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青楼爆锤恶少年,轻怜蜜爱佳人,享受销魂rujiao
晚上,荟芳阁。 一间布置华美、刚刚上演完一场男女之间的原始rou搏的屋子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怪味儿。 嵯峨钰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秋怜,他坐在床边,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中衣,露出保养得白皙细腻的皮肤以及还算结实的胸膛,秋怜乖乖挪动身子,偎依在他的大腿上,软软可人地说道:“今天撞到的那个人,我看他穿戴不俗,想必家世不一般,公子撞了他,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眼下的秋怜明显比平日里更加温顺小心,她陪了嵯峨钰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嵯峨钰这个人狂悖嚣张,但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嵯峨钰到底有多么无法无天、心狠手辣,当时嵯峨钰纵马径直撞向那个哥儿的时候,秋怜当场就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对方及时躲开了,但秋怜还是心有余悸,对于嵯峨钰此人,她心底已经有了深深的畏惧。 “什么麻烦,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麻烦。” 嵯峨钰嗤笑了一声,捏了一把秋怜白腻高耸的奶子,嵯峨钰的父亲是贵妃嵯峨滢的兄长,不幸早亡,留下一对双胞胎,嫡哥儿嵯峨敦静,儿子就是嵯峨钰,父亲死的时候嵯峨钰还很小,他自幼没了父亲,祖父母不免对这个孙子就格外多了几分疼爱,双胞胎哥哥嵯峨敦静也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颇为宠溺,这就养成了嵯峨钰自私自大的性格,随着年纪逐渐增长,嵯峨钰变得越来越张狂无忌,典型的纨绔子弟,他自恃嵯峨家是豪门大族,亲姑母更是宫中贵妃,一向张扬跋扈,不把人看在眼里,今日纵马伤人的举动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啊!疼……公子……” 一声柔柔的痛呼打断了嵯峨钰的胡思乱想,他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自己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捏痛了秋怜肥美的rufang。 嵯峨钰并不在意,看了一眼面露痛楚之色的秋怜,松开五指,随手在秋怜光裸的肩膀上揉捏起来,秋怜不敢说什么,强作欢颜偎依着嵯峨钰,处处婉媚讨好。 正当嵯峨钰被秋怜撩拨得起了火,就要按住这个妖精再战一场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群人闯了进来,秋怜见状,顿时惊得尖叫起来,连忙胡乱抓住一旁的薄被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缩在床里头瑟瑟发抖。 嵯峨钰毕竟是个男子,一惊之下急忙拽了拽自己身上松散的中衣,起身正要喝问,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房间里,在他看清了对方的面孔的一刻,整个人顿时愕然,这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面容俊逸,身材健美,竟是当今圣上的第四子、晋王李凤吉,嵯峨钰身为勋贵子弟,曾经在一些场合见过李凤吉,只不过并无交集罢了。 此刻惊愕之余,嵯峨钰又纳闷儿起来,他虽然傲慢跋扈,却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晋王这样的人物是自己攀附不上的,也瞧不起自己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却专门过来了?还是挑在这种时候? 然而不等嵯峨钰有过多的反应,李凤吉已经走了过来,俊美的脸上一片冰冷,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凌乱的大床和正缩在床上的秋怜,心知肚明刚刚这间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空气里那股淡淡男女交媾的味道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嵯峨钰眼见李凤吉脸色不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本能地感到了不妙。 李凤吉却是一脸淡然的平静,他看着嵯峨钰,不咸不淡地问道:“嵯峨钰,今日,你纵马伤了人?” 这话一出,嵯峨钰顿时就有一种非常危险的直觉,李凤吉的声音透着寒意,仿佛化作了一股子凉飕飕的寒气,从他的脚底板儿一直蹿到了天灵盖,嵯峨钰心知不妙,正想开口,然而李凤吉的动作比他快了一步,嵯峨钰只见一只拳头迎面飞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刹那间嵯峨钰只觉得眼前蓦地发黑,金星乱冒,脑袋里“嗡嗡”作响,比起这些,反而疼痛倒是没那么明显了,但紧接着,随着下一拳到来,刚才的疼痛仿佛积攒到了现在才一起爆开了似的,剧烈的痛苦让嵯峨钰忍不住惨哼一声,趔趄着倒在了床上。 秋怜吓得拼命尖叫,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她很快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引起这群陌生人的注意,给自己招来灾难。 李凤吉面凝如水,一把就将嵯峨钰从床上拖了下来,他的动作太快,从动手开始到现在,不过一转眼的工夫,嵯峨钰就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了。 但李凤吉并不打算就这么罢手,在他看来,嵯峨钰纵马伤人无所谓,与自己无关,反正这么无法无天的东西,哪天被人打死在街头也是活该,但问题是,现在这混账伤的人是巫句容,那就不行了,别说嵯峨钰是李建元的表弟,就算是自己的表弟,李凤吉也照打不误! 一顿暴打之后,李凤吉看着仿佛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的嵯峨钰,冷冷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嵯峨钰现在已经快晕过去了,李凤吉并没有下重手,否则他现在也不能继续喘气了,但李凤吉专挑让人痛苦难当的地方下手,嵯峨钰怀疑自己已经断了好几根骨头,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简直连动都动不了,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因为你今天撞的那个人,是惠安侯府的侍子,本王未进门的侧君。” 不等嵯峨钰说话,李凤吉已经自说自答,紧接着,他忽然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嵯峨钰的右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嵯峨钰痛得微微蜷缩,发出“嗬……嗬……”的痛苦抽气声。 李凤吉看着嵯峨钰,如同看着一堆垃圾,继续说道:“你应该庆幸自己运气不错,没有把阿容撞坏了,否则的话,阿容如果有什么事,本王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李凤吉的语气很平静,但室内所有听到这番话的人,都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嵯峨钰心里又是悔恨又是恐惧又是怨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突然间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废物。”看到嵯峨钰晕了过去,李凤吉眯起眼,冷冷吐出一句,他掏出一块锦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迹,然后一脸嫌恶地将沾了血的手帕扔到了地上,对身后一个三十出头模样的男子吩咐道:“把这个废物送到衙门,以当街故意纵马伤人之罪论处,确保他在牢里待上一年,不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让他在牢里能够受到关照,他要是少待了一日,你就替他进去吧。” 说完,李凤吉看也不看地上昏迷的嵯峨钰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再次来到惠安侯府,李凤吉这时已经脸色淡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掀开帘子走进屋内,就看见巫句容坐在罗汉榻上看书,四四方方的矮桌上摆着茶和一碟点心,一只雪白的猫趴在一旁,闭眼假寐。 那白猫耳朵一动,听见动静,就睁眼看去,发现是李凤吉,就“喵”的叫了一声,甩了甩尾巴,李凤吉眉心微微一蹙,走到巫句容跟前,把掌心按在书上,道:“都受伤了还看什么书?去躺着歇歇。” 巫句容抬头一看,因为角度的问题,就看到李凤吉英挺的鼻子和淡红的唇,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李凤吉好像没什么变化,就说:“我又没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你刚才去哪里了?没什么事吧?”他担心李凤吉因为他的事而为难,那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那人叫嵯峨钰,是秦王的表弟,贵妃便是他姑母。” 李凤吉见巫句容关心自己,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眼皮微垂,浓密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幽光,“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罢了,平时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本王原本也懒得理这种人,但他既然惹到了你的头上,本王就饶不了他了,总得给他一点教训才好。” 李凤吉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并没有隐瞒什么,自从两人之前交心之后,李凤吉明白了巫句容的态度,于是就不再像从前那样不肯将自己的某一面在巫句容面前暴露出来,遮遮掩掩,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些原因不会影响巫句容对他的感情。 听完李凤吉的叙说,巫句容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李凤吉揍了那个嵯峨钰一顿,这个倒没什么,那种混蛋就该收拾,不过,后面还有一年的牢狱之灾,这个是不是有点狠了?毕竟那是秦王的表弟,秦王乃是李凤吉的兄长,李凤吉这么做,有些不妥,虽说李建元对嵯峨氏淡淡的,也很可能并不待见这个表弟,但不代表别人也一样,就比如贵妃,嵯峨钰是贵妃的侄儿,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嵯峨钰被收拾得这么惨,就算后宫女子不好出面过问外头男子的事,但她肯定会去找儿子秦王,而贵妃是秦王之母,虽然母子俩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问题,但母子就是母子,如果为了这件事,导致李凤吉与秦王发生什么不愉快乃至冲突,巫句容觉得这实在不值得。 这么想着,巫句容就扯了扯李凤吉的衣角,犹豫道:“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已经打了他一顿了,算是狠狠教训了他,后面把他下监牢就免了吧。” 李凤吉一眼就看出来巫句容的所思所想,他瞳仁凝定,看了巫句容片刻,嘴角就扯起一抹锐利的笑,道:“本王知道你担心什么,阿容,按理说,你要本王做的事,本王都应该答应你,但这次不行。” 巫句容顿了顿,不再说什么,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他轻轻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从罗汉榻上拾起一把十分精致的象牙柄湘绣扇子,慢慢扇着风,对李凤吉说道:“我也算是见过了不少人,但也没见过像那嵯峨钰一样嚣张跋扈之人,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有被人狠狠收拾了的?” “因为他姓嵯峨。”李凤吉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就低头去仔细查看巫句容的伤,一边随口说着:“嵯峨钰虽然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但也不是蠢货,他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所以他嚣张归嚣张,倒也没真的惹出过什么大事,那种真正脑子拎不清、只会给家里招灾惹祸的蠢货,在勋贵和官宦之家还是非常少见的。” “也是。”巫句容点了点头,想到嵯峨钰那种一言不合就敢当街纵马伤人的货色就要有一年的牢狱之灾,他心里也觉得解气。 “确定只是皮rou伤,没伤到骨头?”李凤吉又检查了一遍巫句容的伤,微微皱眉问道。 巫句容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确定,我也是习武之人,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就是一些擦伤,破了皮罢了。” “很难看。”李凤吉眸光幽幽,看着巫句容皮肤表面那刺目的伤处,说道。 “那你就找好看的去。”巫句容横了李凤吉一眼,把衣袖一扯,不再让李凤吉看了。 李凤吉拉过巫句容的胳膊,查看对方肘部的擦伤,道:“本王又没有嫌弃你……况且你就算真的变难看了,本王也不在乎。” “你要是嫌弃我,那我就甩了你,另找别人,多简单的事。”巫句容一手拿着扇子扇风,哼笑着瞅了李凤吉一眼,他现在心情转好,也有心思说笑了。 “那你就是活腻了。”李凤吉伸指在巫句容的脑袋上一弹,神情悠然中透着似笑非笑的意思,“以后再不准在本王面前说这种话,你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 巫句容正要再说什么,李凤吉却忽然目光熠熠地看着他,笑道:“本王为阿容出了气,阿容要怎么谢本王,嗯?” 巫句容闻言,心中一跳,似是预感到了什么,脸上微热,扭头道:“你这人真是厚脸皮,居然施恩图报……” 话音未落,巫句容就被李凤吉一把抱住,李凤吉一手箍在他腰间,一手摸上那浑圆的乳峰,低笑道:“之前本王见到阿容这奶子的时候,就想好好玩一玩了,这么大的一对好奶子,实在馋人得紧。” 巫句容羞恼得耳朵发烫,正要反抗,李凤吉却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道:“阿容还是从了本王吧,不然咱们打打闹闹拉拉扯扯的,动静太大,被外面的下人听见了,本王倒是无所谓,但阿容应该会害羞的吧?” “你……你就是个无赖!”听到这半是调笑半是威胁的话,巫句容简直要气笑了,真想狠狠揍李凤吉这个毫无风度的流氓一顿,却又真的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只得咬牙忿忿道:“你一个天潢贵胄,怎么竟生得如此下流惫懒,与那些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 “男人不坏,哥儿不爱,越是坏男人,越是招人喜欢。” 李凤吉恬不知耻地说着,一边熟门熟路地解开巫句容的衣襟,巫句容推拒不得,只得半推半就地被他解开上衣,褪下肚兜,露出一对鲜嫩嫩雪腻腻的坚挺肥圆美乳,李凤吉握住那诱人的乳rou,感叹道:“阿容这奶子用来揉jiba,一定舒服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