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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站街卖批寡妇(下)白虎羞辱、喷乳、双龙ntr

    抠搜的年轻客人被两个粗暴的不速之客扔出了妓楼。

    他一边哆哆嗦嗦地提裤子往外跑,一边外强中干地怒吼:“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瞧!”

    周瑞安满不在乎地纵纵肩,扬声道:“随时恭候。”

    但作为军火商的李维利可没那么好对付。年轻人刚走出没多远,便被维利的人逮住胖揍了一顿,还威胁他以后不许来花窑街嫖娼,否则就赏他一颗绝命子弹。

    年轻人还是个大学生,第一次见到这阵仗,连忙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爬走。他可再也不敢把主意打到站街的诱人壮妓身上了,再也不敢来花窑街嫖了。

    可惜,壮妓本人并不领情。

    他哀怨地望着两个陌生男子。他们自作主张帮王选赶跑了仅有的客人,这让王选心底泛起丝丝丧失生意的沉痛,忧郁的阴云笼罩在他刚毅的眉眼之间,再也不复之前的开朗和洒脱。

    在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他和凤圩垣本该幸福下去的,但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

    “谁叫你们多管闲事!”

    王选激动的胸腔震颤着,前胸一对被男人疼爱调教的蜜乳高耸,饱满的石榴rutou把纱衣顶出一个凸起。李维利定睛一瞧;寡嫂那薄透衣衫下若隐若现的,喂过孩子奶水的rutou轻柔暧昧地凹陷下去,随着他愤怒的鼻息而微微波动,把那层透亮纱衣撩动得起伏汹涌。

    李维利瞬间呼吸一窒,可疑红晕爬上脸颊。

    周瑞安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呼吸粗重的好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不是多管闲事。我们是您丈夫的好友,受他的委托过来接您的。”

    “……滚!”

    壮妓低吼了一声,慌乱拢了拢散乱的红纱,与他们擦身而过,“那短命鬼早就死了,我不记得他提过有你们二位这样的朋友!如果没别的事就快滚,别打搅别人的工作。”

    高大的男人完全褪去那层青涩的威猛味,因被死去的老公娇惯纵养,他全然变成了风韵犹存的熟妇,除了在男人身下娇气讨饶之外一无是处,只能靠出卖rou体依附他人过活。

    宝宝咿咿呀呀地小跑过去,眼泪汪汪地拉扯着母亲的裙摆,王选叹了口气,揉揉宝宝的发顶:“乖,mama要去工作了……”

    周瑞安和李维利对视一眼,自讨没趣地往外走去;经过这一遭,他们对这位沦为婊子的寡嫂失去了许多兴趣,准备偃鼓息旗,回下榻的地方从长计议。

    也许是折腾的太晚了,此时花窑街门前冷落鞍马稀,来寻欢作乐的恩客们早就找好了今晚的去处,壮妓的“工作”怕是又要落空了。

    王选频频受挫,只好呆呆地站在路边咬着下唇,粗大指节紧紧捏着纱裙下摆。他知道自己这一卦壮实男子不受欢迎,也没有多少男人会抱比自己体型还壮的双性。

    但是,要说起来,刚刚那两个打搅他的怪人,不是也没找到消遣吗?不如……

    “喂。”王选的受胡乱搅动纱衣的下摆,不情不愿地招呼道:

    “你们俩给我站住!”

    李维利狐疑地后头,朝王选不解道:“你叫我们?”

    “对,”壮妓眼神飘忽不定,慌张道:“你,你们两个赶跑了我的客人,所、所以你们得补偿我……!”

    李维利皱紧眉头,把皮夹拉开拽出一叠大钞,却突然被王选接下来的话吓了一跳:

    他们的寡嫂竟然恬不知耻地涨红了脸,邀请道:“来、来我屋里吧……”

    李维利和周瑞安齐齐没料到这样的反转,俱是一愣。

    只见那壮妓垂着眼睛,把鬓角掉落的碎发轻轻拢到耳后。他不经意地抬眼,露出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瞳,摆出一副邀请的姿态,魅惑而不自知。

    周瑞安的喉咙也忍不住干渴而滑动,金丝眼镜的后面是一对充血了的,满是兽欲的瞳孔。

    只见瞬间就柔和下来的卖身婊子,装作亲昵揽住两个青年的手臂,热情地把他俩拥进房间。

    “喂喂,这不太合适吧。”维利压着上扬的唇角,惺惺作态的拿捏道:“凤圩垣是拜托我们照顾你,可他没说要和你滚到床上去。”

    “还是说……你生性yin贱,缺了男人的那根东西,就活不下去?”

    鄙夷辱骂早已让王选麻木不仁了,但在听见亡夫名字的刹那,他呆愣的表情显得十分落寞:“照顾?照顾多久?一年?两年?……你们早晚会厌倦了的。”

    “你担心我们抛弃你吗?”

    周瑞安从舌根处徐徐卷出的低柔话语,顺着王选耳廓暧昧地滑了过去,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弄着王选的心尖。

    他的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壮妓耳边,缓缓喷出浓烈潮湿的吐息,一下下撩拨心弦。壮妓腿根一软,小腹乱着zigong都像过电似的酥麻,阴阜立刻就湿了。

    肥厚yinchun如同中看不中用的摆设,因为性工作者不能留阴毛,会让客人倒胃口,于是特殊职业者几乎都把三角区的毛发刮了个干净。此时肥美的嫩屄四周毫无绒毛遮挡,两片黑红色的骆驼趾被来来往往的男人们cao弄得微微外翻,一看便知道这是个饱尝男人jiba滋味的便宜货。

    “……闭嘴!你们到底干不干,不干就麻溜的给我滚!”

    王选貌似恼羞成怒地吼道。因被亡夫的旧友挑起不堪回首的记忆,他已经疲于应付了,勾引客人的魅惑法子也惫于使用,干脆坐到床沿边敞开大腿,黑乎乎的腿根一旦大肆露出,便能让人彻底瞧见壮妓那熟透的,黑里透红的yin浪阴屄。

    和普通娇滴滴的双性不同,王选的那处格外湿软、肥大,两片yinchun歪歪扭扭地撇开,毫不知羞地袒露出它们本该保护的柔嫩内芯;被男人调教成熟的阴蒂头昂首挺胸,屹立在阴部之上,不用人家剥开包皮,便发出动情的叽咕叽咕声。哪颗小小的红球像有生命似的,被包皮缓缓包裹或托出,这幅光景让李维利和周瑞安下腹紧得发疼,口中止不住地分泌涎液。

    可王选的私处“干净”的要命,几乎看不见什么遮羞的阴毛。

    李维利挑了挑眉,坏笑道:“白虎?”

    “……剃的。很多客人不喜欢下面有毛……”被陌生男人打趣私密处的保养,这让王选十分难堪,他下意识地朝里收了收膝盖大腿,艰涩而笨拙地解释。

    周瑞安葱白的手抚了上去,不意外地摸到了细致肌肤上覆盖的极短毛茬。可能是距离上一次除毛有一段时间了,代表性欲旺盛的阴毛又重新长了出来,蜜色肌肤上附着短短的一层青茬,摸上去微微有些剌手。

    李维利见壮妓的脸红得像烧开的锅炉,忍不住恶念继续调戏他,呼气如兰道:“别害羞,下次我给你剃。”

    王选脖子一梗,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就没有什么常客,睡过一次的男人往往提起裤子就跑了,嘴上说着“下次还来”,结果个个都说话不算数,转身就迷失在繁花似锦的长街里,再不记得一位穿着红纱衣静静等待他们光临的壮妓了……

    王选默默从身后的小桌扒拉出一张托盘。

    托盘上面静静躺着几块没开封的避孕套,一瓶润滑油,还有一张手写的价目表。

    价目表因为潮湿而变得褶皱,溅上不明体液也让纸片更肮脏浊劣;周瑞安一眼瞧出这是男人自己写的——笨拙的字迹和粗糙廉价的油墨,可不是正规油墨打印出来的东西。

    “koujiao五十元,rujiao七十元,花xue二百,菊花二百……?”

    明码标价,白纸黑字。

    但李维利愈发火大,他环着手臂一脸阴沉,直勾勾地瞪着史上最便宜的公交车婊子。

    周瑞安笑眯眯地把价格表放在托盘上,从毛呢马甲的内兜里掏出一卷现金钞票,轻轻压在油腻褶皱的价格表上:

    “你陪我们玩的尽兴,这卷钱都是你的,我在再额外送你一块表。”周瑞安伸出手腕,白皙骨感的腕间梆着一轮金奢黑月,上面洋洋洒洒着细碎闪亮的星星,围绕着表盘旁边是一圈方形未切割钻石。

    带着腕表的手缓慢滑进红纱衣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大乳晕和肥乳蒂。周瑞安满意地听到壮妓的喘息和惊呼,无声地微笑,他凑近王选的耳廓,直到冰冷的眼镜框触碰到后者的皮肤,并将其冰得一阵瑟缩。

    “给我cao了,这块270万的百达翡丽星空就是你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宛若恶魔诱惑的低语,王选的瞳孔极剧收缩,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凤圩垣之前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也没想过他那么有钱,身边的朋友更是阔绰。

    当然,现在的王选已经被唬住了,完全想不到去找鉴定师辨别这块百达翡丽的真伪。但他心里极度渴望得到救赎……巨额的外债压的他直不起身,被骗到花窑街卖身后更是一头跌进无底深渊,别提凤圩垣生前欠下的赌债了,他连自己的赎身费也拿不出……孩子还小,他也刚青年丧夫,而他们母子俩已经没有了未来。

    而突然出现的两个俊美男人,给了他最后的退路。无论如何,今晚王选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们,逃出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yin欲牢笼。

    “当、当然。”王选笨拙地笑了笑,忍耐着周瑞安的狎昵抚弄。他把托盘上的安全套拿起来,作势就要往周瑞安的roubang上套去。

    “哎,我们可不想带套,怎么办呢?”维利拽住壮妓拿着安全套的手,眼神透着一股nongnong的痞坏。

    “确实,”周瑞安附和道,“戴套不舒服,况且这里的套也没我们的size。”

    王选讷讷地张了张嘴,声音越来越低:“可是不带套,会……”

    “会怎么?”

    “怀上…小宝宝。”

    维利和周瑞安不约而同地嘻嘻坏笑,他们扭头看了一眼凤圩垣的遗腹子,那天真的小孩儿正悄咪咪站在门外,透过缝隙往里瞧。天真烂漫的他不知道,爸爸的朋友们不仅打他mama的坏主意,甚至还想cao大mama的肚子,给他生几个“小弟弟”、“小meimei”。

    “你都不让客人洗澡就cao你?是不是给点钱就能把你玩个遍了?你看看你这奶子黑的,还有这棕黑色的小逼,多少人cao过了嗯?”维利用了力道狠掐了一下王选肥屄上冒出来的sao蒂子,登时王选的腰眼一酸,浑身泛酥,头一歪软倒在维利的肩膀上。

    “哈啊……没有、没有……”

    “还狡辩?”

    维利冲着壮妓恶声恶气地低喃,而那壮妓噙着眼泪摇头,高大身子蜷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祈求怜爱:“没有!真的没有!”

    “啪!啪!”无情巴掌降落在丰满的rou臀上,激起层层腴乱rou浪,王选屁股被扇得发麻。

    “嘶啦——”毫无遮蔽功能的纱衣也被周瑞安从身后扯了开来,大片肌rou嶙峋的光洁肌肤袒露,古铜色的背肌被精油悉心爱护过,一点伤痕也看不见。

    “真不愧是卖身的娼妓,”周瑞安的眼镜泛着冷芒,声音虽然舒缓,但暗含不快:“肛周也没有毛。屁股又大又翘,男人天天不停的从你后面cao进去,过不久你臀尖就得结茧了吧?”

    “这么嫩的地方结茧,不就证明你是最浪的婊子吗?”

    王选哆哆嗦嗦地扭着腰杆,想到那270万,把那些脏话默默隐忍下肚。

    揭开纱衣后人妻的乳尖彻底暴露在人前,颤巍巍的奶球在空中摇曳,那对圆圆的乳晕大的离谱,因本人的黝黑肌肤衬托得其更加深黑,如若融化的巧克力一般,悬挂在胸口的中心地带的两点,格外的惹眼。

    维利登时眼神都直了,不知为何嗓子眼一阵干渴,他下意识地俯身,微凉唇瓣紧紧嘬着那颗圆滚滚的黑挺rutou。奶过孩子的乳袋仍旧源源不断地生产母乳,维利一阵忘情地渍渍吸吮,腥香的奶汁从乳孔里喷流出来,一滴不剩地被贪得无厌的青年卷入口中。

    “……你还有奶?”

    周瑞安再度开口时,嗓音已然变得低沉喑哑。怒胀的孽根激动地勃勃跳动,铃口的马眼渗出些清色腺液,他一边撸动jiba缓解饥渴,一边将guitou对准壮妓早已绽放的女屄,“噗嗤”深入了进去。

    这一处湿热的温柔乡并不过分的紧绷,熟知如何伺候jiba的嫩尻早已锻炼得松紧有致。层层叠叠的媚rou在jiba侵入的一刻起,便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一齐谄媚地吮咬起roubang敏感的表皮与青筋。

    “咳啊……”周瑞安禁不住屄xue的柔媚攻击,喘息着低吼。此时他的大脑和腰已经分裂成了两半——明明想放慢cao弄的动作,以便缓解一下射精的欲望;但腰部却违背他的意志,擅自狂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坚硬的长rou狠戾地刺入yindao,卷曲黑硬的阴毛就像钢丝球,刷打着王选外阴处挺立的阴蒂和殷红的yinchun,王选被刺得刺挠难忍,胡乱蹬动着大腿,既舒服又痛苦,脚趾难受地蜷缩起来,紧贴着脚板。

    “别!别…慢一点、慢一点噫呀……!”

    此时,王选的处境别样凄惨。上面给孩子喂奶的乳蒂被人叼住不停撕咬舔舐,浑圆乳球也让人捋动挤奶。痞帅霸道的青年沉醉于香甜的母乳无法自拔,根本体会不到他奶尖持续的尖锐疼痛。

    而下面的情况更是好不到哪去。儒雅英俊的男人摘掉眼镜后,竟化身禽兽,精瘦的腰肢像安装了永动机似的,疯狂抽怼进他柔嫩肥逼,把那一处娇软花芯欺负得酸疼,持续的“啪啪”插弄搞得敏感蒂头肿胀发麻。

    在两个极品男人共同的耕耘cao弄下,王选脑子高温烧热,濒临灭顶的白光逼近,他抻长了脖子,双臂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

    “啊啊啊哈啊…呜呜嗯……啊嗯……”

    壮妓作为性工作者真的很不专业,竟然比客人更早抵达了高潮。眼前白光频现,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过往的记忆逐渐倒放……

    他回忆起几年前,自己无端被凤家小少爷相中,更是在无人的更衣室被凤圩垣强要,早早的丢了双性那珍贵的处男身子。自此,全封闭式的校园里,殴打、辱骂和胁迫变成了家常便饭,持续的jian弄不难令他怀孕,这致使他做出艰难的抉择:跟着凤圩垣,一条路走到黑。

    “反正你也脏了,是未婚先孕的臭婊子,除了我谁会要你呢?”

    精致如人偶的青年一步步设下陷阱,除了体格一无是处的王选不得不落入魔爪,从此踏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不归路……离开珠港市的时候,凤圩垣曾温柔的给他承诺:

    “我们去龙隐市,等生下孩子,凤家一定会承认你的。”

    王选呆呆地点头应允。

    这对稀里糊涂结伴的鸳鸯,稀里糊涂地诞下一个可爱的孩子。可好景不长,习惯养尊处优的凤家少爷根本没有独自谋生的能力,离开了权贵家族的他,傲气十足却带又十足的天真。几度找工作被拒后,泄气的凤圩垣被旁人引诱上了赌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啪!啪!啪啪!”李维利从后面抱着壮妓,双手抓握着后者肥大的巨奶,丑陋巨根不停壮妓着丰腴的臀rou;周瑞安自正面拥住壮妓,与李维利前后夹击,粗长性器一下下插进yindao的最深处,每次都戳在zigong口的软嘴上。

    两人毫不留情的欺惹让王选憋不住哭喊,他惊声尖泣之余,打着哭嗝求饶。

    “呜呜嗝、求…求求你们……别cao了,休息,休息一下吧呜呜呜……”

    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击,他浑身上下烫得像只虾子,而他的客人享用他的刀叉,便是那两根畜生jiba。三人的下体紧密相连,王选会阴出泥泞浑浊,黄汤白沫混为一谈,外翻的血rou淌着动情的yin水。

    yin荡惑人的雌兽,为了生存隐忍着不作抵抗。而他一味的后退更加助长了雄兽们的嚣张气焰,跋扈的二代们不停地吐露调戏友妻的yin浪话,直教王选羞愤欲死。

    “你这么sao,凤圩垣他在天之灵可不会安分了啊。话说,你那鬼老公一闭眼你就出来卖了?”

    “干什么不好,非得干这行?躺着赚钱就是舒服,是吧?”

    无情的言语化作利刃,一刀刀凌迟着王选的心脏。这些男人就是有那种“能耐”,教良家双性为娼,劝风尘双性从良。可他们哪知道其中原委?!

    凤圩垣沉迷赌博之后,很快欠下了高额的赌债。赌场老板吃人不吐骨头,他打听到凤圩垣有个黑皮大奶的双性老婆,便劝诱他把老婆当赌资抵押出来。凤圩垣刚开始态度坚硬,一概不从,但随着赌资的亏空,筹码越输越少,也再没人肯借给他钱了。此时老板再次提出抵押老婆的事,凤圩垣的态度才松动下来。

    “就一次,最后一次,我把输的钱赢回来就再也不去了!”

    “答应我,救救我吧!等赚回来,我们就一起回珠港市,我会让你做凤家少奶奶,给你最好的生活。”

    一向骄傲,眼高于顶的凤家少爷,竟然匍匐在地,一边画大饼一边请求嘴硬心软妻子的“原谅”。高大汉子忍不住凤圩垣的软磨硬泡,骂骂咧咧地同意了,但……

    凤圩垣死了。

    死在赌场,暴毙身亡。

    王选稀里糊涂地看了一眼凤圩垣的尸体,他甚至不知道丈夫的死因,就被拉去了红灯区,做了最便宜的娼妓。至今未曾得知这一切是不是赌场设套,不过王选的人生因为凤圩垣一再的自私自大给毁了。

    花窑街的生活俨然是地狱里的肮脏下水道,他从一个陷阱,跳进另一个陷阱,而突然出现的两个俊美青年,到底是救赎还是新的陷阱呢?

    “带我走……”

    壮妓的眼睛隐入长长刘海的阴影之下,他的肥厚嘴唇簌簌颤抖,心跳如擂鼓。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心底那个声音这样告诉他。

    壮妓眼睛湿润,鼻腔抽噎着委屈的涕泪,他奋力蠕动起前后双xue,奋进讨好起两位财大气粗的贵客。冥冥之中,心底声音告诉他,既然他俩是凤圩垣的朋友,那说不定,真的可以救他和孩子。

    “求求你们,带我走吧。”

    李维利和周瑞安并没有多意外。毕竟他们的本意就是把这个“小嫂子”带回去,把凤家少爷唯一后代带回去。

    但现在,他们变卦了。

    “当然,我们会救你的。”

    “呜呜……谢谢、谢谢你们唔……”

    李维利和周瑞安望着喜极而泣的单纯婊子,把恶念深深隐藏在眼底。胯下加速抽插的力度,把那对rou圆肥臀撞击得嗙嗙作响,两根巨rou隔着一层内膜往来交互,把yin荡的壮妓cao干得双目翻白,涎液四溢。

    这是花窑街妓馆里并不算罕见的三人行,但对于他们三人,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两人在电石火光一刹那,便在心里打下了主意——把凤圩垣的遗腹子带回去给凤家,而他的爱妻嘛……自然是囚禁在他们偷偷搭建的“爱巢”里,可以整日吸吮、品尝他的奶水,夜夜笙歌,白日宣yin;也可以尽情啃咬揉捏那丰满rou腴的健臀,肆意用嘴接着寡嫂花xue的蜜壶,砸砸品尝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动情yin汁。前后两个xue不能闲着,轮番伺候两个欲望旺盛的男人,不仅如此,还能不断敦促王选,要赶快怀上他们两个的孩子。

    这样就能覆盖凤圩垣的印记,让王选彻底变成他们的所有物了……

    维利和周瑞安想象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美景,不禁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他们一左一右紧紧禁锢住了王选,分别在他唇角两边细密的啄吻,交换潮湿的鼻息。

    此时,憨傻男人没有意识到,他的选择使的他刚出虎xue,再入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