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规矩(腿交、口爆)
黑暗的尽头似乎是令人窒息的水底。 我被方正鸿揪着后领从装满水的浴缸里拎起来,像个垃圾一样摔在地上。我缩在他脚边讨好地拽着他的裤脚,他却还是不解气。皮鞋尖猛地往我肚子踢了一脚,我立马就滑出去五六米,软烂地砸在门板上,留下了一地湿淋淋的水渍。 “乖淼淼,爸爸再问你一遍,你mama去哪里了?” 恶魔青筋爆起的手掐住了我冰凉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吸走我喉咙口为数不多的空气。 “爸……爸爸。”我艰难的伸手抓住方正鸿的手腕,却像是摸到了一块冰冷刺骨的铁,坚硬得没有任何人性的温软。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仿佛一只强力榨汁机,即使我早就处于脱水的状态,它却还是能把我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挤出来,像把断了线的珠子那样滚落一地。 “既然我的乖淼淼还是不知道……”方正鸿改拽着我后脑的头发,再次把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我拖回那间窄小逼仄的浴室,“那以后,淼淼就一个人留下来,永远永远陪着我吧。” 冰凉的水再次像海啸那样瞬间浸没了我的口鼻,灌进了我的耳朵,让我像暴风雨中一叶颠簸的小舟,被浪涛拍打至粉身碎骨。 “那以后,淼淼就一个人留下来,永远永远陪着我吧。” 不要…… “不要!”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在船上。剧烈的颠簸让我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剩能让人胃里翻天覆地的眩晕。 然而很快,我发现这种奇异的感受来源于我被上了。而且,是正在被上。 “小淼淼,你终于醒啦。”guntang的手暧昧地再我裸露的肩背上流连,随后沿着脊骨一路向下,“啪”的一声,我的臀又挨了一下打。 “跪跪好,两条腿夹紧点。”这声音……是那个李叔。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被迫合拢的两大腿根内侧都一片火辣辣的疼。 扭着腰微微挣动起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红绳捆绑着束在头顶,然后牢牢绑在床柱上。 无奈之中歇下了挣脱逃跑的念头,我维持着被迫跪趴翘臀的姿势,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光景。 果然……一个紫红色的丑陋巨物正从我两块白花花的腿rou之间突兀地撞进来,又飞速地被主人抽回去。带着弯曲弧度的guitou生龙活虎地往外吐着亮莹莹的黏液,不厌其烦地贴着我的肛门来回戳弄。 也不知这个姓李的在我昏睡的时候究竟玩了我多久…… 这是大概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同性的生殖器官产生如此直观的厌恶,我只觉得自己腿间的皮都要给那根铁棍磨掉了一层,浑身战栗得连跪都跪不住。 我忍不住轻声呜咽了起来,伏在我身上的人却耳尖很,恶趣味的把我的痛苦当做情趣,恬不知耻地调戏我:“小宝贝儿,大声点叫给你李叔听听……” 我不愿回应,他就把他浸染了烟味的手指一股脑全塞进我嘴里,作势要拔了我的舌头。 这人的恶毒手段我在第一天就被迫领略过,并不想再次以身试法。毕竟,能制服方正鸿那条恶犬的,永远只会是一只更恶毒的狼狗。 我“呜呜”地在他身下殷勤地求饶,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用舌尖讨好地去舔他死死扼住我舌根的手指。等舌头都舔到精疲力尽,他总算放过我,开始狎昵地用手指亵玩我的舌头。 一番追来逐往,我嘴里涎水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来,稀稀拉拉地在我身下集聚了一大滩。 “上面的小嘴可真会出水……李叔给你吃大jiba解解馋好不好?” 李叔看不见我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却似乎预判了我的反抗。在我的双腿获得解放的一瞬间,立刻就被他用一对脚拷拷住了。 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死死抿嘴唇死守最后一道防线,但直到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脖子上居然还套着一个颈环! 而一秒之后,它就不遗余力地向我展示了一下自己要命的功能。 那是一种类似于测血压时绑在手臂上的袖带。只要轻轻按下遥控器,颈环里的填充气体就会被一点一点向外抽走,颈环也会因此越缩越紧,直至让我窒息而亡。 于是,等到我因为稀薄的空气而不得不张开嘴帮助呼吸的时候,李叔就毫不费力地把他那根硬挺挺的性器插进了我的嘴巴里。 “呜呜……”我拼命挣扎起来,却没有得到那个人任何一点怜悯。 李叔第一次使用我嘴巴,似乎并不把它当做一件可以侍奉他大宝贝的精巧器物,而是一个可以供他纵情抽插的rou套子。 他又粗又长的yinjing在我没能有任何抵抗的情况的情况下近乎一杆进洞,毫无阻碍压住我的舌头,插进我的喉管,堵住我所有即将出口的求饶或者辱骂。 他骑在我脸上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接着就毫不客套地继续着他在我两腿间没有尽兴完成的事,抱着我的头开始疯狂抽插。 “呜呜呜……”唇角似乎被口中的巨物撑大到撕裂开来,包裹着roubang的口腔最初还能灵敏的捕捉到yinjing柱身上跳动的筋脉,但在几百下不知疲倦的抽插后,也只剩下一片麻木的软烂。 “好紧宝贝儿……好舒服……”李叔在我嘴里疯狂地驰骋起来,我的身体和床垫一起被摇晃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他胯下的阴毛被我的眼泪沾湿成一簇一簇的,就像下水道旁边暗绿色的苔藓,散发着糜烂的腥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我只知道当一大股微凉的黏液从嘴中的巨物里喷涌而出,一滴不剩地灌进我的喉咙的时候,我和李叔爽翻了的混蛋一样,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 发泄完的李叔有种容光焕发般的神清气爽。他维持着跨坐在我脸上的姿势,继续将他的丑东西深埋在我的嘴里,就像冬天爱不离手的暖手宝那样。 他气定神闲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烟点上,朝着虚无的空中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根本没有考虑到我快因为他的一身肥膘压到机械性窒息。 相反,他还认为我这个被他折腾到半死不活的人会借机耍什么小聪明。再次将我脖子上的颈环缩紧了一度后,他才恩威并施地把yinjing从我喉管里拔出来一点,放在我的舌尖可以轻松舔到的位置。 “接下来,学着舔吧。”他轻轻松松一句发号施令,我却给他舔到自己的下巴都差点脱臼。 而他呢,就一边惬意地享受着我劫后余生的口腔按摩服务,一边语重心长地像个真正的智者一样,开始教我在这里生存下去的规矩。 “乖孩子……来了这儿就认命吧。用你身上这两张嘴把那些男人伺候好了,以后说不定比你那个窝囊爹以前还要风光。” 他在朦胧的烟雾里俯身抹掉我脸上的泪,似乎被我这副孱弱的样子激起了好不容易平息的兽心,原本软掉的jiba又在我嘴里涨大了一圈。 “你爸爸……在我这里欠了五十万。”他的话音随着抬腰顶胯的动作抑扬顿挫、断断续续,莫名透出阴冷的威胁,“你这个模样,要是床上功夫调教的好……碰上个阔绰的主……初夜就可以抵掉三分之一。” “冲着这个价,你李叔也只好忍痛割爱,只玩玩你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