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黄雀(蛋是现代背景痴汉柬儿拿师兄球衣自慰)
潼柬一路跌跌撞撞从师兄房间里跑了回来,想起方才看见的场景脸蛋儿便一片通红。 他没曾想师兄正在沐浴,就推门进去了。师兄诧异的转身看着他,精壮的身子不着一缕,让本就对师兄抱有别样心思的潼柬心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紧张得手足无措,连原本要做什么都忘了。 好在师兄看出了他的窘迫,温声让他先回房,待自己清洗完就去找他。 潼柬摸摸还在发烫的脸,心中却又无端生出几分懊恼。他到底是初次撞见心上人的身体,紧张的眼神儿都不知该往哪儿瞟,看了师兄一眼就好像被火烫了一般转开。现在稍微冷静了点,就觉得当时应该多看几眼! 师兄的身体……紧实精壮的肌rou,精瘦的腰身……还有当时匆匆一瞥也能知道尺寸惊人的那物。潼柬想到这里脸又红了,黑亮的大眼里浮起湿润的水光,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情动了。 潼柬难耐的蹭了蹭自己的双腿,还是去了床上脱掉了亵裤。少年白皙纤细的双腿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双腿之间细嫩的花芽颤巍巍的挺立着,被一只纤柔单薄的手掌握住。 潼柬上下套动着自己的小roubang,红嫩的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不久便发xiele出来。可他还是有些不满足,咬了咬水润的唇,潼柬把微微颤抖的手指往身后那隐秘的xiaoxue探去。 他的身子生来就异于常人,下体的玉丸娇小,玉茎和菊门之间,多了个娇嫩饱满的女xue。与师兄家道中落出逃途中被师父救下的身世不同,潼柬是因为这副怪异的身子一出生就被家人丢弃的,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家乡何处,只是被包在襁褓里放在木盆中,顺着河流到了万青山下,被师父捡了回去。 父母给他留下唯一的东西就是襁褓上绣着的名字。师父是个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人,不会照顾奶娃娃,好在山上有个会做饭的艳姨,还有虽然自己也才四岁,但却格外成熟早慧的师兄。 潼柬幼年很怕生,有些外出游历回来的师兄师姐一抱他就哭,除了一直照顾他的艳姨之外,就是对蔺辰格外亲近。他童年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坐在竹筐里被师兄背着,跟着师父师兄上山下山,师父和师兄聊着天,教师兄夜观天象,自己听着他们的话昏昏欲睡,夏夜晚风蝉鸣,山野田间萤火虫星光点点,他抬头看着夜空,只想着月亮真圆啊,好像一个大饼,周围的星星都是白芝麻。 潼柬虽然身子和一般男孩不同,但对自己的认知一直是男孩,外表也没有其他女性特征,艳姨不愿让他觉得自己异于常人而自卑,除了给他单独安排房间起居、提醒他不要在旁人面前暴露身体之外,并不干扰他的社交。他小时候也贪玩淘气,好在有蔺辰约束教导,没有惹过什么大祸。潼柬在万青山的童年过得轻松快乐,从没有为自己多出一样器官产生过烦恼。 直到十三岁的时候,潼柬发现蔺辰开始疏离自己了。 他和师兄自幼亲近,一听到师兄叫声“柬儿”,马上就会飞奔过去。师兄聪慧机敏,学识渊博,年龄尚小时就能帮师父照顾师门,长大后下山游历给村民看病,顾念着自己想他,每次回来都会给自己单独多带一份礼物。他看着师兄从人人夸赞的小神童长成风度翩翩少年郎,再到玉树临风的佳公子,心中崇拜又向往。可突然有一天,师兄不再叫他“柬儿”了。 十七岁。潼柬知道,山下很多男孩子这个年龄都娶妻生子了。虽然师兄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但他知道山下很多村民都惦记着师兄呢。自古医易不分家,师兄更是文武全才,万青山灵气充沛,除了深山里的奇花异草,师门也种了一大片药地,师兄经常采药去山下换银钱,更时常在下山时做游医给村民看病。一来二去,万青山下临近的村子,都知道山上邱道长有个俊俏卓然的徒弟了! 去年他就听到特意来山上送菜的王大伯打听师兄何时婚配,当时师父只是捻起胡须淡然一笑,说他做不了主,一切全看师兄的意愿。现在师兄疏离自己,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了吗? 潼柬为师兄的疏远心如乱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枕头去敲师兄的房门,想和师兄亲近亲近好好谈一谈。夜晚风大,他穿着单薄亵衣站在师兄门前,以为可以借着师兄担心自己受凉而混进去,没想到往日最心疼自己的师兄这次却不为所动,他杵在门口,用那种好像生气了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眼底有些赤红。 他没见过这样的师兄,有些害怕,只好抱着枕头一言不发,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听到师兄开口,说自己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他。潼柬讷讷点头,在转身的时候被师兄拉住手腕,师兄说:“柬儿如今长大了,要多注意……才是。” 注意什么?师兄没明说,潼柬却懂了,师兄终于叫了自己的昵称,语气却那般凉薄,好像这个“柬儿”是哪里的阿猫阿狗,而不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师弟。 潼柬失魂落魄回到房中,当天晚上却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梦境中他被一具高大火热的身躯压在床上jian弄,他睁不开眼,只能感受那人的手在身上各处游移,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揉搓嫩乳,掰开大腿用灼热jiba狠狠抽插xiaoxue。潼柬腿儿夹紧被子呻吟,小声唤着“师兄”,他不安稳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下体那个沉寂了十多年的女xue竟然一片湿滑,亵裤裆部的布料都湿透了! 回想起晚上的春梦,潼柬羞愧难当,虽然看不清脸,但他的意识却很清楚那个人是谁,也记得自己在梦里无耻的唤道“师兄”。潼柬赶紧洗了亵裤,换了床单被套,春梦了无痕,可是已经苏醒的女xue,却再也恢复不到往日的沉寂无感,尤其是和师兄相处时,一旦离得近了,闻到师兄身上的冷香,那口saoxue就会不受控制的开始泛痒翕合! 控制不住这种变化的潼柬又羞又愧,他敬爱师兄,即使有了别样的心思,也不该如此龌龊!他为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早熟yin荡而感到伤心惊怒,却也毫无办法,就算喝了静心降火的药茶,一旦靠近师兄,花xue也还是时常瘙痒难耐。哪怕师兄后来不再那样疏离了,主动亲近自己缓和关系,对身体自卑的潼柬也没有了主动靠近的勇气。白天乖乖做着只比旁人亲近一点的小师弟,不过分亲密不逾越,晚上却忍不住想着师兄抚慰自己。 一开始潼柬只敢夹着被子蹭蹭腿,可那xue儿实在是sao浪,尤其师兄后来对待自己和以前别无二致,每次单独相处后,潼柬的xue儿都会忍不住收缩出水,夜里更是春梦不断,痒得他只能绞紧腿根!潼柬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抚慰花xue,只需揉揉花唇,掐一掐外面的小豆豆,就会舒爽得直流yin水儿。 成熟的女xue让潼柬对自己身体有了新的认知,想到师兄之前疏离他时说过的话,潼柬不由苦笑,怪物就是怪物吧,自己这异于常人的身子,居然还妄想能和正常人一样?他知道自己对师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狠下心和师兄疏离。 潼柬如往常一般揉着两瓣花唇,捻着中间的小豆豆玩弄,也许是师兄健硕身体带来的刺激太大,花xue里yin水汩汩直流,痒意却没有丝毫减轻。不应该啊……潼柬有些慌了,以往只需蹭蹭被子,或者随便摸一摸阴蒂,他就能爽得xiele身,可今天……师兄的裸露地身体在他脑中挥散不去,尤其是下体粗长壮硕的那根…… 那么大,如果插进自己的xiaoxue,定能一下把处子膜捅穿……能把xiaoxue填得满满的……潼柬陷入幻想中,大眼迷离小嘴微张着,白嫩手指不自觉往花xue口探去,敏感的洞口在被异物接触到时本能的一缩,潼柬就像被这皱缩吓到一般收回了手。只觉得自己是鬼迷了心窍,竟然不知廉耻到要想着师兄这般亵玩自己! 若是师兄知道了……若是师兄知道了,必定会从此远远躲着他,嫌恶得不得了吧。想到这里,潼柬的心顿时一痛。 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从小就依赖喜爱的师兄啊。 少年并拢了腿,自虐般狠狠揉了揉腿间发痒流水的saoxue,然后抱住膝盖埋下了头,不再理会那痒得淌水的sao处,好像这样自己就能好受一点。 他并不知道,窗外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悄然注视着他,在他把探向小洞的手指收回时那双眼睛里闪过惋惜,而看见他此时伤心的情态,那双眼睛变得幽深,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在少年身上停留许久后,眼睛的主人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