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重见天日的jiba和saoxue
与所有狗血剧情相同的是,我们的少爷有个青梅竹马的好基友,也就是前文提到的给凤圩垣发消息的可爱少年杨乐,他同样在珠港新塾私立学园上学,但此人与孤儿王选不同,杨乐的家族是跺跺脚能让珠港政界晃三晃的权野大手,乃至掌握国家命脉。这人便是唯一能与凤圩垣相称的璧人了,而两人关系也确实亲密,而且在王选出现之前,他们各自都没有rou器,经常结伴去国际班琴房连弹。 凤圩垣站在琴房外,静静聆听德彪西的。 优美的曲调在少年指尖倾泻而出,寂寞空灵的乐声感染着在门口驻足欣赏的每个人,包括向来眼高于顶的凤圩垣。杨乐演奏的曲子也带着极具他个人风格的轻快、明亮,微妙的和声与节奏在空气中漂浮游荡,优美的乐符升华悦动…… 一头柔软的栗色小卷发披在少年的肩头,像降临人间的丘比特。杨乐消瘦的骨架撑着一副让人禁不住怜惜的幼弱身子,全身各处皮肤都白皙柔嫩得几乎透明,在落地窗光束的照拂下,爱神丘比特绝美出尘,光是看着这幅场景就让人沉醉不已。 他如同一首朦胧的诗——曾经第一次遇见这个少年时,凤圩垣就这样想。 “杨乐。” 一曲终闭,凤圩垣罕见的唇角带笑走上前去。而杨乐像跟恋人耍小脾气的少女似的,瘪着嘴不看他,闷闷不乐地把手指压在黑琴键上,钢琴发出几声沉闷的哀叫,以代替主人表达不满。 “你生气了?”从未低头服软的凤家继承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杨乐打破禁忌,甚至不惜放低身段去哄他。 “没生气!”杨乐气鼓鼓的脸颊甚是可爱,就像一只塞饱了腮帮的花栗鼠。凤圩垣越瞧越喜欢,把杨乐拥进怀中细细地吮吻少年牛奶糖味的脖颈,异常珍惜少年的凤圩垣甚至不敢吮出红痕,因为他怕少年疼。 从王选那感受到的慌乱以及莫名其妙的心律不齐,全部烟消云散,以至于凤圩垣杨乐身边,只能感受到以往的祥和温暖和习惯性的风平浪静。 凤圩垣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想起手掌触碰的松软rou腴是多么富有黏弹手感,黝黑油亮的皮肤是普通富家子弟那苍白的“蓝血贵族”所不能比拟的,健康、珠光色泽。和清脆叮咚、优雅美丽的杨乐不同,王选更像是一把没开封的、色欲满满的rou琵琶,凡是弹奏他的男人定能听到其沙哑低沉的音调,像带着小钩子似的抓心挠肺的酥痒,总让人感到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凤圩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搂着杨乐的手不由自主地锁紧,引得怀中少年不满的痛呼。 凤圩垣松开手,朝杨乐抱歉地笑了笑。他望着杨乐红扑扑的正太脸孔,终于承认了一个他不愿承认的事实——骷髅架子般的身体确实没有健壮有力的肌rou抱起来舒服…… “小垣,你最近好奇怪。”杨乐一双剪水双眸盈着泛滥春水,楚楚地看着凤圩垣的眼睛,“你是腻了我吗?你不喜欢我了吗,因为他。” “不是。”凤圩垣想也没想的矢口否认,意识到自己的口吻稍有强势,他马上放缓了姿态,轻轻抚摸着杨乐的卷发。 “那种身份低微的下等人,也配爬上我的床么?乐乐,我们说好的,等你成年那天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届时,我会向所有人宣布,杨乐是我此生矢志不渝的恋人。” 凤圩垣的话像是早已排练好的俳句,坚定而温柔地把陷入爱情中的少年洗脑。 “真的吗?”少年问。 “真的。”凤圩垣从后面拥住杨乐瘦弱的身子,爱怜的吻落在少年闪着金圈的发顶,被抱着的杨乐看不见凤圩垣蹙着的眉,和他眼中的疑虑迟疑。少年是很好的联姻对象,他们有相近的家世,共同的爱好,互相媲美的容貌,却唯独少了…… 能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激情。 不对,别乱想了。凤圩垣闭了闭眼,努力把王选从脑海里甩出去。那种下水道里苟延残喘的、妄图偷一缕阳光的贱命,怎么能跟上流社会的娇子杨乐比呢?那种下等人连杨乐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如果杨乐是天上的一轮明月,那王选就是河边一池死寂的臭水沟,后者唯一的生存之道,便是在阴暗角落里,自生自灭。 “我爱你。”杨乐甜蜜地倾吐爱语,两人各怀心思。一个努力销毁着第三人插入他们爱情的踪迹,另一个带着探究研琢,思索那中途杀出来的rou器,到底能构成几分威胁? 杨乐能明显察觉到凤圩垣心不在焉。少年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与清纯气质不符的阴狠光芒,他不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不知死活的赖皮野狗惦记上自己的美餐…… 但好笑的是,他们似乎都同时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rou器”王选的自我意识。这个养不熟的野狼啊,似乎并没有把圈养他的男主人和男主人的小姘头放在眼里……比起插足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他有更总要的事要做,比如:如何躲避凤圩垣近期越来越出格的触碰;让他那几个不知死活反复横跳的刺头同学闭嘴;跟脑洞大开的小巴师傅解释自己是思维正常的人;以及重中之重——调查那些以往进入学园后就失踪了的,孤儿院伙伴的下落。 他怀疑,自己已经深陷泥潭。 王选最近被折腾的愁容满面。当初死乞白赖“求”凤圩垣给他戴上的贞cao带,现在成了无比麻烦的附属物,让他头痛不已,毕竟这东西是能保证大白菜王选不被凤圩垣这头贵族猪拱了的最好护具,也只好咬牙忍了。 牢牢包裹住下身三角区的黑皮软甲孜孜不倦地贴合在王选的yinjing上。因此小便就靠排泄孔流出来,而大号用此法却行不通,只能找凤圩垣解开贞cao带的小锁,短暂时间内脱下贞cao带。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小腹下坠隐隐作痛,rou臀处颤抖着,有股堵塞不通的滞涩感由里往外散发开来! 但是凤圩垣并不在宿舍,找他开锁肯定是不赶趟的,如果不想把奥利给拉到裤裆里,只能强行破坏掉贞cao带的锁;但是如果凤圩垣回来发现自己擅自把贞cao带搞坏,免不得又是怎样鬼畜变态的yin罚…… 王选捂着肚子哀大莫过于心死,这下这可坏了!他焦躁地咬着手指,下腹的坠痛愈演愈烈,最终还是想要排泄的欲望占据了上风。迫不及待用五金锤子将不结实的小锁砸的粉碎,匆忙把贞cao带扯下来扔在一边。 “他姥姥的,管那小逼崽子的!呼……” 终于王选获得了“自由”和“释放”,大大咧咧地光着大腿坐在马桶上,虚闭着双眼感受身心的顺畅,然后发出一声悠长舒服的喟叹。 jiba和saoxue重见天日,获得了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排泄之后,望着好长时间没发泄的小兄弟,王选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左手从手机翻了一部的岛国动作片,右手握着他虎虎生风的jiba开始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女优的浪叫声喘息声充斥着整间屋子,以至门锁转动的声音都被淹没在片子的叫床声中了,王选更是精神高度集中在女优上下摇晃的大奶子和下面快爆炸的牛子上,哪注意到门口站着两个人,正是铁青着俊脸的凤圩垣和捂住嘴惊呼的杨乐。 “呼,呼……”王选汗湿的额发不羁地翘起,一双桀骜的狼眼像被水洗了似的闪着动人的暗芒,优异的鼻梁脸颊弧度都因情欲攀升而柔和,明明是再阳刚不过的长相,却无端透出些不合时宜的妩媚。 凤圩垣第一反应是站在杨乐前面挡住他的眼睛。 “哎?这是……”杨乐不明所以,瞪圆了杏核眼不知所措,连质问都忘记了,满脑子都是刚才惊鸿一瞥到的强壮裸男一边撸动性器,一边红着脸喘息的画面。看样子,这个人就是凤圩垣的rou器吗?他和凤圩垣谁上谁下啊?凤圩垣能压得住他吗?连珠炮似的问题在杨乐的小脑袋里盘旋着,他却愣是不敢出声。 杨乐听见凤圩垣用他从未听过的冰冷飕风语气厉声呵斥那个男生:“王选!我看你是欠调教了,是不是还想尝尝皮鞭的滋味!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裤子穿上!” 女优的浪叫戛然而止,随即传来穿衣的窸窣声和男生情绪激动的奋力呼吸声。杨乐忍不住偷偷歪头,在凤圩垣的阴影下窥见那个高大男生的轮廓。那是一个散发纯阳气息的豹子般的型男,没有花哨的装饰打扮,一头利落黑发和锻炼良好的胸肌背肌,紧实的腰身瘦而不弱,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 可能感受到陌生人猛盯的目光,黑豹漫不经心地望向躲在凤圩垣身后的杨乐,两人在电石火光间,眼神短兵相接,最终还是软萌白兔败下阵来。杨乐没出息地缩回青年身后,心脏“砰砰”的跳到嗓子眼。杨乐心悸地攥着凤圩垣的白衬衣,晕乎乎的想:奇怪,明明刚才喝过咖啡,怎么又口渴了呢…… “抱歉,乐乐,我改天再约你好吗?”凤圩垣的微笑并未抵达眼底,他用淡淡的口吻下达逐客令,不容置喙的模样让杨乐打了退堂鼓,小白兔只好忿忿地瞪了黑豹一眼,极有涵养地帮忙带上了门。 “现在,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解释。”凤圩垣的恋人一走,他彻底坦露本性,将白衬衣的袖口高高卷起,两下扯开禁欲领带,恶念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 “事情就是这样,我真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把锁撬开的,真不是故意的。”王选烦躁的双手插兜,心知自已理亏,所以扭过头不看凤圩垣能吃人的眼睛。他一面害怕,一面又生出视死如归的奇妙勇气,声音不大不小的为自己所作所为开脱。 “说完了?” “嗯。” 凤圩垣微笑着,一下下地掰手指头,“你说了一圈,完全没有我想听的信息。一,没有主人允许擅自破坏贞cao带;二,身体的一切试用权都是主人的你,竟然偷偷看黄片自慰;三,面对除主人以外的男人不遮掩自己身体。” “四,出言不逊、态度不诚恳、随意扯谎耍赖皮。你说,我该不该罚你?”凤圩垣顿了顿,“领你回来的时候就说过,我最讨厌撒谎的人。” 王选灰败着无神的双眼,心里一片茫然的空白,十分钟前他有多快活,现在就有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