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不许(受被攻二cao墙咚地咚,被插射cao到哭jingye灌进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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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盛府里那场活春宫之后,盛桑音每次在皇宫见到祁吟修,都会觉得格外尴尬。于是只好一味躲避,看见他就绕道而行,闭口不谈关于他的话题,甚至连对视都尽量避免。 端阳节至,宫里照例摆宴邀请重臣,盛桑音被特许坐在殷楚痕身边,看了会儿歌舞觉得无聊,随意找个借口悄然离场了。 他在皇宫里瞎转悠,几个月来宫里的人早将他认熟了,巡逻的侍卫见了他也是行礼避让,他得以到处走动畅行无阻。 端阳这个节日,不仅皇宫里面热闹,明城百姓也会庆祝,到了晚上,宫里宫外丛丛烟花齐放,此消彼长的火光映亮半边天。 盛桑音闲得无聊,干脆坐在走廊上看烟花,心里盘算还要多久宫宴才能结束,他好过去找殷楚痕。 一束巨大的紫色烟花轰然绽开,瞬间的光亮让他看见站在转角处的一个人。 一袭黛青色肃穆官服,长发被玉冠高高束起,浓眉深目,面色冷峻,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也不知在角落阴影里站着看了多久。 散漫的心思迅速回神,盛桑音原本歪歪斜斜坐着,此时一下子挺直脊背站起身。他在皇宫里到处乱转,没想到这样都能遇到祁吟修,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上去打个招呼,还是直接转身就走比较好。 犹豫了半天,两人沉默相对,只有接连不断的烟火升起又落下,将祁吟修的脸映得明明灭灭。 盛桑音想起之前去纠缠人家,结果等来一番自取其辱的话,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过身逃跑一般快步离开。 一道脚步声跟了上来,盛桑音越走越快,身后那人也越走越快,最后越过他挡在前面,高大修长的身体像一堵黛青色的墙,阻了他往前走的路。 盛桑音顿了顿,拿不准这是什么意思。他往左走半步,祁吟修也往左走。他往右挪,祁吟修也往右挪。 他抬头看对方一眼,干脆回身往反方向走,祁吟修果然又跟在身后。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捉住他的手腕。盛桑音心中一乱,甩开那只温度过高的大掌,下一秒腕骨却再次被捉住。 对方一用力,他被扯了回去,圈进比手掌更加guntang的怀抱。 浅浅的酒香扑面而来,混合了祁吟修身上原有的冷香,就像被冻过的清酒,甘美到让人闻着都觉得像是要醉了。 盛桑音明白了为什么祁吟修今晚这么奇怪,大概是喝了酒意识不清醒,说不定还认错了人。 赴宴大臣都备有自家车马等在皇宫外面,盛桑音想了想,决定将祁吟修扶到宫门口,交给祁府的车夫,“……祁大人,我送你回去。” 他欲分开两人距离搀扶对方,祁吟修却兀自收紧手臂,低头将脸埋在他的满头青丝中,深深嗅了一口发间清香,声音低缓却清晰,“不回去。” 盛桑音被他弄糊涂了,明明之前祁吟修说过喜欢杜絮,现在又抱着自己不放——难道是喝的太醉,把他当成了杜絮? 他心中不太舒服,声音也带了点冷,“祁大人认得我是谁吗?” 祁吟修稍微退开一些,低头看他,托住他的下巴,拇指在唇上摩挲,多少带了些难以言喻的暧昧意味,“桑音。” 若是他认错了人,盛桑音还有理由说只是酒喝多了,但他如此清楚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事情就乱得理不清了。 祁吟修见他不说话,垂眸目光在他唇上流连,拇指顶入口中撬开齿贝,低头欲吻下来。 盛桑音别过脸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一个比较远的距离,才道,“我记得祁夫人今天和祁大人一起来的,祁大人还是去找她吧。我离开了很久,陛下也该着急了,就先走了。” 他不去看那人反应,回身抬脚就走,没走几步,祁吟修又跟了上来。他再次被拽回刚才的怀抱,只是这次对方身上带了怒气,埋头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下,蹙眉冷声道,“不许去找他。” 盛桑音心道,祁吟修虽然认得他是谁,但到底还是受了酒醉影响。若是放在平时,这种不讲道理又极其不合时宜的话,对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祁吟修见他不回话,自顾自将人抱了一会儿,屡次低头想要吻他。双手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游移,隔着薄薄的衣衫揽住细腰,一只手往下覆住丰软臀rou,手指揉捏间将他的腰胯带向自己,隔着衣袍,两人下身紧紧相贴,若有似无小幅度的磨蹭。 他终究按耐不住,炙热吐息喷在盛桑音脸侧,低声轻唤“桑音”,抬手欲抽掉腰带,却在这时被盛桑音按住了手,耳边听见对方道,“你喜欢杜絮,这是你自己说的。” 盛桑音抵住他的肩,将他隔开一些,双目中的情绪复杂难言,似乎有些疲惫,“所以你现在对我做这些事,又是什么意思?” 祁吟修凝神看他,唇角动了动,像是想要辩解,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沉沉与他对视。 盛桑音道,“你这样忽冷忽热,会让我觉得很煎熬。我们别折腾了,你有你的夫人,我也有我的归宿,这样的结果也挺好,就这样了吧。” 祁吟修冷声道,“你觉得你的归宿,是殷楚痕?” 盛桑音并未察觉他语气里的危险,点头回他,“对。” 字音刚落,他被人推在旁边墙上,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压下来。祁吟修双目微红,按住他狂乱又不安的亲吻,盛桑音愣了愣,随即两只手又推又拍,被他捉了按在头顶。 吻得几近窒息的间隙,祁吟修稍微退开,身体仍然牢牢压着他,喘息着道,“不许。” 盛桑音本想怼回去,抬头看见面前祁吟修阴沉的脸色,直觉现在最好不要再惹他生气,于是沉默不言只是四肢用力挣扎。 遭到他反抗,祁吟修心里更乱,用力将人压得动弹不得,几乎有些粗暴的解了他的衣衫,埋头舔上暴露在外的乳rou,一只手往下抚弄他垂软的性器。 粗粝的舌头在胸口来回舔舐,乳尖被对方的牙齿咬住,有技巧的碾磨轻扯。身下roubang被温热的手指掌握,拢住柱身上下揉捏,拇指抵住顶端小小的马眼,用指甲往那个敏感的小洞中拨弄。 这种程度的挑逗本来就让人难以抵抗,更何况,此时压在他身上的人还是祁吟修。 盛桑音不由自主轻声呜咽,几乎要在对方面前丢盔弃甲,内心却是矛盾到极致,如果继续下去,原本稳定下来的关系,恐怕又要纠缠不清了。 他咬唇忍下喉间呻吟,垂眸看着在胸口流连品尝的男人,“祁大人对我做这些事,不觉得对不起家中夫人吗?” 祁吟修直起身,与他鼻尖相触,低声道,“我与她是名义上……我只有过你一个。” 抚弄盛桑音性器的手指往下,探入臀缝之间,抹了下xue口溢出的汁水,轻而易举往里面插入两根手指,“……你也想要我。” 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袭上来,盛桑音狡辩道,“是你刚刚在我身上乱摸,我才会有反应。我没有想要你。” 祁吟修蹙眉,一只腿插入他双腿之间,分开膝弯,释放出自己蓄势待发的热物,托着他的腰一顶,粗硬的roubang将xiaoxue捣出更多汁液。 盛桑音被他几下连续的顶弄cao得腿软,双手攀着他的后背,觉得这样不合适,收回手身体又往下滑,被祁吟修抬起一只腿缠在腰上。 祁吟修低头,见他耳垂脸侧透出情欲的薄红,问他道,“还要说不想要吗?” 盛桑音别开脸不看他,祁吟修忽然想起什么,往前凑了凑,与他贴的不留缝隙,roubang整根没入xiaoxue,调整角度在xuerou上用力戳刺,甚至托起他的双腿越cao越深。 盛桑音被他突然凶猛的顶撞干得浑身颤抖,后背散发高烫,双手抱住对方肩膀,在剧烈的起伏耸动中咬唇隐忍。 然而嘴上没叫出什么羞耻的呻吟,身下却兴奋到极点,在roubang激烈的抽插中汹涌的喷出了水,guntang清液淋在roubang顶端,xue口被堵的死死的漏不出去,于是yin液被带动着在xiaoxue里面来回晃荡。 祁吟修被他高潮喷出的水烫的舒爽至极,稍微缓了缓,掐着他的腰继续狠狠的cao干,插在香软xuerou里面的roubang越涨越硬,他的眉峰却皱了起来略有不满。 这种持续激烈的快感,可怕到让盛桑音扭腰想逃,手指攀住对方肌rou紧绷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细长血痕,终于在祁吟修又一次撞进xiaoxue深处时,他忍不住啜泣着推了面前胸膛一把,“你能不能慢点……里面要……要被顶坏了……” 他这一声求饶,完全没能让对方放缓节奏,祁吟修贴在他脖颈旁低喘两声,埋头吮吸那片细嫩的肌肤,嵌在xue里那物比之前又烫了许多。 祁吟修抬起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亲,问道,“在哪里?” 盛桑音眼角凝着泪光,闷声道,“什么?” 祁吟修眉眼一如既往的凝肃,只是隐约透出几分焦躁,“上回在盛府,他cao进去的地方,在哪里?” 殷楚痕说让盛桑音给他生一个孩子时,分明是cao进了xiaoxue里某个隐秘之处,才会让盛桑音最后舒服到晕厥。 现在盛桑音虽然情动难耐,却远没有那晚那样的欲仙欲死,更加让祁吟修认定了这个猜测。只是他试探了许久,碾过xue内每一处软rou,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个地方。 盛桑音别开脸不回答他,他沉吟一会儿,将人搂抱起来压在地上,唇舌顶入对方口中一阵缠绵吮吸。 片刻祁吟修后跪起身,俯视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人,握住他两只大腿缠在自己腰侧,roubang狠狠撞进xue中直至尽根没入。 盛桑音的腰肢连同屁股被迫抬高,这个姿势下,roubang翘的几乎要贴在小腹上,下身被对方强有力的贯穿,囊袋一次次撞在xue口发出让人羞耻的声响。 他想坐起身,然而大腿细腰连同大半个身体,都被对方一双手掌控住,只能徒然扭动几下,被动承受roubang在他身体极深处的探索挞伐。 借用这个姿势,祁吟修总算找到zigong入口,余光在盛桑音纤瘦的腰腹一扫而过,沉下目光,guitou抵着xiaoxue里那一点劈凿。 十余下后,zigong被roubang顶端撬开一个窄小入口,他又插进去在更加湿软紧致的内壁cao弄。 盛桑音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气,敏感的zigong被祁吟修压着cao了百来下,身前小巧roubang被刺激的胀痛不已。 一阵射精的急剧快感袭来,他连忙用手握住自己的东西想要撸动,然而手指刚碰上去,那roubang就抖了抖射出一股jingye,竟是直接被祁吟修插的xiele精。 白浊溅在盛桑音胸口小腹,连下巴也沾了点。祁吟修低头看去,将他胸口的jingye抹开,顺势在被吸肿的乳rou上大力揉了两把。 手指往下滑去,按在盛桑音小腹,那里原本平坦,此时被大roubang毫不留情的抽插,顶出了roubang头部的形状。 祁吟修抬手,隔着一层阻挡,按了按对方身体属于自己的东西。奇妙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roubang涨大到极致,将xiaoxue撑成一个圆洞,这种不可思议的撕裂感,立马让盛桑音疼得哭了起来。 祁吟修也忍耐到极限,闭眼缓了缓射精的欲望,俯身吻去盛桑音眼角泪水,又贴在他唇上舔舐莹润的唇瓣,一只手按在两人之间盛桑音的小腹上。 他想起殷楚痕说的话,声音略有些喑哑,“这个地方……是不是只要射在里面,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盛桑音被干得头晕脑胀,身心都混乱极了,哽咽着回他,“不会。” 祁吟修不信,咬了他的唇,强势地探进唇齿间,勾住里面香软的小舌搅动。浓精抵着宫口激射进zigong,将脆弱的内壁冲刷到颤抖,冒出一股股yin液与里面的jingye混成一片。 盛桑音绷紧了脚趾,zigong深处被内射的快感,让他啜泣着不断掉眼泪。祁吟修低头夺了他的唇反复品尝,衔住柔软的下唇,低声道,“会的。” 盛桑音没心思跟他争了,模模糊糊间一只手碰到对方手臂。他被剥的凌乱不堪,祁吟修仍然衣衫齐整,宽大的官服下,手腕处似乎有一个坚硬的环形东西。 某个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盛桑音偏头睁开眼,撩起祁吟修衣袖,却见修长手腕上,一只乳白色玉环滑在腕骨处,玉环尺寸太小,与手臂几乎不留空隙,也不知道当初这人是怎么戴进去的。 盛桑音聚拢心思仔细辨认,看样式和纹络,的确是原本放在盛府卧房内,他以为丢失的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