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将欲行在线阅读 - 第91章 青春蠢儿子会梦到性感爸比吗

第91章 青春蠢儿子会梦到性感爸比吗

    江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装好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到了家门口他仍忍不住冒出退缩的想法。现在倒是有些后悔这回找的兼职不包吃包住了,不然他甚至想干脆不回来了,起码让他多冷静几天。

    家里,他爸不在,这个点在上班。

    只有楚轩在家,还敞着卧室的门,趴在他爸的床上玩手机,表情欢喜宛若恋爱中的少女——江辰也不知道会如此形容是不是他如今变得先入为主了,但他看到楚轩那表情,第一反应就是在sao扰他爸。

    还有楚轩身下那张床,就是昨晚和他父亲颠鸾倒凤过的地方……

    恶心和愤怒的感觉腾地窜起!但江辰又无可奈何。很憋火。

    对方也向他瞥了一眼过来,不过并未搭理。

    看来自己昨晚偷窥没被发现,江辰心想到。

    未免被注意到他结束培训回家的时间提前了,他也是特意磨蹭到现在才回家,这会儿都快下午四点了。虽然其中也有他昨晚辗转反侧导致今天醒来都已经中午了的因素在。

    楚轩无视他,他也无视楚轩,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紧紧关上门,以一种隔绝与楚轩在同一空间呼吸空气的气势。

    彼此熟视无睹,但楚轩是真的不以为意,他却是难受到不行,无时无刻不感到有冲动想逃离这里或者去把楚轩胖揍一顿。

    但是他不可以,他不确定楚轩手里有没有握着什么能威胁他们的筹码,如果他贸然挑明,可能会让楚轩破罐破摔同归于尽,也可能会被楚轩化解还以此获得一个堂皇亮相的机会,毕竟现在至少还顾忌他这个“不知情者”才偷偷摸摸的。

    与楚轩同处于这小小出租屋,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而相比于楚轩,如何面对父亲,江辰的心情还要更加忐忑和复杂。

    但是果然,这都只是他毫无意义的情绪内耗,他的父亲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家,做着日常的事,对他的态度亦无任何变化。

    毕竟他们又不知道他知道了,而这两人之间的那种关系也早不是一天两天,只要他当不知道,一切不过是如常……

    当晚江辰又是辗转难眠,这次倒不是因为想太多,而是他一直在注意隔壁房间会不会有什么动静,就…“那种”动静。

    尽管他早有预期不会发生,毕竟他刚回家这算顶风作案,毕竟昨晚楚轩也说了是趁他回来前的最后一晚做个够。

    而结果也正如所料。

    但江辰还是很难不去在意。

    包括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

    一直到第五个晚上,居然都无事发生。江辰不知道该说隔壁的两个人真耐得住,还是隔音太好其实在他睡着时已经发生过了?

    倒是他,大概是日有所思,而且还是思之过重,这不,终于夜有所梦了。

    梦里的他站在门口看着楚轩和他的父亲疯狂zuoai,他很生气,却迈不动脚。门就大开着,而床上那两个人就像没看见他一样兀自投入。

    他的怒火在累积。

    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火。但是梦里,当然一切都模糊化处理了。

    在某一刻他的怒气终于驱动了他的肢体,他冲进去,对楚轩这个败类厉声呵斥,咒骂控诉,以及大打出手。

    可能见血了,可能没有,他记不清了。

    但对他父亲的一个眼神却莫名印象深刻。

    他的父亲自始至终只在旁观,不制止不帮架,就像某些家庭矛盾中本该担起责任却隐身掉了的丈夫或父亲。

    而这或许只是因为在江辰的意识里,他的父亲就是这么漠不关心吧。他的梦也不知道他的父亲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反应。他并不了解他的父亲。

    梦里,旁观的父亲,眼神漠然。

    没那么冰冷,也并不麻木,又好像带着些微的审视。这个眼神既现实又超现实,让梦里的自己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心慌和退缩来。

    明明他们是父子,明明他在帮助身为“受害者”的父亲,但他们却没有站在一起互相依靠。

    他的父亲虽然没有与他对立但也没有予以他支撑。他孤立无援,也不被期待。

    江辰忽然感到很难过,和委屈。

    然后他就醒了。

    梦里的种种情绪尚有残留,而他觉得眼角似乎也有一点湿润。

    江辰感到有些丢人。

    出于好面子,他把梦以及梦传达的心声都刻意忽略了,然后迎接新的一天,努力工作——虽然这些天来也不知道发生几次走神失误被主管点名和扣钱的事了。

    可能今天也依旧。

    而或许是因为昨晚的梦,今晚江辰难得想着放空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就早早睡下。却反而在半夜,被一泡尿憋醒后,听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

    正是他等了几个晚上都无果的“动静”。

    江辰心情复杂。他当然是不希望这种事发生的,但明知道会发生却一直不发生就像一桩悬而未决的事一样吊着人,真发生了后反而会有“果然来了”这样松一口气的感觉。

    但然后呢?

    现在发生了,所以然后呢?

    江辰不知道。

    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也不期待。所以发生了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江辰有些自嘲,起身准备去上厕所。

    刚走到门前,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如果他故意弄大动静表示他醒了,隔壁会不会就偃旗息鼓?自己装出一副并未发现什么、只是起夜的样子,就算只能让他们暂停一会儿也够扫兴的了吧?

    江辰顿时有些兴奋,手都快要抓到门把了,但悬了半天也没落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他并没有怕打草惊蛇让楚轩怀疑到他已经知情,而是某种说不上来的、痒痒的感觉,挠着他,让他心慌舌燥。

    他没有实施给楚轩添堵的计划,反而像在做贼一样,轻轻地拧开了门把手。大概是天热吧,手心还有一点汗。

    拖鞋也被他留在了卧室门口,光着的脚掌放轻了踩在地上,就算仔细听都没多少声响。

    他在家,这一次父亲的卧室当然是关好门的,他也不敢打开。但是凑近了的话,木门到底是要比墙壁更透声一些。

    江辰不知道自己鬼鬼祟祟地站在这里自虐是做什么。

    从门内传出压抑的、又压抑不住的yin叫,虽然看不见但那一晚的场景却鲜明地浮现在脑海中,和这些呻吟混合在一起,比亲眼所见还更有想象空间……

    如果当事人之一不是他最厌恶的楚轩,如此香艳的近距离春宫对于正是满脑子交配的青春少男来说那是多么令人兽血沸腾。

    可即便明知道是楚轩,明明就很嫌恶,但江辰仍然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突然的胀痛让他不由地躬起了身体。摸到自己勃起的yinjing,江辰自厌又苦恼,他可是想上厕所的,这样子可没办法尿尿,而且胀得好难受。

    而一旦触碰到,乍起的快感就让人难以割舍,忍不住沦陷。

    江辰还是不想这样认输,他想要抵抗,他也感觉自己是在坚持抵抗的,但手却脱离了意识一样停不下来。

    另一只手抓着墙,用力得骨节凸起。他还需要把头靠过去用手背堵住嘴,才能不发出让他自己都厌恶的声音。

    积攒数日的jingye把裤衩泅湿了一大片,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量有多大以及射精时的力度,这都说明了他的兴奋。虽然很爽但是想到是靠什么这么爽的,江辰就高兴不起来。

    糟糕,好像尿也流出来了……

    江辰在厕所尿完后,看着裤子里乱糟糟的痕迹,心情比这闷热的夏夜还要躁郁。

    裤子脱下来后也不能扔在这里,厕所的冲水开关也不敢开怕声音太大,只能用漱口杯子接水冲一冲。

    简直比做贼还凄凉。

    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江辰也睡不着,没有洗澡不能换内裤,就光着下半身躺在凉席上,打开小黄片戴上耳机,听不见隔壁偶尔能传过来的杂音了,脑子却还是忍不住走神脑补些有的没的,一遍一遍抽纸擦去jingye时都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哪边的配菜撸出来的。

    虽然没有睡好,但江辰第二天倒算起了个早,首先去厕所洗了内裤洗了澡,出来时,还正与他的父亲打了个照面。

    江欲行:“你最近是没睡好?”

    江辰吓了一跳,最怕父亲突然的关心,比起受宠若惊他更担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强作镇定,“没有,咋了?”

    江欲行看着江辰眼下的青黑,“看起来不太精神。”

    “…只是晚上太热了,出了一身汗不舒服。”江辰还是做贼心虚,“打工的地方有点事,我就不在家吃了,先走了。”

    江欲行看着江辰拿起腰包出了门,又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楚轩还在睡觉,毕竟昨晚运动过度今天可起不了早做什么“爱妻便当”。

    他走进厕所便看见江辰刚洗的内裤挂在这里,因为租房不大也没个阳台,所以晾衣服要么是窗外要么就得去楼顶天台。

    江欲行一边解手,一边想着江辰什么时候能意识到去找楚轩的母亲“告状”呢,虽然那位市长接触不到,但江辰可是不止一次在天悦商场遇见过关文茵了。

    可惜江辰现在还一味地陷入无能为力的情绪旋涡中。

    甚至在向着更深渊处堕落。

    偷窥自慰这种事何止是有一有二就有三,底线也会跟着越降越低。从起初还坚持原则和骄傲绝对不要用这种扭曲的性事来自慰,到虽然自厌自嘲但就是不由自主,再到不知算麻木还是算习以为常地沉溺于这种下作的快感中,这个过程似乎都没经历多少场偷窥。

    江辰越发感到自己的可悲,却无法停止。甚至变得理所当然,乃至不满足。

    他开始在江欲行的床底下偷藏录音笔。

    可惜录音里几乎全是楚轩的声音,戴上耳机只感觉魔音入耳反而提不起性致,只能降低音量根据性事的整体氛围进行脑补。

    就在江辰冒出更出格的念头要不要尝试装一个针孔摄像头时,暑假结束了。

    江辰都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感到遗憾,不管怎么说,他终于不用每晚都疑神疑鬼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学校有同学有朋友还有女朋友,有繁重的课业和丰富的校园生活,有青春期少年特有的烦恼足够占据他们的精力了,这些总归能转移他的注意……

    江辰也希望自己能够转移注意。

    但每每一不留神,他就会想到那些香艳的画面、yin靡的声音,想到他不在家楚轩岂不是更能肆意妄为独占他的父亲?那两个人这个时候会在做什么?他如果突然回家有没有可能直接撞见那种场面?

    “江辰,你又发呆想什么呢?”女朋友走过来,坐到了江辰身边。

    她发现自家男朋友这学期来很明显多了心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经常走神。不过这虽然挺叫人不开心的,但同时她却又觉得江辰好像变得更有魅力些了……

    毕竟少年的气质往往是浮躁的,忧郁有时候反而会增添一些深沉的韵味。

    “又是家里的事?”

    “啊…嗯。”

    女朋友嗔怨到:“到底什么事啊你天天这样,问你你也不说,真是的。”

    “也没什么,我自己的事。”

    女朋友不满地撇了撇嘴,算了,她已经懒得问了。就此换了话题:“诶,运动会你打算报几个项目啊?”

    “没想好,到时候看吧,这还久呢。”

    “哦。这次的运动会我好期待啊,据说每年都是高二最热闹,全是奇装异服,我听说三班要穿女仆装!还有十二班……”

    ……

    又是忙到天都快黑了才给自己下班,陆明琛刚到地下停车场准备离开,突然右侧下腹剧烈疼痛,痛得几乎眼前一黑!

    他扶着车一点点下滑,冷汗很快就冒了出来,牙齿疼到打颤声音都要发不出来了,还伴随有恶心呕吐的感觉,难受到想去掏手机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啊…嘶……疼…手,手机……”

    江欲行却还走得不疾不徐,在不远处默默看着。毕竟他不能出现得太及时不然就显得太巧,另外他也不介意让陆明琛多难受一会儿。

    然后才在差不多的时候,一边发出惊讶而关切的“陆总?!”,一边疾步赶来。

    虽然陆明琛心里真的忍不住吐槽为什么他有事时总是容易遇到这个人,但这时候也顾不上计较这些了,“江,欲…医,医院……”

    “我知道,陆总您先别说话了。”

    江欲行将人一把抱起放到了副驾驶位,毕竟后座难免照顾不到。然后开着陆明琛的车直奔最近的大医院。

    在车上他也时刻注意陆明琛的情况,尽管不善言辞也在努力安抚病患。哪怕陆明琛已经自顾不暇他付出的演技也没有丝毫偷工减料。

    医院。

    检查诊断为急性阑尾炎,当场就推进了急诊手术室。差不多半个小时手术就结束了,江欲行自是一直陪在手术室外。

    人送出来时仍是全麻后的昏睡状态,江欲行便跟着转移到病房,等着人醒来。

    醒来后随着麻醉的失效,陆明琛便感觉手术的疼痛在逐渐复苏,不过比之前的急腹痛好多了,至少是能忍受的程度。

    “陆总…需要联系您的家人来吗?”江欲行问到。

    “不用了。”实在没那个必要,既起不了什么作用还只会让人心烦罢了。“这次真的…不对,是又麻烦你了。”

    “陆总客气了。”

    “说来我每次有事都挺容易碰到你的。”陆明琛多少带了点试探的意味。

    “是吗?”江欲行也有些意外似的,然后笑了笑,“可能是我值班的时候比较多吧,不过能帮上陆总的忙就好。”

    陆明琛心说这可不是一句值班多就能解释的,就像上次他在酒吧喝醉,那可不是在公司。但上次的“偶遇”,这人的理由也头头是道……

    算了,也许真是他想多了。而且就算没想多,这人真的是故意出现在他身边,甚至是跟踪他,似乎也没什么危害。自己发烧也好,喝醉也好,阑尾炎也好,又不是这个人害的,反倒是一直在被这人搭救。

    而对方如果真是在接近自己,无非就是在讨好他陆氏继承人的身份,亦或者…追求他而已——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也没做什么越界的事,主要是对方没挑明的话他也没法拒绝不然就很自作多情。

    这么拖着磨着,一天天地过来,他也真是习以为常了。可能在一开始没把人开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已经算输了?

    陆明琛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转移对疼痛的注意。

    “我这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江欲行却不放心:“公司那边的话我已经让同事接班了,陆总这里没人照顾没问题吗?您刚动了手术正是不方便的时候,我的话至少力气还是比较大的,可以给护士帮把手应该会轻松些。”

    “不用,不麻烦了,我会让王秘书过来的。对了手术费住院费都是你垫付的吧?还有上回酒吧的钱,你留了票据没?没有也行,你告诉王…算了,告诉我一共多少,我把钱结给你。”

    “我还是回头找您的秘书吧,陆总您现在专心休息就好。”

    “也行。”

    “那我先走了,陆总注意身体。”

    江欲行心说,他原本还想着可以借报销再创造一次接近的机会,没想到陆明琛自己给想起来这回事了。今天就这样吧,再不走怕是不仅要被嫌弃,还会想起更多来了。

    还真没错,他走了没多久陆明琛就想起来忘了让江欲行不用再来探病了。他莫名有预感,明天江欲行真的会来……

    叹气。

    算了不想这些了。说到这次突发阑尾炎,根据医生说的,应该是因为他上周腹泻导致的感染,但前期的酗酒影响也很大。

    而说到酗酒……

    已经半年多了啊。那个人就那样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一点要来找他的迹象也没有。

    是不是只有他还活在自欺欺人的幻想里?认为是什么考验,什么惩罚,等那人欣赏够了他的狼狈就愿意出现继续玩弄他了?

    但其实,对于那人来说他不过是一个不满意了就可以随手丢弃的玩具,早就把他抛在了脑后?

    他,对那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当初那些诸如“我恨你还不是我的”之类的爱语,也只是攻心的手段,是对他心理的拿捏玩弄,只有他当真了。

    说不定那人早在丢弃他后就找到了新的玩具,而这时候可能就正在……

    他是不是可以放下了,哈?

    陆明琛自嘲地笑了下。

    他总不能再为了一个不会出现的人折磨自己。而且本来,这段关系就是不正常的,这份感情就是不应该的,他一开始可是把那人当除之后快的敌人的,别忘了那可是一个变态罪犯!

    自己这样念念不忘真的太蠢了,还为情所困把自己喝到急性阑尾炎。可悲可怜可笑,何必呢。

    好像一场手术让他清醒了好多,可能也是真的累了。

    “嘶……”

    疼。

    身上,好疼。

    ……

    宿舍熄灯后,舍友们东聊西聊就惯例地聊到了黄色话题,彼此传来一阵阵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合群在这种雄性牲口的氛围中,江辰莫名有种过来人的“超脱”:在同学们还聊着班上女生的身材或者小视频里的老师时,没人知道他已经经历过什么。

    当然这是自嘲。

    宿舍的话题相当跳跃,刚聊完黄色下一秒就转到政治,扯到军事武器又扯回黄色,扯到游戏又扯到……直到宿管大爷的声音让他们闭嘴,大家也渐渐困了。

    江辰又梦见了他的父亲,和楚轩。

    在客厅的沙发上,楚轩窝在他父亲的怀里玩手机。其实这在很久以前就是司空见惯的场面了,但是以前他并不会想到“暧昧”上去,只会觉得楚轩是作为晚辈的身份太过黏他的父亲。

    而这个暑假的后半段时间里,也就是他发现了父亲和楚轩之间的“jian情”后,他就再也无法直视这种看似姑且能算正常的画面,而展开了各种阻挠。

    然后此刻,在他的梦中,江辰正准备再次这么做,却是突然,他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梦。

    梦中的自己,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并且立刻就想到了:如果是梦的话,那他不就做什么都能心想事成吗?

    他不用再压抑自己配合演出、只能阴阳怪气地搞些小动作,于是他大胆地跳出来,把楚轩拽起来推到了一边去。他直言抨击楚轩的卑鄙下流和恶心变态,质问他到底用什么威胁了他爸。

    突然,楚轩变成了怪物。有着扭曲而可怖的形态,好像rou块和肢体的拼合物,相当掉san。

    江辰正想着逃跑,他的父亲就背上他跑了起来。

    趴在父亲的背上,江辰都还有些发懵。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他成了小时候的自己,依偎在父亲宽阔厚实的后背上,被照顾着,被保护着。

    怪物还在追着他们,而前面却突然出现了一道天堑截断了他们的去路。正是焦头烂额之际,江辰又想起他是在做梦了,梦里自己什么都能做到!

    于是莫名又变回少年的自己就拉着父亲飞过了天堑,他们甩掉了怪物!江辰怕怪物继续找来,还给变出了一栋房子,他们在房子里,谁也进不来,很安全。

    刚这么想着而安心下来,突然,江辰就被扑倒在了床上——鬼知道床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

    而此时江辰才发现房间的布置好像情趣酒店,就是今晚侃大山时舍友描述的那种。现实里他想象力有限,但梦里倒是不赖。

    被扑到在床上的江辰看着上方的父亲,这个时候的他都没意识到什么不对,还想着梦里就是好啊,老爸会站在他这边,会帮他,会背上他逃命远离楚轩。

    直到上方高大的人影突然俯身压下,那么明明确确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江辰才一下子懵住了!

    但他也只是懵住了,他没有吃惊,没有反感,更没有反抗,他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眨眼就被脱得光溜溜。

    江辰。

    他的父亲在叫他的名字。

    低沉如耳语,一下就让他浑身燥热,难耐地扭动起身体。他好主动,抬起两条光裸的长腿就夹住了父亲的腰,两只胳膊也攀上了父亲的后背。

    爸,爸……

    他也在叫着他的父亲。

    有什么,坚硬的,圆钝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梦里的视角恍惚间切换到了第三方,还是360度无孔不入的那种。于是他能看到父亲的yinjing,是如何蹭着他的会阴、以及两瓣屁股中间的那个洞的。

    cao进去了。

    他的父亲,父亲的yinjingcao进了他的身体。

    梦里应该是没有感觉的,但就像他会感觉到yinjing的坚硬一样,梦也是可以有“感觉”的,或者说“认知”。而他此刻的认知就是,很舒服,很爽,好想射精。

    比梦里尿尿还要有释放的快感,他射了好多jingye,尿都被cao射了。而他的父亲也射了好多好多jingye在他的屁股里,就这样也没停下来cao他。

    他们都停不下来,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渴望着对方的身体,渴望着跟对方zuoai。

    突然,江辰把自己跟父亲幻视成了楚轩和父亲zuoai的画面。

    把江辰急得快哭了,视角也一下掉回了自己的身体,他在父亲的身下被不断顶弄、抽插着。

    “爸,楚轩,不要楚轩!不要他!爸,爸,我给爸爸cao,给爸爸cao!不要楚轩,让他滚,滚!”江辰哭闹着,像个不讲理的、又或者极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不要楚轩,不要他,爸爸只要你,爸爸只cao儿子,乖。”父亲亲吻他的眼泪,抱着他,像哄小孩。但是下体相连的地方,却在那么热烈地占有他,做着父子间绝不应该做的禁忌之事。

    江辰却感到无比满足与安心。

    梦里多好,爸爸要他,只要他一个人。他是爸爸的,他们在zuoai,多么亲密!

    然而梦里有多快活现实就有多残酷,江辰醒来的时候,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