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5/28 伊藤润二小指脑洞 原作设定全程没动过心的丑男救了富江却被富江抛弃。 *富江纯粹的恶 剧情有沿用 受长相粗陋从小被哥哥们欺负,某一天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人要做几个哥哥的家教。这是个格外好看的青年,长得不属于清秀,反而透着一股子邪魅,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唯独受本能地厌恶这样的人,他说不上理由,但在几个哥哥都渐渐着迷时他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去靠近青年。 他的恶而远之却引起了青年——便是攻——的兴趣。攻于是主动去撩sao,甚至邀请受去他的客房待一会儿,这是其他人很难得到的亲近,受越发觉得恐慌不安,推开攻慌张逃跑了。 几个哥哥看在眼里皆是不爽,恶劣的情绪开始发酵,他们慢慢开始对青年动手动脚宣誓主权,只是一直都没人能和青年上床。后来攻蛊惑大哥将受扔到了地下室。 几个哥哥完全将身心拴在攻身上,自然忘记了受这个亲弟弟。最初还有攻过来看看,后来的一天攻突然不再来,而饭也没了来源,直到两三天后大哥放他出去,只要他答应将攻带走。受饿得精神恍惚,只得答应,当然,让攻远离他生活了将近25年的家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这人总让他不安,靠近他就像和一条毒蛇亲昵一般。 谁知回到了久违的地上才发现父亲死了,自己的三个哥哥为了争夺攻竟然将他分尸了。 受惊恐万分,他的脑袋转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几个哥哥威胁他说让他去抛尸,不然指控他是凶手。被从小欺负到大的受哪有什么话语权和反抗的权力?只得答应的他压着惊恐与恶心装好“四零八落”的青年开车去了郊外。 他毕竟没经历过这种事,隔几分钟就忍不住看后视镜,一个猛拐弯后下意识再次去看时却发现攻的头从麻袋中露了出来。那双原本明媚的眼正瞪着自己,脸上沾满血污。 他被那双无神的眼睛吓得一个机灵,手脚也开始不自觉发抖,咽了口唾沫连忙安慰自己这只是因为拐弯太急被甩出来了,没成想再次回头时不光脑袋露出来,半个上半身都撑起来,胳膊直愣愣得几乎要碰到受的腰。 他大惊,脑子一片混乱,慌乱中撞上了路边一棵树,受短暂眩晕后扯开两条胳膊已经抱住他的腰的尸体,弃车而逃。 本打算在小饭馆吃顿饭平缓下心情,店里的电视上播放着通缉令,原来他几个哥哥直接把事情做绝,指控他杀人逃跑。 他只得硬着头皮回到山中,也算幸运,寻来一处山洞可以容身。 受无奈中过上了山顶洞人的生活,好在本身受压迫欺凌已久,单独一个人处于没有网络和其他人的世界里不算太难。饿了就下山偷点农户的东西,平时呆在山洞里与世隔绝。 未成想一日睁开眼后有三个样貌诡异的“人”站在他的山洞口。 他一愣,随机认出是被卸成三部分的攻。 因先前的阴影他不顾一切推开三个摇摇晃晃的残块跑了出去,可回头看见三个攻都朝他“追”来,受生怕这三个“人”会引起别人注意而导致自己被抓,一时间也失去了基本判断力,只得又走了回去。 他将自己蜷缩在山洞中的铺盖里,那三个却不对他做什么,慢慢的都开始长出残缺的部分,两条腿的那个最是可怜,未能分到上半身的“他”无法言语且是最后一个长出头的,自然受到另两个攻的欺辱。 真是好笑,一个人的身体也会产生分歧。 他这样想着,却低沉下去。 一次偷东西被人发现,逃跑得急了摔了一跤撞上石头,腿登时又麻又痛,他不敢停留,一瘸一拐逃回山洞。 疼痛让他难以入睡,耳边又是攻的两个身体不知疲倦地嘲笑另一个的声音,他忍无可忍,拽过只有两条腿的攻,喊到:“别欺负他了!” 那两个攻都愣了愣,没见过受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最初颇为惊奇,很快转换成愤怒,讥笑道“丑八怪自然喜欢和丑八怪在一起”,两个美丽得不似凡人的青年一前一后离开了山洞。 受垂着眼推开最后一个攻,将自己重新裹回被子中,刚刚吼完一嗓子不知怎的大脑有些发晕,腿也突突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到晚上人开始发烧。 他难受地缩在作用甚微的铺盖里,虚弱至极,又饿又渴的他意识也开始模糊。最弱小的攻一直守在他旁边,后来不知怎的竟然能找来衣服给自己穿上,还给他送来了水。病痛或许真的能让人变脆弱,他拽着攻的衣角迷迷糊糊地说不要离开,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他从这个攻身上看到了被哥哥欺负的自己,产生了互相取暖的共情,没想到说完这话攻竟然笑了,身体快速变化着,好几天不见动静的身体此刻长了个完全,那张新生的皮肤白皙滑嫩的脸上满是得意讥讽,笑着说丑男也不过如此。 他以为受这番话是对他终于动心的证明,因而相当骄傲不屑。但是他到底不是正常人,理解错了受的意思,受从始至终没对攻有过喜欢的感情,所说的那些不过是恍惚的意识作祟罢了。 受只是呆愣愣看着笑得张狂的攻,头痛眼晕,大脑对眼前这个攻突如其来的变化未能反应过来。攻看见他这副样子有些不爽,心想着都喜欢上自己了还装模作样拿什么乔,丝毫不在意对方还在生病,强硬地将受摁在地上给受开了苞。 受彻底昏了过去。 攻本想着日完这一次就当做啃下一块硬骨头便离开,没想到cao着cao着食髓知味上了瘾,下山诱惑了几个过路男人顺走了钱又回来找受。 然而毕竟是一个身体分裂出来的,其他两个早早离开的身体心有灵犀,居然也都对受有了想法。 此刻三个长相气质完全相同的攻回到了山洞,用敌视厌恶的眼神看着彼此。他们虽出自一人,但如此自负而冷血的人是不可能希望和他一样完美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受对此一无所知,他自那天后便陷入了昏迷,腿上的伤未经医治越发惨不忍睹,化了脓发了炎,黄色半透明的水发出恶臭,血渍湿了大面积的铺盖。再加上被草了一晚上那攻也没给他清理,烧得更严重了。 攻完全不在乎血,也不会为这种可怜的样子而心软,只不过念着受只是人类,死了便再不能复活,于是还是打算救一下他。 只是打算是这样打算的,人也是如出一辙的冷漠,两个刚回来的攻表示先cao一顿再去给他治病。毫无意识和抵抗能力的受在高烧中又被玩了好久。 “想让他死直说。”最小的攻道,他们隐约中达成的共识让他现在只能看着,不过最后还是出声警告了一句,方见那两个停手。 受在昏迷中哭得一塌糊涂,极少见到的脆弱可怜让过去从未掌控过他的攻感到新奇有趣,难以收手。处于高烧中的身体格外热,无论口腔还是后xue都热乎乎的湿软至极,一直看不上的平庸丑陋面孔和粗壮的身体此刻反而成了催情剂,虽然昏迷却还会呻吟和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叫,确实让人性欲勃发。 受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时而鲜亮明媚时而血腥痛苦,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再睁开眼时已经过去了一周多。 他终于清醒,望着头顶熟悉的洞xue壁,第一反应是自己抗过来了,庆幸之余将全身的酸软胀痛归结于发烧。 他起不来身,只能先躺着恢复气力,一时间想不起来昏睡之前的事情,心情甚至还有些欣悦。直到听到窸窸窣窣动静转头去看,却看见三个已然穿着光鲜亮丽衣服的攻从外面进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朝他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