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色欲熏心,皇帝揩油病美人爬床撸rou,许诺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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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轻真好 “陛下,听闻那被撤职的罪人现住在和庆宫中?若为真,此事于礼不合。罪人连古蔑视皇恩,私自对朝廷命官用刑,将宁都搅得不得安宁。陛下既已撤了连古将军之职,一介草民又怎能留于宫内,享受太医的医治?” “臣附议……” 莫怀安下了朝,带着吉平一路大步流星去向和庆宫。 吉平瞄着莫怀安肩上摇摆不定的金穗,秉着呼吸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皇帝将怒气撒到自己头上。 进了和庆宫,看见太医在门口守着,莫怀安挥退众人,压低声音问到,“还没有起色吗?” 太医一脸难色,躬身回到,“大人就吊着一口气,这药喝下去不见好,这口气也不散。像是……”太医犹豫不决,缓缓开口到,“像是存心折磨自己。老奴觉得,大人这是心病。” 莫怀安没说话,他自己也是个懂医的,给连古号过脉,却是十分微弱。 宫中上好的药一副副用下去,就是个死人也该救活了。 若是不起效,那样微弱的脉搏,人早就咽气了。 可是连古没死,整日就靠那一口气顶着。 莫怀安派人去连家问了,到底什么事儿让连古这样想不开。 吉平倒是知道些许内幕。 喜宁走后,吉平上位成为了皇帝身边的近侍太监,当初喜宁离京遣散了几名下人,其中一个后来又去了吉平府上伺候。 听说喜宁从哪儿得了个神仙一样的美人,金贵的不行。 结合皇上派人去连家问来的情况,吉平才明白,是喜宁借着连家犯错把连古心上人给要走了。 莫怀安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 一方面怪这喜宁,见色起意夺人所爱,另一方面皇帝又十分吃味,不过一个下人,还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情人,生得再好,也不至于让连古这样牵肠挂肚。 莫怀安想起朝堂上众大臣的逼迫,不由得叹了口气。 “圣上保重龙体要紧。”太医治不好连古,心里七上八下,十分忐忑。 莫怀安推门而入。 房中弥漫着药味,药味之下,隐约能闻到一股冷香。莫怀安闻了那味道,连头痛都减轻了几分。 走到床边坐下,连古听到了声音,睁开了双眼。 “你醒啦。” “皇上。”连古问候了一声,便再也没开口,眼睛也重新闭起。 “……”莫怀安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怎么就为一个情字困住了。 当了将军,凭他一副好样貌,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自古只有权力才和美人匹配,还是年轻,连这些都没想明白。 “朕将你留下来,大臣们已经颇有微词。你若一直这样不好,朕也十分为难。” “朕思来想去,你若是想不明白,朕只能将你送回连家静养…怎么?” 连古听见连家,挣扎着抬起手死死扯着莫怀安的衣袖。 “你不愿意?”转念一想……是了,为了那个男人,连父子都闹掰了。 “好好好,你别动,伤口又裂了。朕将你送到子仁那里去,你看可好。” 大皇子莫子仁,皇帝唯一一个成婚在宫外设府的皇子。 连古松开了手,轻轻道,“多谢陛下。再求陛下一件事。” “你说。” “当初我被抓时,我手下应缘听我命令逃走。他对我忠心耿耿,应该随我来了京城,能不能找到他叫他去大皇子府上见我?” “好,我派人去寻,贴上告示。” “陛下对连古厚恩,连古来世再报。” 莫怀安听着难受,心里莫名酸胀,“朕不稀罕,朕还有西域和南疆等着收服,若你好了,替朕拿下这两处,朕便封你为大将军。” “大将军?” “是,比什么车骑将军大得多。到时候你就是朕的肱骨之臣,替朕守这天下。想找谁,还能找不到吗?” 连古原本黯淡的双眼忽然有了光彩,“真的吗?” 莫怀安见人好不容易有了意志,立刻握住连古双手承诺到,“朕乃天子,何出戏言?” 连古眼中盈着水汽,“连古必定不负君心。” 第二日,连古坐着轿子从宫中侧门被抬出,一路到了大皇子莫子仁的府上。 “主人!” 掀开轿帘,第一个冲到眼前便是应缘。 莫子仁接了父亲旨意,一早就备下三间客房,一间给连古,一间给太医,一间给早上看见全城告示寻来的应缘。 莫子仁喜文,对诗词歌画颇有研究。当日在朝堂上见过连古一面之外,对这个武将不甚了解。 然而父皇的意思总不能违背。 莫子仁孝顺,不对父亲的事情擅自猜测,因此也没觉得连古和父皇之间有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 连古住在莫子仁府上东厢客房,和莫子仁的家眷互不往来。除了生活起居一应俱全,体贴到位,没有任何交集。 连古自那日得到了皇帝的承诺,便一天天好转。 应缘是最高兴的,他很乐于看见主人振作,殊不知,他的主人除了一点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连古伤心是真,伤身却是演戏给皇帝看。 为了让皇帝搞清楚他的目的,为了让皇帝不再对他猜疑,为了让皇帝给他更大的权力。 当然,早晚有一天,他会把皇帝也踩在脚下。 等我,玉树,我知道你还没死…… 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能找到你。 等我连古的名字传到天下每一个人的耳中,等所有人都臣服于我,你若听到我的名字,也一定会来找我。 玉树,我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你已经是我的人,身上有了我的东西,就算找你十年,二十年,我们还有不知道几百年可以厮守…… 等我…… 在莫子仁的“精心照顾”下,连古身体终于痊愈。 皇上听见回宫复命的太医传来的喜讯,喜不自胜。莫怀安始终觉得,是自己让连古振作起来,让他重拾希望的。 至于连古在宁都闯下的祸事,莫怀安道连古伤得在床上躺了月余,只剩一口气,也算是惩罚过了。 何况西域和南疆还亟待攻下,朝堂正是用人之际,给连古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谁都知道皇帝偏心,谁都没那个胆量再顶撞皇帝。 连古住在宫中不合规大臣可以出来指手画脚,可是事关带兵打仗,没人敢多说一句。 皇帝一句,你们谁敢保证一年之下拿下南疆?朝上鸦雀无声。 皇帝冷哼,“连古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攻克南疆,否则提头来见。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连古即日官复原职,朝中不敢有人说半句闲话。 莫怀安立刻借出使南疆和上次攻下懋水的名目为连古设下宴。 宴会当日,除了皇帝莫怀安,便是照顾连古居功至伟的大皇子。 连古被传进宫,虽然身上伤好了,却依然有些虚弱的样子。 莫子仁本以为和连古没什么好说的,然而连古早年因病卧床,饱读各类书籍,和莫子仁交谈甚欢。从诗词歌赋到佛法道学,两人聊得尽兴。 莫怀安喝了几杯酒,看着自己的长子和连古君臣和睦,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夜已深,莫子仁见父皇有些醉意,便起身告辞。 莫怀安借战事为由留下连古,命莫子仁独自回府。 莫怀安叫上连古,跟着自己进了内堂。皇帝多吃了几杯酒,脚步虚浮,摇摇晃晃的,需要吉平一直搀扶。 内堂尽是皇帝心腹,皇帝便也放肆大胆起来,摸上连古略显苍白的脸。 “爱卿这段日子,瘦削了不少。” 皇帝这殿中燃着安神香,太医精心调配而成,闻着身体轻松,精神愉悦。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一人。 皇帝指着那人道,“你看,他叫阿牧罕。正是你此番要去攻打的南疆来的人。” 阿牧罕双手抬起,行了一礼,才跪下向皇帝请安。 又有人抬进来一张床案,一人宽敞,两人拥挤的大小。 房间里只余莫怀安,吉平,连古和阿牧罕。 莫怀安看着面带好奇的连古到,“阿牧罕手上的功夫了得。朕哪天身子不爽利了,便叫他来服侍。” 他特意说的暧昧,见连古挑眉,又解释道,“是推拿。朕看你身体十分疲惫,此去南疆,又是一路车马劳顿,今日便将自己的推拿技师借给你一用。” 连古笑了笑,“陛下有心。连古受宠若惊。” 受宠是受了,惊倒是没见着。 阿牧罕引着连古去屏风后,将身上衣物脱掉,只在腰间围着一块靛蓝色的布。 在皇帝上下扫视的眼神里,躺在那张床案上。 阿牧罕脸色微红,手上沾了些泡着玫瑰花瓣的露水,将一块蒸热的明黄帕子遮住连古的面目,在连古身上揉捏起来。 莫怀安端着一杯醒酒茶在旁边安坐,瞄着阿牧罕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连古雪色皮肤上游走。 不久前,那具身体上还满布鞭痕和烫伤,手骨腿骨尽断。 莫怀安说大将军的事儿时,压根没想到连古会痊愈。那又如何,真的废了,他便养着。他一个皇帝,养个男宠还算什么大事吗。 然而现在,那具身体根本看不出之前受过伤。莫怀安不知道自己的太医,原来还有这样的本事。 莫怀安喝下茶水,却越觉得身体燥热,于是解开腰带脱下外袍,随意扔在椅上。既然已经起身,干脆走到了床案边。 阿牧罕不知皇帝要做什么,正惶恐间,莫怀安伸出一根手指示意阿牧罕噤声,然后挥挥手命其退下。 连古蒙着头,莫怀安干脆接过阿牧罕的活计,在连古身上抚摸起来。 阿牧罕和吉平立刻低下头去。 莫怀安登基时才十几岁,一晃已经过去二十年,自己的长子,也已经娶妻。 虽然年近四十,可是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然而莫怀安还是感到岁月的流逝,尤其是当他看见连古,年轻气盛的样子。 手中的皮肤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只是今日正值大病初愈,雪色的皮肤不负初见时的光泽。 他只能把连古身上没留下一丝疤痕归结于他还年轻,可以焕发新生。 莫怀安在那富有弹性的皮肤上摸着,毫无章法,连古却没有任何反应。以为连古在安神香作用下已经睡着,便逐渐放肆起来。 沿着肌理匀称的小腿向上滑,摸到大腿的内侧,皇帝俯着身子,能闻到连古身上独有的那股冷香。 略过中间的靛蓝围布,皇帝摸上连古平坦的腹部,指尖贴着腹部的凹线摩梭。 连古胯间的蓝布被起了反应的jiba高高顶起,像一座山包。 终于,蓝布压制不住坚硬的jiba,被彻底掀开,热乎乎的rou棍弹射出来,正打在莫怀安放肆的手上。 rou棍如烙铁一样,莫怀安细皮嫩rou的手背瞬间被打出一道红印。那rou棍又在手背弹了两下才停,隔着几寸罩在莫怀安手的上方。 莫怀安被吓得倒吸一口气,吉平和阿牧罕闻声抬头,便看见连古的秽物几乎贴在了皇帝的手上。 二人瞳孔巨震,上前也不是,又不能假装没看见。 吉平刚踏出半步,却被皇帝抬手制住,又重新低下头去。 “陛下……”阿牧罕颤巍巍开口,今天见了不得了的事情,唯恐人头不保,便想请求退下。 “闭——嘴——”皇帝声音不高,却十分森寒。 阿牧罕腿一软,低着头跪倒在地上。 莫怀安收回带着杀意的眼神,盯着那根冒着热气的巨物。 连古虽在皇帝身边住了许久,此前莫怀安却从未往哪方面想,连古起居都由太医和宫人照顾。 却不知,这漂亮的人胯下器物竟这般惊人。 皇帝鬼使神差,轻轻抬起手,贴近那根不凡的性器。 很沉,打在手上的触感十分扎实,莫怀安轻轻提手,那物什竟像是在和自己抗衡一般向下压制。 这根东西,不知道征服过多少人。 男人都喜欢征服,尤其是在性上,和连古一比,莫怀安竟有些自卑。 皇帝反手握住那根东西,现在他不仅羡慕连古健美的身躯,更羡慕连古胯下这根神器。 好烫,好粗,手指几乎无法合拢,甚至能感到手中的神物在跳动。 jiba上还起了青筋,像是在挑逗自己的手心。 没有人敢看皇帝亵渎自己的大臣,天子高高仰着头,将自己大臣的命脉握在手中,甚至开始上下taonong。 它是那么的长,几乎抵到连古胸口,皇帝的手从根部动作到顶端,只觉得花的时间要比自渎时三四个来回还要漫长。 刚开始还有些涩,渐渐的顶端小孔开始流水。皇帝将液体糊到掌心,才taonong得逐渐顺滑。 jiba的热度沿着掌心穿到身上,皇帝觉得自己也完全的硬了。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过,像是少年初尝云雨时的激动,没日没夜只想和美人荒yin行乐。 他从不喜欢男人,后宫没有一位带把儿的。听说自己的二子喜好男色,他虽不管,却也不好这口。 甚至有的皇帝喜欢玩弄小太监,他也兴致寥寥。 然而他却沉迷上连古这具rou体。 莫怀安逐渐被欲望烧昏了头,爬上了床案,脱下寝衣,将连古双手缚住。 能把拥有这根神器的男人收服,才能叫做真正的英雄。 这样大的动作,莫怀安不信连古还睡着,掀开头上蒙的绸布,果然连古睁着眼,雾蒙蒙的看着自己。 “陛下做什么捆着我?”连古咽了咽口水,喉结颤动。 就连喉结的抖动,都能让莫怀安激动万分,他撸着连古硕大的jiba,眼中烧着情欲,压着嗓子说到,“做让你舒服的事。” 连古没说话,眼睁睁看着莫怀安舔上自己的jiba。 夜色无边,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