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轻怜蜜爱娇怯佳人,吮奶jian屄蹂躏玉体
“呵,男人啊……” 西皇后讥讽地一哂,眼底却有一闪即逝的感伤与缅怀,又有着悠长不尽的怅惘,她轻轻拨弄着自己涂了淡红色蔻丹的精美指甲,眉宇间依稀蕴起了一抹冰雪般的冷意,又似是带着丝丝疏离,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尤其是长子,蹙着的眉头便略略松散了些,冰冷而麻木的心也暖了起来,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但儿子不一样,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跟自己是一条心的,又岂是那种朝三暮四、恩义浅薄的臭男人能比的? 想到这里,西皇后脸上的神情缓缓松融下来,她轻叹一声,坐起身来,其实对于泰安帝,她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在意,毕竟她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对情爱有着许多憧憬的少女了,她是大昭的皇后,有着自己的责任与担当,儿子的前途与娘家的未来才是她最在意的,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精力去放在那点男女情爱之事上?这些年与泰安帝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早就一点一滴地消磨掉了她心中的热情与爱意,曾经的甜蜜回忆在午夜梦回之际,显得那样苍白,留下的更多的是怨怼与憎恶,只不过在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她还是得戴上那张虚假的面具,让自己依旧还是曾经贤淑聪慧、温婉且深爱于他的那个西妙晴。 淡金色的薄薄帏幔垂落而下,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西皇后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春光无限,她喃喃道:“凤吉啊,你父皇那种人从来都不可靠,母后可就全指着你了……” 正当西皇后在凤坤宫中黯然神伤之际,李凤吉与司徒蔷却是聊得开心,两人说着儿子李云玉的事,司徒蔷一边绣着一件婴儿的小衣裳,一边说道:“时间过得真快,云玉如今都能自己坐着了,再过几个月,大概就能叫人了,小孩子长得真是快呢。” 李凤吉笑微微地瞧着他,柔声道:“等云玉周岁的时候,本王好好给他办个抓周礼。”说着,轻轻揽住司徒蔷单薄的肩头,认真道:“云玉洗三和百天的时候,本王都没有大cao大办,蔷儿莫要怨本王,只因他是庶长子,与其他孩子不一样,本王不能让人认为本王对他另眼相看,过于宠爱,否则的话,无论是对云玉自身还是对其他人,都不是好事。” “我明白的。”司徒蔷停下手中的针线,望着李凤吉,轻声说道:“王君持躬淑惠,恪尽正室应有之德,王爷爱重王君,不使府中有人擅自生出逾越之心,这才是家宅安宁的根本,若是王爷对庶子显出格外的宠爱,难免就容易叫一些人起了心思,也让庶出的孩子们有了不该有的念头,对人对己都是祸患。”说到这里,司徒蔷正色道:“如今王君行事宽厚,为人大气,一来是因为本性如此,不屑于阴狡之事,二来也是因为王爷重规矩,做事公道,敬爱王君,这才给了王君足够的底气,否则若是王爷过分宠爱妾侍与庶子,轻忽王君,那么王君势必不会像如今这般善待众人,到那时,对整个王府都……是祸非福啊!” 话音未落,司徒蔷已经放下手里的小衣裳和针线,起身面向李凤吉,郑重行礼道:“蔷儿有一事,请王爷准许……若是此次王君顺利生下嫡子,那么云玉的周岁宴好好cao办一下也不妨事,若是王君生下哥儿或者姐儿,那就请王爷不必兴师动众了,只自家热闹一下就是了。” 李凤吉听了这番话,又见司徒蔷如此情真意切,显然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心中不禁大为触动,连忙扶起司徒蔷,感慨道:“都说读书明理,这话果然不错,蔷儿读了这许多书,如此贤德,乃是本王的福气,有这样的侍父,云玉以后也必是个好孩子,错不了的。” 他搂了司徒蔷在怀,摩挲着玉人的乌发,叹道:“蔷儿虽是本王的庶君,情分却是与夫妻一样的,都说妻贤夫祸少,这话果然不错……以后本王有什么事做得不周全,蔷儿还要多多劝谏才是。”说着,不由得就想起宫中,脸上露出冷笑,眼中幽然冷寂起来,言辞锋利地嗤道:“都是妾侍,但这人与人之间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蔷儿知礼守礼,不肯逾越半点,那嵯峨滢却妄自尊大,仗着父皇宠爱就整日里作妖,如此贱妇,早晚本王叫她知道厉害!” 李凤吉眼中杀气暗藏,想到西皇后于泰安帝而言,有相互扶持之恩,风雨同舟之情,却因泰安帝的私心而多年来屡屡遭受委屈,也让自己不得不苦心筹谋,心中不由得恨意凛然,对嵯峨滢越发杀心沸腾,只恨当初这贱人私通生子的事情做得太过隐秘,再加上时间过去太久,因此即便以自己和母后之力,却也至今找不出什么线索来,否则的话,只要嵯峨滢私通生子之事暴露,泰安帝就算再对她如何情意深重,嵯峨滢和李建元也绝不可能翻身了! 心里默默思忖,李凤吉按捺着怒意,收敛了眼底的杀机,他缓和了语气,抚摸着司徒蔷的头发,又将司徒蔷抱到大腿上坐着,哼道:“罢了,不提这些叫人厌恶的人了,平白坏了心情,本王和蔷儿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应该开开心心的才好。” 晚间李凤吉在司徒蔷这边用饭,正吃着,小喜子进来,在李凤吉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李凤吉闻言,脸上的神情顿时全然冷了下来,目光森寒,却没有说话,不言声地吃完了饭,这才对司徒蔷道:“本王有些事,蔷儿先去瞧瞧孩子吧,稍后再过来说话。” 司徒蔷冰雪聪明,见状,半句也不问,直接带人出去,让李凤吉和小喜子单独在屋里,李凤吉负手踱步,冷笑道:“本王就知道,这些亡国之人未必会安分守己,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小喜子刚才禀报之事,乃是与巫蛊有关,府里那几个旧齐越的侍人在今儿傍晚的时候被一个伺候的下人告发,说是在床底暗处发现了一个写有晋王名讳的巫蛊娃娃,全身要害皆被银针扎满,管事的听到下面的人将此事禀报上来,当下不敢怠慢,立刻带人前去搜查,果然搜出了那个用来诅咒李凤吉的巫蛊娃娃,这等大事非同小可,管事的不敢做主,立刻命人将几个旧齐越的侍人看守住,自己就匆匆过来禀报。 李凤吉虽然从来不信这种巫蛊之术真的能够害人,否则还要朝廷、军队、法制做什么?想弄死谁,就偷偷搞巫蛊诅咒就行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天下都要乱了?但不信归不信,这并不影响李凤吉对此感到愤怒,他冷笑着,说道:“这事也不必审了,费那个力气做什么?本王用脚趾头就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当初齐越灭国,可以说是有本王至少一半的功劳,府里这几个齐越贱人出身齐越皇家和宗室,心系故国又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没那个胆子在侍寝的时候刺杀本王,就只敢暗地里以巫蛊诅咒,妄图咒杀本王这个灭了他们母国的刽子手……呵呵,这世上啊,就从来不缺喜欢作死的人。” 小喜子觑了一眼李凤吉的神色,躬身垂手道:“此事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呵,这还用得着本王说么?”李凤吉面无表情地掸了掸衣袖,声音不辨喜怒:“他们是府里的奴才,却暗地里想要谋害主子,这等背主之人,莫非还要留着浪费粮食不成?不过此事不宜张扬,悄悄处置就是了,不可弄得满府纷纷扬扬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小喜子,你现在就亲自去,带一队妥当之人,把这几个贱人尽数锁拿了,也不必费那个工夫审讯,本王没兴趣知道究竟是谁做的这件事,亦或者他们都参与了,反正他们几个都住在一块儿,就算是其中有人并未参与此事,但本王不信他们会一点也不知情!总之,这些亡国之人居心叵测,没有一个好鸟,也不必给他们留个全尸了,统统拉去喂本王养的那些獒犬!” 这些旧齐越侍人要么曾是后宫的贵君和皇侍子,要么是宗室哥儿,都是极出挑的娇嫩美人,距离绝色也差不多少了,又伺候了李凤吉这么长的时间,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眼下李凤吉却仿佛对待路边的杂草一般,直接下令将这些曾经金尊玉贵的娇滴滴美人丢给猛犬扑食,这等狠硬冷血心肠,可见一斑! 小喜子闻言,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司徒蔷才抱着李云玉走了进来,他也没问李凤吉发生了什么事,只轻声道:“王爷可要读书么?若依旧读书,我便叫人再添几盏灯。” 李凤吉从司徒蔷怀里抱起李云玉,亲了亲儿子白嫩的小脸蛋儿,道:“不必了,今晚不读书了,咱们一家三口闲着消磨时间也不错。” 司徒蔷眉眼淡淡含笑,意态雍容,轻声应了,继续给李云玉缝制小衣裳,李凤吉带着儿子在旁边玩耍,李云玉正是可爱的时候,白白嫩嫩的,又很活泼,稍微一逗就咯咯笑,李凤吉一边逗着儿子,一边说道:“蔷儿也别只顾着儿子,也该疼一疼本王,本王也想穿新衣服,蔷儿有空的时候就给本王做一件吧。” 司徒蔷斜睨秋波,淡淡微笑道:“王爷又在说笑了,堂堂亲王,莫非还能缺了衣裳穿么?” 李凤吉理直气壮道:“新衣裳自然是不缺的,缺的是蔷儿亲手缝制的新衣裳。” 司徒蔷闻言,雪白的脸上就升腾起一阵似有若无的热意,美玉般的面颊便微微红了,看得李凤吉心中一荡,不过这会儿孩子在,李凤吉也不想表现得太急色,便按捺住那一丝躁动,继续逗李云玉,同时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司徒蔷闲话家常。 等两人洗漱就寝,时辰已经不早了,李凤吉只穿着贴身内衫,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卸去装饰和外衣,正坐在妆台前用象牙梳子慢慢梳头的司徒蔷,笑道:“蔷儿如今有了云玉,以后再给本王生个哥儿或者闺女吧,这便齐全了。” 司徒蔷玉容一红,没有吱声,稍后收拾好了,才起身走到床前,脱鞋上了床,还没等躺下,就被李凤吉一把抱住,笑道:“来,让本王好好喝几口奶,刚才本王茶都一直忍着没喝,就等着吃蔷儿的奶呢。” 说着,轻轻剥开司徒蔷的中衣,露出嫩藕般的身子,一件杏色肚兜裹着胸前一对奶儿,李凤吉顺势把那薄薄的亵裤也褪了下来,就见司徒蔷并紧的雪腴大腿间,一缕勾人的柔细阴毛上方,粉白精致的小巧玉茎垂着,李凤吉用手一碰,玉茎立刻就颤巍巍地动了动,司徒蔷低呼一声,咬唇绷紧了匀称粉滑的小腿,李凤吉见状就笑,解开肚兜带子,道:“都有了云玉了,怎么还像做侍子时那样害羞?” 司徒蔷微微窘迫,李凤吉不等他说话,脱去肚兜,捧住俏生生圆鼓鼓的丰满雪乳揉了揉,就埋头叼住乳尖,熟练地大口吸吮起来,司徒蔷浑身轻颤,情不自禁地轻轻低喘,被吸吮乳汁所造成的异样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却被李凤吉忽然一只手强行插进腿根,热烘烘的手掌直接就一把罩住了胯间娇嫩的私密处,司徒蔷顿时“啊呀”一声,浑身一个抖擞,两条胳膊下意识地抱紧了李凤吉,脚趾都蜷了起来,李凤吉低低笑着,掌心紧贴着司徒蔷娇嫩的牝户狠揉,弄得司徒蔷颤叫惊喘不已,那嫩xue哪里经得起如此蹂躏,不过片刻的工夫就湿漉漉的,粘热一片,yindao里更是滑溜生津,爱液泛滥。 “呜……不、不要揉了……好热……太用力了……别、别……” 司徒蔷腰肢发软,睫毛扑扇,红润的嘴唇微微颤抖,从中吐出破碎的呻吟,这时那正猛揉嫩屄的手掌突然一翻,修长的手指“咕滋”一下就借着黏滑透明的分泌物钻进了屄洞,深深捣入rouxue当中,司徒蔷“呜”一声闷哼,身子再也支持不住,直接向后倒去,正用力吃奶的李凤吉顺势压下,伏在司徒蔷身上,手指在屄洞里一阵乱抠,抠得司徒蔷两条软绵绵的大腿剧烈颤抖,惊呼连连,那xue儿死死夹紧手指,晶莹的yin露汩汩流出,一时间sao香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