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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雀中3

的抛起而无法坠落下去,“嗯啊……………啊哈…呜呜……不要……好难受……嗯啊……啊哈……呜呜夫君……好痒……sao屄好痒……”

    萧云路低头亲了亲沈思的唇瓣,温柔低哑的说,“乖。”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粗大的rou刃直接的冲撞进湿滑紧致的花xue当中来,每一寸褶皱仿佛重新的被抚平给重新的塑造。

    花径已经被开发得差彻彻底底,紧致的花径顺遂的迎接着这个不速之客,打开渴望着男根cao到最深处。

    sao屄已经渴得不得了,乖巧的迎接着入侵者。

    崔府依旧和平常一般静谧,来往的下人依旧屛声敛气的安静伺候,崔言下朝之后依旧同往日一般手捧一卷旧书发呆,偶尔叫人把凉掉的茶水撤下去。

    茶香袅袅,转瞬氤氲在空中消散,崔言心思并不在书卷上,手指轻扣案几,像是在等着什么消息一样。

    半晌,远远听到门外有禀报的声音,那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启禀相爷,没找到。”

    座上的人顿了顿,缓慢的长叹一声,“退下吧,再继续找。”

    那人恭敬的应了声是,刘青此时上前一步说道:“相爷,蜀王世子萧瑛想要寻个日子来拜访。”

    蜀王世子曾在京与皇帝一同在宫中学习,算上来,崔言还是他的半个老师。

    萧瑛现今来拜访崔言,想来是为了最近蜀王私占民田的事情来求情,蜀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行事也越来越昏聩,在蜀地安逸的日子过惯了,更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圣上想削蕃的心思早就有了,迟迟不动作,想来是等待时机。

    崔岩闭眸不发一言,良久才开口,“就说我身子抱恙,辞了吧。”想到近日在朝中与皇帝多种意见相左,想要寻的人迟迟没有下落,崔岩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沈思到了吗?”他饮了一口茶,向刘青问道,“沈大人到了,在偏厅等着。”

    ……

    沈思从崔府中走出来,慢慢吐出一口气,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他觉得自己的忍功越发的厉害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和仇人谈笑风生,还时不时的虚心接受崔言的指导,旁人不清楚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崔言得意的门生。

    沈思低头看着脚下的落叶,眼中阴暗的诡谲越积越多,慢慢的勾起嘴角。不急,蜀王世子进京,这一环已经慢慢扣上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他想到,随即快步走下崔府台阶,好像走得快一点,就真的能把所有过往的事情丢掉不回想一样。

    沈思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他闭着双眼,眼底下微微发青,显然是这些日子累着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腰就会忍不住的发酸,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子无能为力的羞恼。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当今天子对沈大人有多看重,连崔相也对其赞赏有佳,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朝中栋梁。

    旁人不知道的是探花郎是如何爬上龙床被肆意疼爱,被cao得不断流水sao浪样子。

    日日夜夜的疼爱欢好,已经把沈思的身子调教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步,幸好只有宽大厚重的官服能勉强遮住已经逐渐长开熟透了的玲珑曲线。

    官服遮掩下的花xue颜色永远艳丽,总是微肿,每每清晨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隐约的感受到一个粗壮的物事在还不停的在内里进出,胸前两个朱果在连日不断的亵玩之下已经成熟了不少,每每动作起来晚,总是觉得疼痛胀满难受,胸前的软rou还隐约的微微凸起。欢好之时皇帝总爱揉捏着那一处地方,并不段反复用唇舌舔着自己那一处地方,时不时调笑,“也不知道阿蛮以后这里会不会也流出奶水来。”这样子的日夜调教亵玩cao,把沈思的身体玩弄得越发的敏感。

    “大人,到了。”车夫的喊声惊醒了沈思,他正要回应,另一边府中小厮小声回禀到,“大人,宫中来人了。”

    听了这句话,他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捏了捏,“知道了。”沈思应到。

    府中伺候的人都以为自家大人圣眷正浓,殊不知道,这天子对自家大人的恩宠,不光只是在朝堂之上,更深的还是在床榻之上。

    …………

    沈思被宦官带着,不巧正好遇到了蜀王世子萧瑛,“下官见过世子。”

    只听到一道倨傲清亮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沈思?长得倒是不错,难怪堂哥那么看重你,不过………”他语气停了停,面色不善的盯着沈思,眼中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萧瑛是有这个资本的,他自小成名,在蜀地又是常被他人给捧着的,以往每岁到朝堂拜见天子,旁人也都是敬着他。而沈思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庶族,崔言看重又怎样,年纪还轻,真要往上爬恐怕还得继续熬着,至于皇帝看重他,看到沈思的外貌,萧瑛略一思索也知道或许会为何。

    别人不敢猜,但气在头上的萧瑛早就把心中胡乱的猜想给随意扣到沈思头上,想到小时候总是让着他的堂哥居然看上这种人,而且对他越发冷淡,心里这么多年乱七八糟暗藏着的想法一下子让萧瑛失去理智。

    自己身为堂堂亲王世子,才名家世容貌,一向不缺,众星捧月过来的。谁知道到一夕之间什么东西都改变了,连日来的碰壁把萧瑛,而崔相的避而不见又把他连日来累积的愤懑给机选到了一个点上,见到传闻中颇受天子看重的沈思,索性暗中挑刺了一会。

    不过沈思没给他机会,只是淡淡一笑,“世子近日还是不要多在陛下面前走动为好,毕竟,蜀王犯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萧瑛刚想斥责沈思这个小小的官员竟敢如此大不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住不发做,索性甩袖离开了。

    沈思依旧低垂着眼看不出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只是惊讶没想到蜀王世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这条诱导崔言落入陷阱的饵还真是…太容易把控了,听萧瑛的语气,对着他所谓的堂兄萧云路心里那点子想法还真是一点儿不遮掩一二。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只好用的饵罢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他本应该高兴的,除了萧瑛那一点对着皇帝莫名的情意外,自己的计划没有出任何错,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只是因为那一点奚落讽刺倒可不必,沈思自从幼时遭到大变,一路上什么样的冷眼没受到过,反正最疼他的人都不在了,再也没人会温柔的抱着他,慢慢哄着。

    他不发一言随着人走进一处店内,只看到萧云路正在挥笔作画,不着龙袍,只穿着一身青衣的萧云路,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世家少爷那般。

    看到了沈思进来,他抬头一笑,眼中藏着柔情。沈思这时突然知道自己方才心里的不悦是因为什么了,他按捺住心潮起伏,规规矩矩的向萧云路行礼,仿佛两人彼此之间真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君臣。

    看着沈思动作,萧云路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未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一把抱住沈思,将人放置到了先前用来作画的桌子上,一把扫过上面堆积着笔纸,方才用心作好的春日桃花图眼看着就要毁掉了,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多可惜。

    压在身下的人因为慌乱脸颊而露出的浅红比得上任何一朵花枝上最夺目的颜色。萧云路伸手解开沈思的发髻,任由青丝像泼墨那般滑落下来,黑红相衬让本就艳丽的面容更为蛊惑人心,像极了深宫中那妖艳的丽鬼,一举一动都是蛊惑君王的致命陷阱。

    萧云路像着了迷那样盯着沈思,都说美人香,英雄冢。自己想来是疯了罢,只要看着他,总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身下的人身体每一处地方他都了若指掌,连现在那人脸上绽开的红晕都是因为他强取豪夺之下,不断玩弄变得自觉形成的。

    萧云路看着沈思迷茫水润的双眼,他不敢再看,因为这双眼睛在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失态的模样,蒙上那双眼睛。“今日怎么这么迟,倒是让朕等了好久。”

    萧云路声音低醇,双眼被手遮挡不能视物的缘故让沈思更清晰的感受到音色的醇厚,像极了以往情到浓时,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刻,日趋敏感的身体现在已经觉着热得慌。

    两人此刻离得极尽近,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沈思微微勾唇,试探性撑起身子离萧云路近了一点,舌尖微微伸出,恰好碰到男人的喉结。他伸手抱住萧云路,试探性的舔了舔他的喉结,埋下头。“遇到蜀王世子了,到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冷不防的被平日这般冷淡的人用这样挑逗的动作勾引,萧云路攥紧手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心底里想直接把沈思就地给办了的冲动。

    听到沈思提及蜀王世子,萧云路皱了皱了眉头,用力抱住沈思,感受怀中人的馨香。“他来找你?若是他是为了蜀王求情不用理,萧瑛虽然算得上聪慧,但说到底做人还是差了点,不用理他。”

    听到满意的回答,沈思稍微郁结的心情几乎烟消云散,他勾了勾嘴角,把自己身子放得更软像一尾无骨的鱼,“蜀王世子似乎与崔丞相相熟,近日朝中总是有许多闲言碎语。”听到沈思提到崔言,萧云路想到近日在朝堂上与崔言的争执,想到自己老师年纪愈发大了,反而是逐渐变得顽固起来。

    不由得按了按没眉角,“崔相近些时日是真的越来越顽固了,朕……与先生都想把那件事情办好,可是先生现在提出的办法倒是愈发的激进过了。”听到这话,沈思放低了声音,“崔丞相也是为了陛下好,cao之过急也实在是不利于后续的推行呀,藩王势力近些日子已经被皇上削得差不多了,他们心里有怨 难免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听了沈思柔声的安慰,萧云路前些日子被朝堂之事折磨的心此时才微微放松了些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到:“阿蛮倒是会说话。”

    阿蛮是萧云路为沈思去的小名,多在床榻上和他开心的时候喊,沈思初始心里是极为不喜这种称呼,听着倒真像是自己是个蛮横无理的娇气少爷一样,现下听到萧云路这般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眯着眼,眼中的水光好像更绚丽了些许,白皙的手指从男人的喉结开始从上往下滑落,来到萧云路腰带处,伸手勾了勾,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陛下,微臣下面那处昨夜被好一通折磨,现在还难受着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平日不苟言笑的美人今日变得风情万种的恩泽,萧云路眼神变得极为晦暗,他把沈思往着怀里带了带,用着已经硬起来的男根隔着布料狠狠的在沈思双腿间恶意的磨了磨。

    “阿蛮,今天怎么主动?”说完,伸手直接扯开腰带,把官服下摆直接强硬的撕开,把沈大人下面的花xue给露出来。

    他分开沈思修长白皙的双腿,蹲下身仔细看着腿间那朵被自己昨夜cao肿了的sao屄,凑近了去,温热的呼吸洒在其上,微红的小口内里微微长开,两瓣花唇有着成熟的艳红色,还能隐约看得出昨晚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两瓣花唇甚至是有一点儿微微的擦破,无力合拢遮掩住花xue内里的景色,前头的小花蒂无精打采的瑟缩着。

    让人面红耳赤的是,花xue口里还有着昨夜射进去的jingye在缓慢的流出来,红白交杂之下,更加的想让人把他给完全弄脏。萧云路伸手拨弄了几番花瓣,成功的激起美人动情的喘息。“爱卿这里不是很贪吃的吗?怎么连朕昨日的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好好吃干净。”说完,他报复性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沈思白嫩的腿心。“嗯啊……啊哈……不要……疼……”沈思的xue口说到底还是过于娇嫩了,花径紧致,每每进入都得做一番准备

    沈思现在媚眼如丝横躺在桌案上,红色的官袍不成样子凌乱的堆积在腰上,只有上身还勉强齐整,下身被撕扯得个精光,罗袜歪扭扭的勉强还在脚上挂着,隐约露出细瘦精致的脚踝,双腿大开任由人在白嫩的腿心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沈思眯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其像极了一个妖媚的精怪。我没喜欢

    如果萧云路敢喜新厌旧,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脚一寸寸慢慢的在男人腰身上轻轻撩动,带着挑衅的意味在试探着男人忍耐的底线,身上淡淡的香味在这狮虎仿佛变得更为勾人沉醉。沈思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男人忍耐的底线上跃走。

    萧云路伸手攥住沈思的脚踝,感受着手中羊脂玉私似光滑的触感,“阿蛮今天这么热情,不若来打个赌。”动作被制止,都不能在放肆一回,毕竟看着堂堂天子因为自己一个小小举动而方寸大乱还是挺有意思的。

    沈思意兴阑珊别回头,“不赌,反正每次都是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这种带着小脾气的话语一下子把萧云路给逗笑了,好不容易见到沈思赌气的样子,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他把沈思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好让那朵花xue开得更艳丽一些,也不急着动作。放缓了嗓音说道“可惜了,爱卿这次可是自愿认输的,可怪不了朕。”

    萧云路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皇家的东西自然无一不是精致的,即使这张手帕看着素静,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上绣着精致的纹路。不过这可是苦了沈思,那张帕子被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花xue里面,纹路在不断的摩擦蹂躏着内里柔嫩的花径,一股子难受的快感瞬间就从腿跟处传遍了四肢百骸。

    柔嫩的花xue哪里吃过这种东西,当下就是受不住拼命收缩合拢起来,但这样做反而使得花xue里的手帕进得更深,异物刺激的感觉让内里分流出的花液反而是变得更多了。

    花xue还以为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不知廉耻的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吞咽得正欢,“唔……混蛋……”那样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的迫切,视线缓慢的一寸寸扫过沈思的身体,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不被放过。

    连着身体内里的空虚感此时都在不断的扩大,粉嫩的花xue一张一合的收缩,冰凉的寺绢连着精致的绣纹把花xue中嫩rou给摩擦得不轻,流出的花液都被牢牢的堵塞住,在绢布上氤氲成一抹深色的痕迹。

    萧云路伸手来到沈思还软着的花蒂处,伸手用力按了一按,一连串过了电似的反应让沈思脑海越发的迷茫不知所措,中间娇嫩的rou珠被这样子粗暴的玩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看着身下人已经动了情的样子,萧云路勾唇笑了笑,双指合拢在一处地方不断使劲,“阿蛮下面流了这么多东西,可不能浪费,得好好用东西堵住。”

    “唔………好疼……陛下……”花xue不断的开合,除了塞在里面的帕子还是什么也吃不到,娇嫩的花径被磨蹭得难受,吐出不少的花液,把萧云路的手给弄得湿滑一片。

    玉茎很快的悄悄挺立了起来,铃口接着轻而易举的被拿捏在手上轻轻的抠挖,细密的吻不断落在沈思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仿佛在火上煎烤着,身上的感受忽上忽下不受自己控制,身体忍不住想要依靠压着他的男人,汲取一点儿温暖。

    萧云路捧着沈思的臀,缓慢将自己的性器连着手绢一块cao进rou屄里面,手绢内里的布料已经被花液弄得很湿了,恰好方便推进去,那一点儿的布料随着roubangcao入,不断的欺负蹂躏着软湿嫩滑的rou屄,这不同于以往直接的入侵,反倒更多几分尖锐酥爽的疼痛。

    湿滑的内径这下可实在是糟了殃,异物连带着guntang火热的侵入,xue口完全丢盔卸甲让其玩弄蹂躏,“…出去……把东西拿出去………我不要这个……嗯啊……唔……”

    被刺激得全身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泪水流出,sao屄下面被缓慢的抽插玩弄给刺激得难受,不停的想要推距。

    上身的衣物在沈思不知不觉中被萧云路撕扯下来,手掌覆盖上他昨夜被玩得依然挺立红肿起来的朱果,胸前的酥麻感觉恰到好处的混淆开沈思下身的异物入侵的疼痛感。

    两瓣花唇沾满了他自个流出来的yin液好更方便男人的进出cao弄,连带着绢布,那根粗长的性器大力的冲撞着沈思嫣红的花xue口。

    粗长guntang的性器不受任何阻碍闯入cao弄进花xue内里,两瓣柔软的花唇被强硬分开之后乖巧顺遂的含住男人guntang的yinjing,嫣红水嫩的xuerou恰到好处的满足了男人旺盛的情欲。

    “唔…嗯啊…啊哈……好撑……好难受…”刚被舔舐得懂了趣流出sao水的sao屄刚被粗长的性器贯穿之后,就娇嫩得受不住在求饶。

    萧云路撕开沈思上身穿得齐整的红色官服,把他鬓间的一朵花从脖颈顺着曲线碾弄到白皙的胸口上,唇舌印着花朵在上放来不短的碾弄。

    红色的花汁随之流出,而渲染在那一颗红色的朱果上方,多天了几分艳丽惑人。

    他狠狠地咬住沈思胸前的茱萸,舌尖不断的轻轻戳弄于乳孔,含糊不清的说道,“真是娇贵,一会说要,一会冷落了,还要哭着求cao。”

    “嗯啊……啊……呜呜……不是…没有…”听到这样调戏的话语沈思本能的想要反驳,但男人为了惩罚他的口是心非,牙齿用力的一咬上他悄悄挺 了许久的红樱,激得沈思的身子又是忍不住的颤抖。

    “唔……不要…好疼……”这些日子沈思胸前两个小小的尖尖可没少受萧云路恶劣的调教,每每在欢好情浓之时,男人总会伸手狠狠揉弄一番他胸前的乳rou。

    恶劣的将其胸前的乳rou给揉捏成少女鸽乳微微挺立起来的弧度,在揉弄的时候不忘用粗长的性器破开他的宫口,将其给反复不断的研磨cao弄。情事过后胸前总是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处地方总是酸疼得不行,衣衫总会把两个乳果给摩擦得生疼,每每想起身体总是觉得酸软。

    现下胸前那两颗被不断玩弄的乳首,春日来不及绽放就已经熟得红艳的桃花苞,极致的酥麻感在连续不断地涌上来,腿心处所感受到的热度在频繁的催促他遵从内心的渴望。

    花xue内里又痒又热,侵略其中的性器只是一动不动,但已经把娇贵的花xue给折磨得最终缴械投降。

    沈思害怕着情欲当中那种使他完全失控的感觉,食髓知味饱尝情欲美好的身体与他意识相违背。

    被舔弄着的乳果痛楚与舒爽交织在一起,像一粒火星丢到干燥的柴火当中,燃成熊熊大火,把沈思的羞耻心给完全的吞没。

    沈思因着身体燥热,下意识扯开官服外袍,胸前露出一大片晃眼的雪白,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住男人肩背,因为花xue难以去除的瘙痒,粉嫩小巧的脚趾不住蜷缩在一起。

    萧云路仍然大力的吮吸着沈思挺翘的奶尖尖,仿佛闻到了奶香味了一般,唇舌狠狠地一吸,在乳首四周留下晶莹的水泽。

    两手大力揉捏玩弄起来沈思挺翘柔嫩的雪臀,柔软的臀rou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玩弄的快感连带着花xue空所感受到的空虚感更甚。

    沈思眼中一片朦胧水雾,似喜似怒的看着萧云路,轻喘着呻吟。

    萧云路听了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沈思胸前那一颗被舔得红肿充血挺立起来的乳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思,沈思鬓角发丝凌乱,眼角的那一抹红好像更艳丽了,红唇微微张着想要。

    萧云路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着沈思看着,像是不断燃烧的火焰一般把沈思身上一寸寸的肌肤给完全点燃,连着神魂都在不断的颤抖。

    深埋在桃园当中的巨兽终于舍得动作起来,动作凶狠有力的撑开那一处嫣红娇嫩的xuerou,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的抽打cao弄着花心。

    把花瓣两处给完全的cao弄开来,花xue先前所l喷出来的汁液很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guntang的性器顺畅无阻的cao进zigong深处当中,猛力的戳弄着内里的最柔软的宫腔。

    呻吟声甜腻得像沾了蜜的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神荡漾,惹人怜爱。

    性器越发的凶狠cao弄进花xue深处,两边的花唇坠满yin液随之而低落下来,精囊拍打在上方带来磨人的羞耻酸麻之感。

    “唔………嗯啊………好热…呜呜……”guntang而又无法逃离的热度一下子把沈思给完全的贯穿了,牢牢的被钉着。

    娇嫩的花xue在粗长炙热的男根反复连续的蹂躏之下,变得嫣红一片。两瓣花唇微微的分开好能够容许那一根物事的抽插玩弄。

    身体越来越烫,无法控制的想要坠落,又像是被高高的海浪给完全的抛起,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灵魂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身上的男人给狠狠的征服。

    官服凌乱的披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本该是朝堂上辅佐君王的臣子,平日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探花郎。此时却穿不知廉耻的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处被cao得分外嫣红的花xue,被一根狰狞粗长的性器还在不停地进出,柔软洁白的雪臀还在被不停地揉捏玩弄成各种形状,怕是最风sao的妓子都比不上此时被cao弄得有着无线风情的沈大人。

    本该是执笔行书的手被拉到两人下身结合之处,被迫的感受到男人精囊处蕴含着guntang,手指颤抖着想要移开,死死的被牵扯住,被迫来到花xue被男人的手控制着来羞耻的自读玩弄花蒂。

    过了电一般的快感不断从腿心处涌上来,手指被萧云路握着来到底下泛滥成灾的花xue,触及到一手的湿润。

    羞耻得别开眼,却被往上带着他的手想上大力揉捏起来前方小小的花蒂,汁水流得越发欢快了,腿心处一片泥泞不堪。

    在阳光照耀下,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一层粉红,在光天化日下自渎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羞耻感瞬间使得他全身泛起粉色,像极枝头看上去最为艳丽的一朵桃花,挂在枝头上,欲坠不坠的,不断地勾引着人。

    沈思羞耻于面对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样子玩弄花xue缓解了许多他身上的燥热,深深埋在花xue内里的roubang不急于大开大合的cao弄,而是缓慢细致的开始冲破开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汁水弄得湿润许多的rou缝,九浅一深的把花径的每一处给深深的cao弄占有,动作有力又温柔无比。

    可是温柔带来的却是无尽的折磨,沈思控制不住的想要身上的男人狠狠地cao弄他一番,越发这样,自己身上反而是痒得厉害极了。

    唯有男人带着自己的手大力的蹂躏花蒂几番才能稍稍缓解痒麻感,小小的花蒂被反复的蹂躏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软哒哒的挺立着。

    雪白的阴阜遭受到前些日子不断的cao弄调教已经隐约的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而且微微的鼓起,花xue明明已经被粗长的roubang给喂得满满当当的,可沈思自己还是贪吃的,欲求不满的不用萧云路强制的指引,便已经逐渐的用手指自己蹂躏玩弄起自己的花蒂。

    美人鬓发散落,微微出汗,显得身子越发的诱人,白皙的胸膛上两个挺立肿大的朱果格外的突兀,胸膛恍惚之间仿佛松软微微挺立了一点,浑圆光滑雪臀上残留着红色的掌印,一看就是被欺负得惨极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花xue被性器抽插cao弄时,性器抽出的时候微微的带出一点软红的rou,插进去之时又把它给带进去。

    本该像是雪山上清冷如雪莲的人 ,此时此刻眼睛迷离,眼角有着红晕,欲说还休,一手不知廉耻的蹂躏花xue中间的花蒂,另一手在上下撸动着自己的玉茎,羞涩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腿间处做着最为yin靡不堪的动作,与曾经不识情欲淡然的模样鲜明对比起来,有什么比把曾经冷淡的美人给在床榻上cao弄成一个荡妇更令人有满足感的吗?而且沈思的风情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看到,朝堂上人人称赞的探花郎,只有萧云路清楚的知道,在规整的官袍底下,藏着怎样的风情。

    沈思此时腰软得不像话,sao屄流着水,还不知满足的一张一合勾引人。

    美人乖巧的躺在他身上,任由他唇齿在上方肆意妄为的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每一处感觉都由他来亲自掌控。萧云路伸手按住沈思的双手,沈思被突然打断,身上痒得难受,被欺负得红了眼眶。

    萧云路拖起沈思的身子,将人抱在怀里,花xue中的roubang随之调换了个角度,进得更深,“阿蛮想要什么,好好说。”

    沈思无力的趴在萧云路的胸膛上,咬着唇,身下不断流着sao水的rou屄紧紧贴合着萧云路下身,眼中的水雾愈加浓郁起来。

    话语一停下,蛰伏于花xue当中的roubang一改之前的温柔,重重的撞进去,直接撬开了宫腔。

    “……轻点呀”粗长的性器不留情的直接把汁水淋漓的花xue给一下子给彻底戳弄开,两瓣的花唇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只能无力的含着那一根guntang的性器,那个硕大的guitou这次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毫不留情的直接打开了他的宫腔,cao干得他身子不停地发颤。

    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白嫩的腿根忍不住的在打着颤,听到他的求饶时,萧云路冷不防的把人抱起,“cao了这么久进去,怎么还不适应,前头哪一次不是哭着求朕快点cao进去吗?这么快就哭了?”

    沈思泪水顺着眼角往下落,他被男人一边走一边狠狠地用性器cao干着宫腔,为避免的话掉下来,只能用双腿紧紧的攀缠在男人劲腰上。走动之时roubang尖锐的一头肆意的在花xue处柔嫩的内里戳弄,一下一下的狠捣进了宫口。

    怎么会忍得住这样的刺激呢?宫口内里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稍微动作一下就感觉得到的是酸酸麻麻的胀疼,依次而上直接的把他给完全淹没。小腹涨涨的,萧云路一边走动的时候,还恶劣的在他上方来回按压,更为加剧了感官上的刺激,被cao得已经红肿不断还不停流着水的sao屄在耻毛的不断摸磨擦之下显得可怜无比。

    此刻院子里静谧无声,也不会有人来。但在明亮的阳光下沈思不由自主的紧张,总害怕会有人闯进去,这样的场合之下,更多了几分仿若偷情的禁忌感,花xue敏感得又往内里吞吃roubang进去了几分。

    他抽噎着求饶,脖颈和脸颊上都是绯红一片,细密的香汗在上面,端得是一幅难以承欢的孱弱样子。

    明明到那个亭子的距离看上去不算远,但走的每一步对沈思来说都是一个漫长而又甜蜜的折磨,白玉似的双腿接近无力的想要缠着男人的劲腰,脚趾忍不住蜷缩又伸开,像极了沈思此时在欢爱中沉浮不定的感受,秀挺的玉柱一边走同时被不断的玩弄,充血挺起。

    走动的时候已经被cao干得射出来一次,现下继续连续不断的玩弄,微微的挺起来。想要射精的快感折磨着沈思他无法控制的想要更多,可是其上的马眼被男人给堵住,狠狠地按捏着,想缓解而不得章法。

    他忍不住下意识的往男人怀抱蜷缩,素手攀着萧云路的肩头,不断扣紧。

    “乖,不喂饱,待会又要哭着求朕cao干了。”萧云路用力狠狠的顶进去,一边走一边蛮横的撞着沈思汁水淋漓的xue,把sao屄给cao干成为了小小的roudong,只知道饥渴的吞吃男人粗长的性器。

    两瓣眼红的花唇被cao得外翻,柔顺的分出中间的xue口来给他cao干,浑圆的臀部被男人 大掌拿捏着玩弄,重新多了几个鲜红的掌印,翘着好像又比上次大了些许。

    男人guntang的囊带随着连续不断的抽插而频频的撞击着,后头红肿了一片。

    花径内里的嫩rou在饥渴的不断吮吸着roubang,花心被cao得完全打开,温暖湿润的宫腔成为了这根粗长性器逞凶斗狠的地盘,乖顺的吞咽着这一根guntang蛮横的性器,用滑腻的汁液湿润甬道好方便人进来不断的玩弄。

    终于到达凉亭,萧云路转而把人压在小榻上肆意的cao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