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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太监喂受喝yin药发sao,受被太监舔rou射精,二人分食精水

    (二十四)下药迷jian

    喜宁被柳玉树服侍着,虽没了那玩意,但是心里却似一把火在烧着。

    柳玉树生的娇俏,做小伏低之态更是让人血脉贲张。喜宁勾起放在柳玉树膝头上的脚,隔着足袋去挑柳玉树的下巴。“伺候得不错,舒坦。”浅尝辄止,不待柳玉树发作,又将腿放回膝头。

    柳玉树吃了哑巴亏,发作不得,手上微微加了些力度。

    每次按到大腿根处,喜宁的腿便绷的紧了些,呼吸也变得有些凌乱。

    喜宁看着柳玉树,心中的欲念逐渐按耐不住。

    他手中把玩着平日在宫中伺候时拿着的拂尘,拂尘的手柄是柳木制成,日日被拿在手中,早已被盘的十分润手。

    喜宁将手放在那圆润坚硬的尘柄上,幻想着自己胯下雄风犹在,如同这粗大坚挺的硬棒,将眼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小美人cao到哭爹喊娘。

    幻想着柳玉树的yin声媚态,喜宁抽回自己的腿,装出和善的样子伏下身子。

    “你饿了吧,已经一日一夜了。去备些糕点小食,你陪咱家一起吃点。”

    待见不到柳玉树的身影,喜宁从墙上一道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精美的小瓷瓶。

    柳玉树先端来了温好的酒水,复又将糕点小菜从厨娘手中端上来。

    喜宁说是要柳玉树陪他吃东西,实则只是他看着柳玉树吃,自己端着小巧酒杯饮着。

    见柳玉树夹菜的筷子慢了下来,喜宁拿过旁边的空杯,倒了浅浅的半杯递给柳玉树。柳玉树正觉得糕点难以下咽,便接过酒杯咽下了一小口。他还记得自己上次酒后失态,不敢过多饮酒。

    柳玉树饿了许久,不敢多食,心中暗喜今日喜宁心情不错,待他不似昨夜一般,温酒下肚,身子也渐渐暖和起来。

    没过一会,柳玉树只觉得头脑不甚清明,晕乎乎似飘在半空之中。他哪里知道,喜宁在酒杯中早已涂上了从宫中太医处秘密求来的圣药。

    后宫中各位女子,姿色各异,身子自然也有不同,有于情事十分渴求的,也有于情事寡淡,怎么也无法觉出其中妙趣滋味的。有了之前皇上厌恶妃子床笫之欢无趣的前例,各宫的妃子们便都绞尽脑汁寻求让皇上龙颜大悦之法。于是太医们便有了这不伤身子,只增加妃子们在床上的快乐,又不至于失了神智冒犯圣上的情趣药物。

    奈何柳玉树实在不胜酒力,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心爱之人cao的食髓知味,于是那药粉随酒下了肚,便被欲望烧的无法自持。

    喜宁看着柳玉树逐渐变得不甚清明的双眼,开口唤了几声。柳玉树只是半睁了迷蒙的眼,并没搭话,睫毛轻颤,水光潋滟,看了喜宁一眼复又合上。这一眼魅到了骨子里,将喜宁夹的骨头都酥了。

    柳玉树口干舌燥,全然忘记了身在何处,捞过桌上酒瓶,抬起来便向口中倾倒,酒水连成了线,滴落在红艳艳的舌头上。

    这下,柳玉树的醉意更深了。

    药物的作用下,柳玉树只觉得小腹中有一团火在燃烧,身子又软又轻,屁股轻轻的磨擦着身下的凳面,来缓解不知从身体何处传来的瘙痒。喜宁看的心痒难耐,一双手颤抖着摸了过去。

    隔着几层布料,柳玉树感觉到一只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腹。他的呼吸沉重,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烧了起来。

    将脸埋进眼前的臂弯里,咬住下唇,忍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低吟,难耐的闭上了眼。柳玉树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难受地夹紧双腿。

    喜宁激动的将人往怀里塞,抓着柳玉树的小手塞进衣服里贴身捂着,让他搂着自己的腰。

    “少爷……”

    喜宁犹如一桶冷水浇头。僵了身子,脸色变得晦暗起来。

    然而柳玉树早已意乱情迷,一双手在喜宁身上游走,发烫的身子难以自控的贴了上来。柳玉树身体热情似火,口中不迭呼唤的少爷二字却如同冰刀扎在喜宁心上。

    柳玉树难耐的夹着双腿,将二人的衣物扒开。白花花的身子上,昨夜留下的一道道伤犹在,春药的效力下,柳玉树通身泛着粉红,看起来分外yin靡。喜宁再也把持不住,把桌上东西一扫而空,将柳玉树压了上去。

    嗯……柳玉树满足的轻叹了一声。

    喜宁抓住胸前白rou用力揉着,只觉滑腻如脂,又将乳首含在嘴里,牙齿咬着,舌头舔着,吮得咂咂有声。

    柳玉树的奶子被揉捏得有些痛,但隐隐觉得爽,被连古调教过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乳首在揉搓下完全挺立了起来,红艳艳的像挂着两颗成色极好的红宝石,极为诱人。

    充血挺立的乳首被粗粝的舌面舔舐碾压着,快感包裹着柳玉树的身体,他抬起双腿夹住喜宁的腰臀,挺着胸膛将胸前的两点送于对方的口中。“舔我,快,嗯啊……用力。”

    柳玉树的欲望早已充血挺立,后xue收缩,渴望着那根曾经把它cao得服服帖帖的rou棍。

    喜宁被柳玉树的双腿紧紧夹着,怎么可能不注意柳玉树身上硬邦邦的戳着自己的那根东西,那是他作为太监,最向往的东西。

    喜宁解开柳玉树腰间的绑带,那被顶起的地方早已被马眼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喜宁凑上去闻了闻,一股sao味直冲鼻腔,不同于尿sao和男人的腥臊,那sao味让喜宁不自觉地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柳玉树被舔的舒服,叫唤个不停。

    喜宁舔了舔,又迫不及待地扒开上面覆盖的布料。一根艳红色热气腾腾的rou茎几乎是弹了出来,挺立在喜宁的眼前。晶亮亮的液体打湿了前端圆润的头部,rou柱颜色不深,却十分有力,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扎实。这人不仅一张脸漂亮,连这肮脏的玩意都十分漂亮。

    喜宁这辈子,早早就失去了这根东西,眼前这根他梦寐以求jiba硬挺挺的翘着,他喘着粗气,颤巍巍的将那根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热乎乎的,硬邦邦的,带着麝香的味道。

    他将那根宝贝贴在脸上,滚动着,揉搓着,欣喜若狂。

    柳玉树不断挺胯,以求更大的快感,当那根即将爆发的硬物进入到温暖的口腔里,头部的马眼被舌尖一戳,柳玉树下腹一紧,精关大开。

    喜宁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的精水,竟没半点生气,反而砸吧着那腥膻味儿,笑了出来。

    见柳玉树在桌上颤抖着又一次硬了起来,喜宁伏下身子,压在柳玉树的上方,将口中的精水滴落在柳玉树满是春色的脸上。

    柳玉树神志不清,自始至终以为跟自己狭玩的是连古,遂自觉地张开口,将滴落在脸上的液体舔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