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攻n受,连古调戏三皇子,爆cao装满别人jingye的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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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戏耍皇子 南潇从小就被人教导如何取悦男人,皇子的衣物皆为上等料子,顺着丝滑的内衬一点点向上,刻意避开要害处,反而更让人心痒难耐。 莫子鸳坐直了身体,想要掩饰自己的窘态,却听到连古轻轻的笑声。 莫子鸳脸烧得通红,甚至不敢侧目看连古。 他一直清心寡欲,很少白日宣yin,直到第一次看见连古与他的娈宠骑在雪冲上云雨。他惊掉了下巴,稀里糊涂的射了满满一裤裆。 “南潇,皇子玉体金躯,憋得太久有损元气,还不快帮三皇子疏解。” 南潇听了主人的话,压下心中的委屈,对着三皇子露出妖冶的笑容,“小人南潇,愿侍奉三皇子贵体。”趁着三皇子来不及反应,将勃起的阳物握在掌中。 莫子鸳的jiba热得惊人,南潇将它想成连古的rou棍,竟也渐渐的对它产生了渴望。 “殿下好硬,好大。”南潇脸上微红,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莫子鸳看向连古,此时连古身边趴着三人,三人围着连古那条粗长到骇人的jiba舔得啧啧作响。 见连古如此,莫子鸳内心莫名的怒气,“难道我一个皇子行天伦还要你一个臣子来管?” 索性放开,扯下裤子,将欲望释放出来。jiba在南潇的脸上弹了弹。 不与连古相比,莫子鸳的阳物算是不俗,只是他清心寡欲,rou柱颜色不深。 莫子鸳抱起南潇,在菊xue上摸了摸。很干爽,也很紧致,他可不想插进还留着连古体液的脏xue。 确认了之后,莫子鸳将蘑菇头对准菊xue,将人慢慢地放了下去。 虽然有些生涩,南潇还是一点点吞下了莫子鸳的roubang。 因为姿势的原因,roubang插得很深,这让南潇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后传来不知是谁的浪叫,来不及分辨,莫子鸳便抱着人飞快地顶弄起来。 快感一点点涌上,时不时地重重碾过敏感点,南潇大声呻吟着,分不清是被cao爽了,还是想要掩盖什么。 为了主人,他紧紧夹着体内的rou棍,用媚rou去绞那根越来越粗的jiba。 莫子鸳鬼使神差地含住了南潇的唇,十分柔软,带着荔枝的甜,带着一种冷清的香气。 就是这种冷清的香气……莫子鸳动作渐渐粗暴,将南潇吻得更狂热,扫荡着他口中每一寸领地。 猝不及防的,在南潇体内猛地一顶,尽数射进了南潇体内。 莫子鸳将气喘匀,看向连古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连古此时倒是开始装样子道,“末将怎敢左右殿下的去留。殿下想留便留,想走便可以走。” 莫子鸳气急,然而连古确实仅仅叫了子鸳二字而已。 连古视线落在南潇身上,十分温柔的说到,“南潇,爬回来,夹紧你的屁股。” 南潇十分听话,高高地翘着屁股,紧紧的收着菊xue。 三皇子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胡乱擦了擦下体,恢复成来时的模样。 见连古没再说话,便转身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才越想越气,气连古,更气自己,莫子鸳气得连门外趴着一只白虎都忘了。 南潇带着莫子鸳的一波jingye爬回了床上,伏在连古面前。 连古捏着南潇的下巴,看着南潇与那人略相似的眉眼,眼神晦暗不明。 南潇的眼中带着痛苦和痴迷,连古看了,眼中竟也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然而,谁也不是他,谁也不能取代他,谁也不能像他那样满足自己。 连古拍了拍南潇,“让主人看看你的xiaoxue。” 南潇转过身,他的菊xue收得很紧,一滴jingye都没有流出来。 连古猛地挺身,将jiba插进了紧闭的花xue里,莫子鸳留下的jingye被rou棍一撞,从xue中溅出。 他实在太大太粗,即使借着莫子鸳jingye的润滑,也还是进的十分艰难。 南潇极度的痛,同时极度的快乐,等了这么久,还是等到了主人的疼爱。他用力抓着身下的锦缎,承受连古异于常人的欲望。 “主人,主人。”南潇痴迷的喊着,整个人兴奋得发抖。 “叫我少爷。” “少爷,少爷……”南潇软软的喊到。 连古将人抱在怀里,jiba像打桩一样,缓慢却有力,一下一下狠狠凿进紧致的rou壁。 “想要什么?说?” 连古的jiba实在太粗,无论怎么干,都能cao到最敏感的点,没几下,南潇便像发狂一样,整个人漂在云中。 “嗯……要少爷一直cao我,把我cao死在少爷身下。” “三皇子呢?”连古恶意的问到。 “不……不要,只要少爷。只要少爷cao……” “三皇子不好吗?”连古像恶魔一样,cao纵着南潇的情欲,逼迫南潇说出最狠的语句。 “不,没人比得上少爷。啊……少爷……少爷好厉害,他怎么跟你比,哈……啊~,少爷是天下最强的男人。继续cao我,用大jiba狠狠cao我的saoxue。不要离开我,一直插在里面……” 南潇神志不清一般说着浑话,完全沉沦在连古胯下。 他发出悲鸣一般凄厉的吟哦,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缓缓流下,xuerou不由自主地缠着guntang的jiba吮吸。 火热的场面让其他小倌饥渴难耐。 林笙看着紫红色巨龙驰骋在南潇体内停下了歌声,默默地吞咽口水。 带着项圈的小倌紧紧贴上连古,随着连古的动作一起摆动身躯,嘴里竟比南潇叫得更浪。 林彤仰面钻入连古胯下,将连古rou棍每次拔出时沾染的yin液尽数舔舐。 余下二人也难耐得很,却始终插不进位置,只能将二人硬邦邦的欲望抵在一起,相互磨蹭。 连古拔出沾满南潇yin水的jiba,身后的小倌立刻用手圈住taonong起来。 它实在太粗,一只手竟无法圈拢,小倌舔着连古背上拱起的肌rou,臆想着手中的rou棍在自己的xue里猛插,竟兀自高潮了。 南潇失去了连古的支撑,软绵绵的倒在了林彤身上,即使连古已经拔出了体内的jiba,被cao透的saoxue依然不断地向外冒着yin水。 门外,没走远的莫子鸳面沉似水,心里恨毒了连古,却又为这靡烈到极致的场面而狠狠地硬着。 妈的,莫子鸳看了一眼雪冲,心里诅咒连古一天会被这畜生踩在脚下用利齿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