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慢穿之复原(流氓腹黑抖S强攻X禁欲别扭抖M强受)在线阅读 - 第一篇番外一生理课(rou,不影响剧情)

第一篇番外一生理课(rou,不影响剧情)

    第一篇·番外一·生理课

    蒋世城(赢锋)X陈睿(姬睿)

    “陈睿,下周蒋少将来我校的讲座和指导,你安排一下会场,”辅导员一边说一边将材料交给他,“我记得你们以前也是战友,全程的接待你就一并负责了,有没有问题?”

    “没有。”陈睿接过材料,翻看了一下突然一愣,“两天?”

    “哦,是啊——这次军部要检测学生的体能训练,一天讲座一天考察,”辅导员说着揉了揉镜框下发酸的鼻根,“蒋少将这次考察后的汇报对我们学校的综合素质至关重要,本来是学校派专人接待他的,但是那边要求要全程和学生近距离接触,所以陈睿啊,你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这个重担只能由你来挑。校长对你寄予厚望啊!”

    陈睿轻微的皱了皱眉,还是问了出来:“特种部队现在管这种事?”

    “去年特种部队取消匿名制度就开始活跃于各个地方,现在军部的各大势力和校方盘根错杂,元帅想要看到最直观准确的消息也只能选择和利益团体毫无瓜葛的特种部队来办了,不过——”辅导员的声音沉了下去,有些语重心长,“陈睿,你毕业之后的志向我明白,但你脱离军部那么久,又没有根基背景,趁这次机会好好向你的老战友了解了解吧,毕竟是蒋家的……”

    辅导员没有说完,拍了拍陈睿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后便让他离开了。

    演讲当日,军校停机坪上准时出现了一辆军用直升飞机,螺旋翼卷起的狂风撕开了学生会长一惯禁欲严谨的形象,凌乱的黑发飞扬在陈睿脸侧,他不得不眯着眼睛,用浓密的细长睫毛阻挡风沙的入侵。

    直升机停下后,脚踩牛皮靴的男人低着头探出机舱,肩负将星的笔挺军装包裹在那具健硕的身躯外,他挺起脊梁站在那里,戴上军帽,对着驾驶员说了句什么后便朝着陈睿他们走过去。

    “长官好!”李晨宇激动的对着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是通过招生考试上来的学生,没有当过兵,出色的综合能力让他坐上了副主席的位置,虽然校长和许多演习课的教授都是有军衔的,但是特种部队的少将,穿着正式军装——军帽,武装带,武器匣,牛皮靴——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特种部队啊乖乖!多少男人心中的梦想!有比这里的男人更他妈牛逼的吗?!

    陈睿愣了一下,虽然他也是少将军衔,但是入学时军衔就被保留不表了,于是他晚了几秒后,带着小小的异样心情也对着蒋世城敬了一个标准的礼,“长官好。”

    帽檐投下的阴影藏住了蒋世城的那双眼睛,他随意的回礼了一下便示意两人带路。李晨宇有点忍不住的想要回头和蒋世城说话,悄悄落后几步,几乎挨在蒋世城旁边,他带着满满的崇拜说:“蒋少将!我叫李晨宇,我很崇拜您,我在我爸那里听到过很多关于您的事迹,我——我超级崇拜你的,真的,我……”他的话里几乎是语带哽咽的,“真的……我……您就是我的偶像,我以后也想进陆航特种部队……您……”

    “到了,这边。”陈睿清冷的声音突然插入,硬是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晨宇脸一红,21岁的大学生,硬是把那句您能帮我签个名吗给咽了回去,不好意思的借口说:“我去调试一下设备。”一溜烟儿的蹿了出去。

    蒋世城走过陈睿身边时目不斜视,却在甩动手臂时用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对方的大腿外侧,然后毫不停留的走上演讲台。

    陈睿坐在下面,被李晨宇碎碎念弄烦的心情因为那几秒的挑逗而被安抚,他抬头仰视着台上的男人直到对方结束演讲。

    李晨宇原本要带蒋世城去住宿的学校招待所,蒋世城浅笑推辞:“不急,我先去陈睿宿舍叙叙旧。”

    “欸?!”李晨宇简直要尖叫出声,瞬间看向陈睿,提高了音量,完全没有面对蒋世城时的小媳妇样儿,“陈睿,是不是兄弟啊!你居然不告诉我你认识我男神!友谊的小船要翻了!”

    “你又没有问过我。”陈睿平淡的回答,借口让李晨宇负责会场善后事宜打发走了人。

    蒋世城随意的把手搭在他肩上,哥俩好似的样子往他宿舍走去,还不要脸的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真酸。”

    陈睿还是那副选择性无视的态度,既没有拍掉对方耷拉着的胳膊,也不接对方的话。除了有些发红的耳尖完全看不出异样,蒋世城也不在意,自说自话的逗着人。

    指挥部学生是一人一间的十平宿舍,空间很大,放下床,书桌,衣柜后还有一小块空地可以用来做室内健身。

    进门后,陈睿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对他说,“坐这吧,想喝点什么?”

    “随便,”蒋世城看着背对他瞎忙的陈睿调侃着说,“宝贝儿,有没有想我?”

    “只有可乐了,喏。”陈睿把罐装饮料递给他,无视对方的问句。

    啧,蒋世城把可乐扔一边,抓着陈睿的手腕把人往腿上带,揽着对方的腰问:“宝贝儿,你晚上是怎么玩自己的?”

    陈睿坐在蒋世城的腿上,低着头不说话的憋在那里,对方的话勾起他全部的记忆——在特种部队的那一年里,由于胡天明的提前退役,蒋世城堂而皇之的住到了他的宿舍,和他深刻交流了一下关于SM体质的问题以及实践,为他一扇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蒋世城教他怎样去享受欲望,他告诉他sm如同一出戏剧,让他知道每一场好戏都需要前期大量的沟通准备,让他明白S和M是合作者。一起完成所有的台词动作,铺垫高潮,他让每个场景成为一个世界。

    但陈睿知道,蒋世城并不满足于合作者的立场,比如他不喜欢设定安全词,他需要陈睿全身心的信任和服从,但他不会强求,他总是在前期答应自己所有的要求和条条框框的限制,但这个人总是有本事实现他曾经的宣言,让自己到最后受不了的主动恳求和奉献,这就是他的游戏方式和乐趣,对他而言,只会发sao的M和只会发泄的S不过是无聊的低级趣味。

    即使每次都节节败退,陈睿骨子里的矜持让他依旧坚持,“我要安全词。”

    有时候甚至说不上来这种坚持到底是为自己还是为蒋世城,或者可能只是为了让戏剧更加的欲扬先抑。

    蒋世城邪笑着用手来回抚摸着对方的大腿,“我有说今天要陪你玩儿吗?”

    陈睿一滞,被戏弄的羞耻让他面上一红,打算从对方腿上离开站起来,还没动作,嘴就被蒋世城叼住,吮吸了几下:“不好好学习尽想这些事情,看来你这学生会主席很水嘛,爷先来检查检查的你的功课——”

    他咬咬牙,瞪了一眼对方,知道蒋世城又开始善做主张的引导局面,明明说好了每次开始要先商量内容项目的——虽然偶尔几次被完全引领也很……舒服。

    但每次事后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忘记之前的一切,或者狠狠给蒋世城一巴掌,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这么做的。

    他默不作声了片刻,半垂着眼敛,轻声问:“你要…检查哪门?”

    蒋世城的笑意更深,并不回答他,只是说道:“陈同学可要好好表现,这汇报的好坏,学校的荣誉可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陈睿的脸颊隐隐藏着些微红,暗自考虑要不要再咬一口这混蛋,但藏不住的兴奋随着对方的开场白悄悄上扬,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滥用私权。”

    “好了,”蒋世城轻笑出声,掐了一把陈睿的腰,“别赖在爷腿上撒娇,去站好。”

    “不要脸,”陈睿终是没忍住斜睨了对方一眼,明明是自己被这混蛋强拉着坐大腿,他最多也就是懒得挣扎罢了,起身站到蒋世城的正面对。

    蒋世城从书桌上的笔筒里随便拿了一把学习用的银色小钢尺,在自己的手掌上打了两下试力度,啪啪的响声听在陈睿耳里却变成了最催情的爱语——他的小兄弟继续上扬了几分,撑起了一小片天。

    坐着的人从上至下打量着陈睿,然后长臂一伸,那把小钢尺破开空气抽在了陈睿的下身,男人的声音变得严肃,他训斥着:“陈睿,退役几个月连站都不会站了?”

    陈睿下身一痛,却瞬间毫无保留的勃发了起来,将黑裤撑得满满当当,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忽视那违和的一小包凸起,实在是一个在标准不过的军姿。

    小钢尺的尺角慢慢的滑过陈睿的裤裆,像是游走在外裤上的指尖,却更加锋利而冰冷,他不敢低头去看,隔着外裤感受着它勾勒出自己性器的形状,享受着它缓慢的抚摸,刚才的疼痛渐渐散去后是一阵烫热,他开始希望冰凉的钢尺能赤裸的贴着他的伤口抚慰。

    蒋世城站了起来,随即啪——的一声,钢尺再次凶猛的突袭了他的下身,抽得他瞬间如虾子般蜷缩了一下,还来不及站直,后臀就被更狠的抽了一记,“撅什么屁股,觉得自己屁股很好看?”男人说着又对着已经恢复笔挺的人抽了一尺,声音低沉的可怕,“我在问你话。”

    “没有。”陈睿蚊子叫似的回答。

    钢尺轻轻拍了几下陈睿的性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既然站不来就跪下。”

    陈睿的脸发烫着臊起来,蒋世城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给他压力,就这样等着,等到他做完心理建设,对着无人坐的椅子跪下双膝时,蒋世城才踱着步坐回去。

    陈睿此时的视线正对着蒋世城敞开双腿的胯部,里面毫无动静的样子让他燃起几分不甘心,他的下巴被钢尺挑起,从下方望向蒋世城。

    蒋世城收起钢尺,背靠椅子慵懒的坐在那儿,皮靴有意无意的踩着陈睿的下身,俯视着对方问道:“为什么站不好?”

    “……不知道。”陈睿小声回答,鞋底的碾踩轻得不像话,勾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硬在那里。

    “呵,”蒋世城突然嗤笑了一身,听不出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学生会长真是令我大开眼界,那你知道我现在踩着什么吗?”

    “……不知道。”陈睿实现飘忽,呼吸粗重,他痛恨强制和禁锢,比起疼痛他更爱这种撩拨般的羞辱,这个男人总有本事满足他,但是男人的身体依旧没有反应——这令他开始不爽,犹如战败。

    “看来陈同学需要补补生理课了,”蒋世城站起来对他说,“跪到椅子上来。”

    陈睿爬上椅子,跪在凳面上,手扶椅背,面对着书桌,蒋世城越过他唰啦一下拉开了书桌上方的小窗帘,刺目的日光直射在陈睿的脸上,六楼的高位让他将楼下的一切都几乎看得清晰,蒋世城打开了一条缝儿,微风吹进来,清醒了几分陈睿的大脑——但是此刻的清醒却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羞耻。

    他紧紧捏着椅背,即使知道外面只看得见他的肩膀上方,依旧变得不安起来,蒋世城的手在这时抚摸上他的背来回摩挲,轻捏着他的后颈宛如安抚般温柔,除了那恶劣的指令。

    “把裤子脱了。”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睿又是一阵迟疑,似乎企图用消极态度拖延到对方不耐烦的更改指令,但是男人很有耐心,从来不会催促,总是沉默的等着他的不安和妥协。

    陈睿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至膝盖处。

    “又穿吊袜带?”蒋世城调侃。

    “那是衬衫扣,”陈睿顶撞了一句,想要解开束缚着衬衫,勒着大腿的衬衫扣,却被钢尺打了一下手。

    “让你动了吗,屁股翘点起来,”蒋世城说着用尺拍了拍陈睿被衬衫覆盖的臀部,“啧,刚才不是挺会撅的吗,”他说着就往上抽了一下,没有了外裤痛感更加的明显,陈睿咬着唇,上肩伏在椅背上又塌了塌腰,仿佛犯贱一般的往被打的方向翘了翘。

    黑色的弹力衬衫扣完全勒住了陈睿的两个大腿根,夹着衬衫下摆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臀部,后翘的姿势让臀型被完全撑了出来,小巧精致,结实的臀肌和漂亮的臀型藏在底下,臀尖甚至被衬衫裹得有些变形,蒋世城竖起钢尺刷卡般滑过臀缝,衬衫立刻下陷进去,卡在那条秘密的小道里。

    钢尺游走在赤裸的大腿上,冰凉的触感让陈睿想要更多,想要他去碰一碰炙热的恶源,蒋世城把尺停留在臀腿处拍了拍提问:“这是哪里?”

    “腿…”啪——的一次抽打应声落下,毫无保留的发力让陈睿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这是哪里?”

    “腿根部。”他吞下呻吟,正经的回答道。

    钢尺继续开始游走,来到另一条腿的同一个位置,“这是哪里?”

    “……腿根部。”抽打又一次落下,陈睿肌rou紧缩对抗着疼痛。

    “这里也是,那里也是,陈同学还真是随便。”蒋世城没有放过他,继续在同一位置提问,“这是哪里?”

    “…左大腿根部。”陈睿咬牙切齿的回答。

    “原来你知道啊…”蒋世城轻笑了一声,“那刚才是故意说错想要讨打,是不是?”

    不等陈睿回答,钢尺又一次落下连抽了3下,疼得陈睿捏着椅背的指关节都开始发白,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

    “陈同学怎么不回答我,是觉得太舒服了吗?”钢尺停顿后对着右边也是3下的连击,隔着黑色的弹力带,红条印被衬得艳丽无比,蒋世城继续调侃,“乖孩子才有奖励,学得好了爷就好好抽你一顿。”

    钢尺顺着大腿往上,隔着衬衫在屁股上打转,“这是哪里?”

    陈睿犹豫了片刻,不太确定的回答:“右臀…?”

    刚说完,右边的屁股就被狠狠抽了一下,抽得整个屁股都带动着衬衫一起打颤,“继续想。”

    “右臀瓣…?”不对、“右臀尖…?”错、“右臀侧…?”继续想。

    接二连三的抽击落下,陈睿低下头忍耐着开始委屈,衬衫底下凸起一条钢尺大小的红肿条,彰显着男人毫不留情的惩罚,火辣辣的疼。

    “不知道…”他最后回答道。

    “这里叫做…”蒋世城顿了顿,忍着笑意回答他,“…陈睿的右瓣屁股尖。”

    陈睿一下子炸红了脸,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把自己埋起来,默不作声的僵在那里,任由钢尺滑到左边继续提问,“这是哪里?”

    “…左瓣…屁股尖……”陈睿纠结着说,但钢尺没有放过他,又一次落下。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被它抽是不是?”蒋世城说着不带停的抽了几把。

    “不——唔,不是——”陈睿的回答带出几分呻吟,急促的喘息着,在抽打中断断续续的继续说,“是…啊——唔,陈…陈睿的……左瓣屁股尖……”

    他的yinjing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而冒出黏糊的液体,颤颤巍巍的抖了抖,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地震般,蒋世城非常重的掐了一把yinnang硬生生的熄灭了即将爆发的浓浆,“啧,几个月不碰你又浪成这个样子,给爷憋回去,好好忍着。”

    陈睿的身体有一阵微小的轻颤,仿若轻浅的高潮,蒋世城放下了钢尺,他的手再次抚摸上陈睿的脊背,直到他恢复后才缓缓下移,停留在腰椎处轻轻按了按示意对方塌腰,然后继续向后覆盖上臀部,温热的手掌隔着衬衫把暖意传入,刚才所有的疼痛都像被埋入身体的蛊,现在一个个都被唤醒了出来,啃噬得他尾椎发酸,乱窜得他浑身发痒。

    蒋世城了然的掴了一掌,一掌拍死了一群,舒服得陈睿发出唔嗯——的喟叹,接连几下不轻不重的掌击,打得陈睿不自觉的向后送着屁股,索求更多。

    但是手掌的主人显然不打算满足对方,手指探入双腿间,在yinnang和xue口的中间地段停下,轻轻用力用指腹抚摸着,“这是哪里?”

    陈睿只觉得全身电流的触发开关被打开,一阵阵电流从那里顺着血液漫入全身,大腿发软不已,他轻喘着回答,“…是陈睿的…会阴……”

    “陈同学真是yin荡,老师怎么会乱摸同学的会阴呢?”蒋世城笑着加重了力气,然后轻轻的屈起手指轻弹了几下。

    “嗯啊——唔”陈睿一瞬间失神的呻吟了一声,喷出一道白浊,会阴剧烈的收缩着带动全身一阵痉挛。

    陈睿在高潮中瘫跪到椅子上,只听见蒋世城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这里是PC肌,好好练练,以后不止像刚才的连续两次高潮,甚至是无精高潮和像女人那样的多重高潮也能实现…”他俯下身凑到陈睿的耳边蛊惑着,“…你会喜欢的。”

    失神中的陈睿有些迷茫的把实现从窗外移到斜上方的男生身上,扬了扬下颚挺了挺身仿佛索吻一般——

    蒋世城无奈的勾起浅笑,低头吻上那双微张着的湿润,尽是纵容。

    直到陈睿缓过来,他才坏笑着挑挑眉用眼神嘲弄的看着对方的窘迫取乐,陈睿脸上的潮红未退,额上满是薄汗,他转过身乖乖的恢复到之前的姿势。

    蒋世城舔了舔唇,靠近陈睿贴着他,硬质的武装带和军装扣卡在陈睿的身上,下身沉甸甸的一大包贴在陈睿裹着屁股的白衬衫上,他一手揽着陈睿的腰往上微提,把下身嵌入进会阴和臀缝,一手接着衬衫探入,摸到左边的乳首,在他耳边问道:“这是什么?”

    陈睿为引起对方的性起而有些得意,有一种终于和对方处于一个高度的骄傲。他悄悄扭了下屁股企图要让对方缴械而亡——却没想到粗硬的军裤布料反而将他的最敏感的会阴摩擦得一阵收缩,战栗着再次竖起白旗。

    “发什么sao,”蒋世城的指腹按着那颗乳首轻撵,陈睿的身体忍不住想要后退躲避,却撞在男人的性器上,再次磨上股缝,xue口收缩着把自己的衬衫吞入更多,他的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无声的反抗。

    “这是什么?”蒋世城轻轻掐捏了一下立起的乳首,把下身往前顶了顶,帐篷狠狠的撞开了一下xue口,卡入更多,再次问道。

    “左边……rutou。”陈睿的手加重了制止的力道,他喜欢男人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玩弄羞辱,但是前面——让他产生一种无所遁形的恐惧,这种缺乏安全感的恐惧将快感和羞耻放大了十倍,“…陈睿的!”他想起遗漏的名字,提高音量着补充,然后羞恼不堪的轻声说,“陈睿的左边rutou……”

    “真乖,”蒋世城的声音带着热气呼入陈睿的耳朵,表扬让他心中升起可耻的窃喜,“来,爷给你奖励——”

    蒋世城挺起身离开他,命令道:“把衬衫从夹扣里抽出来。”

    陈睿一手搭着椅背上,挑着眼看了看衣冠端整的男人,一手抓着衬衫稍稍用力,一寸一寸将它们从夹扣里扯出来,露出整个早已被玩得泛红的屁股撅在蒋世城的眼前,他看见蒋世城笑着拿过一边的可乐摇了两下,然后对着他赤裸的臀部拉开盖头,喷射而出的汽水浇了他一屁股,他再也受不了的回过头去掩饰羞意和兴奋。

    炙热的手掌终于rou贴rou的抚摸上他的臀,男人一边说着宝贝儿真乖一边时而揉捏掴掌听响取乐,时而探指入xue勾挑拨撵玩弄,陈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压抑巨大的快感和羞耻,然后高高的翘起已经湿润出水的屁股任由对方贱戏。

    他的大脑有些混乱,模模糊糊的像团浆糊,蒋世城将沾湿的手擦在他的衬衫上,然后戏谑的看着陷入情欲的陈睿,残忍的说:“陈同学,下课了。”

    “…不”陈睿下意识的回首反驳,没有了男人手掌的抚弄,那些被杀死的蛊虫席卷而来,带着千军万马啃咬着他,瘙痒和酸麻快要将他吞噬,他的手无意识的向后去抓蒋世城的手,他的臀自发的贴在蒋世城咫尺之差的下身摩擦讨好,带着颤音叫了一声,“世城…”

    蒋世城眯着眼又抽了那屁股一巴掌,湿润的脆响声和陈睿压抑的呻吟混合着想起,“陈同学这是干什么?”

    陈睿只是潮红着一张脸望着他,嘴唇被咬得发红却死死地不开口,拉着他的手用力得让他都有点疼,满眼恳求浑身泛红的样子像是化去千年寒冰后沾着湿漉水汽的花蕊寻求呵护与疼爱。

    但蒋世城却只想掐碎花苞,撵灭花瓣,让花汁染红寒川,他后退了一步,不让陈睿的屁股再碰到自己,“爷在问你话。”

    陈睿的yin液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后翘着追逐蒋世城的屁股和膝盖几乎要打滑跌落到地,他真的好难受,那种钻心的瘙痒和不安的空虚引他失控,“我…我在……发sao……”

    “喔——”蒋世城像是奖励一般向前走了一步,让臀部能贴上来,他声音散漫的调侃,“——原来陈同学是个sao货啊……”

    陈睿再次感受到对方军裤里的坚硬时涌起的竟是满心的感动,尝到了甜头的人附和着“嗯”了几句,但很快就不再满足这样的待遇。蒋世城的戏弄让他觉得委屈,为什么对方不要自己的疑惑搅得他鼻子发酸,他直起背转过身向对方张开讨要拥抱的双臂,满脸的决绝似乎只要对方拒绝就会马上哭给他看似的。

    “……”蒋世城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几乎在耍赖的小东西,他忍了那么久感情全是为了伺候这位爷了,在心底叹了口气,啧了一声抱住泫然欲泣的人往床上走去。

    陈睿紧紧的搂着对方,发泄般的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蒋世城把人扔到床上,折起双腿压在他的胸前,对陈睿说,“自己用手勾住膝腕,把腿张开。”

    陈睿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对蒋世城做出这个四脚朝天,张开腿邀请的姿势,羞耻得快感让后xue吐出更多液体,一张一缩着亟不可待。

    蒋世城探入两指迅速的抽插着,三根——四根,开阔完全的后xue和连绵不断的快感几乎要把陈睿直接送上高潮,或者说他做到了——但是被陈睿生生的打断,陈睿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绝不会主动cao自己,今天已经任性了一次,再随便被搞高潮,一定会让对方生气。

    他死死的克制着自己,甚至在最后掐住了自己的领口遏制高潮,黑发黏腻在他的侧脸,眼中是倔强的偏执和委屈的水光,他的声音颤抖中带着不自知的勾引,“……爷,求你…”他撑坐起来,爬到床边,悄悄低下头用脸蹭了蹭对方的下身,没有被推开后大胆的用牙齿咬住拉链打开天堂的大门。

    蒋世城根本没有穿内裤,粗壮的yinjing啪的弹出打在了陈睿的脸上,让对方一愣,蒋世城目光发沉,声音低哑,“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说着抓住陈睿的头发把人往后一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爷有说要赏你吗?”

    “没有…对不起……”陈睿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睛却盯着对方狰狞的巨物不放。

    “屁眼就那么痒,没男人cao活不下去了是不是?”蒋世城粗鲁的嘲讽让陈睿的yinjing又是一阵轻颤,他掐住领口的手不敢随便放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刺激得射了出来。

    许是自虐般的倔样取悦了蒋世城,“说话,是不是欠cao?”

    陈睿的后xue因为蒋世城的逼问泄出一大股水来浸湿了床单,仿佛潮吹一般,轻颤着从xue口酸到鼻头,眼泪就这样没有预告的流了出来,他恼羞成怒的看着对方,带着哭音的控诉:“昨天短信里说好的剧本不是这样的!混蛋——你个混蛋——”

    蒋世城没想到竟然还没上垒就把人弄哭了,既有些暗爽又有些心疼的爬上床搂着陈睿,狠狠的挺入,“乖,给你,都给你……唔——”甬道的紧缩吞噬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他妈的这个sao货居然一插就射。

    “啊——!”陈睿的呻吟一滞,所有动作僵停下来,被他克制已久的前端因为蒋世城的进入而瞬间喷射,而那恶劣的情人还用手继续抚弄着他的马眼要他持续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痉挛,整个人被压在床上,那人借着自己的高潮发力抽插,享受着最极致的侍奉。

    坚硬guntang的性器摩擦着他的肠壁抚平所有的瘙痒和不安,宽翘的guitou顶着前列腺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快速的进出把清透的yin液打得浑浊,打湿了他的耻毛黏成一片。

    蒋世城和对方交换着唾液,然后把人翻了个身,横捞起腰腹,从后方狠狠的顶进,已经被cao熟的xue口泛着粉红吐着白沫的迎接着入侵,用力的夹道欢迎蜂拥吮吸,誓要榨干入侵者的精化。

    刚才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陈睿就这样被人骑在身下cao干着,身体被顶的往前撞进枕头里,单人床与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蒋世城俯下身两手摩挲着去揉陈睿的胸,啃咬着他的后颈吸出吻痕。

    “嗯唔——别揉了——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陈睿愤愤不平的承受着。

    “爷不仅要揉…”蒋世城说着拎起他的一条腿,将yinjing埋在对方体内就这样转了180°,咬牙忍着剧烈的快感,看陈睿因为过大的刺激还放声呻吟,再次俯身吸着那颗红肿的乳粒,坏笑着凑到再次迷乱的陈睿前调戏,“…爷还要喝你奶,宝贝儿。”

    陈睿只觉得乳首被吸得发疼,但蒋世城一松口又阵阵发痒,进退不得的让他又忍不住想哭,只能胡乱的喊叫着,“唔嗯——混蛋,不要脸,变态,神经病……啊——!”

    蒋世城感觉到陈睿的肠道越咬越紧,直接将人从床上捞起,让他坐到自己的身上,由下至上深深的贯穿着他,一下子就让人缴械喷水,甬道紧紧收缩痉挛发抖,他眯着眼抱着人狠狠又插了几十下才低吼了一声,把一炮浓精射入陈睿的最深处。

    陈睿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但全身止不住的轻颤痉挛着享受最深的高潮,窝在蒋世城的怀里听着彼此的心跳。恨自己的体力太好无法累昏过去不去面对情欲消散后的不爽。

    “晚上吃什么?”蒋世城没有动,保持着姿势沙哑着声音问道。

    “闭嘴。”陈睿表示现在自己需要做心里建设。

    男人的轻笑牵动着那玩意儿在陈睿体内颤动,被狠狠掐了一把腰,低抽一口气的把人抱紧了些,“对了,那个报告今晚帮我写了。”

    “……混蛋。”

    “还有,爷爷让我带给你一份推荐信,”他说着去掏口袋,打趣的说,“你说会不会已经被你的水弄湿了?”

    “蒋世城,你今天给我睡招待所去。”陈睿磨着牙回答,人一动不动的窝着。

    “你确定?我可是带来了现在的军部势力部署,不想听了?”蒋世城的手拉过被子裹起怀里赤裸的人。

    “说完再滚。”兴奋过后的疲劳终于慢慢涌了上来,他迷迷糊糊的说,“还有床单也换掉。”

    等到蒋世城滑出性器时,陈睿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他放平了人,定定的看了会儿轻声笑说,“是,睿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