着微凉的手指,汲取着上面的一丝凉意。

    森佐下身顿时有些发紧,哑声说:“放松一点。”

    又被强迫,泊西心中满是恨意,恨道:“把手拿出去!”

    森佐哄他:“让我看看,不好好上药会生病的。”

    虽然语气温柔,他的动作却不容抗拒,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双指撑开紧窒的甬道,低下头去仔细观察。

    后xue被手指撑开,泊西痛苦地呻吟一声,颤抖了起来。粉红的媚rou紧张的涌动着,推拒着插入其中的手指。

    森佐盯着那可怜发肿的xue口推拒自己手指的色情画面,通过撑开的手指,看见了前几天被自己cao得软烂的媚rou。里面的无限美景让他忍不住回忆起前两天性器在里面疯狂欲仙欲死的快感,喉结微动。

    他克制住自己体内嘶吼的野兽,将手指从温暖的后xue里拔了出来。

    森佐给自己修长的食指均匀的涂抹上药膏,然后重新插进泊西的后xue。

    感受到那冰凉的手指再次插进来,泊西颤声道:“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见身下的泊西抖得厉害,森佐安抚的摸摸他的腰,道:“乖,今天都什么都不做,只给你上药。”

    虽然这样说,他的指腹却打着圈顺着泊西的后xue暧昧地按揉着,指尖不知是刻意还是有意地刮蹭过泊西的敏感点。

    泊西的脸青红交加,他攥紧手下的床单,冰声说:“上完了,滚吧。”

    森佐手指被甬道吸裹的舒服,即使已经抹完了药,他也不想离开,明明药膏已被高热的肠腔融化,他仍眯眼哄骗道:“药膏化开效果最好。”

    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子殿下,少爷,希贝儿小姐前来拜访,在正厅等着呢。”

    泊西猛地一僵,哑声说:“嗯,你下去吧。”

    森佐的心中却涌上翻滚的妒意,他的指腹狠狠按了一下泊西的敏感点,按的泊西失声喘息。

    “少爷?”管家在门外忧虑的问。

    森佐指腹按着他的敏感点反复顶弄,泊西忍着喉间的呻吟,沉声道:“我一会儿去。”

    管家的脚步声刚离开,泊西就反应极其激烈的挣动着,恶声道:“把手拿出去!”

    动作激烈到森佐差点压不住他。

    想到泊西如此激烈抗拒他是因为别人,森佐的心慢慢沉下去。他拔出手指,边用丝绸手帕擦拭着沾满药膏的骨感指节,边问道:“你要去见那个女人吗?”

    “我见我的未婚妻,与殿下没什么关系吧!”

    没什么关系?“她也会……”她也会像我一样揉过你的发,亲吻你的脸颊,抚摸你被汗浸湿的身体……吗?

    光是想着那相爱相亲的场景,森佐就要被抑制不住的嫉妒所淹没,想到对自己恶声恶语的人对别人温柔相待,森佐的心口就像有把刀在绞来绞去。

    他阴郁道:“上完药再去吧。”

    说着,他松开泊西,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

    听见身后森佐解开皮扣的声音,泊西有些慌乱,质问道:“你干什么?!”

    森佐边将药膏均匀涂在自己勃起后狰狞可怖的性器上,边理所当然的回答:“给你上药啊。”

    说着,他一把勾起泊西的腰,将涂满黏腻药膏的yinjing抵在那已被手指开拓过的入口。

    感受到xue口顶着的炙热巨物,泊西瞬间明白森佐要干什么,他立刻撑着身子要爬起来,然而为时已晚,森佐的guitou已经生生顶了进去。

    “啊……”泊西吃痛呻吟,咬牙切齿道:“我的未婚妻还在等我!”

    “我知道。”森佐眯起眼,硕大炙热的性器破开软嫩的媚rou,一寸寸向里挺近。他说的无辜:“太深的地方手指够不到,只能用我这里给你上药了。”

    泊西生着病,无力抵抗,那黑紫色的性器没经过什么阻拦就长驱直入,再度占领了那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

    泊西还在发烧,臀部的皮肤都泛着诱人的粉红,肠腔的温度也高的吓人,被迫撅着挨干的屁股十分诱人侵犯,高温紧窒的甬道紧紧吸裹着外来的入侵物,夹得森佐乱了呼吸。

    带着嫉妒与yuhuo,森佐挺动腰身,将性器一下下狠狠捅进那勾人犯罪的身体,用性交惩罚身下人的不听话。

    “滚……”泊西本就昏昏然的大脑被森佐顶的发晕,他汗湿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下意识往前爬,想逃离那根捅弄自己的yin器。

    森佐却没给他机会,他的大手充满掌控欲的将泊西的后颈握在手中,粗暴地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里,边狠狠插他的xue,边用与动作不符的声音柔声道:“乖,别乱动,上好药,你才能去见你的未婚妻。”

    性器与肠腔的摩擦带来绝妙的快意,又快又狠的抽插将黏腻的药膏捣化,反倒成了交合间的润滑。森佐勾着他的腰,刻意一本正经道:“看,药都化了,你的病很快就能好了。”

    说着,森佐将性器拔出来大半,只将guitou埋在里面,扶着yinjing打着圈在泊西xue口里搅弄,无耻道:“按摩一下,让伤口好好吸收。”

    泊西脸埋在枕头里,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着,他拗不过森佐的力气,被迫塌着腰让森佐cao,可怜的xue口微张着,任丑陋的性器在里面进出jianyin,被jian的软烂的肠rou微颤着,仿佛推拒又仿佛讨好着一次次无情贯穿进来的性器。

    泊西无力极了,又一次,又一次,他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人jia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