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爱我,你怕了么?醉美人主动分胯骑乘挨大jiba乱cao
巫句容平时称呼李凤吉,要么是‘王爷’,要么是‘李凤吉’,极少会唤他‘凤吉’,如今大晚上冒着雪过来,当着司徒蔷的面主动这样唤他的名字,委实是第一次,李凤吉顿时心中一动,知道巫句容此时必是心情激荡,十分感动,便拉住巫句容的手,笑道:“阿容谢什么?咱们两人之间,不分彼此,莫非还需要说这个字不成?” “话不是这么说,我……”巫句容刚说了一句,目光掠过一旁的司徒蔷,这才惊觉自己过于激动之下,倒是有些莽撞且招摇了,夜里闯来司徒蔷的院子打扰,委实有些不妥,何况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一时间巫句容收敛心神,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早些歇息,我……我回去了。” 说完,不等李凤吉和司徒蔷反应,便匆匆出了房间,司徒蔷看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忽然联想到之前李凤吉叫小喜子给巫句容带的话,再看巫句容的言行举止,司徒蔷直觉这其中必有故事,他看了看李凤吉,却没有开口问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别人不主动谈起,他就不会问。 李凤吉也没想着跟司徒蔷谈及此事,两人就脱衣就寝,少不了一番缠绵恩爱,第二日李凤吉下了朝,回房换下了朝服冠冕,改穿一身家常衣裳,就去了巫句容的住处。 巫句容此时正坐在炕上,面前一把宝剑擦拭得锃亮,他有些出神地看了一会儿,才把剑收起,在地上慢慢踱步,有些心神不宁,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掀帘进来,穿一件宝蓝色金麒麟锦袍,一支寿字羊脂白玉簪挽着髻,身材高大挺拔,不是李凤吉是谁? 巫句容见了李凤吉,顿时停了步,只定定望着,从那双明媚的眼睛,李凤吉看见了全心全意的真心,于是含笑道:“阿容这样看着本王做什么,莫非是不认识了?” “什么时候了,还要调笑……”巫句容低低说了一句,下一刻,他忽然就径直扑进了李凤吉的怀里,用热烈的、丰沛的、熊熊火焰一般的爱意将眼前的这个男子,他的心上人,牢牢团团地包裹住,这个傲气倔强的侍人,此刻再没有平日里的别扭,完完全全地投入到自己应有的角色当中,他用力抱紧李凤吉,一字一句道:“为什么待我这样好?那人可是堂堂皇子,你冒了这么大的险,值得吗?一旦被人察觉,你……笨蛋,你其实根本不必这样的!” 怀里修长的身子微微轻颤,李凤吉闻着那娇躯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柔声道:“放心,你男人一向是谋定而后动的,若是没有把握,又怎么可能随意出手?阿容,你是本王心爱之人,李青仪当初竟敢谋算你,这口恶气,本王若是不能让你彻彻底底地出了,又怎能算得上是你丈夫?况且李青仪此人就是一条毒蛇,若是不彻底废了他,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他咬上一口,本王身边这么一大家子人,万一被他算计了,后悔药到那里买去?因此必须永绝后患才行。” 巫句容不说话,只紧搂李凤吉,脸颊贴在他胸前,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喜乐安宁之感缭绕心头,李凤吉见状,索性就抱了他去炕上坐着,巫句容的脸微微一红,却没有挣扎,任凭李凤吉抱着,李凤吉抚摸着他的乌发,道:“阿容别担心,本王原原本本把这事讲给你听。” 李凤吉就把自己设计李青仪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得巫句容面色肃然,末了,才叹道:“你费心了。”他的声音十分悦耳,如同流水一般清澈,其中又洋溢着脉脉温情,望着李凤吉,面上似喜非喜,似嗔非嗔,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握住李凤吉的小臂,叹道:“你还说那李青仪睚眦必报,我看你才是真真睚眦必报,一击发出,就非让他永远翻不了身才罢。” “那是自然,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对付李青仪,要么不动手,要么一动手,就是必杀。” 李凤吉抚摸着巫句容的长发,淡淡道:“本王知道父皇的为人,若是其他的事,李青仪终究是皇子,惹了再大的祸,犯了再大的错,就算当时见责,把他发落了,以后时间长了,父皇气消了,保不准就后悔起来,父子之情占了上风,唯有这样的阴私之事,父皇以后想起来,也只会想起赵妃可能与人yin乱,自己不但戴了绿帽子,还可能替人白白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想一次就膈应一次,觉得那是抹不去的污点,只有厌恶之心,哪还有什么父子之情!” 巫句容默默听着,此时他心中激动感怀之情渐渐平息,就有些心惊于李凤吉的阴狠冷酷,巫句容默然片刻,偎依在李凤吉怀里,忽然轻叹道:“说实话,我有些震惊,惊的是你心思如此深沉,又能如此隐忍,更能冷酷至此……凤吉,我只希望你永远都不会这样对我。” 李凤吉闻言,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平日里在侍人们面前展现出来的都是风流体贴、聪明诙谐的贵公子一面,至多再加上勇武过人,如今叫巫句容见到了自己的本质,有些心悸也是正常的,说到底,巫句容终究是后宅侍人,心软敏感一些也是难免的。想到这里,李凤吉眼神微动,搂了巫句容安抚道:“傻子,本王岂会如此待你?阿容是本王心爱之人,本王爱都爱不过来呢,怎么舍得对你不好?本王的手段都是用来对付敌人,哪里能用来对待自家人。” 李凤吉说着,顿了顿,认真打量着巫句容的神情变化,忽然问道:“那么,阿容如今发现本王是这样一个阴狠冷酷、满腹毒计之人,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觉得本王没有那么好了?” 巫句容闻言,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凤吉的脸庞,片刻,忽然嗤了一声,道:“你这样问,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巫句容!你是好人也好,是坏人也罢,与我有什么相干?你便是满腹恶毒心思,绝情冷血的性子,是世间第一恶人,又有何妨?只要你待我是好的,在我心里便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否则即便你是世间第一慈悲善人,待我却不好,那我嫁你又有何用?” 一番话听得李凤吉不由得有些动容,巫句容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继续说道:“我这人与旁人不同,爱恨更分明些,只要你不负我,我此生就绝不负你,生死荣辱都与你一起,但若是你负了我,我便会与你恩断义绝!或许这天下间的哥儿和女子面对男人的辜负,往往都会‘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但我不一样,我巫句容却是‘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情我便休’!所以,像之前那样的话,你不必再问我,我的性子固然倔傲,一旦决定了挥剑斩情丝,就势必不可挽回,但只要你没有负我,那么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事,身处富贵还是囹圄之境,巫句容都永远不离不弃,真心待你,命都可以给!” 李凤吉先是默然,随即忽然哈哈一笑,抚掌道:“好,好,本王的阿容果然不是那等俗人,甚合本王之意,有阿容这般佳人,今儿咱们可得喝上几杯,庆祝庆祝。”说着,就命人简单整治几样下酒的小菜,烫一壶酒送来。 不多会儿,酒菜安排上来,乃是杭白菊拌鸡丝、糟鹅胗掌、冷切牛rou、凉拌鲍鱼几样,又有几碟精巧果菜,都满满摆在桌上,酒也烫得热热的,并两只金寿字杯,李凤吉就搂了巫句容,两人并肩叠股共饮,巫句容酒量平平,两杯下肚就面泛桃花,李凤吉抚摸着他发热的脸颊,笑道:“阿容喝了酒的模样,比平时更动人,本王实在看得心痒痒。” 巫句容面生春色,如同绝美的樱花,容貌风姿虽非倾国,却也是一等一的人材,听李凤吉这样说,就微微挑眉,睨了李凤吉一眼,道:“好色之徒!” 李凤吉搂了他柔韧的腰肢,笑道:“本王确实是好色之徒不假,但那也得有本王中意的‘色’,本王才会‘好’,否则的话,本王又不是饥不择食,莫非随便什么人都行了?” “油嘴滑舌……”巫句容轻哼一声,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凤吉搂他亲了个嘴,笑道:“光用杯子喝酒有什么意思,阿容用嘴给本王喂酒才有趣,何况阿容喂的酒也必定更好喝几分,本王估计也更容易醉,毕竟酒不醉人人自醉嘛,阿容说是不是?” 按照以往巫句容的性子,自然是不肯的,至少也得李凤吉连哄带求好一会儿才可能勉强答应,但眼下却不同,巫句容稍稍一窘,随即星眸流盼,脸色仿佛更红了一丝,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一把揽住李凤吉的后脑勺,就对准了嘴巴吻了上去,李凤吉自然从善如流,将巫句容哺过来的酒水尽数吸取,两人如此腻腻歪歪喝酒调情,李凤吉也还罢了,酒量极大,但巫句容酒量平平,给李凤吉喂酒的时候,自己不免也喝进肚里一些,连番下来,脸上红晕渐深,宛若海棠一般,身子也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几乎彻底偎依在李凤吉怀里。 “阿容有些醉了呢。”李凤吉托起巫句容的下巴,笑吟吟地端详着怀里的美人,对方那面若桃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有些sao动,巫句容微微蹙眉,醉眼迷蒙,拨开李凤吉托着他下巴的手,哼道:“别动……看什么看,又不是不认识……”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解开巫句容的腰带,褪去夹袄和内衫,露出淡绿如一片翠叶的肚兜,低头嗅着那高耸乳峰上传来的幽幽芬芳,巫句容忽然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瓮声瓮气地说道:“下流坯子,又想做那龌龊事……哼,看我怎么……唔……收拾你这个流氓……” 巫句容哼哼着,一把推倒李凤吉,胡乱扒下李凤吉的衣物,又脱去自己的肚兜和裤子,李凤吉见他赤身裸体,露着白馥馥香喷喷的身子,双乳浑圆饱满,无比坚挺,腰肢细窄柔韧,大腿丰腴笔直,尤其腿间小巧的玉茎下,一线粉红色的嫩缝若隐若现,看得李凤吉满心瘙痒难耐,阴毛丛中的那根紫红色的yinjing顿时就抬起头来,蘑菇头形状的guitou对着巫句容颤颤跳动,仿佛在点头示意一般,巫句容虽已有醉意,却并非不晓得事了,不过半醉而已,见状不禁啐了一口,双颊泛热道:“丑憨货,炫耀什么?” 李凤吉抬身坐起,笑嘻嘻一手握住粗壮的茎身,把那好大的一个guitou翘得更高,给巫句容看,就见那顶上的马眼已经张开,正仿佛活物一般微微轻蠕不已,李凤吉挤眉弄眼地对巫句容说道:“阿容怎么说这样的话,这么好的一个宝贝,哪里就是丑憨货了?你看你,用话骂它,把它气得都瞪大了眼了!” 巫句容听了这般混账的sao话,脸红颊热,酒意涌上来,羞骂道:“好个下流龌龊坯子,也配我正眼看你一下的!”说着就两手在李凤吉胸膛上一推,再次把人按躺下,自己跨坐在李凤吉腰间,修长雪白的美腿分别跪在李凤吉的身体两侧,微微抬着圆翘的屁股,姿势极其诱人,一只手去抓李凤吉的yinjing,就要把这根硬邦邦的yin根纳入女xue里,做个纵马驰骋的剽悍骑手,李凤吉见状,连忙拦住,哭笑不得地说道:“看来阿容真是有些醉了,又任性又糊涂起来,这么脱了裤子就想直接干xue,那小屄里都没湿,岂不是要插得阿容疼坏了?阿容乖,让本王先给你舔一舔屄,弄得湿了,才好干xue,咱们两个都舒爽……来,阿容过来,直接坐在本王脸上,让本王好好舔一舔阿容的小sao屄。” 巫句容双颊如火,低头定定瞧了李凤吉片刻,才咬唇轻挪身子,果然依言坐在了李凤吉脸上,他平日里只怕是不肯做这样风sao大胆的举动的,此时借着酒意却举止放诞起来,将胯间那嫩屄送到李凤吉嘴边,李凤吉一把抱住他两瓣玉臀,迫不及待地就用舌尖挑开娇滴滴的花唇,照着里头的嫩缝就吸吮起来,巫句容浑身顿时一颤,“啊”的一声叫喊,只觉得腰身发软,双腿颤颤,整个人都酥软欲倒,再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