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可逃离的姿势被玩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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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的浊液不停的冲刷着内壁,肚子微微的鼓起 了,身上遍布着男人的痕迹,身体最深处都已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雪肤沁出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在脸颊上,红唇微微的喘息,眼角下泪痕未干,一副被弄狠了娇不胜收的模样,好似春日桃花遭风雨 ,一瞬间绽放出的yin靡艳丽。 xue口两边的花唇无力的翻开,蕊瓣已经呈现出来熟透了的红色,男人的性器把xue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隐约有些白浊从着狭窄的缝隙里缓慢的流出,在官袍下留下狼藉的痕迹,稍微一动作就能隐约的听到细碎的水声。 沈思微闭着眼,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眉头轻蹙,听到萧云路要罚他,疑惑脱口而出。“罚?…不要…唔不要…”语气中还有着无助与脆弱,被压在身下cao弄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 他害怕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的自己,拼命的想要抗拒。 萧云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不过于禁锢沈思的自由只是暂缓之计,得到了,就不愿放手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了。 怀里的宝贝有时也真是天真的过分了,主动送入狼面前的羊,怎么还会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呢? 眼中暗色愈发浓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情绪像要控制不住一样倾泻而出。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把玩着沈思胸口,轻轻按压。 “阿蛮不想被罚的话,那当朕的皇后不好吗?”听到这话,沈思眼眸睁圆了,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这事实在过于荒唐和惊世骇俗,原来刚才萧云路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云雨时的说笑,而是认真的。 萧云路早早察觉到沈思想要挣扎的动作,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捉住窍门按压,让他顿时软了力气,完全软在他怀中。 低头看着沈思眉目如画的脸庞,总觉得这样艳丽的姿色自己永远也看不厌。也并不只是爱着那皮囊,初始因为相貌而产生的妄念,逐渐的因为他内里的性情而吸引。即使这个沈大人的性子并不是最温柔识趣的,但一笑一怒在他眼里都是珍宝。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xue道,使得他软绵绵的任其摆动,被彻底cao开的身体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韵味,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无声息的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只需要伸手在果皮上那么轻轻的一勾弄就使得多汁的果rou随之露出来。萧云路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他指尖试探性的从沈思胸口缓慢的往下而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处缓慢的打转。 沈思拼命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无力之感,开口质问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哪有先例,让男子当皇后的。” 萧云路眼中藏着笑意,低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随意的拿着沈思一缕乌黑的发丝,缓慢的扫过胸口上的红点儿,在沈思的身体上撩拨起来一片涟漪。“这天家的私事最是藏污纳垢,雍朝开国皇帝娶的皇后压根就是他强抢过来的前朝废帝。再往前先,周朝的光宗甚至为了保住皇位不惜以色侍臣。” 沈思呐呐的说道,“这……这毕竟是野史戏说,不可信的。” 萧云路笑着捏了捏沈思的耳垂,“那我朝开国至今百年,历经数代皇帝,宫中龌龊的事情还少得了了,熙宗和自己的摄政亲皇叔同寝同卧,到最后甚至把皇位送给自己亲叔叔了,睿宗与着自己的弟弟秦王不清不楚,即使这样,史书上照样写着他们勤恳爱民,他们依旧配享受太庙香火与后人敬仰,乡野小史的杜撰又会有多少人信。朕虽不才,但也算得上勤恳爱民,只不过是娶了自己的探花郎为后罢了 ,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依旧有脸面见列祖列宗,他们做的荒唐事情未必有理由骂朕。” 听着萧云路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天家私事。沈思小脸煞白,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自己简直是骑虎难下。 看着沈思煞白的小脸,萧云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埋在软腻花xue中的男根暂时缓缓的撤出,带出一水儿的粘腻汁液,一点儿也不在乎把书桌搞得有多狼藉。 他缓慢把怀中人往下压,雪白的脊背与乌木相衬,反差足够强烈引人注目。腰肢不可思议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极了柳枝被强风大力吹拂而缓慢下压,被迫跪伏在桌案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像个水蜜桃般挺起,先前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散,颤巍巍的,无意中露出前头红艳艳的xue口,紫黑色的男根缓慢的从里面退出,隐约带出一点儿白色的浊液缓流下,场景还真是yin靡至极。 好在桌案足够大,方便他们随意折腾。随意的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从旁边轻轻蘸取了些许红色的颜料,轻轻的在脊背上随意挥洒。 萧云路俯下身,压住沈思说道,“阿蛮 ,朕刚才给过你机会了,问你愿不愿意赌,阿蛮把机会放弃了,这局,就是你输了。”舌尖轻佻的在沈思耳蜗处不住的打转, 手中的画笔缓慢的在脊背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后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敏感的耳蜗被温热的物事给含着,宫腔里刚被灌了一通物事,身体正敏感着,听到萧云路强词夺理的话语,忍不住出口反驳,“不……不是这样的……不行……这样不行………” 即使隐约察觉到自己对萧云路的感情,但怎么可能真的答应呢,事情隐隐约约的超出自己的把控,对未知产生了害怕,倒是没有了当初敢勾引皇帝的心思,只知道本能的拒绝,实在太荒唐了。 萧云路听腻了沈思的反驳,即使心里早已做好会被拒绝的准备,但心中的阴郁依旧在不断的扩大。他伸手泄愤一样得捏住沈思胸口的乳珠,狠狠的揉搓玩弄,轻而易举缓慢挑起沈思的yuhuo。 “不愿意?朕听腻了沈大人说什么不合乎礼数的说辞了。”笔尖依旧在沈思脊背上描画着什么,隐约的能够看出是一副红梅图,红梅傲雪于风霜中,不惧霜雪欺压,本该是好端端的雅致之景。此时此刻画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雪背,无端之间多了几分隐喻的暧昧之情,画笔游走之时像极了挑弄琴弦的手在不断的勾弄出美人溢出来的喘息之声 与探花郎雪肌上沁出的香汗相衬,氤氲了花瓣的颜色,无端的多出几分yin靡,倒不像是红梅傲雪了,而是冬雪压红梅,红梅花枝瘦不堪压,从此绽放的颜色都是被霜雪浸润出来的冷香,不服复以往高洁傲挺,多了几分堕落的yin靡。像极了人前冷淡不食烟火的探花郎,背地里主动送上门让君主cao熟透了花xue,宫腔里被灌满了龙精。 伸手有力度的缓缓在白皙微微隆起的胸口上不断的按压,直至将乳晕的颜色弄深了不少。雪背上的红梅图堪堪将要完成之时,笔尖轻轻一点而在菊xue口徘徊,缓慢的轻轻挑动一番。 雪白泛着些许粉嫩的臀瓣受不住的隐约晃起了弧度,“唔……”毛笔尖尖的那一处地方就正好的落在了股缝处不断的徘徊,来回游走玩弄,恶劣的激起沈思的情欲。 “沈大人若真的像是自己说的那样那般守礼的话,当初……”毛笔顺着股缝缓缓的来到菊xue处打转,本是要缓缓从花xue中撤出的孽根,此时精神抖擞重新硬挺起来,饱含攻击力的抵着软红湿润得不得了的花xue,嫣红的花瓣颤巍巍的含着硬挺。 他伸手揉捏着上方微微挺立着的花蕊,抹去上方微微泛出的露珠,捉住红润的那一点不放手。细细麻麻的酥麻感觉不断的从身体上每一处地方传来,使得美人无力轻喘。 萧云路含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当初,沈大人,是不是也存着心思想着要勾引朕呢?”猛地听到这句话,不经意的说出心底里埋藏最深,不足以为外人所道的隐秘,羞惭得不能自已。 那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毛笔缓慢的进到了菊xue口,“朕仔细想过,为何爱卿身上总是有着朕最喜欢的香味,原来是认真调过的啊。当初,朕不是没给过沈大人走的机会。”萧云路说着这些话,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沈大人既然天真的装作不知道,那么就不要怪朕强取了。”从一开始琼林宴上折花相赠是意外,到后来宫中宴会无意的醉酒和有意的触碰,在后来当值之时所谓“不小心”的偶遇,皆不过是两人各自暗藏心思,顺水推舟牵扯出来姻缘缠绵。 唇舌玩弄够了耳垂,萧云路偏头探过去捉住美人的红唇肆意品尝玩弄,心神震荡之时,牙关下意识的打开,方便入侵者随意的进到其中的领地来不断的玩弄,勾着退缩的小舌一块儿缠绵舞动,沈思略微一怔愣,缓缓的和他交缠起来,唇齿想贴,彼此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放开沈思已经被亲吻得微肿的红唇,嘴角流出因为吞咽不及,而微微流下来的口涎,多添了几分yin靡堕落的色彩,沈思双眸中盛着隐隐的水光,脸上还有着羞愧泛起来的红云。 身体不由自主又热了起来了,明明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痒,一连串的花火顺着全身的脉络炸开。菊xue被塞着一支毛笔,笔毛缓慢并带着微微的力道扫过谷道里嫩rou的每一寸褶皱,菊xue口因为着先前被硬物狠狠的给cao过一回,cao得太狠早已经微微的张开,露出里面微红的颜色,一张一合的,随着男人提笔的动作而不住的收缩。 “……唔……好痒……不行……陛下……”此时沈思完全跪趴在桌案上,雪背上画着红梅因为他的颤抖而摇曳,妖娆绽放,媚色横生。这样的动作更方便的把他前后两个xue口给更为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后头嫣红的小洞还有着被彻底cao开后所流下来的痕迹,微微开合不已,被毛笔给撑了起来,其中流出来的湿液缓缓的弄湿了笔毛,手指稍微用力按压下去,隐约能看到勾出来了些许的晶莹,深重浅缓的碾压复挑,不断把笔尖往下压,直直挺动来到阳心,之后对着内里的软rou拼命捻弄。 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的作画,只不过所画的是心上人绽放出来迤逦春情罢了。下身的感受实在过于奇怪,毛笔上的尖毛不停的戳弄着最柔软的嫩rou,一下又一下,比起男人粗长的性器来说而显得更为灵活,也更恶劣的进到他身体深处来玩弄着敏感的阳心。 正好戳到阳心的时候,下身忍不住的一软,刺麻的感觉不停的从身体最深处传上来,连带着花心都溢出不少的花液悄悄弄湿了垫着的衣物。“唔……”沈思无助惶恐的攥紧了衣袍,这种漫长温柔的折磨反而比粗暴野蛮的cao干而使得他害怕,意识一点点的沦陷,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的挑动逗而沉沦于欲望当中,变得是那样的放荡不知廉耻。 感受到xue口含着的男人物事愈发的硬挺,想到接下来肯定会狠狠弄进宫口,那种即将失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摆脱逃离。笔尖在谷道内里轻拢摩擦之时,按到那个敏感的点就使得他无法自控的战栗,“嗯啊…不……”被这样的玩弄实在受不了拼命的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样失控坠落的感觉。 身体向前爬的动作,正好让xue口开合得大了些,那胭脂红的xuerou微微的绽放,与黑色的毛笔相交缠,浊液不停的滴落。花xue更是因为急着想摆脱男人性器的控制缓慢的抽离,两边的蕊瓣于此同时缓缓的想着脱离开那根紫黑色骇人狰狞的性器,像极了母贝的贝rou在不停的推距外来的入侵,但孱弱无力,无端的流出一丝白色的液体,红白交杂分外暧昧。 这种景色,看得萧云路眼眸忍不住的一暗。 他捉住沈思细瘦小巧的脚踝,倾身上前,把人压着。原本还只是浅浅埋在xue口内里的男根顺着动作直接顺着先前的滑稽而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宫腔。 “唔……好酸……不要……呜呜……出去……”宫腔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打来了一回之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方才射进去的液体还未彻底弄出来,眼下又被硬物这么直接的cao弄,当下觉得小腹实在是酸胀得难受,阴阜还被大手给不停的按住揉捏把玩,情潮在一寸寸的淹没他的理智。 “傻,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逃,不乖,要不要当朕皇后。”说完,继续拿着毛笔在菊xue当中不停进出,那根guntang的rou刃与此同时也在大开大合不断动作起来。 汁水缓缓的往下流淌,更为方便男人的入侵玩,软rou不知廉耻的吞咽着。男人腰身一阵使力,似狂风暴雨那般孟浪的拍打那一朵娇艳至极的嫩花。前后两xue一块儿被cao干的感觉让沈思口中忍不住的吐出更多的呻吟。 泪水被强烈的快感给刺激得不停的掉落,“呜呜………轻点…好酸………呜呜……不行……”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在摇晃着,明明是挣扎的动作,反而因为不着寸缕而显得像是在勾引。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肩,腰身狠狠的往前抽动,不停的往自己熟悉的一处地方而不断的抽插玩弄,像一把利器在不断的挑弄将果rou最脆弱多汁的一面给剥离开。 安静的室内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狰狞的物事不停的在股间进出,力道凶狠蛮横得像是要把那两个精囊也要塞进去。耻毛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蕊瓣,重新的给其多添上了一层颜色,欢爱看上去好像没有尽头。 ………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抱着因为欢爱疲累睡去的沈思去沐浴。沈思软绵绵的躺在萧云路怀中,眉眼微蹙,眼角还带着因为快感来临崩溃哭泣流泪带下来的泪痕。 口中嗫嚅的说着,“不要……不要了……唔……我答应……唔……”想来是被欺负狠了,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脚踝处还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等到了浴池脱去勉强能遮挡的衣袍,小腹上的凸起看起来更加明显,好像真的是被cao大了肚子一样,腿间一片狼藉,花唇微微的翻出,看来是被欺负得狠了。 萧云路缓慢的用指尖来到甬道处缓慢抠挖,想着把弄进去的东西给弄走,这举动不小心惊到了还在熟睡中的沈思,眉眼皱着,还带着一些嗔怒的样子,“唔……不要来了……好难受…夫君……”脱口而出的“夫君”实在是方才沈思被萧云路好一通欺负不得不喊出来的称呼,感受到腿间的异物侵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好不让萧云路再折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