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护花施辣手斩草除根,yin战娇娃caoxue被偷窥
梅秀卿起身欲为李凤吉去煮面,李凤吉见他一袭石榴红的罗衣,越发衬得肌肤白嫩如牛乳一般,胸前高高耸起,便忍不住笑道:“罢了,汤面就不必做了,你先过来给本王喂奶,让本王先垫垫饥再说。” 这话一出,梅秀卿顿时面红耳赤,大为羞窘,其他人亦是脸红无语,孔沛晶抓了一张牌,啐道:“堂堂亲王,整日却没个正经的,好不害臊!” 李凤吉的脸皮厚如城墙,哪里在乎这些,走过去就把梅秀卿扯住手臂,拽到隔壁屋里去了,过了一会儿,才施施然带着梅秀卿回来,梅秀卿红着脸低着头,走回白芷旁边,坐下来继续看牌,李凤吉咂了咂嘴,一副心满意足之态,踱步来到孔沛晶身后,环视周围,问道:“怎么不见孩子们?你们这些做侍父的,莫非只顾着自己过来玩,倒把孩子给丢在家里了?” “哪有啊。”西素心皱了皱小巧的鼻翼,然后嘻嘻一笑,道:“宝宝们都被乳母抱下去吃奶了,而且他们不爱听打牌的动静,嫌吵,喜欢看人逗猫儿狗儿玩,下人会好好看着他们的。” 这时饭菜送来,一大盘鲜rou包子,一碟寿意苜蓿糕,一大碗皮蛋瘦rou粥,再配上几样小菜,李凤吉洗了手,抓起包子大嚼,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吃了个盘光碗净,西素心吐了吐舌头,一边抓牌一边对其他人说道:“王爷一顿吃的东西,我一天都吃不完呢,幸好咱们这样的人家不怕吃的多,要是生在普通百姓家里,哪能养得起啊,非把全家都吃穷了不可。” 众人都笑了起来,巫句容看了一眼李凤吉,对西素心哂道:“何止把全家都吃穷了,就他那饭量,得把全家都捆在一起卖了,估计才够他吃上几顿饱饭的。” 话刚说完,西素心己是一下子掉了手里的牌,笑得浑身乱颤,白芷死死抿紧了嘴唇,一个劲儿颤着肩膀,辛苦憋笑,其他人也要么强忍着,要么已是笑出声来,李凤吉见状,笑骂道:“你们两个小油嘴儿,如今连本王都随意编排起来了,看来真是老话说的那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王平时惯得你们这样胆大,以后哪天说不定都要骑到本王头上来了!” 西素心刚刚才好容易收了笑,闻言就瞧了瞧李凤吉的头顶,嘻嘻笑着嘀咕了一句:“心儿才不要骑在上面呢,头顶那么小,还没心儿屁股大,坐不稳的。” 这话顿时惹得众人爆笑,李凤吉也扑哧笑了,巫句容忍俊不禁,笑骂一句:“就你话多!” 屋内一片欢乐,李凤吉就边笑边道:“瞧你们好兴致,那本王就说个笑话给你们听。” 众人闻言,就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听他要讲什么,李凤吉就说道:“话说从前有一个哥儿要出嫁了,出嫁前一晚,由母亲细细教导那夫妻交媾之事,哥儿听说与丈夫同床又要流血又会疼痛,十分恐慌,就哭着问母亲:“不同床不行么?这夫妻之礼,到底是何人所制?真是缺德!”母亲就说:“不行,嫁了人,就要与丈夫睡的,这人伦大礼乃是周公所定,不然怎么叫周公之礼呢。”这哥儿于是就破口大骂周公,谁知等到婚后归宁,哥儿与丈夫回娘家,男人在前头与岳父舅子吃酒,哥儿去后面与母亲说话,就问母亲:“娘,那定下夫妻之礼的周公,住在哪里?”母亲疑惑,就说:“他是古人,早就死了的,你问他住哪里干什么?”哥儿满面娇羞,忸怩说道:“我本来还想着,要做双鞋好好感谢他呢。” 众侍人听完,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纷纷红了脸,孔沛晶也是脸色微红,没好气地对李凤吉哼道:“也就是你们这些臭腌臜男人,才会编出这些下流段子,什么德性!” 李凤吉嘿嘿笑道:“这笑话听起来好像不过是引人一笑罢了,但实际上难道不是真事么?本王与你们刚睡的前几次,你们都是心里害怕,挨cao的时候疼得又哭又求的,等后来时间长了,过了些日子,渐渐尝到好处了,再挨cao的时候还是又哭又求的,只不过这时是因为太爽了才哭,求的也是本王再caoxuecao得更厉害些……” 话音未落,屋内已是响起一片羞恼的嗔骂娇叱声,李凤吉挤眉弄眼地看着一个个面带羞色的侍人,得意洋洋地嘿嘿笑道:“难道本王说的不对么?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小sao蹄子,哪一个不是上床前扭扭捏捏,等真的上了本王的床,就立马浪得没边了?” 孔沛晶眼见李凤吉在这里作妖,肆无忌惮地口喷荤话,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双星眸狠狠剜了李凤吉一眼,羞恼道:“王爷还是安生些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污言秽语,简直比那些市井泼皮还惫懒,作为一家之主,成何体统?” 李凤吉悠然自若,道:“都是自家人,怕什么?只要本王在外头不是这样,也就行了。” 众人说笑嬉骂,十分热闹,李凤吉看着一屋子莺莺燕燕环绕,不由得心情愉快,他掇了一张锦凳,在程霓葭旁边坐了,看侍人们打牌,程霓葭见丈夫坐在自己身边,心中不禁一喜,有心想说些亲热话,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委实不便,心里颇为纠结,想了想,就有了定计,趁着无人注意,伸出一只秀足,悄无声息地轻轻勾了一下那只穿着黑靴的脚。 李凤吉正看着牌,忽然觉得脚被碰了一下,目光往下一扫,就看见一只穿着绿萝百花绣履的秀足正蹭在自己的靴旁,李凤吉顿时心中一哂,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向旁边的程霓葭,程霓葭今日一身鹅黄春衫,腰缀流苏,头发整齐梳着,戴一顶小巧的花冠,越发显出雪白的脸蛋儿精致俏丽,嘴唇红润而柔美,浑身上下散发着某种微妙而迷人的味道,作为一个有着丰富性爱经验的男子,李凤吉很喜欢程霓葭在床上时的那种热情和主动,此时不觉yin心辄起,他用靴尖在程霓葭的脚踝上轻轻一碰,嘴角就噙了笑意,用手指在程霓葭的大腿上缓缓写了‘书房’两个字。 过了一会儿,李凤吉对众人道:“也别打牌太久了,外面春光灿烂,多出去走动走动才好,尤其是几个怀孕的,多散散步,对大人和孩子都好。” 有他这个话,众人又玩了两圈儿牌之后,就去了室外,此时春风微微,颇为柔和,李凤吉命人弹曲,取来鲜果茶点,大家赏花观景,随意走动玩耍,十分惬意。 李凤吉听了一段曲子,回头看见巫句容在不远处假山边上小凉亭内倚着栏杆,一身玉色罗衫,挽着黑发,清风徐来,衣袂飘飘,仿佛是要乘风而去一般,李凤吉就走了过去,一手摸上巫句容还十分平坦的肚子,笑道:“阿容在看什么呢?” 巫句容拍开李凤吉的手,嗤道:“这里面还是个胎芽,你能摸出什么来?” 李凤吉见他玉色罗衫外头罩着半透明的淡纱披衣,日光中如同笼了一层薄雾,修长雪白的颈间戴着一只玲珑宝石项圈,华美不失雅致,尤其眉宇间那一种平和中带着刚强,刚强中又蕴含着似有若无的柔情的独特气质,更是令人觉得心动,便顺势挽住巫句容的腰肢,道:“本王正打算跟阿容说呢,关于那庶人李青仪……” 话到这里,李凤吉环顾周围,见左右无人,这才将嘴巴凑近了巫句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李青仪被圈禁之后,本王就私下在他府中安插了人手,前几日在书房伺候的下人曾在书房的痰盂里发现一个纸团,上面写着一个‘容’字,还用朱笔重重点破,乃是李青仪酒后所写,分明是对你动了杀机……李青仪此人性情乖戾偏狭,本王看他大概是觉得自己遭到圈禁,此生浑噩无望,就生出了恶毒心思,既然得不到你,就干脆杀了你!” 巫句容听得心神一震,他知道李青仪那个人确实做得出这种事,至于说,是否有这个能力?巫句容不敢去赌,虽说李青仪如今被废为庶人,又被圈禁,但李青仪身为皇子,经营多年,岂会没有几个死忠,没有一点隐藏的人脉?想要杀一个王府深宅侍人,并不是没有可能! “阿容别担心。”李凤吉似是感觉到了巫句容的悚然,轻轻握住了他的肩膀,安慰道:“本王从未放松过对李青仪这条疯狗的监视,无论他私下里有什么动作,本王都能保证他做不成……只不过纵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畜生都圈禁了还不老实,这是找死!阿容,本王原本懒得再理会他了,但如今看来,有的人真是非得弄死不可……” “凤吉,不要擅动!”巫句容猛地一把攥紧李凤吉的手腕,神情微变,紧紧盯住李凤吉,“那李青仪如今虽然被圈禁了,但他终究是皇子,一旦突然出事,皇上必会派人调查……” “放心,本王自然不会做蠢事。”李凤吉轻轻拍了拍巫句容的手背,压低声音解释道:“李青仪自从被圈禁之后,时常酗酒,鞭打下人,情绪十分极端,这样的状态若是过上一年半载的,身体和精神渐渐垮了,最终哪天死掉,也是理所当然的……阿容,你说对不对?” 巫句容心中发寒,他看着李凤吉,从李凤吉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冰冷和杀意,一时间巫句容竟是说不出话来,李凤吉见状,缓和了神色,说道:“或许你觉得本王太狠辣了些,但是阿容,本王年少时就进入军中,由统兵大将言传身教,后来渐渐磨砺多了,本王从中就学到了很多,但其中最重要的,在本王看来,其实并非各种兵法韬略,而是一个道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阿容,这里的无能,不仅仅是指没有本事,也指的是心软、软弱、不够果断以及没有魄力!身为统帅,心必须狠,不可有妇人之仁,否则的话,迟早会害人害己!李青仪这人丧心病狂,真的是不能不除了,否则万一你有什么差池,本王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凤吉身为皇子,自有风度,平时若是有人得罪了他,只要不是什么严重的或者并非有意,他就轻易不会去动对方,但只要他一旦真的决定了要对谁动手,往往讲究的就是一击毙命,把对方打落尘埃,让人不得翻身,李凤吉一向多读史书,深知由于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事情,在历史中多如牛毛,他自己是绝对不想尝到这种滋味的! 巫句容摇了摇头,握紧了李凤吉的手,低叹道:“你是为了我,我岂会不知?我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只是,你一定要谨慎小心些,平时做事之前,多想想家中众人……” 两人依偎在一起,低低私语,不远处程霓葭看着,抿了抿唇,轻叹了口气,自从自己进了晋王府,丈夫李凤吉待自己确实不错,只不过对待其他人也一样很好,自己曾经还想过独宠,但很快就发现是行不通的,因此也就打消了念头,只盼着丈夫多多疼爱自己一些就好。 午间众人在一起吃了饭,李凤吉酒足饭饱之后,就去了小书房看书。 彼时春光如画,李凤吉正悠闲地喝茶读书,忽听窗外一个清亮脆丽的声音道:“王爷……” 李凤吉循声望去,就见程霓葭俏丽的身影亭亭玉立地站在窗外,李凤吉会心一笑,放下书,脸上却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意外神色,道:“你怎么来了?” 这是设在后宅的小书房,与前头书房不同,没有什么机密,平日里自然也无人严防死守,李凤吉的侍人可以自由过来,程霓葭袅袅婷婷进了书房,手里拿着一支桃花,见李凤吉装傻,就哼道:“夫君又逗葭儿,明明是之前夫君在葭儿腿上写了‘书房’二字,现在却不承认了。” 嘴里一边说,一边把那一支桃花插在书案上的一只细颈美人瓶里,李凤吉起身搂了他,笑道:“小妖精,分明是你馋本王的身子,过来勾引本王,装什么装?” 说着,把程霓葭往一张短榻上一按,撩起那鹅黄春衫,褪了裤儿,搂着亲嘴揉奶抠xue,弄得程霓葭哼哼唧唧的,不过片刻就牝户一片湿黏,被李凤吉一根大rou贯入xue里,快活cao屄,却不曾想正干得热火朝天之际,有人过来,隐隐听见动静,就好奇悄悄蹑足近前,却从窗外瞧见屋里两个人正干得痛快,只听李凤吉道:“小sao货,这屄倒是会夹,待会儿把本王伺候舒坦了,就给你灌饱了精,在肚里打上本王的种,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