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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剧情,玩玉势被叶菰初发现

    柳夷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下那处并没有黏腻之感,反而很清爽干净,他差点以为昨晚是梦境,一起来发觉xue里还是有点酸软,他才接受了那场半睡半醒的欢爱真实发生过。

    叶菰初已经把行李全都收拾好了,但是他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柳夷凉起床更衣洗漱后,喝了一碗放在桌上的薄粥,才出门去寻叶菰初。

    院内的走廊拐角处,他差点和一个人撞上,他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但叫不出名字,于是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想要绕过去。

    那人却叫住了他:“柳公子?”

    柳夷凉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你是?”

    “你忘了吗。”那人苦笑道,“我是单悯,给叶公子治疗蛊虫的大夫。我们在杭州见过。”

    “你是来找他的吗?”

    单悯摇了摇头:“我在洗心谷呆了几个月了,来这里是为了给我娘治病。她......她三天前走了。”

    柳夷凉一时无言,只好说了句“节哀顺变”。

    “生死有命......不该强求。柳公子,对不住。”

    柳夷凉不知道单悯为何突然说这话:“你有什么对不住我的?”

    “三月初三,宝石山,那个袭击你的黑衣人是我。”单悯低下头,“叶公子给了我五千两,我娘亲卧病许久,需要这笔钱。”

    他知道柳夷凉因为摔下宝石山而失去了四个月大的孩子,他当时浑浑噩噩的,拿到了叶菰初的钱就带着娘亲来这里了,一刻也不敢在杭州逗留。

    “他让你做的?”

    “嗯。”

    既然如此,无论叶舒慈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回来,结果都一样。

    柳夷凉找到叶菰初的时候,叶菰初正在小橘子的摇篮边上拿了个拨浪鼓逗他玩。

    柳夷凉走过去坐在了边上,小橘子一伸手就恰好握住了他的手指。

    叶菰初对着他笑了笑:“我们一起去凌绝峰吧。”

    “可以啊。”柳夷凉应了声。

    “昨日感觉如何?”叶菰初问他。

    “尚可。”

    叶菰初扣住了柳夷凉和小橘子交握的手,又轻声征求他的意见:“夷凉,我们要个孩子吧。无论它是不是健康,我都会好好对它的。”

    “大夫说那一回伤了元气,很难再有孕,我很久不来月事了。”柳夷凉回道,“要不然我为什么让你随便射在里面。”

    “身子可以养好的,我认识一位扬州名医......”

    柳夷凉打断了他:“我今天碰到单悯了,他娘亲在洗心谷求医,没救回来。他跟我说了。五千两,你破费了。你既然那么想摆脱我,何必要假惺惺地来问我。你放心,就算有了,我也不会要的。”

    叶菰初心里像一团乱麻,但他还是抬起柳夷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你不是喜欢我的脸吗,我们可以要一个女儿的,她会像我的。”

    “像你是什么好事吗。心狠手辣、蛇蝎心肠还是自私自利?”也许是被单悯的话刺激到了,柳夷凉也变得口不择言起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叶菰初站起身来,“柳夷凉,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但我有在尽力补偿你,我对你还不够迁就吗?”

    “叶舒慈他根本就是活该,你凭什么对他那么宽容,甚至愿意只身涉险,却一点改观的机会也不给我?”

    “因为他本性不坏,只是比较任性,爱捉弄人。”柳夷凉抬起头,“我只是把他应得的东西还给他。”

    叶菰初险些被气得七窍生烟,本性不坏......是啊,他曾经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被叶舒慈陷害到失了身子还白白浪费了三年的柳夷凉,也能说出叶舒慈本性不坏。

    叶舒慈装无辜的本领可真是炉火纯青,滴水不漏。

    这是叶菰初原本最喜欢叶舒慈的一点,可如今却让他恨之入骨。

    叶舒慈究竟是凭什么。

    小橘子似乎感受到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他哇哇大哭起来,柳夷凉抱着小橘子哄了一会儿,叶菰初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跟赵素心说了宋之禾几日后便会过来接小橘子之后,他们俩便出发去凌绝峰了,这回依旧是走水路,这一次准备充足,叶菰初带了预防晕船的药丸,在船上也不头晕脑胀了。

    只是他们这回分了房间睡,各过各的。

    叶菰初一个人生了几日的闷气,日日辗转反侧,他觉得还不如晕船云里雾里来得开心。

    柳夷凉也不理他,该吃吃该睡睡,他听说凌绝峰也有很不错的玄铁,便起了重铸霜河剑的心思,他那把剑直到现在还是断刃。

    柳夷凉路过江城的时候,下船去买了点东西,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又碰到了虞清蔚,虞清蔚恰好拿了个精巧的盒子从一个玉器店走了出来,和他撞个正着。

    虞清蔚便请他去附近茶楼喝了杯茶。

    他随口提到了小橘子,虞清蔚表示不想听这个,反正宋之禾那家伙要亲自去接,接完也不会回来的,他们俩闹得不太愉快。

    虞清蔚听说他和叶菰初为了叶舒慈的蛇毒,要去昆仑凌绝峰,就问他:“柳柳你和小璟分了?”

    “嗯。”

    虞清蔚笑着摸了摸手上的盒子:“怪不得他都来自请出师了。这些小孩都阴晴不定的,我还以为他会不一样呢,没想到他和阿禾也差不多啊,幼稚、感情用事。无妨,玩玩就好。放心,我赏了他一顿鞭子......叶菰初怎么样,我看他长得虽美,却不是善类,没有他爹那么好忽悠。”

    “蛇蝎美人。”柳夷凉答道,“但是脑子缺根筋。”

    虞清蔚笑了:“床上功夫如何?不好的话尽快甩掉,来找我啊。”

    柳夷凉脸上红了一红,幸好这里是厢房,不然他怕是要找个地洞钻了:“勉强可以。”

    “那么勉强啊,看来不是很行。看他的武功路数那么凶狠,我还以为他会很粗暴呢。”虞清蔚说着把手里的盒子大方地送给了柳夷凉,“新定的,还有香液,羊眼圈,试试。”

    “谢谢。”柳夷凉接过,“这是什么。”

    虞清蔚轻声笑了笑:“不必,也要感谢你们找到了那只橘子,不然宋之禾都要崩溃了。”

    “阿禾的尺寸,你猜是什么。上次没尝到,这回别错过了。我挺喜欢的。”

    柳夷凉回去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根粗长的玉势,白玉剔透,却精雕细刻成了男子性器的模样,连那rou冠和囊袋都是栩栩如生。

    他打开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匆忙合上了。他没有用过这种东西。

    终于,在快到昆仑山的时候,叶菰初没忍住,主动去找柳夷凉了。

    柳夷凉那日睡得早,还做了个春梦,半夜醒来时,花xue里涌出了一股子yin水,他感觉下身的小逼十分空虚。

    他想起被他随手放在床头的盒子,便打开把玉势取了出来,用香液涂抹了一番,又有些好奇地在guitou与roubang的连接处套上了虞清蔚说的羊眼圈。

    他把玉势放在雌xue口,迟疑了一会儿,才张开腿,慢慢插了进去,那小圈上的毛在内壁搔刮了一回,柳夷凉便浑身软了下去,他轻轻喘了喘,又忍着那由内而生的痒意,插到了最根部,好喜欢......

    他又想到了虞清蔚所说的,这跟假阳具是按照宋之禾的尺寸定制,身子都不由得羞红了,虞清蔚的花xue应该尝过许多次这滋味,他往外稍微拔了些,便迷上了内壁被搔刮的快感:“啊......宋之禾......cao我......”

    他用手控制着假阳具的出入,直到把花径捣弄地酥软滑腻:“嗯啊......啊......好痒......好厉害......”

    “快点cao我啊......宋之禾......好舒服......jiba好大......好会caoxiaoxue......”

    叶菰初来的正是时候,他恰好听到了宋之禾的名字。

    他气急败坏地冲了进去,却见柳夷凉藏在被子里不停地发出浪叫。

    “阿禾哥哥,好舒服,快一点......”

    叶菰初“捉jian在床”,险些头顶冒绿烟,他无暇思考宋之禾此时不太可能在此地,快走几步,然后恶狠狠把柳夷凉的被子掀开了。

    映入眼帘的却是柳夷凉握着一根假阳具cao自己的小逼的画面。

    突然被掀开了被子,柳夷凉还没来得及惊慌失措,他满脸潮红地看着叶菰初,喘息由急促变得轻缓:“嗯啊......唔......”

    他快要被假阳具cao到高潮了,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想获取快乐,于是他别开脸忽视了叶菰初,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让假阳具飞速在xiaoxue里抽插起来。

    “啊......”他迎来了第一次用假阳具达到的高潮,口中说的话只为了自己舒服,也不管在讲些什么了,“阿禾哥哥好厉害......”

    回过神来,柳夷凉才转过身看叶菰初:“你来干什么。”他xue里的假阳具还没有拔出去,潮红的脸蛋已经恢复了冷淡,看着yin乱又纯情。

    叶菰初可以说是脸都绿了,他没想到竟可以看到让自己怒气冲天的场面:“你在叫谁!你也想给宋之禾生只橘子吗?”

    柳夷凉反问:“你自己性冷淡,还不让我自己玩了吗。”

    “你说我冷淡?”

    柳夷凉高潮过后的心情还可以,就回了他:“你早泄。”

    “你别拿意外说事。我没病。”叶菰初扯开了腰带,上前绑住了柳夷凉的双手手腕,“你不是说我心狠手辣、自私自利吗?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