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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

    诱饵

    看窓渕屋的囮扩写文。所以不是原创(′▽`)ノ?

    囮有诱饵的意思。(19/6/15)

    林间小道。

    有三个人在缓步行走。

    前面两个穿着讲究的人在闲聊着,后面背着厚重行李的男人只有腰间围一破布堪堪遮住下体,低着头几乎赤足地走在不平的地上。

    “为什么还要买个人?”闲聊的其中一个人说,“我也可以背着的。”

    他长得清秀,看起来像是成年不久。另一个是他的父亲,是贵族府邸里的管家。

    “就让他背着。”管家摇摇头,“别管他。”

    青年“哦”了一声,低着头继续走。

    刚买来的男人皮rou结实麦色皮肤,但一脸麻木,赤裸的胸膛上还有一些情事时留下的痕迹。

    他走不太动了。

    背着的包袱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棱角分明又硬又重,硌得他难受,甚至感觉磨出了血。脚下的路也同样不平,时不时有小石子或者尖锐的东西凸出。他绑在脚上的布似乎也快磨烂了。

    但他能说什么呢?只能忍受。

    即使是一时脱力跪倒在地上,也会被那个管家毫不留情地打起来。

    “路是不能停的。”管家这么和儿子说。

    到了晚上三个人到了一个供行人歇脚的木屋,养尊处优的管家有些困了,青年虽然精力旺盛,但也因累了一天慢慢睡去。

    最应该感到疲惫进入梦乡的男人此刻却醒着,他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即使再困顿不堪他也知道得把握这为数不多的逃跑机会。他借助一块有棱角的石头磨着捆住双手的绳索,大气不敢喘一下。

    绳子不是特别粗,但男人也费了很大的劲。毕竟体力所剩无几,工具也不趁手。

    可能过了十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十分钟,绳子终于从中断裂,他也顾不得其他就想赶快逃跑,然而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导致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只是顿了这一秒他就突然察觉到到,有一只手伸出来紧紧攥住了他的胳膊。

    是管家。

    经验丰富老道的管家哪能看不出男人的想法?只是眯着眼睛等待罢了。“不听话?”

    他多年走这条道,这种运动量早已经习惯了。所谓的疲惫,也不过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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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稍微一打就硬了啊,”管家语带嘲讽,“这样的你跑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男人已经被捆住双手向上吊着。这姿势不太好受但男人的性器分明是硬了。

    管家抽的那几鞭甩在他的胸腹上,连腰间围的布也因鞭尾甩过撕裂了一个口子。被调教过的身子此时不自然地开始兴奋,但很明显,与男人本意相违背,他对这样的身体感到恶心与无力,只能闭上眼唯心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本来睡眼惺忪的青年听到声音爬起来,一抬头就看到被吊起来的奴隶,他愣了一愣,瞪大了眼睛问,“父亲,这……?”

    “一个小小的教训。得确保我们明天顺利到达……”管家手上鞭子不停,也不见手下留情,几鞭子下去男人身上出现了很多长痕,有的红肿隆起,有的渗出血液,看起来有些可怜。

    “别打太多……本来也是我不小心睡过去了……”青年年纪不大,看了之后有些不忍心便帮他求情。

    管家慢慢停了手,转头说:“你要记住,孩子。走这条道必须带着他,不能让他逃走。”

    “他?”青年以为这男人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正想走近了再仔细观察时又听父亲说,“不只是他,每次带的人都要留下。”

    管家又说,“就这么吊着他吧,把绳子放下来点。嗯……明天需要看得更紧。”

    月光透过窗洒了进来,男人的深色皮rou因此蒙上了一层光辉,显得皮肤滑腻紧实,手感可能很好。

    管家看见青年似乎想对面前这个奴隶动手动脚,皱了皱眉张嘴喝住了他,“别动他,你要是对这个着了迷我可就头疼了。”

    男人听着管家对青年的各种教导叮嘱,越发不安。这种对谈话内容的不解与对明天后天未来遭遇的恐惧甚至大过了疼痛。似乎并不是当初买他时说的“用来背货物”这么简单。

    翌日。

    天蒙蒙亮三个人就上路了。

    “真听话啊,和昨天根本就是两个人啊。”青年说。心里暗暗在思索:难道所有人被打一顿都会学乖吗?

    男人身上的鞭痕,糟糕的睡眠状态再加上手腕的淤青红肿让他今天的状态比昨天还糟糕。

    但即使他走得慢了管家也没有多说什么。

    透着一种可疑的悲悯。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可能已是丛林深处,晨间的雾逐渐浓得化不开,前面的管家突然低声说,“他被摁在地上的时候我们就快跑。”

    “啊?”青年还一知半解就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刚回头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狼型生物从浓雾深处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与高度飞跃出来,猛地将男人扑倒在地,男人背了一路的包袱被击飞落到一边。青年下意识要跑过去,在紧张中他不知道他的回头是想救男人还是想取包袱。管家连忙拉住了他,带着青年飞快地超另一个方向狂奔起来,“不要了!都是垃圾!”

    青年这才勉强看清包裹中撒出来的全是石块罐子铁块等等的杂物。

    跑得稍远些管家逐渐慢下了动作,他微微喘着粗气再一次叮嘱儿子,“回来的时候记得还要买一个rou质不错的喂它。”

    青年只知道呆愣地点头说“好”。

    很快,那男人和那狼全都看不见了。

    男人被压在地上,狼的指爪尖利,扣在肩膀上划破皮肤泵出血来,染红了男人的背部和狼的银亮的皮毛。血腥味让它兴奋起来。它把男人翻了过来,打算向过去那样直接将这次的过路费开膛破肚,但看到男人瞪大的双眼和颤抖的躯干时却莫名其妙地改变了主意。

    它低头咬住男人的腿,尖锐牙齿陷在腿rou的感觉绝对是足够让人恐慌的,他终于是明白了那个管家说的话。

    诱饵,过路费,他就是保障他们安全通过的那个倒霉鬼。

    但此刻连反抗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他就这么带着绝望和麻木看着面前巨型狼类咬住自己的腿,等待腿从身体撕裂下来的痛。

    但狼却始终没有将上下齿并合在一起,反而就这么咬着往后退。

    它想把他拖走……?

    或许还有其他狼族吧?或者是为了屯粮。

    男人握紧了拳头,后背在粗砺地面拖过的疼痛感一时间压过了绝望,血在身后留下了一道长痕。

    他无缘想到双腿捆在马后被活生生拖死的那些囚犯,又恍惚间想到了还自由时那短暂的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估计后背已经血rou模糊了,失血使他精神恍惚,半眯着眼看着头顶繁茂的树荫,和透过缝隙撒下来的细碎光芒,脑内空空。

    狼在一个洞口停了下来,它抖了抖毛发,竟变成了一个年轻人。

    银白色长发至肩,荧绿的眸子,俊秀的脸庞似乎很难与凶残的狼挂上钩。狼低头看了眼男人,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露出了里面森森的白牙。

    “呃唔……”男人痛得眼前发黑,身后陌生人的jiba很大,下体似乎要从中撕裂开般,他接过很多客,可这根jiba依然超过了所能承受的极限。那人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并将牙齿扣在他后颈上,男人此刻就像是雌兽交配那样跪趴在地上,毫无尊严。

    即使全身都在痛苦中煎熬,被调教很好的身体此刻却让性器硬了起来,甚至能在凶狠残暴的性交中尽力品味出丝丝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终于是暂缓了动作,他模糊地感觉到一股guntang的液体冲入甬道,刺激着本就伤痕累累的甬道,一阵阵刺痛让他被迫清醒了一点,他下意识挣扎,但除了让伤口重新渗出血之外并没有什么用。狼射完一次并没有结束,反而一股又一股,这使他产生了肚子被灌满撑大的错觉。身后的人双手抓在他肩上,这个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

    好像动物一样。

    男人想爬开,但似乎被牵制住了,不能动分毫。

    狼结束了射精,慢吞吞地从男人身上爬开,“起来,”他人语说得并不流畅,带着迟疑。

    男人哪还有什么力气?他趴在地上,双腿大张,股间jingye流出,整个人狼狈不堪。配上后背惨不忍睹的擦伤划痕,看起来似乎已奄奄一息。

    生的渴求降到了最低,他也不去强撑着什么精神,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予以漠然甚至欢迎的态度。

    狼静静看着,抬手抚上男人的背部,指间白光闪动,伤口在慢慢愈合。

    怎么可能让他死呢?

    一个健壮又乖顺的男人。

    一个很好的过路费。

    一个合格的……孕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