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巫句容入府,罗帐欢情不尽,大jiba开苞屄xue
惠安侯府。 巫瑾心神不宁地坐在桌子前,无知无觉地喝着已经冷下去的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低低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几乎有些不确定此刻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巫瑾心中恍惚地想着,他呆坐了一阵子,终于有些忍耐不住,起身在屋子里心烦意乱地踱着步,不知怎的,他心里忽然生出几分不祥的感觉,之前一直压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此刻突然就无可抑制地浮上心头,当初为了安抚他,让他放下顾虑做事,李青仪曾经说过,事后巫句容虽然知道是被他出卖,但他已经有了巫句容失身的把柄,巫句容为了不让李凤吉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就算再恨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现在巫瑾却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如果,巫句容不在乎呢? 巫瑾感到了一股深深的不安,如果巫句容不顾一切的向李凤吉坦白了事实,那么无论李凤吉会不会再要巫句容,李凤吉都一定会展开报复,而作为出卖者,他巫瑾脱不了干系! 总而言之,无论巫句容如何选择,自己都把这个二哥得罪狠了,只要巫句容铁了心报复,自己真的能置身事外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巫瑾心底一颤,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走出房间,迎面就看见父亲惠安侯铁青着脸,身后跟着两名心腹管事,正大步向自己走来,巫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 翌日一早,巫句容被李凤吉亲自送回惠安侯府,惠安侯将李凤吉请到书房,里面是被鞭打得皮开rou绽、奄奄一息的巫瑾。 小半个时辰后,李凤吉来到巫句容房中,将巫瑾交代出来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巫句容,原来李青仪之所以能够胁迫巫瑾做出这种骇人听闻之事,乃是因为李青仪手中掌握了巫瑾与其父惠安侯的爱妾私通的把柄,那女子如今甚至已经珠胎暗结,巫瑾身为儿子,与老子的妾侍私通,甚至还有了孽种,此事一旦被揭露,下场可想而知,当真是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因此巫瑾才不敢违逆李青仪,只得听其吩咐,变成了李青仪的傀儡! 昨夜当惠安侯审出真相后,几乎当场气死过去,若不是巫瑾是他唯一的儿子,说不定就要将其活活打死,但无论如何,惠安侯只有这一个能够继承爵位的儿子,总得保住巫瑾的性命,只能苦苦哀求李凤吉不追究此事,并下定决心日后不会将爵位传给巫瑾,那妾侍已经怀孕,若生下来的是个男孩,惠安侯就捏着鼻子将这孙儿认作儿子,传承爵位,若不是,那就一直让巫瑾播种,直到生出儿子为止,巫瑾从此也就只能作为一个播种工具存在,这是他唯一的价值! 听到李凤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巫句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要说巫句容对巫瑾没有恨意,那肯定是假的,他不是圣人,还做不到对出卖自己的庶弟轻飘飘就能原谅,但看到巫瑾到这样的下场,巫句容终究还是有些心情复杂。 李凤吉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就道:“此事揭过,不必再提,阿容,你即将入府,用不着再理会这些事,好好准备婚事就好。” 巫句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李凤吉又宽慰了他一阵,这才离开。 且不说平郡王府传出消息,说是李青仪坠马伤了肋骨,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好好养伤,紧接着又有惠安侯府忙着准备嫁妆,晋王府纳侧君的前一日,惠安侯府送嫁妆的队伍浩浩荡荡,在原有的规格上又添了三成,众多不知情者见了,都议论惠安侯疼爱唯一的嫡哥儿,嫁妆竟如此丰厚。 进府那日,一概赘礼不再多絮,当晚,晋王府。 红烛高烧,李凤吉一身酒气进入房中时,坐在床上的巫句容顿时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心跳加快,他这会儿已经沐浴过,卸了珠冠,长发垂散,身上只穿着银红色石榴衫子,寓意多子多福,李凤吉走近床前,灯下看美人,只觉得巫句容好似芙蓉艳丽,若朝阳之瑰灿,风姿独具,光彩照人,比平日里更出挑几分,不禁心旌动摇,一手勾起巫句容的下巴,笑吟吟说道:“到今日,阿容终于是要叫本王‘夫君’了。” 李凤吉这个做派原本是颇为轻佻的,但不知怎的由他做来,却丝毫不惹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赏心悦目之意,巫句容面上有些赧然之色,却又不太肯露出扭捏羞色来,他自幼习武,性子也刚强些,不似大多数哥儿那般秀弱,推开李凤吉的手,道:“一身酒气,怎的喝了这许多酒?” 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房中众多侍儿丫鬟退下,才笑道:“哪里喝了许多,本王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略饮几杯、有二三分酒意罢了。” 说着,李凤吉便一屁股歪在床边,顺势搂了巫句容的身子,挨近过去,凑在那白腻的修长玉颈间用力一嗅,只觉得馨香幽幽,叫人迷醉,巫句容见他轻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羞恼,但如今已是名正言顺进了王府,是李凤吉的人了,这身子都是任凭李凤吉取用的,又岂能拒绝夫君的亲近?只得暗暗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紧张的心情。 两人同入绣帐,李凤吉搂着巫句容,灯下仔细端量,越看越觉得动人,巫句容被他看得心脏怦怦乱跳,手心渐渐出汗,强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星目瞧向李凤吉,似是不耐道:“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不认识。”说着,咬牙自顾自地去解衣裳,修长的手指微微轻颤,道:“你……你待怎样,就直接做就是了,天底下的哥儿都要过这一关的,不算什么,我巫句容自然更不在意。” 李凤吉闻言,不由得哈哈一笑,越发觉得面前的佳人可爱动人,见巫句容解了衣裳,里头是鸳鸯肚兜,就故意道:“怎么不继续了?总得脱光了才行。” 巫句容见他故意揶揄,顿时羞恼得双颊发热,但他毕竟还是处子,哪里豁得出来在一个男子面前脱得赤条条的?哪怕是心上人也不行!但又见李凤吉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在故意看自己的笑话似的,一时间耳朵都忍不住红了,把牙一咬,忽然扯过锦被,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被子底下的身子蠕动着,很快就有肚兜和裤子被丢了出来,巫句容面色通红,干脆背对着李凤吉,用锦被将自己整个人裹得紧紧的。 李凤吉见状,只是笑,将衣物解去,脱靴上了床,就去扯巫句容身上的锦被,巫句容奈何不得,被李凤吉掀开被子一角,光着身子钻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光溜溜的温热胴体。 李凤吉在被窝里抱住浑身赤裸的巫句容,只觉得身子温热滑腻,说不出的动人,就笑道:“阿容平日里不是性子刚强不输男儿么,怎么这会儿就忸怩害羞了?嗯?” 李凤吉一边说,一边握住巫句容胸前高耸的丰盈奶子,巫句容浑身一震,不由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咬紧了嘴唇不说话,脸上渐渐爬满了红晕,两人都是一丝不挂,温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李凤吉抓了满手的软嫩热乎奶rou,惬意地轻轻揉搓起来,嘴巴贴到巫句容耳后,轻笑道:“阿容的奶子又大又嫩呢……” 李凤吉说话间,却是松开了丰满的乳峰,手掌一路下滑,故意摸过平坦紧实的小腹,一把攥住胯间的小巧玉茎,手指就去轻柔挑弄,哥儿的阳具是十分敏感的,在巫句容压抑的喘息中,那小巧的玉茎不过片刻就颤巍巍地在李凤吉的手里挺立坚硬起来,李凤吉却没有继续玩弄到巫句容射精,而是突然手指往下一探,浅浅刺入了牝户rou缝的浅层。 “……嗯!”巫句容惊哼一声,连忙夹紧了大腿,李凤吉嗤嗤笑了起来,也没有强行抠弄牝户,手掌沿着巫句容光洁如玉的大腿缓缓滑动摩挲,巫句容自幼习武,身子不似其他哥儿那般柔嫩娇软,可以摸到紧绷有力的肌理,李凤吉转而抓住巫句容饱满的rou臀,享受着那一团美rou塞满手掌的满足感,笑道:“阿容的屁股又翘又圆,以后想必能给本王生好几个胖小子……这屁股手感真不错,cao起来也一定舒服得紧。” 巫句容浑身发烫,被调戏得忍无可忍地回过头,一口咬住了李凤吉的肩膀,李凤吉却眉头也不皱一下,反而被咬得兴奋起来,顺势把人抱了个满怀,巫句容只觉得下身被什么鼓鼓囊囊的一大坨guntang物事贴住,他愣了一下,突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顿时面红耳赤,就在李凤吉怀里小小的挣扎起来,却被李凤吉箍得紧紧的,李凤吉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习武之人果然与文弱的哥儿不同,活力十足呢……阿容乖,放松一些,都交给本王就好。” “你……你轻点,别故意戏弄我……” 巫句容浑身微微颤抖,他有些手足无措,前所未有的经历让他紧张而畏怯,李凤吉看着他明丽清逸的面孔,捕捉到他眼里的不安,不由得心中一柔,吻上巫句容淡红的嘴唇,安慰道:“别怕,本王会很小心的。” 李凤吉起身掀开锦被,露出下面一具雪白修长的玉体,巫句容顿时瑟缩了一下,白嫩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原本想要闭上眼睛熬过去,但看到李凤吉笑吟吟的样子,不知怎的就鼓起了勇气,咬唇与其对视,李凤吉笑容更盛,轻轻分开巫句容的双腿,见胯间那抹粉红的rou缝紧闭,一小片整齐的阴毛乌黑柔软,当真是一只美鲍,宛然在目,李凤吉心中欢喜,便一手捏住巫句容那根半硬的小jiba,将自己的大jiba顶上去,把两根jiba贴在一起,用手taonong,笑道:“阿容只管好好躺着享受,今晚本王就让你尝一尝这世间最销魂之事,叫你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两根jiba贴在一块儿,一根又粗又长,一只手难以握住,紫红色的柱身筋络虬结,guitou仿佛一朵硕大的蘑菇,而另一根却精致小巧之极,虽然已经勃起,却也只有指头大小,跟小男孩的jiba差不多,粉白可爱,仿佛玉雕也似,guitou娇嫩泛红,两根jiba凑在一起,显得一个越发狰狞,一个越发精致秀气,巫句容只觉得yinjing被玩弄得又胀又舒服,忍不住轻喘起来,身子扭动:“呜……别、别弄了……” “不喜欢么?可是本王觉得,阿容明明已经兴奋起来了,你看,小jiba都硬成这样了呢。” 李凤吉捻弄着手里玉茎,还故意用自己硕大的guitou去摩擦巫句容小小的粉嫩guitou,巫句容腰身发软,很快就连带着浑身都软了下来,全身上下唯有一根yinjing硬邦邦的,鼻腔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低低的哼吟,完全忍不住,腿间的牝户被李凤吉两颗沉甸甸的卵袋蹭来蹭去,那多皱的触感和热乎乎的温度让敏感的牝户忍不住一阵阵收缩,尤其李凤吉那黑硬杂乱的阴毛扎在下体,弄得娇嫩的生殖器又是刺痛又是瘙痒,巫句容极力想要夹起大腿,颤声道:“别、别弄了……” “呵呵,阿容别怕,会很舒服的。”李凤吉变本加厉,一只手玩弄巫句容的yinjing,一只手往下滑,轻轻撩拨rou缝,发现已经有些湿润,嘴角就上扬起来,轻笑道:“小屄开始湿了呢……阿容平时自己抠过这里没有?嗯?” “谁会做那种下流的事!你……呜啊……别……” 巫句容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身子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却是李凤吉突然将guitou顶住了花xue,在rou瓣上故意慢慢摩擦,巫句容顿时胆战心惊,拧着眉待要挣扎,却又想起自己已是嫁给了李凤吉,是对方的人了,又怎能拒绝夫君?一时间下体又是酥麻又是发热,只觉得难堪不已,一把攥住李凤吉的手腕,喘息道:“你……别欺侮我了,直接……直接做就是了!” “呵呵,这可是阿容自己说的……阿容待会儿可别哭鼻子,就算是哭着求本王停下,本王也是不会停的。” 李凤吉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似笑非笑,他取出房事香膏将自己的jiba细细涂抹了一番,涂得油光水滑,以便减轻巫句容稍后被开苞的痛楚,这才一手握住guitou,顶在巫句容柔白可爱的牝户上,笑道:“阿容,本王这就来了,莫怕,稍微忍一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