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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郎艳独绝,世无其二,魔迷心生,难逃情网

    李凤吉一番柔情蜜意,巫句容哪里抵挡得住,被拦腰抱到了大床上,李凤吉解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大手隔着衣料抓握住了一只饱满的乳团,肆意揉搓着,揉得巫句容大脑一片混沌,呼吸越发粗重,中衣被扯开也毫无察觉,直到受到情欲刺激的奶头变得硬凸起来,在肚兜上顶出一个小巧的圆突,被李凤吉揪住了轻轻捻动,巫句容才猛地一激灵,连忙去推李凤吉,喘着气羞恼道:“别闹……大白天的……你给我起来……起来……”

    巫句容的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自然是微不足道的,但他怕伤到了巫句容,便没有强行赖在巫句容身上揩油,于是便松开了巫句容诱人的rufang,无奈笑道:“怎么了?阿容莫非不想本王么?”

    李凤吉拖长了腔调,眼睛盯着巫句容,一脸的无赖模样,巫句容脸颊微热,一时间又惊觉腿间有些湿润,顿时就有几分恼羞成怒,恨自己这身子怎的如此不知羞耻,被稍微一撩拨就yin荡成这个模样,面上实在挂不住,不由得翻身背对着李凤吉,面朝床内,忿忿道:“我累了,别来闹腾我了!”

    李凤吉见他朝里而卧,不肯看自己,知道巫句容是窘迫难堪了,就嘿嘿笑着哼道:“口是心非呦,有人在口是心非了呦……”

    巫句容听了几句,原本还忍着,怎料李凤吉却反复地念叨着,简直就是魔音灌耳,弄得巫句容实在再也克制不住,忽地坐起身来,一下子用力把李凤吉按倒在床上,拽过被子就蒙住了李凤吉的脑袋连带着上半身,羞恼道:“闭嘴!”

    被子里传来低低的闷笑声,就听里面的李凤吉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阿容平日里最是爽利的一个人,一到床上却扭扭捏捏的,比别人更容易脸红害羞,真是可爱……本王就喜欢看阿容舒服得泪眼朦胧的样子,抱着本王细细呻吟,求本王cao得轻点……”

    巫句容听着这些话,耳朵都发起烧来,隔着被子在李凤吉胸口捶了几下,羞叱道:“你到底闭不闭嘴!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嘴给堵上!”

    李凤吉把被子掀开,笑吟吟地望向巫句容,腆着脸调笑道:“怎么把本王的嘴给堵上?嗯?用阿容的小嘴还是奶子?”

    巫句容面颊发烧,玉面飞红,伸腿就要把李凤吉踹下床,李凤吉一把抓住他穿着雪白绫袜的秀足,翻身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温热的两手牢牢桎梏住巫句容修长柔韧的玉体,含笑道:“好了好了,莫恼了,本王就喜欢逗阿容,阿容又不是不知道……”说着,低头在巫句容红润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乖,别乱动,万一吓到肚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巫句容见李凤吉不再胡说八道,这才安静下来,把衣裳整理好,李凤吉把脸贴在巫句容怀里蹭着,享受着丰满柔嫩乳峰的动人弹性,嘟囔道:“本王饿了,朝会上不能吃不能喝的,这会儿肚里空得很,早点叫人摆饭吧。”

    巫句容便吩咐下去,让厨房添几样菜,自己陪着李凤吉,听李凤吉唠叨着一些怀孕之人保养身子的法子,李凤吉如今已经有好几个侍人怀孕,连儿女都有了三个,自然是对怀孕保胎之类的事情几乎门儿清了,巫句容听他絮絮叨叨的,就跟老妈子一般,虽然表面上露出一副嫌弃李凤吉啰嗦的样子,心里却不禁有些甜滋滋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下人便提着食盒进来,麻利地摆上饭菜,由于李凤吉在这里吃饭,就多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一时间油焖鲜蘑、三鲜鸭舌、云片鸽蛋、炒丝瓜、龙须鱼丝、糟黄芽、芜爆鲜贝、青虾卷、椒糖芥菜丝、鸡rou香菇笋丁馅的煎饺、双色豆糕摆得桌子上满满当当,另有一大碗热腾腾的虾米瑶柱豆腐汤,一大盆黄澄澄的玉米糁粥,一钵香喷喷的碧云粳米饭,巫句容只用描金小碗装了一碗饭,配着菜吃了,又捡了两个煎饺,喝了些汤,就不吃了,李凤吉却是风卷残云一般,吃得十分香甜,看得巫句容不由得也有了胃口,又吃了一块双色豆糕。

    一时饭毕,巫句容便对侍儿吩咐道:“都收拾了吧,拿一盏混了酸梅酱的蜜水来。”

    李凤吉正用茶漱了口,闻言就笑道:“阿容眼下喜欢吃酸的了?这时节弄些酸酸的果子来,倒也不难。”

    巫句容漱了口,用锦帕擦了擦嘴角,皱眉道:“以前一些我吃起来嫌酸的东西,如今吃着倒觉得很适口,梅良侍听说我想吃酸的,就送来一些特意腌渍的海棠果,下人尝了都说酸得快倒牙,我吃着却觉得正好……说起来也真的是很奇怪,人怎么一怀了孕,就变化这么大呢?很多时候都不像自己了。”

    李凤吉笑道:“很正常,怀孕的人都是这样的。”又搂了巫句容的肩膀,劝道:“歇歇吧,双身子的人辛苦,容易累,吃完饭尤其困乏,你上床躺会儿,本王陪着你。”

    巫句容也确实身上有些说不出的乏懒,便依言到床上歪着,李凤吉坐在他跟前,一双手不老实地一会儿摸奶一会儿揉屁股,没个安生,巫句容也知道李凤吉多日不曾碰过自己,因此虽然没什么心思做那事,却也默许了李凤吉占些便宜,李凤吉埋头在他胸前舔弄着雪白的乳rou和粉红色的奶头,咂嘴道:“再过几个月阿容就应该开始分泌奶水了,也不知道阿容的奶水是什么滋味,到时候本王可得好好尝一尝。”

    巫句容被他又吸又揉,弄得rufang隐隐发胀,不由得微微喘息道:“你又不缺这个喝,指望我干什么?光是梅氏一个人的奶水只怕就够了,你还嫌不足?”

    “那不一样,每个人的味道都是不同的,总是有差别的嘛。”李凤吉嘿嘿一笑,手指就往巫句容的腿间滑去,巫句容顿时脸色一红,在李凤吉即将摸上牝户之际,一把抓住李凤吉的手腕,斥道:“别闹,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

    李凤吉倒也不勉强,抱着巫句容亲了亲,把嘴贴在他耳边,低低说道:“李青仪那边已经动手一段时间了,药性开始显出来,这阵子李青仪渐渐脾气越发暴躁,昨儿还用马鞭子把一个丫鬟抽了个半死,照这个进度,本王估计他未必挨得到过年……”

    巫句容心中一震,就将李凤吉抱紧了,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你要小心……”

    却说光阴迅速,过得数日,秦王府送来帖子,李凤吉打开看了,原来是李建元得了一口好剑,乃是前朝开国功臣、号称国朝勇武第一的天下兵马大元帅魏靖随身之物,是前朝太祖皇帝所赐,李建元便邀了李凤吉过府品鉴,李凤吉接了帖子,略一思忖,就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带了侍卫随从,骑马就往秦王府去了。

    到了秦王府,李建元乃是兄长,自然不会出大门相迎,李凤吉由李建元的贴身太监在前面引路,一路上穿花拂柳,但见秀石峥嵘,花木参差,朱栏回廊曲折,池亭楼阁掩映,其中之匠心精致,非是寻常富贵人家所能及,一时终于步入内庭,院内浅色的卵石铺地,按颜色不同砌成各种吉祥图案,花草树木生机盎然,绿叶浓荫,十分清爽,树上和花丛间的鲜花挨挨挤挤,煞是妍丽动人,廊下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静静而立,降阶以迎,穿着石青色万字穿梅团花锦袍,细密的银纹在衣袍上若隐若现,宽肩窄腰,身姿挺拔,斜飞入鬓的剑眉下是一双寒星般的眼睛,站在那里就好似一幅浓淡适宜的水墨画,正是秦王李建元。

    李凤吉上前笑道:“还是大哥知道小弟的心意,有了好东西不忘叫了小弟来看,魏靖的这把随身重剑名声极大,在不少书中都曾有过记载,只是此物在魏靖死后就不知所踪,也不知是陪葬还是怎地了,没想到如今倒是落在了大哥手里。”

    李建元见李凤吉身穿晶石紫素面暗纹长袍,腰里系着象牙雕的狮子滚绣球腰带,手拿折扇,嘴角含笑,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不由得上下打量几眼,莫名就想起自己房中养的那盆开得富贵恣意的牡丹,花香浓郁,霸道招摇,当真是一片宝香瑞气,叫人爱不释手,李建元定了定神,眉目疏淡,线条利落干净的脸上神色平静如水,道:“本王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此剑,想着四弟一向对这种重型兵器情有独钟,便邀四弟过来一起赏鉴。”

    兄弟两人寒暄几句,就把臂一块儿进了屋,李凤吉闻到屋内一股淡雅的香气,类似檀香却又更雅致几分,室内摆设不多,窗边放着长寿富贵的时花盆景,一对品相极佳的相思鸟站在鸟架上,互相依偎着,十分亲昵。

    下人奉上香茶,李建元叫人取剑来,少倾,一具古朴的乌木剑匣就被送到了兄弟两人跟前,李凤吉放下手里的茶盏,把剑匣打开,露出里面一柄比普通制式长剑还要长上一截、且足有差不多四指宽的大剑,剑鞘上刻有简单的花纹,李凤吉取出这把重剑,入手只觉得大约有二十斤的样子,寻常人莫说用此剑来与人比斗了,就是单手多挥动几下都觉得累,也只有真正的绝世猛将才能在战场上用这样的重剑杀敌。

    李凤吉从剑鞘内拔出剑,但见剑刃粼光四射,十分坚固厚重,上面还刻有血槽,一股说不出的凶烈森严之气扑面而来,李凤吉眼睛一亮,不由得赞叹道:“好,果然是难得的宝剑!”

    李建元见李凤吉的神色,心知他是真的喜爱此剑,墨色的瞳仁闪了闪,便道:“既然四弟喜欢,此剑就赠与四弟了。”

    李凤吉顿时挑了挑眉,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将剑身归于鞘内,放回剑匣里,摇头推辞:“君子不夺人所爱,本王虽然算不得君子,却也不好就这么从大哥手里拿东西。”

    李建元负手而立,满头漆黑的长发被玉冠一丝不苟地束起,露出一双明净幽邃的眼睛,里面隐隐泛着柔波,道:“宝剑赠英雄,此剑除了四弟,旁人也用不得,放在本王这里也无非是白白存于库房当中,不见天日,又有何益?”

    李凤吉闻言,露出意动之色,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从拇指上褪下一枚雪莹莹的玉扳指,整体温润莹泽,光洁润雅,递与李建元,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推辞了,只是也不好白拿了大哥的东西,这个扳指便给大哥留着赏玩吧。”

    李建元自然知道这是李凤吉经常戴着的东西,据说乃是先帝生前的心爱之物,李凤吉向来十分喜爱,按理说这种先帝遗物是绝不能转赠给人的,否则就是大不敬,但两人都是李氏子孙,自然也就不在此列,李建元想到这是李凤吉随身之物,心中泛起淡淡涟漪,也就没做什么推辞,接在手里,直接套在了拇指上,道:“既如此,本王就不与四弟客气了。”

    这时外面忽然有人禀报,说是王妃来了,李建元有些意外,但还是叫人请王妃进来,须臾,只听一阵环佩叮咚,邵自情一身烟水色宫装,头上高挽着随云髻,莲步款款走入室内,整个人并未打扮得珠光宝气,却已是丽色照人,于雍容华贵之外,更有一股从容婉约气度,便如那神仙妃子一般,令人见之痴迷,李凤吉规规矩矩地目不斜视,含笑上前见礼:“见过大嫂。”

    邵自情早已将李凤吉看了个满眼,芳心颤栗,说不出是喜悦还是酸涩,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微微福身回礼,道:“我听说四弟来了,正好我刚下厨做了些点心,就送来一些给王爷和四弟尝尝。”

    李凤吉笑道:“那本王可是来得巧了,有口福,正赶上大嫂亲自下厨。”他哪里知道,邵自情是提前听说了李建元下帖子邀李凤吉过府一叙,这才掐着时间亲自去做糕点,只为了能来看一眼心上人,让对方吃上一口自己做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