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魔王必下在线阅读 - 6 yin梦②(yin荡rou体/koujiao/深喉/以色媚上/彩蛋:羞辱奶子)

6 yin梦②(yin荡rou体/koujiao/深喉/以色媚上/彩蛋:羞辱奶子)

    卡托苏特不着一缕地仰靠在躺椅上,赤红长发桀骜不驯地散开,火舌般舔舐着健壮完美的躯体,衬得蜜色的肌肤也晕染上一层汗湿的浅红,描画出欲望意乱情迷的轮廓。

    斜飞的眉眼与长发同色,在情动时,周身也迸溅着爆裂的气焰。

    他如同一尊狂火虬结而成的阴鸷武神,生来便是要站在最顶峰肆意地燃烧,世间万物都只能跪伏在他的脚边顶礼膜拜,以卑贱的舌尖舔吻他性感的沟渠。

    只有当他看向下方的戈尔曼时,才会隐秘地放缓了冷硬的眼神。

    那片血腥又兽性的红便如同醉人的醇酒,泄露几分温存的情意。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金发青年卖力动作的头顶,和大片雪白细腻的背部肌肤,泛着脂膏般诱人的嫩粉。

    吮舔roubang的yin声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卡托苏特燥热难堪,喉间阵阵发紧,宽阔的肩膀随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下耸动,紧绷出道道强劲的曲线。

    饱硕的胸膛是难以掌握的围度,漫着一层火热的汗水,缓缓汇聚于浅沟,成了一线显眼的晶亮。

    他的rutou天生便比正常男性圆润,连乳晕都要大上一圈,看起来rou鼓鼓肥嘟嘟的,仿佛含着一汪丰沛的汁水。

    此时因升腾的yuhuo,乳晕连着乳尖更是兀自染起粉红,随着失速起伏的胸膛微弱地摇颤,仿佛枝头还未开苞的花蕾,却已经拥有了成熟的底色,青涩又色情。

    宽阔的胸膛向下陡然收束成一截紧窄的腰杆,垒块般坚硬结实的下腹亦是汗津津的,随着呼吸的频率阵阵抽紧,泛着润亮的光泽。

    往私密处暧昧延展的曲线流畅坚韧,细腻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绸缎,细微的划痕都找寻不到,亦无一丝杂乱的毛发。

    魔王低头看着戈尔曼埋头在他光溜溜的阴部上下吞吐,有些下意识的不自然。

    他rou欲的rutou和光秃秃的下半身是他少年时期最深的耻辱,更别说他还天生便多长了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女性器官。

    他讳莫如深的秘密,都早已被戈尔曼看光摸透了。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某个事实——自己拥有一具外表十分yin荡的身体。

    卡托苏特尚年轻时,甚至因为rou欲的rutou遭受过长期的羞辱。

    连故去的母亲都满含恶意地直言:比起战士,你更适合做一个婊子。

    那是他第一次冲撞了母亲。

    最亲密的战友意外知晓了他的秘密,转头却背叛了他,令他遭到了猎娼恶魔的围攻,沦为拍卖台上价值千金的商品,导致魔王差点在众目睽睽下被恶心的嫖客开苞。

    即使他现在已经无比的强大,心中依然残留着些许抹不去的阴霾,难以坦然面对自己所谓的“缺陷”。

    从那以后,他的穿着变得保守,并且杀掉了每一个见过他秘密的活物,只有戈尔曼这一个例外。

    戈尔曼越发厉害的口舌技巧让魔王暂时遗忘了这份难堪。

    他低低地喘息,快感越积越多,尾椎骨都迸溅着guntang的酥麻。卡托苏特本还稳坐不动,此时已经有些亢奋过度,实在忍不住冲撞的本能。

    宽大的掌心按上戈尔曼的后脑,往湿软的深处耸顶。

    人类顺滑的金发被揉乱,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魔王的双腿之间。

    莹白脊背漫出水润的薄红,单薄的蝴蝶骨受惊般频频震颤,唇舌间可耻的动静加剧,断断续续地传出近似窒息的哽呛。

    他刻在骨子里的从容已然消失,柔嫩的口腔被当作泄欲的甬道肆意抽插,此情此景便只剩狼狈与下贱。

    戈尔曼却连一丁点的抗拒不满都没有。

    他维持着屈辱的姿态,甘愿成为一个专属于魔王的容器,带茧的指尖迷恋地爱抚战士强壮的腿肌。

    他辛苦地承受着,却也强势地掌控。

    是奴仆,也是主人。

    一身雪白皮毛的无垢羔羊,蹄下迸溅出浓稠漆黑的阴影。

    戈尔曼宽容地放松喉道,接纳卡托苏特的进犯。

    他努力收缩脸颊两侧的软rou,裹吸住撑得他嘴酸的硬物,舌头也不甘示弱,贴着柱身的青筋勾缠滑动,竭尽所能地取悦。

    魔王的头皮都泛起过电般的酥麻,下腹越绷越紧,汗水爬过坚峭的鼻梁,连线条锋硬的颊侧都漫出情欲的薄红,透着难以自持的热意。

    快感如同暴涨的火焰,将所有的矜持燃烧殆尽,就算是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也会无从抵抗地化作欲望的俘虏。

    “戈尔曼,嗯,嗯,你好热……”

    魔王粗重的称赞饱含着炽热的渴望,将微冷的空气都熨烫到熟透。

    那样低哑成熟的音色,无疑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他的瞳色像是在皲裂大地上奔涌的岩浆,流淌着危险而致命的色彩。

    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死寂的亡音。

    欲望的迷离却如同柔柔的yin雨,在他的眼眸中晕染开一层浅薄的水雾。

    残酷的血腥便融化成旖旎的晚霞,衬着沉浸在快感中的深邃面庞,与健硕完美的躯体,是勃然惹火的性感,散发着纯男性的诱惑力。

    卡托苏特心跳失衡,被激出了骨子里的凶性,喘息越发粗鲁无序,手上的力度骤然失控。

    戈尔曼便被暴力地抵到尽头,激烈地干呕,脊背剧震,按在魔王腿根的手指都开始痉挛。

    卡托苏特的胸肌兴奋鼓跳,前端被反射性紧绞的喉间软rou锢得又痛又爽,简直刺激得过了头,只想不管不顾地往更深更烫的地方顶撞,寻求更猛烈的快感。

    戈尔曼痛苦的声音却让他出走的理智瞬间回笼。

    “呼……呼……嗯呼……”

    卡托苏特违背本性,硬生生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他昂起头,像是一尾失水的鱼,缺氧般哽动着喉结急促地喘息,晶莹的汗水顺着蜜色的肌理不断淌落,迸溅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起片片湿红。

    这种强行压抑、欲望倒流的感觉,比受了致命伤都要来得难受。

    魔王缓了几秒,才想起来放开戈尔曼被他死死按着的头。

    他焦躁地用力抹开黏在颊边的扰人发丝,往后退出些许,心中有些懊恼,想要说些什么,高高在上惯了的脾性又让他做不到低头道歉。

    只能皱着眉,语气生硬地挤出几个字:“吐出来。”

    戈尔曼却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仅充耳不闻,还压根不打算停下。

    没有手再按住他的头阻碍他的发挥,他便吐出半截咽了咽嗓子,又开始上上下下地娴熟吞吐,金色的发丝软如流水,随着动作搔弄在魔王的皮肤上,留下酥麻入骨的痒意。

    简直像个以色媚上的妖精,追着、缠着,就算有被捅穿喉咙的风险,也要贪婪地吞吃魔王硕大的roubang,使出浑身解数榨出浓稠的阳精。

    下体迸溅的快感像是轰然喷发的火山,冲刷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嗯、不用…你……嗯……够了……哈啊……!”

    卡托苏特被刺激到语不成句,脸皮滚涌着烧灼般的热度,连薄薄的眼皮都在发烫,蛰得下方的眼球酸涩,禁不住微颤。

    他口干舌燥得厉害,腰眼流窜着异样的酥麻,爽到脑浆都要顷刻融化。

    魔王潜意识担忧着戈尔曼的安危,只是实在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喊停。

    为了避免又一次失控,只能下意识死死抓住扶手,浑身紧绷着不敢乱动,压抑着心中叫嚣的破坏欲。

    逼近高潮的感觉因为方才的插曲,来得尤其得快。

    好想射……但是射太快会不会被戈尔曼嘲笑?

    他堂堂魔王可丢不起“早泄”的脸。

    戈尔曼的嘴巴比刚刚还紧还热,好像是被他弄肿了?

    又吸又舔地用软rou裹他,舌头好爽,怎么会这……!

    “嗯呃呃!……”

    魔王混乱yin靡的思路被迫中断。

    他突然短促地哼了一声,尾音都隐隐变调,胸腔猛然扩张,脖颈处的筋涨得发硬。

    是戈尔曼在用软热的舌尖一个劲地钻顶他的尿口,过于直接的刺激冲撞着他松动的精关,嫩rou包裹的管道都泛起难忍的酸涩。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就这样射出来。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射,如果就这样轻易地射精,一定会在戈尔曼面前抬不起头。

    为了维系自己的雄性尊严,在这方面极其在意持久度的卡托苏特咬紧牙关,倍感煎熬地强忍下射精的冲动。

    汗湿的上半身脱力般轰然倒向椅背,肩臂的线条因发力隆起,是那样健硕饱满,宽阔有型,却并不过分夸张纠结,一切都维持在赏心悦目的范畴。

    是战士千锤百炼才能拥有的坚实躯体,毋庸置疑的力量感彰显着他的骄傲。

    只不过在床事间,情欲浸染了战士引以为傲的铜皮铁骨,开发出另一种撩人的颜色,在他人色迷心窍的眼中,也不过是身材火辣的性感尤物。

    光滑深蜜的健康肤色,蒙着一层闪闪发亮的水润,从腰腹间漾开浅红。

    宛如半凝固的琥珀包裹了一滴血,或是勾缠在艳红舌尖的柔滑糖浆,是无人能抵挡的性感,足以诱惑最纯洁无瑕的生物,一同向yin欲的深渊堕落。

    轮廓锋利的下颌半抬,湿润的发丝从肩颈垂落,露出脆弱发红的喉结。

    胸膛一起一伏,乳晕怪异地充血,软韧着鼓挺两圈,涨得很满,仿佛拥堵着不知名的液体。

    乳晕鼓着,连带乳蕾也高撅着发红的奶尖,丰盈的两颗,rou柱一样勃起,又弹又软地晃,让人恨不得掐着那肥硕的乳晕,一路拧到奶头,好好感受这份情色的rou欲。

    卡托苏特沉溺在yuhuo中浑然不觉。

    这副罕见而yin靡的景色便被只能便宜了头顶的月色。

    卡托苏特喘得像刚打完了一场硬仗,没能彻底忍住,又摆动起了淌着热汗的腰胯。

    腿部的肌rou因发力而偾张,毫不费劲地支撑着臀部抬离椅面,模拟抽插般前后摇晃,饱满结实的肌rou一阵一阵地抽紧。

    魔王的动作远远谈不上激烈,他吸取教训,多是迎合戈尔曼的吞吐,轻而缓地将性器往深处贯入。

    他还记得戈尔曼第一次给他koujiao的时候,因为太爽太刺激,丧失了所有的理智。等他发泄完清醒过来,戈尔曼已然窒息休克,开裂的唇角渗出触目惊心的鲜血。

    全程,戈尔曼都没有做过任何的挣扎,像个只懂得迎合的器具,任由凶性大发的魔王在他口中肆虐,才会伤得如此严重。

    足足一周,戈尔曼的喉咙都肿到说不了话,也不太能吃得下东西,本就纤细的身形更是越发消瘦。

    魔王虽嘴上没多说什么,但从那以后,他便学会了何为克制。

    深蜜色的下腹线条流畅,如起伏的山峦,因极端的克制紧绷成了僵硬的石块,隐隐泛起薄红。

    卡托苏特拧着眉头,睫毛低垂,汗水不停从额边滴落,沾湿红羽般的长发。

    他大口喘着粗气,十分艰难地忍耐着胸腔中快要爆开的兽性冲动,即使掠夺和破坏是他的本能。

    但戈尔曼好似完全体会不到魔王罕有的体贴,喉部的软rou紧紧箍住硕大的guitou,黏膜的挤压与舌头的舔舐骤然加剧。

    最敏感不堪折磨的部位深受刺激,眼前的画面倏然转向模糊。

    快感在脑海中炸裂出一片空白,耳边除了血液奔涌与心脏鼓噪的声音外,再也无法接收其他的声音。

    卡托苏特汗流如注,后脑涌起阵阵要命的酥麻,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什么雄性尊严、什么持久度、什么丢脸……一切的顾虑都被他抛之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啊、啊…!戈尔曼,我嗯哈—!要射、嗯啊啊!…嗯呃!”

    臀部的肌rou拼命缩紧,失控地往前撞出一道激烈的濡响,腿根猛然僵住,嘴里的话语几乎像是在怒吼。

    这是一个预备射精的肢体信号。

    魔王的小腹在高频率地抽搐,双目亢奋到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