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考问功课/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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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焱鸷叫叶淮心记先前画给他的xue位图,他便一天没出房门。 晚上去到焱鸷房里,他交给焱鸷厚厚一摞自己临摹的和默画的图。焱鸷挺吃惊:“你手不疼了?” 叶淮心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疼的,但是我怕我太笨,记不住。” “我看看手。” 叶淮心走近他,把右掌伸给他看。肿是不肿了,但紫红的瘀痕还在。焱鸷在手掌上按了按,便听到叶淮心“嘶”地倒吸一口气。 焱鸷指尖凝起白光,开始无声念诵治疗术。念了一半又停下来,放开叶淮心的手,淡淡说道:“疼才会牢牢记得犯的错。” “是。”叶淮心点头,“我记得的。”很是乖巧的模样。焱鸷不由多看了两眼。 “xue位也都记得了?” “记得了!”叶淮心快速点了两下头,满脸都是“你问我啊,你考我啊”的表情。 这要是不考一考,怎么对得起他用那个肿痛的手握笔画了那么多张图? 焱鸷相当善解人意地笑笑:“那我考考你。” “嗯嗯!”叶淮心又点头。他进来之后焱鸷也没叫他坐,他这时就挺了挺胸,让自己站得更直一些,做好了回答问题的准备。 不料焱鸷说:“那还等什么,脱衣服啊。” 叶淮心:“……” 色心不改的老色胚! 叶淮心先前给焱鸷看手的时候,心底里涌起了一种书塾学生被先生教训之后又得到先生关怀的暖流,感动得不知道默默下了几次决心一定要好好学,好好练。结果道貌岸然的先生说,快脱衣服了,我要考你功课了。 但就在昨日,他信誓旦旦和焱鸷说,他明白,他不会以为焱鸷要收他做徒弟,他会记得他们之间的交易。 他会记得。 于是他乖乖脱光衣服,站在焱鸷面前。 年轻的身体有着暖烘烘的体温,在盛夏的早晨就热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新鲜的汗液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只带了些年轻人独特的清新气息。 他按焱鸷的指示跪在床上,两腿分开,红着脸把手放在会阴部。 “这里是会阴。”他说。 他的会阴处是没有毛发的。每次被焱鸷cao到无力清洗,拙凰替他擦拭清洁时,都会留意那里的毛发有没有长出来,若是长了,就再剃掉。 他没碰到菊xue,但那里还是因为会阴处被碰触和焱鸷的目光而收缩了几下。 迟疑了一下,他的手掌覆在脐下,“这里是下丹田。”脑海里不可避免回忆起昨日焱鸷详细指出下丹田范围的情景,脸上的红霞顿时直蔓延到耳尖脖子。 再把手指点在两rutou连线的中间檀中xue的位置,“这里是中丹田。” 前一日焱鸷讲到这里时,并未有意摸檀中xue之外的地方,但搂过来的小臂还是有意无意蹭到某两个点。当时叶淮心就面红耳赤了,今日也觉得脸烫蒸熟了一般。 焱鸷却道:“考功课呢,叶少主脸红成这样,莫非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 叶淮心心里怒吼:谁不正经啊?要不是你先不正经,我绝对能比高僧大佛还正经! 和老东西比无赖是没什么胜算的,叶淮心赶紧指点着自己眉心稍上一点位置,岔开话题道:“这里是上丹田。” 又按在位于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连线的交叉处,道:“这里是百会xue。”再摸到后头部,当后发际正中直上两寸半,旁开寸多点,平枕外隆凸上缘的凹陷处,道:“这是玉枕xue。”接着摸着后颈颈椎骨节,数到第七颈椎,按在棘突下凹陷中,道:“这是大椎xue。” “我看不到。”焱鸷突然说。 他站在床边,叶淮心面对他跪在床上,背后的xue位,焱鸷当然看不到他说得对不对。 “……”叶淮心默默转过身去,重新说一遍脑后和背后的xue位。说到玉枕xue时,他的手刚离开,一只手掌按在他的玉枕xue上,把他的头压下去,直到触到床板。 “继续。”那只手的主人说。 于是接下来大椎xue的部位也被往下压。 再往下是后腰的命门xue。 接着是尾闾。叶淮心知道老东西定然要作怪,稍稍犹豫了一下,一个巴掌就扇在他屁股上了。火辣辣的,令他惊喘一声。 “继续。” 于是叶淮心手往后,摸到尾骨端与菊xue之间,羞赧地道:“这里……是尾闾。” 明明只是指出几个xue位,怎么有种十分下流yin荡的感觉?屁股怎么会被抬高,被别人的手指在隐秘的地方来回抚摸,被粗硬的rou茎贯穿。 他伏在床上,一边侧脸和肩膀成为受力点,腰椎以一个漂亮的弧线凹下去再凸起来,在屁股那里弯出满月的圆。 “很乖,里边抹了许多膏脂。”焱鸷抓着他的臀rou揉捏亵玩,又向两边扒开,露出褶皱都被撑平了的后xue。随着那根缠绕着青筋的狰狞巨物插到底再慢慢往外拔,带出些许晶亮柔腻的脂液。 最初那种撕裂般的痛感在肠道适应后,就只剩下撑得满满的慢慢摩擦的感觉,让叶淮心腰腿都直接软掉,身子化成水一般往下瘫,又被焱鸷扣着腰拉起来固定着,精壮有力的腰杆一下下前后摆动,不疾不徐地磨着他。 叶淮心既喜欢这样被缓缓进出,把快感放慢放大的持续感,又忍不住渴望又急又狠重重冲刺的强势感。 怎么会这么舒服…… 就算事后必然会腰酸腿软,甚至后xue肿痛,过程里他还是觉得舒服。 他知道焱鸷并不喜欢他动作和声音太大,他竭力忍耐着,还是因绵绵不绝的快感而轻微颤抖。 焱鸷的手掌宽宽地覆上他的后腰,顺着脊柱来回摩挲。叶淮心的喘息变成了一声有点甜腻的呻吟。 “怎么……这么舒服……”他梦呓似的把心里的自言自语喃喃说出了口。 焱鸷听到了,讶然停了下来。叶淮心控制不住,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发出几声不满的呜噜。 “这么喜欢吗?”焱鸷用力抓了一把软弹的臀rou。 不用叶淮心回答,焱鸷也知道这小子的确乐在其中,身上的皮肤都泛着情欲的酡红,还有肠道和rouxue那近乎饥渴的收缩,都不是能装出来的。 “喜欢……” 那小子失神地回答着,又轻轻叫了一声:“焱先生……” 静止的硕大再次动了起来。这次不再缓慢碾磨,而是像平常那样势大力沉,像要把叶淮心凿穿钉死一般。 叶淮心终于克制不住了,叫声渐渐大起来,慢慢地还带上了泣音。 “啊啊……那里好胀……轻些啊嗯……焱、焱先生……” “闭嘴!” 焱鸷轻斥。 好难…… 叶淮心呜咽着,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酸胀…… “你……你顶得……顶得我的……下丹田好胀……”他委屈又细弱地呻吟。 焱鸷:“……” 又重重地顶了一下,焱鸷道:“真是好学生,我这就来帮你把下丹田到中丹田通一通吧。” 这两处通没通,叶淮心不知道。他被捅到后来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是个腔道,什么心肝脾肺肾都靠边去了,甚至没顾得上问问焱鸷能不能让他泄身,就前面后面一起丢了。 那可恶的老东西还抓着他头发把他脑袋拉高,逼问他:“通了没?” “通了……通、通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死过去了,在显然还要持续许久的凶蛮的抽插中只能抽抽噎噎地配合地说,“已经、已经通到上丹田了……捅穿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