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不论结果,我要他成为完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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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云海涯之后,白夜手里调教过的奴隶不计其数。 征服一个奴隶带来的成就感,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消失殆尽。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奴隶,或清冷孤傲,或yin荡下贱;见过小心谨慎,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奴隶;也见过胆大包天,试图挑战规矩和底线的奴隶。 白止卿讨厌枯燥乏味的事情,作为白夜,他一样厌倦了这样模板化的奴隶。他很早以前就对这样的调教失去了兴趣,直到遇到白桉。 他从没有见过像白桉这样的奴隶。 他的眼睛填满了这世间所有的荒芜和破碎,他是奴隶、是调教师;他是云、是海、是忘却。一朵玫瑰正马不停蹄地成为另一朵玫瑰,他是每一个曾经失去的自己,是命运之神的一个孤独叹息。 他凭借一副躯壳游走在欲望旋涡的中心,他可以在极端痛苦下同时保持着清醒和迷茫;他也可以带着一副清冷迷惘的眼神,说着这世上最yin荡下贱的话 正如此时,他可以在手指带来的深喉和轻微窒息里,呈现出动情和禁欲这两种完全割裂的神态。 白夜舔了舔嘴唇,他就这样欣赏着白桉的神情,空洞的眼神泛着泪水,屏幕的光映在他的眸子里,熠熠生辉。仿佛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认真地打量着这个自己用了两年时间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 但是此刻,他好像从近乎完美的作品发现了一丝不足…… “嗯啊……先生……” 白桉破碎的呻吟倏然打破了平静。白夜的鞋重重碾上了他的分身,反复碾压,那声音带着充满了魅惑和情欲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丝讨饶的意味。 直到看见那沾满粘液的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一丝丝绯红。“这样就更美了”,白夜心里如是想道。他漆黑的眼瞳终于有了真切的笑意,连嘴角都微微勾了起来,他在为他完成的艺术品庆贺。 白夜脚下动作不停,白桉手上动作也不敢停,只是身体开始有些轻微颤抖,被踩过的尖端甚至吐出了一丝晶亮的粘液。 “先生……可以……呃嗯……可以允许奴隶释放么?”白桉的眼睛不敢离开屏幕,但早已经没了那份专注和认真。他有些受不住,在白夜的脚下轻微战栗,话语中都掺杂着欢愉和隐忍。 仿佛没有听到这样勾人动情的求饶,没有人比白夜更了解这具身体。他脚下的力道倏然增大,狠狠地碾过白桉高昂的分身。白夜没说话,但白桉怎能不知这是拒绝的意思。 性器传来的痛苦稍微减轻了叫嚣着的欲望,甚至有些颓靡,白桉闷哼一声,颤抖着微微弯了一下腰。“也好,至少不会违禁射出来……”他有些痛苦的自我安慰道。 白夜伸手拿过那个平板,略略地扫过一眼,是欧洲分区的季度数据报告,几千行的报表是全英文的,字母和数据密密麻麻地罗列在一起。普通人看上一眼便觉得头晕。 只见白夜随手点了几下,设置了一个自动翻页,一手把平板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另一手挑起了白桉的下颚,看着他灵动闪烁的眸子,轻轻吻了下去,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这对白桉刚才表现满意的奖励。 白夜嘴角勾起了有些妖孽的笑意,低缓温柔的说道:“桉儿能把这份数据看完吗?看完之后就允许你射出来,不过……”他分开了腿,向后靠去,又带了几分轻慢凉薄的语气,“如果桉儿只顾着自己爽,或者看错、看漏的话,是会挨罚的。” “奴隶会尽力的……”白桉能感觉得出他的先生现在的心情还不错,只是在故意为难他。但看着白夜腿间蛰伏的性器微微苏醒,又抬头看了几乎还剩四分之三的报表,还是有些无奈…… 他向前凑了过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小心地配合着牙齿扯开了白夜的拉链。白夜的性器只是微微抬头,他从头部开始细细含吮,细细地舔着每一个角落。目光却一直放在白夜腿上正在自动翻页的屏幕上。 他几乎不敢眨眼,海量的数据被强行装入大脑,他快速地思考着合理性和精准性。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柔软的小舌在白夜性器上均匀地打着转,描摹着上面凸起的青筋,手上抚摸着下方的囊袋。 感受到白夜的被他潮热粗糙的舌尖撩拨的呼吸有些不均匀,腿间的巨物也完全苏醒后,他才一寸寸的含了下去。压抑着生理本能带来的干呕,全部吞了下去,唇rou紧紧包裹着白夜的分身,微微向内包裹,小心地收起牙齿不敢伤到白夜一分一毫。他连续上下taonong,吞吐着,任由那粗壮反复碾压过自己喉中的嫩rou,向最深处探去。 口中的粗糙的舌面在分身上反复舔舐摩擦,深喉带来的生理泪水几乎打湿了白夜的裤子,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屏幕。但还是在白夜抬起脚尖挑逗他的昂扬的分身,故意略过他已经渗出清液的铃口时,看漏了几页…… 白夜从上方传来的呼吸声开始粗重起来,已经深入喉咙的性器尤嫌不够,白夜手指没入那浸满汗液有些潮意的发丝,骨节分明的手,扣上了白桉的后脑勺,在临界点还未到来时,便狠狠地压住了他。 狰狞的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阻止了一切呼吸的通道,白桉的脸色逐渐涨红,生理的泪水断了线一般的下落。 他死死地盯着仅剩最后几页的屏幕,喉间因为缺氧快速皱缩着,紧紧包裹住这根残忍没入的异物。即使这样的磋磨,他的舌尖依然从前到后在口腔的缝隙中尽职尽责地舔弄着白夜的粗壮。 那份报表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白夜肆意地碾压着白桉的分身的脚未停,心中计算着白桉在临近窒息的点。在濒临极限时,他的鞋从白桉会阴处撩过,脚下用力,直接将白桉带上了高潮。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脚下白桉的身子在猛烈地抽搐着,连带着喉咙也收缩到极致。白夜深吸一口气,顺势也释放在了他喉咙最深处。苦涩的咸腥感蔓延在白桉的整个口腔。 直到全部射出,白夜才松开了扣住白桉后脑勺的手,没有流出一丝白浊。白桉眼前冲天的白光还未消散,目光呆滞,有些失神。 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熟练地俯下身舔舐着他射出的、溅到白夜鞋面和裤脚的白浊,仔细地清理着。但裤脚的白浊已经浸入衣料,随着他舌尖的舔舐又晕开了更大的湿痕…… “先生……”白桉看到衣料晕湿的地方,多少有些没底气,试探地唤着。 “继续。” 听着上方传来的命令,白桉顾不得清理衣料,只得向上舔去。释放过一次的性器蛰伏在白夜的腿间,他细细的沿着青筋清理着柱体,小心的吸允着清理着前端的沟壑。 这时,播放完文件早已熄屏的平板突然亮起来,是一封邮件。突然亮起来的白光刺得白桉眯了眯眼。片刻后便适应了这样的亮度,而那邮件的内容映入眼帘…… 白夜突然闷哼一声,极速推开伏在腿间的白桉,抬手便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你是不清醒了吗?!” 在看到那封邮件后,白桉惊得浑身战栗,瞳孔都骤然缩小。在这样的慌乱中,他一侧的牙齿结结实实的,划过了白夜性器的前端。 koujiao时牙齿弄疼主人的性器这样低级的错误即使是无尽城的D级奴隶都不会犯,而这件事发生在白桉身上…… 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而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的白桉甚至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撑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被白夜抽到一边后连跪姿都没有保持,眼神从平板离开后再无光泽,空洞的瞳孔泛着绝望。 白夜看着这样失控的白桉,强压下了心底的怒气。白桉这样的反应显然是在他意料之外,不过转念一想便知,能让白桉做此反应的——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勾起了白桉心底藏匿的过去。 心知他应该是受了刺激,白夜手腕翻转,将平板转了过来,屏幕还没有熄灭,但他并没有立即去看。而是顿了顿,将目光落在了那个蜷缩在桌子底下的人。 他看到他的桉儿在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在桌下的角落疯狂颤抖;他听到白桉在叫喊,但只从喉咙里发出破鼓的风声。 向来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的白止卿看着这个受伤的小兽,心跳漏了一瞬。 两年来,早已走入死局的调查在此刻有了新的线索。但他在这线索的罩纱前驻足。他好像看到这罩纱下的血rou模糊的伤口、好像听到罩纱下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白止卿在衡量、在思考。这是一种接近真相带来的——恐慌。 他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声音: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白桉不记得过去又如何,他已经是你的了,也只能是你的。” “……” 白止卿陷入了沉默,但只有一瞬。片刻后,他勾起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收敛了他惯用的玩世不恭的态度,漆黑的眼瞳中汹涌着复杂的情绪,对着那个声音嘲弄地回复道: “滚。” 若是一直寻不到线索,白止卿愿意一直等待。可线索出现在眼前,他没有理由逃。 即使他比谁都更清楚,揭开这层纱或许会让他输得一败涂地。他却毫不在意,抬手便要扯下线索的纱。 他不仅是个商人,他更是个赌徒。 那声音好像发现无法阻止他,有些焦急地吼道: “你真的要看吗?白桉有可能彻底被痛苦压死,再也没有找回灵魂的希望!也有可能在找回记忆后离开你!他知道白氏多少秘密,他甚至可以背叛你!那是让痛苦到让他自我遗忘的记忆,你有什么胜算?!” “不谈得失,不论输赢,我要他成为完整的人。你不知道我白止卿的所有物里,从来没有半成品吗?”白止卿认真地回复道。 “那是他自愿放弃的记忆,他自己都不愿意再回想起的记忆,你又为何要逆天而行?!”脑海中的声音越发急切地质问着。 “为了我,桉儿会愿意的。” “……” 脑海中的声音消散了。 白夜汹涌的瞳孔中还交杂着一丝温柔。他的眼光倏然落在了手中的平板上。 屏幕上有一封未读提醒,信件并没有显示完全,只有一部分。 “白止卿先生台鉴:久仰丰姿,附疏音后。在下旗莱资本陆阳。机缘巧合,偶得……” 白夜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这短短的两行字,能引起白桉如此反应的,只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