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小婴儿大男人一人一只奶子狂吸美侍奶水,李凤吉暗谋兄弟
“别抱走孩子,我的孩子……王爷,求求您,让秀卿自己抚养咱们的孩子吧,求您……” 梅秀卿流着泪,双眼望着李凤吉,呜咽着哀哀乞求,一想到出生不久的儿子被人从自己身边带走,从此由别人抚养,梅秀卿就觉得仿佛是心肝都被摘去了一般,之前满满的喜悦与幸福到如今尽数化为乌有,明明屋子里温暖如春,但此时他却只感到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见梅秀卿面色苍白,流泪哀求不已,李凤吉顿时就有些后悔,他原本只是打算吓唬一下梅秀卿,逗一逗这个大奶美侍罢了,却没想到梅秀卿的反应竟然这么大,眼下见梅秀卿哭了,李凤吉就不免懊恼起来,从袖里摸出锦帕,一把将哭泣的美侍拉进怀里,用帕子有些粗鲁地给对方擦去泪水,瓮声瓮气道:“哭什么哭,赶紧给本王收了泪!你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莫非不知道月子里一哭就容易做下病的道理?你这蠢笨sao货,除了发sao就不会别的了,连听个话也只听了一半,就急着哭天抢地起来,本王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就瞎叫唤什么?” 梅秀卿哽咽着听到这里,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指望,一双湿漉漉的美眸立刻紧紧盯着李凤吉,满是希冀,李凤吉见他这个模样,不由得低骂一声,却还是用帕子在梅秀卿脸上又胡乱擦了两下,才冷哼着说道:“王府良侍以下的确不能抚养子女,这是规矩,但你生育有功,本王打算提一提你的位份,做个良侍……刚才这些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你就急着乱哭乱叫,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几句话罢了,就急吼吼地沉不住气!” 梅秀卿原本饮声含悲,一颗颗珠泪忍不住缓缓在白嫩的脸颊上滚落,这会儿闻言,简直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哪里还在意什么呵斥,如此大悲大喜之下,身子顿时就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缩在李凤吉怀里,又是难堪又是羞窘,不敢出声,一发地止不住珠泪涟涟,李凤吉搂着他温软的身子,有心再斥责几句,但略一犹豫,又罢了,拿帕子给他擦泪,轻哼道:“怎么这么不听话?还哭!再哭就打你了!” 梅秀卿咬住唇,竭力忍着,把泪憋住,他靠在李凤吉怀里,纤纤玉指揪住李凤吉胸前的衣服,少倾,才低低呢喃:“多谢王爷……秀卿可以亲自养育咱们的儿子了……多谢王爷……” 娇软软又有些凄婉的一句话,听得李凤吉一股子热流自腹下生出,转眼间就活泼地传到了心口,一颗心就此guntang起来,他以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梅秀卿的耳根,道:“男孩不可娇养,孩子虽然由你亲自抚育,但你若是溺爱,本王是不答应的,而且好男儿不可长于内宅侍人之手,等他开始正式开蒙读书了,你早晚也是要撒手的……而且本王要告诫你,若想叫这孩子过得称心些,就绝不许拦着他与王君亲近,那是他的嫡侍父,他要敬着王君,不可一心只与你这个生父亲近,否则的话,王君若是不喜,你们父子日子不好过,本王也是不管的。” 梅秀卿靠在李凤吉怀里,听到丈夫这样说,就半仰着脸去看对方,低声道:“秀卿知道了……王爷的话都是正经道理,是为我们父子着想呢,王君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最是面冷心热的人,只要秀卿一直恭敬服侍,谨守本分,王君必是会照护我们父子几分的……” 李凤吉见梅秀卿知趣懂事,便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就好。” 两人说了会儿话,时候也不早了,李凤吉就命人摆饭,梅秀卿这一胎生得还算顺畅,没吃什么大苦头,倒也不似一般刚生产的侍人那样因为伤身而卧床难起,如今虽然也是行动不便,但至少陪着李凤吉坐在炕上吃饭还是行的。 外头寒风呼啸,下人拎着食盒,从里面取了菜肴,一盘盘拿出来放到桌上,李凤吉抓起一双葫芦头扁方银筷,夹了一块鱼rou放进嘴里,见梅秀卿亲手盛了一碗用蔬菜汁调色和面做成的翠绿色细面疙瘩汤放在自己跟前,就道:“你不必忙,吃你的饭就是了。” 梅秀卿轻声应了,李凤吉见他似是有话想说,又一副迟疑不语的模样,不免就皱了皱眉,喝了一口疙瘩汤,才淡淡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本王最烦见人扭扭捏捏的样子。” 被李凤吉这么一说,再想到自己要问的事,梅秀卿只觉得双颊似火一般烧了起来,他不敢再拖拖拉拉的,就望向李凤吉,小声说道:“秀卿是想问王爷,如今既然有了鹏海,那么秀卿是自己喂养鹏海,还是都由乳母来喂?” 向来稍微富贵些的人家,孩子往往都是由乳母喂养的,侍父和生母往往只在白天偶尔喂一两次,许多大户人家的主子甚至根本从来不亲自给孩子喂奶,不过这事并没有定例,只看各家习惯,梅秀卿之所以这么问,还是因为当初他是李凤吉的乳奴出身,奶水是单独供给李凤吉的,如今虽然有了孩子,但只要李凤吉不发话的话,梅秀卿是绝不敢擅自给儿子喂奶的。 灯光下,梅秀卿面色匀净白腻,朱唇红润,一头顺滑丰密的秀发用帕子扎着,虽然眉宇之间因为生产不久而有着几分憔悴倦色,但肌肤细腻,乌发如云,脸上流露出一丝内蕴的楚楚动人之态,衬得人比平日里似乎更娇媚了些,惹人怜爱,李凤吉看着,忽然嘴角一勾,目光就往梅秀卿面庞下方滑去,来到胸前,就见那一对丰满得呼之欲出的巨乳将衣裳绷得饱鼓鼓的,几乎要将衣料胀裂似的,梅秀卿察觉到李凤吉的视线,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顿时便醒悟过来,把个嫩生生的面孔弄得霞飞满面,就连雪白晶莹的脖颈都泛出了一片诱人的粉色来,宛若美玉生晕一般,等抬头再与李凤吉似笑非笑的目光一对上,那双颊就简直guntang起来,眼睛不由得避开李凤吉的视线,一颗心怦怦直跳,却听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本王倒也不好跟儿子抢奶吃,既然如此,你就喂他吧,但只能尽着一只奶子喂,另一只要留给本王。” 梅秀卿满脸红烫,只得含羞应了,两人用过饭,李凤吉叫人把李鹏海抱来,自己抱着看了一会儿,对梅秀卿说道:“这孩子似乎眉眼有些像你,不过更多的还是像本王。” 梅秀卿看着婴儿的小脸,心头柔软一片,伸出纤纤玉指,轻触儿子牛奶冻一般的白嫩脸颊,语气温柔道:“像王爷才好,以后也会是个雄姿英发的好男儿。” 李凤吉闻言,挑眉一哂,就看着梅秀卿,嘴角似是噙着几分玩味之意,道:“原来本王在你心中,是个雄姿英发的好男儿?嗯?” 梅秀卿顿时红了脸,微微低头不语,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等这些人刚离开,李凤吉就把李鹏海塞到梅秀卿怀里,道:“看你也该涨奶了,给他喂一喂吧。” 梅秀卿连忙接过儿子,一手解开衣襟,他没穿肚兜,很方便地就敞开了襟怀,露出饱鼓鼓肥嫩嫩的大奶子,梅秀卿是生育过孩儿的,有着经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让粉红色的奶头顶在了李鹏海的小嘴上,李鹏海嗅到奶香,本能地张嘴就含住奶头,小嘴一动一动地就开始吸吮起了香甜的乳汁,梅秀卿低头看着儿子,轻轻拍着襁褓,灯光下,那柔和的眉眼,嘴角温柔的弧度,叫旁边的李凤吉竟一时间有些看得怔住了。 怔了片刻,李凤吉就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梅秀卿敞开的胸前那一对雪白肥美的沉甸甸乳瓜,一只正被李鹏海用力吸吮着,另一只寂寞地空闲在那里,李凤吉也不客气,凑上去直接叼起奶头就美滋滋地大口吃起奶来,弄得梅秀卿吓了一跳,随即又羞窘起来,丈夫和儿子一起吃自己的奶,这种事情实在是叫人羞耻极了,让梅秀卿忍不住咬紧了嘴唇,身子微微轻颤,承受着被吸乳的复杂感觉,一时间整颗心又羞又喜,又默默涌起一股幸福感,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轻轻搂住李凤吉的脑袋,心中喜乐无限,只盼着这样的时光永远也不要消失才好。 梅秀卿才生了孩子,如今还是月子期间,李凤吉自然是不会留宿的,等吃过了奶,李凤吉就叫人服侍梅秀卿早早歇下,自己去了司徒蔷院里。 这会儿时辰还早,李凤吉刚跨进了内室,就见白芷和司徒蔷正拿着拨浪鼓和布偶之类的玩具在逗弄李云玉,白芷身上裹着簇新的绛紫色绣着祥云团花的刻丝袄子,梳着家常发式,上面斜插了两支镶嵌着玳瑁的玉簪,耳朵上也是戴着镶嵌玳瑁的耳坠,明眸皓齿,口唇红润自然,整个人十分明媚鲜亮,司徒蔷则是松松挽着头发,蜜合色的袄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腊梅花,此时两个美侍坐在一块儿,各有动人之处,当真是相映成趣。 两人见李凤吉来了,忙起身见礼,又服侍李凤吉脱了大氅,李凤吉往炕上一坐,看了看长子李云玉,见孩子正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四处望,就对司徒蔷笑道:“你们俩在这里逗孩子,倒也惬意……本王刚从梅氏那边出来,给他那孩子取了名字,叫作李鹏海,等鹏海再大些了,就叫梅氏常抱他过来,跟云玉一块儿玩,他们俩是兄弟,很该多多亲近才好。” 白芷倒了一杯热茶,十指纤纤,递给李凤吉,道:“李鹏海……是个好名字呢。” 李凤吉接了茶,慢慢喝了一口,见白芷肌肤如雪,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幽暗香从身上散发出来,一缕缕地沁入心脾,不觉就笑道:“阿芷不用羡慕旁人,等阿芷以后生了孩子,本王也一样取个好名字给咱们的孩儿。” 白芷顿时脸颊绯红,仿佛涂了胭脂一般,他有着一张温柔多情的面孔,媚而不俗,此时就显得有些羞涩,眼里隐隐流露出希冀之色,王府里如今大多数侍人都已经或是怀孕或是生产,自己跟着李凤吉的时间最久,承宠也不算少,然而肚皮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偏偏身子经过诊断并无问题,健康得很,大夫只说怀孕是早晚的事,急不得,但眼看着别人一个个都有了身孕,说不急那是假的,然而这种事却不是人力可及,只能看天意。 这时司徒蔷忽然说道:“这事确实不急,不过若是有空闲了,倒可以去洞月庵拜一拜,那里不是一直都说灵验的么?我记得小时候一个远亲家的女眷,嫁人三年不曾有喜,后来去了洞月庵上香几次,就有了身孕,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白芷闻言,心中顿时一动,这洞月庵在永安城中倒也颇有几分名气,只因一向在此求子颇为灵验,许多内眷成亲之后怀不上孩子,就喜欢去洞月庵上香求子,其中如愿以偿的人还真不少,这是京城百姓都知道的事,这会儿被司徒蔷这么一说,白芷立刻意动,就看向李凤吉,他是选侍位份,没有随意出府的资格,因此就道:“王爷……” 白芷的话刚说了个开头,没想到李凤吉却突然神情一肃,眼中幽光涟漪,毫不迟疑地就打断了白芷的话,道:“子女本身是看缘分的,求神拜佛也是无用,你只要好好养着身子,孩子早晚会来,很不必学那些愚夫愚妇去搞求子那一套,本王也不信那个。” 白芷和司徒蔷听了这话,都不由得有些惊讶,李凤吉一向对他们不大约束,按理说这种小事应该一求一个准的,怎么李凤吉却是这个态度?两人都是心中不解,但李凤吉既然表现出排斥之意,白芷自然不会违逆他的意思,只得不再提起此事。 李凤吉又啜了一口茶,就抱起李云玉逗弄着,脑海中却暗自流转着念头,这洞月庵他自然不会让白芷去,只因这是他费了许多心思才终于找到的一个绝妙的大坑,打算以此将李青仪坑得永不翻身,当初为了巫句容,他与李青仪早已私下里撕破了脸皮,而李青仪此人骨子里有一股疯狂劲儿,乃是个危险人物、不稳定因素,李凤吉早就动了念头,想要彻底废了这个眼中钉rou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