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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哥哥的高潮控制,正君自罚,入宫参加寿宴

    039:哥哥的高潮控制,正君自罚,入宫参加寿宴

    楚向晚和楚岁朝抱着睡,一夜无梦,两人都睡的很香,次日醒来也早,楚岁朝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向晚已经偷偷看着他好一会了,楚岁朝有点迷糊的揉了下眼睛,“哥哥醒了……”

    楚向晚就等着楚岁朝醒呢,他昨天就很想要,身下饥渴sao浪,yin痒的难受,今天早上更是急迫的想要楚岁朝,他一个翻身骑在楚岁朝身上,俯身吻住楚岁朝,唇舌纠缠,双手在楚岁朝身上乱摸,用自己水淋淋的逼xue蹭楚岁朝硬梆梆的jiba,反复前后滑动,让粗大的jiba在自己两片yinchun中间滑动,阴蒂被穿了环后无法在缩回去,被jiba摩擦的快感连连,让楚向晚逼xue越发湿滑了。

    “嗯……”楚岁朝含糊的呻吟一声,早上欲望勃发,被楚向晚这样撩拨他有点想cao逼,楚岁朝双手握住楚向晚奶子,柔软丰盈一抓满手,jiba被磨的舒服,楚岁朝闭上眼睛享受楚向晚温柔的情意和他火热的身体。

    楚向晚是真的想要,身体的饥渴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大约是心里需求,今天他们醒的早,做一次应该不会耽搁给正君请安,用自己sao浪的洞xue流出的yin汁润滑,那些浪rou紧紧贴着jiba,楚向晚感觉到楚岁朝jiba特别坚硬,他把屁股抬起来一点,让楚岁朝的guitou顶在他xue口,sao浪的叫道:“爷,cao吧。”

    楚岁朝眼睛都没睁开,勾起唇角,一个挺腰,jiba就插进去了,而后他双手掐着楚向晚的腰慢慢的往下按,硕大的jiba顶开层叠的嫩rou,碾压敏感的内壁,逐渐往深处顶。

    “哈啊!”楚向晚一声极尽舒爽的呻吟之后,缓慢的顺着楚岁朝手上的力度往下坐,下身浪xue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yinrou都被很好的摩擦到,让楚向晚一阵恍惚,忍不住身子发颤,舒服的他想尖叫。

    楚岁朝jiba顶开宫口插进zigong里的时候才停下动作,逼腔内部的yinrou夹着柱身蠕动,guitou被温暖的rou壶裹紧了,舒缓而绵长的快感让楚岁朝觉得此刻和楚向晚在一起很温馨,他没有在动,就抱着楚向晚的脖子,在他耳边叫了一声:“四哥……”

    “岁朝……”楚向晚也和楚岁朝有同样的感觉,他侧着头亲吻楚岁朝的耳侧,缓慢的抬腰在下沉,让楚岁朝的jiba小幅度的在他体内摩擦,感觉这样缠绵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即渴望更激烈的欢爱,又舍不得打破此刻的温情。

    楚岁朝就让楚向晚小幅度的用逼xuetaonongjiba,他始终都没有动作,jiba上传来的快感不够强烈,但他依旧抱着楚向晚,偶尔在楚向晚抬身的时候抽出jiba,迎着楚向晚下坐的动作顶进去,顶的楚向晚浪叫一声。

    楚向晚开始不满足这样频率,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的受不了了,饥渴的欲望几乎要把理智灼烧殆尽,他开始快速的起伏,因为被抱着不能起身,他就趴在楚岁朝身上甩屁股,肥厚的臀rou被甩出一阵rou浪,发出yin靡的‘啪啪’声,快感越发强烈了,“啊,啊啊啊,弟弟,cao的哥哥好舒服啊,浪逼被插的shuangsi了……”

    “嗯。”楚岁朝像是应答一般发出一个单音节,他任由楚向晚在他身上放肆,自己摇屁股摇的欢,楚岁朝只是躺着享受,偶尔在楚向晚身上揉捏两下,看楚向晚实在动作不便,就放开了他让他起身,双手抓着两个奶子,勾住乳环拉扯。

    “呃啊,啊啊啊,奶子好疼,弟弟不要,轻一点,唔啊,sao逼舒服,弟弟jiba好大,cao的shuangsi哥哥了……”楚向晚为了方便楚岁朝玩奶子,也没有把身子完全坐直,略微前倾着。

    楚岁朝终于完全精神了,jiba舒服的他连连叹息,楚向晚越动越快,浪叫不止,而且逼xue夹的很紧,像是很快要高潮了一般,楚岁朝猛的起身推倒楚向晚,压着他一阵快速的抽插,大开大合的顶撞楚向晚zigong底那敏感的嫩rou。

    “啊啊啊啊,啊哈不行了,弟弟好厉害,cao的sao哥哥要高潮了,唔啊慢点啊,shuangsi了……”楚向晚身子一阵乱颤,快感席卷全身,他自己动的时候总是下意识调整姿势,不敢让jiba顶的这样深这样狠,因为快感太强了,可楚岁朝主动就不一样了,他几乎是立刻就要高潮。

    楚岁朝突然停下了动作,感觉到jiba被绞紧了,可他依旧不肯在动,让楚向晚即将到来的高潮被生生掐断。

    “唔不要,不要停啊,求求你,爷,爷,cao妾,快点……”楚向晚难受的不行,明明即将高潮却得不到那灭顶的快感,让他身子抽搐着浪叫哀求。

    “哥哥别急,这就给你。”楚岁朝觉得楚向晚逼xue稍微放松了一点之后才继续cao弄他,动作依旧凶狠,次次都让jiba深深cao到楚向晚最受不住的地方,很快他就感觉到楚向晚又要高潮,那逼xue里面分泌出大量的yin水,再次绞紧了jiba,楚岁朝又停下了动作。

    “呜呜,不要……”楚向晚简直快要被折磨疯了,只差一点点,只要在cao几下就能高潮了,可又一次被生生掐断,他恍惚间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

    楚岁朝这次依旧固执的不肯在抽插一下,等楚向晚缓和之后才继续,接下来的时间对楚向晚来说简直在天堂和地狱里来回穿梭,他自己都不记得被这样硬生生压下高潮几次,身体越来越敏感,稍微一点触碰都是要命的煎熬。

    楚岁朝一直cao到了他想射的时候,看着身下的哥哥已经被他折腾的神志不清了,这次楚岁朝没有在停顿,他一直不停的抽插把楚向晚送上高潮。

    “呃啊啊啊啊!”楚向晚终于得到高潮的时候他其实根本是没什么意识的,只是被巨大的快感袭击一般,爽的几乎要疯魔,身子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潮吹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像是喷泉一般喷水。

    楚岁朝迎着楚向晚高潮喷发的水流cao进去,在楚向晚zigong里射出他的精华,两人的高潮都是激烈的,持续的时间似乎格外长久,楚向晚高潮的时候逼xue几乎要绞断楚岁朝的jiba一般,那些yin水被堵在里面冲刷guitou,楚岁朝舒服的腰眼发麻。

    等楚岁朝缓和点才发现楚向晚没什么动静,一看才发现楚向晚好像被他cao傻了一般,还在失神,而且身子还在抽搐,楚岁朝抽出jiba翻身下来,把楚向晚搂进怀里,闭上眼睛,手轻柔的抚摸楚向晚的身子。

    楚向晚终于回神的时候,发现楚岁朝搂着他,心里一阵的甜蜜,不过一次欢爱他只高潮了一次,而且是差点把他折磨疯了的激烈高潮,让楚向晚有点害怕这样的快感,在楚岁朝腰上掐了一下,楚向晚有些抱怨的说:“你个小混蛋,要把哥哥折腾死吗?”

    楚岁朝腰被掐的有点疼,不过楚向晚也没用太大力,他哼哼一声说:“放肆。”不过他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和楚向晚撒娇了,在楚向晚的奶子上掐了一下,不满的哼唧一声。

    楚向晚知道楚岁朝没生气,他侧过身和楚岁朝面对面,闭上眼睛用鼻尖蹭楚岁朝鼻尖,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得起身了,不过身上实在是酸软,他腰都麻了,被cao太狠,而且弟弟一心折腾他,让他真的被折腾的够呛,可他不得不起身了,对楚岁朝说:“得起来了。”

    楚岁朝搂着楚向晚不让他起身,刚刚做完,他还不想动弹,对着门外说:“去正君院里传话,爷今天带着晚侍妾回楚府,他不去给正君请安了。”

    外面传来听风的声音:“是,少爷。”

    楚岁朝又闭上眼睛,亲昵的蹭了下楚向晚说:“在睡一会,睡醒在回楚府。”

    楚向晚放心的闭上眼睛,很快就又睡着了,这次的回笼觉两人都没睡很久,不到一个时辰就醒了,两人吃了早饭就一起回楚府了,在楚府里楚岁朝就不管楚向晚了,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都熟悉的很,楚向晚自去找楚太正君聊天,楚岁朝则去找楚太师,楚太师上朝还没回来,楚岁朝就在书房等他。

    楚向晚一进楚太正君院子,就看到楚太正君一脸怒容的坐在廊下,院子里混乱不堪,最前面两个是楚太师的侧君,后面一排四人都是侍妾,院子侧面站着一大群侍奴,一个个面若寒蝉,胆战心惊的看着院子里受刑的双子们,楚向晚站在院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

    楚太正君也看到了楚向晚,对身边长松说:“去把四少爷领进去,让他等我。”

    “是,太正君。”长松穿过院子对楚向晚说:“四少爷,先进去吧,太正君一会处理完在进去。”

    楚向晚点点头,跟着长松进去,路过两个侧君的时候,楚向晚看到他们已经满身大汗,双腿大张着被打的凄惨,小yinchun因疼痛卷缩在一起,但阴蒂肿大,显然是被酷刑折磨过一番了,楚向晚不再多看,快步进去了。

    楚太正君不想耽搁太长时间,他对长松和长白说:“送他们到行房去执行,你们两个去监督。”

    长松和长白应声后带着一众人出去了,两个侧君已经无法走路,可他们的刑罚还没有结束,只能由下奴抬着送过去,其他侍妾也都还要受刑,只有那些侍奴们各个惶恐的跟去观刑,楚太正君命令他们全程都看着,以儆效尤。

    楚向晚在里面等了一会楚太正君就进来了,父子两个坐在一起聊体己话。

    楚岁朝等了很久楚太师也没回来,他回来府中下奴都知道,只要楚太师回来会立刻禀告他的,不知道是不是朝中有什么事情楚太师才没回来,一上午空等,楚岁朝给楚太师留了话,中午饭他去楚太正君院子里用,他们三个再次坐在一起,位置已经换了,楚太正君坐上主位,楚岁朝坐下首位,楚向晚坐楚岁朝下次位。

    楚太正君满意的看着两个孩子,楚向晚告诉他他们相处融洽,楚岁朝对他很体贴,其实楚太正君不怎么担心楚向晚和楚岁朝的相处,他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楚向晚是楚岁朝的亲四哥,楚岁朝无论如何都会善待楚向晚,他担心的是穆端华这个正君,怕他因为嫉妒为难楚向晚,不过楚向晚说了没有,他只能相信,而且凭楚岁朝对后宅中人的掌控,也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楚太正君特意命人做了许多两个孩子爱吃的菜,吃过了饭楚岁朝就赶紧带楚向晚回去了,他之前约了叶熙沉到府详谈,叶熙沉的回帖就是今天下午来。

    楚岁朝让人准备了茶点,叶熙沉来的时候身边依旧带着叶珺龄,让楚岁朝有点不好的预感,叶珺龄频频跟着叶熙沉到他这里来,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楚岁朝觉得他现在后宅里人已经不少了,暂时也不太想在纳新人了,便装着看不出叶珺龄的心思,不理会他。

    叶熙沉也是无奈,他三哥简直固执的要命,现在连叶太正君也管不了了,叶珺龄铁了心要嫁楚岁朝,无奈叶太正君只能冷处理,不给他提亲,叶珺龄就想尽办法跟着叶熙沉来,为了多看楚岁朝几眼而已。

    “阿熙,坐。”楚岁朝请叶熙沉坐下,下奴上茶之后退下,楚岁朝开门见山的问:“阿熙,你和周家的亲事谈的怎么样?”

    叶熙沉一下子夸下了脸,神色有点恹恹的,“不知道我君父怎么想的,这么上杆子是何苦。”

    “已经定亲了吗?”楚岁朝想着若是已经定了亲,那他倒是不好开口了。

    叶熙沉冷笑一声说:“原本已经谈好,但周家不肯公开,也不让送聘礼,非要等科举考试之后在收,什么心思不言而喻,简直可恨。”

    “那就是还没定亲,文书可有交换?”只要没有文书,那这就只是口头约定,周家想待价而沽,那就别怪叶家另谋高就了。

    “没有,周儒峥这老狐狸怎么肯先换文书,聘礼他都不收。”叶熙沉非常不满,这亲事简直快成他的耻辱了,若非他君父固执,就算周子澈是天仙下凡他都不稀罕,他根本不想要这门亲事。

    楚岁朝立刻放下心来,笑眯眯的对叶熙沉说:“周家待价而沽,若是你此次科举名次靠后,恐怕他们的口头约定就不算数了。”

    叶熙沉当然知道,他恼恨的就是这一点,极其屈辱的像货物一般被人估价,他沉默片刻后才说:“我觉得即便亲事成了,我也丢尽了人显尽了眼,从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亲事娶成我这样的,我君父现在也是两难,整日在家诅咒周儒峥那老狐狸。”

    一旁的叶珺龄低着头,心说何止君父,他们父亲几乎要气死了,叶熙沉可是叶太正君的命根子,亲事不成还好,若是真成了,叶珺龄都能想象到,将来就算周子澈做了叶熙沉的正君,日子怕也不好过了,叶太正君肯定要替叶熙沉出气的。

    楚岁朝倾身凑近了,在叶熙沉耳边一阵低语,把同是朝廷正一品大元的太子太保兼銮仪殿大学士宋陆良的事情和他细说了。

    “如此,倒是让我们先失言了?”叶熙沉一脸诧异的看着楚岁朝。

    “阿熙,这怎么能叫先失言呢?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亲事已定吗?一没文书二没六礼的,又没有公开,是他们做事情不地道,你我两家本就交好,你在和陆家结亲,量那周儒峥也拿你没办法,何必受他的侮辱?天下双子千千万,没听说过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在我们面前拿把的,这就是惯得臭毛病,若是你忍了,将来事情传扬出去,你如何在外面立足?世家贵族们要笑掉大牙了。”

    叶熙沉本来就不愿意和周家定亲,经过楚岁朝一通劝说,他决定把这件事回去和叶擎文商量一下,对楚岁朝说:“我回去在详细和我君父说说,回头给你回信。”

    “好。”楚岁朝抚掌,此事基本上成了,他转而又对叶熙沉说:“我家里有个品貌上佳的双子,是我君父身边的侧君所出,你一并娶了回去,做个侧君怎么样?”

    叶熙沉无奈的看了一眼叶珺龄,他还没给楚岁朝说亲呢,楚岁朝倒是给他找了两门亲事了,看着叶珺龄急切的眼神,叶熙沉轻咳一声说:“好,这件事我应你了,但是……”

    “嗯?”楚岁朝特别高兴,他们之间本就交情匪浅,如此有联姻关系之后,更是亲密,牢不可破的站在同一阵线,这当然让楚岁朝满意了。

    “我三哥……”叶熙沉沉吟片刻才说:“咱们也是自小一块玩的,我三哥心悦你多年,你是不是也多少怜惜他这份心意,侍妾也行,他只要在你身边就满足。”

    楚岁朝无奈,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叶珺龄的身份做侍妾委屈了,他本该有更好的选择,情之一字,让人无奈,叶熙沉刚刚答应了楚岁朝说的亲事,楚岁朝总不好反手就拒绝人家,何况人家只是要一个侍妾的位置,这是为了他受委屈呢,他点点头说:“若是你家中君父和父亲同意,他自己又不觉得委屈,那我没有意见。”

    叶珺龄心中大喜,他当然不觉得委屈,真心爱慕,又怎会在意名分,要的是终生相守而不是虚名,至于侍妾要受正君管束这种事情,叶珺龄觉得,只要在楚岁朝身边和他在一起,就算正君刻薄他也能忍,临走的时候叶珺龄把一个做工精巧的荷包交给楚岁朝,红着脸跟着叶熙沉离开了。

    楚岁朝随手把荷包挂在腰间,这件事情顺利办成,他心满意足的回后宅去了。

    穆端华这几日都等着楚岁朝,终于等来主君,他心中欢喜,满面喜色的给楚岁朝行礼,看到他腰间多了个荷包,穆端华不动声色,这荷包一看就是双子做的,上面绣的图样简直不要太露骨。

    楚岁朝坐下之后穆端华在他身边贴上去,“爷看着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吗?”

    “嗯,帮我的朋友解决了一个麻烦。”楚岁朝随意的说,靠着小榻放松了身子,让穆端华贴着他,连续好几日没有临幸正君,他今晚是打算在穆端华房里留夜的。

    晚上两人沐浴完上床,穆端华伏在楚岁朝身下舔弄他jiba,口中不停发出‘啧啧’的声音,sao浪的大屁股扭动着,让楚岁朝很快就来了感觉,穆端华已经好几日不曾得幸了,身子空旷的厉害,后宅里人越来越多了,连他这个正君得幸的机会都变少了,不过还好主君顾念,口中硬物坚挺,穆端华身子火热,他逼xue流出饥渴的yin液,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楚岁朝感觉差不多了,就让穆端华跪趴着,jiba从他身后顶进逼xue,却把穆端华双手往后拉,抓着他手腕,挺腰的动作不快,但次次都是深插。

    “哈啊,好深,唔啊啊,爷,太深了,妾浪逼cao透了……”穆端华被cao的身子发颤,这样的姿势他半点不能闪避,实打实迎接主君jiba插入,让他感觉看快感直击灵魂。

    楚岁朝就用这个姿势cao了片刻,感觉jiba被裹的很舒服,但穆端华yin水太多了,jiba插的顺滑无比,都有点太过黏腻了,感觉就很怪异,明明穆端华夹的很紧,但抽插却非常顺滑,楚岁朝觉得有点不过瘾,随手拿了几个夹子,把穆端华rutou和阴蒂夹住。

    “唔啊啊,爷,妾好舒服,浪逼太爽了,哈啊啊,rutou夹住了,阴蒂好痒……”穆端华高声浪叫,大约是他太想要了,饥渴太过才会yin水特别多,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楚岁朝把穆端华翻过来,觉得他太兴奋了,yin水流的身下一片狼藉,抽插的特别顺滑,好像少了点摩擦的快感,楚岁朝皱了下眉头,抬手扇了穆端华jiba两下,可穆端华似乎更兴奋了,逼腔里一抽一抽的,哗的喷出一股yin水,楚岁朝jiba都被他夹麻了。

    “呃啊,爷,妾不行了,唔啊啊啊,shuangsi了,喷了啊啊啊啊……”穆端华高潮的瞬间大腿根抽搐,他因高潮来的太猛而失神,但身子却爽的不行,简直爱死了被主君临幸,穆端华多日的空虚得到满足,他激动的很快被cao的高潮。

    “sao货!”楚岁朝不满的压住穆端华猛cao,也不管身下狼藉了,只用jiba凶狠的顶弄穆端华。

    “爷慢点,哈啊,妾不行了,爷你饶了妾,唔啊啊,sao逼cao坏了,cao死了……”穆端华高潮中被狠cao,他抱着楚岁朝身子,仰起头大口呼吸,身下快感让他发疯,逼rou一阵的酥麻,感觉自己要被cao死了。

    楚岁朝连续的抽插,穆端华高潮yin水一喷,下身更是没法看了,床上褥子湿透,他恼恨的掐着穆端华奶子,下身打桩一样的cao,等他终于想射的时候,穆端华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楚岁朝jiba深深顶进去射进穆端华zigong里,趴在穆端华身上喘息片刻后翻身下来,他不满的情绪丝毫没有掩藏。

    穆端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侍奉不周,身体太兴奋导致他yin水太多,主君cao起来不爽快,下床跪在地上,穆端华顾不上自己乳尖和阴蒂上的夹子,他躬身请罪:“是妾侍奉不周,请主君责罚。”

    楚岁朝有点困了,懒得搭理穆端华,便转过身说:“你自己出去受罚,别吵。”

    穆端华神色有些黯然,是他身子太sao浪了,可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主君一碰他,他就情欲蒸腾,穆端华轻声应是之后出去,不知道该怎么罚自己,看着门外的知夏和沐冬,穆端华说:“先进去收拾一下床铺,然后准备一下,到偏房去。”

    知夏一头雾水,“正君?”

    “侍奉不周,我得受罚。”穆端华简单说了一句,便重新进去了,他的主君似乎是困了,好像已经睡了,穆端华抱着楚岁朝到小榻上,下奴们动作麻利的撤掉脏乱的褥子,重新把床铺好,穆端华这才抱着楚岁朝放到床上,用薄被盖住楚岁朝身子,而后他深深吸气,在楚岁朝唇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偏房里沐冬只准备了竹板子,可穆端华却觉得不够,他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若是他侍寝的时候主君不尽兴,那这是他的错处,身子sao浪自然是要好好惩治的,穆端华对自己下手也算狠,他让沐冬责打他阴蒂三十下,阴蒂就肿了,而后用软毛刷子沾了yin药,反复在他阴蒂上扫,只要他快高潮,就用银针刺阴蒂,如此反复将近一个时辰,穆端华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阴蒂肿的不像样子。

    穆端华又让沐冬把他绑在刑凳上,在他jiba眼里塞了一根木棉,这东西遇水膨胀,若是不谨慎使用,jiba都能撑坏,可穆端华还命沐冬用皮拍子抽打自己jiba,连续打了三十下,他身子都是瘫软的,沐冬推挤穆端华jiba根部,把木棉取出来的时候,穆端华jiba眼里有血珠涌出来,沐冬手都发抖了,不明白三殿下何苦罚自己也罚这么狠,声音哽咽的问:“正君这是何苦?”

    穆端华摇摇头,他是正君,若他侍奉不周,自然要比旁人罚的狠,也好自己长长记性,脚步蹒跚的回到主屋,他在楚岁朝身边躺下,立刻被楚岁朝手脚并用的缠住,他的主君抱着他睡的很香,穆端华突然心里觉得酸楚,他不知道自己能为楚岁朝做些什么,他爱这个人,可似乎他的爱很苍白……

    次日楚岁朝醒来的时候穆端华还在睡,身子热烫,似乎是发烧了,楚岁朝摸了下穆端华的额头,皱着眉喊人进来,问:“正君昨夜如何受罚?”

    “回禀侯爷,正君昨夜……”沐冬把穆端华受罚的过程给宁安候详细说了一遍,他是希望侯爷多怜惜三殿下一点的,毕竟三殿下对侯爷是真心的。

    楚岁朝略微不悦,怎么自己罚自己也下手这么狠,掀开薄被看了一眼,穆端华腿跟有血迹,阴蒂肿的厉害,jiba软哒哒的垂在一边,顶端也有血迹,“去拿药来。”

    沐冬赶紧去拿了伤药,楚岁朝亲自给穆端华用了伤药,他们明天还要入宫参加陛下的寿宴,可穆端华偏偏这个时候伤了,这可不太好,亲自给穆端华用了药,楚岁朝还是低估了双子的恢复能力,当天中午穆端华就退烧了,到晚上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他受伤的地方还不能碰,楚岁朝这才放心,责怪穆端华说:“自罚就自罚,不许在见血了。”

    “妾很愧疚……”穆端华低着头不敢看楚岁朝,思虑片刻后他说:“妾不知道能为主君做些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爱慕主君,可妾除了侍奉主君,似乎什么都不能为主君做,唯一的侍奉主君也做不好……”

    楚岁朝扑哧一声就笑了,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当初娶穆端华的时候,楚岁朝最大的期望就是穆端华能给他生个嫡子,穆端华这个皇子的身份只是楚岁朝和皇室成为姻亲的桥梁,楚岁朝要的是皇室身份,不是穆端华本人去做什么,比如楚岁朝的宁安候爵位,这是除了尚主不可得的,其实穆端华的作用已经发挥出一大半了,唯一没做到的就是生个嫡子,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楚岁朝说:“谁家正君不是这样?爷不需要你额外做什么,你只要管理好后宅中人,处理好内务,让爷没有后顾之忧就是了。”

    “妾明白,只是……”穆端华知道这些,这些都是他这个正君该做的,可他总想额外在为楚岁朝做些什么,总觉得只是这样并不配他的身份,想努力为他做的更多,把最好的都给他,心给他,爱给他,命也给他。

    楚岁朝知道穆端华的心思,他淡淡一笑:“爷知道你的心思,别胡思乱想,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穆端华点点头,多思无意,穆端华起身对楚岁朝说:“妾去小厨房,做几道清淡小菜,明日要入宫参加父皇寿宴,爷今夜就在妾房里留夜好吗?”

    楚岁朝笑着看他一眼,很是意味深长的说:“那就留夜了。”

    穆端华满心喜悦的出去了,做了一道腊rou炒笋片,一道凉拌素菜,楚岁朝院子里小厨房也把饭菜都送来了,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吃饭,之后两人沐浴的时候楚岁朝在后间浴房里就幸了穆端华,但这次穆端华依旧是兴奋的不行,连续高潮好几次,不过好歹是没有在让楚岁朝觉得不爽,两人之后上床就没有胡闹,楚岁朝惦记明日入宫,还要给陛下拜寿。

    穆端华准备的寿礼是一座天然形成的寿字形石碑,若是放在御花园里应该很不错,他们两人本来送一份寿礼即可,但楚岁朝另外准备了一份寿礼,是五穗的麦子,普通麦子都是三穗,楚岁朝把这一束五穗的麦子装在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里,带着入宫了。

    他们入宫后先去拜见太君后,陛下寿诞臣子们也要去拜见太君后,当初楚岁朝大婚的时候在宫门口见过一次太君后,他平日里已经很少出来了,多数时间在后宫礼佛,每逢宫中大事发生才会出来露个面,这次楚岁朝和穆端华跟在一众皇室宗亲后面,在太君后宫里磕头,太君后只是出来和大家见一面,之后就回去了,众人就前往寿仙殿,陛下的寿宴在这里举行。

    楚岁朝和穆端华被宫奴引到座位之后看到他们上首分别是太平候和大皇子、靖远候和二皇子,楚岁朝分别拱手和他们见礼,大家面前都有酒菜,宴会上有歌舞,此刻陛下还没到,众人等着就是了。

    太平候白修齐频频朝楚岁朝投来目光,楚岁朝端起酒杯遥敬一下,太平候也端起酒杯,两人算是有个短暂的对礼,穆端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皇子,悄声对楚岁朝说:“主君劝解太平候之后,大皇兄日子好过多了,父后很是感谢主君呢。”

    楚岁朝点点头,太平候最初见到楚岁朝的时候还挖苦过他,不过楚岁朝并不在意,至于他劝解太平候,也并不是真心,不过是做给陛下和君后看而已,楚岁朝对穆端华说:“太平候想开了就好,尚主乃是全族荣耀的事情,何苦钻牛角尖。”

    穆端华低头沉默,到底是不是全族荣耀,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不过是口中说说而已,冠冕堂皇罢了,楚岁朝这话说的不老实,不过穆端华也不会和楚岁朝分辨这个,他闭口不再言语。

    陛下姗姗来迟,所有宗亲和姻亲们,朝中大臣们全都起身跪拜,给陛下祝寿,宴会也正式开始了,楚岁朝听着众人的恭维之语,到众人献上寿礼的时候,楚岁朝把小小的盒子呈上去,众人都很疑惑这么小的盒子里能装什么,陛下也是好奇,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东西之后,陛下先是疑惑,而后抚掌大笑道:“这是最好的寿礼,赏!”

    众人都疑惑到底是什么,陛下把盒子里的麦穗拿出来给众人看,“五穗的麦子,今年是个丰收的好年成。”

    旁人说的都是祝陛下千秋万寿、万年长青,唯独楚岁朝说的是五谷丰登、国库充盈、百姓安居、国朝太平,楚太师满面春风得意,他坐在朝臣们那一边,接收到的都是艳羡的目光,他的儿子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陛下当众赏赐,这是荣耀,楚岁朝和穆端华一同出来跪拜谢恩,回到座位上之后宫奴们接连上酒,楚岁朝虽然克制,不过也喝了不少。

    寿宴至晚结束,楚岁朝和穆端华乘坐马车出宫,快到宫门口的时候却被宫奴们追上拦住,宫奴神色非常恭敬的说:“陛下有旨,宣宁安候和三殿下回宫。”

    楚岁朝非常疑惑,宴会刚散,而且天色以晚,怎么会突然宣召他们回宫?两人接旨后跟着宫奴回去,穆端华轻声对楚岁朝说:“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往年陛下寿诞有过这样的情况吗?”楚岁朝低声问穆端华。

    穆端华轻声回答:“从来没有过,陛下寿诞宴会结束之后会去父后宫里,而且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知道是单独宣召我们,还是有旁人。”

    楚岁朝已经心中有数,他不再多问,跟着宫奴入宫了,宫奴引着他们进了清羽宫,楚岁朝一进去就惊诧一下,满屋子全是人,几乎是参加寿宴的宗亲和姻亲都在,楚岁朝他们进去之后太平候和大皇子也进来了,楚岁朝偷看了一眼上位,却见陛下面沉如水,隐带怒容。

    太平候凑近了楚岁朝轻声问:“怎么了?你知道情况吗?”

    楚岁朝摇头低声说:“不知道,快出宫门的时候被拦下来的。”

    太平候略微抬头看了一眼说:“我们也是。”

    两人之后就不再说话了,等着上位的陛下发话,没等到陛下开口,倒是君后先说话了:“所有皇子、宗亲,全都到偏殿等候,其他人先留下。”君后说完顿时一阵sao乱,随后竟有宫中金吾卫手持长刀进了清羽宫,牢牢把宫殿围的水泄不通,很多人都紧张起来。

    穆端华是皇子,自然要被带到偏殿去,他紧张的握住楚岁朝的手说:“主君……”

    楚岁朝回握住穆端华的手说:“别紧张,还不知道什么事,看看再说,你先去偏殿,”说完看穆端华依旧不肯放手,楚岁朝又说:“端华,放心,没事的。”

    穆端华紧张的手心出汗,这明显是出事了,被扣押在清羽宫正殿的都是外姓姻亲,他很担心楚岁朝的安危,可现在明显是没有他说话的余地,穆端华在金吾卫靠近他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狠声叱道:“放肆!敢碰本皇子,脑袋不要了?”

    君后见状脸色沉沉的喊了一声:“端华,出去。”

    穆端华不肯离开楚岁朝身边,他祈求的望着君后问:“父后,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扣留我家主君?”

    “放肆!还不快出去!”君后看儿子这样,心中着急,一个劲给穆端华使眼色,一旁的陛下明显不耐烦了,在纠缠下去穆端华会吃亏的。

    穆端华也看到君后对他使眼色暗示了,可他真的不放心楚岁朝,依旧死死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楚岁朝另一手轻轻摸了下穆端华的脸,“端华,听话,别怕,无论出了什么事,都牵扯不到我身上的,你先出去。”

    穆端华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楚岁朝的手,恋恋不舍的跟着金吾卫出去,走两步一回头的,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这时候清羽宫正殿里只剩了二十几个人,陛下把一章纸放在个宫奴手中托盘上,宫奴把这张纸呈送到众人面前,看过的人全都面色大变,楚岁朝也不例外,纸上写着四行字:惊诈宫廷不宁日,无身无寿明日死,山崩海啸天地乱,国祚倾覆王朝灭。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谁人敢写出这样诛九族的话,还被陛下看到了,楚岁朝顿时额头见汗,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那陛下把他们留下肯定是怀疑这几句话是他们这些人写的,楚岁朝在人群中没有说话,他暗中观察一圈,没发现有谁露出什么破绽。

    宫奴绕了一圈之后回去,把纸交还到陛下手中,陛下沉着声音说:“宫奴在姻亲坐席之内捡到这张纸,不知道是谁写的,自己站出来还是让朕来调查?”皇帝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凌厉又凶狠,他一定要把这个胆敢诅咒他和他的国祚之人给揪出来,千刀万剐了才算完,扫视一圈见没人肯承认,陛下也知道,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肯主动承认呢,连狰狞一笑,“既然你们不肯承认,那就开始调查吧。”

    先是有宫奴上了纸笔,所有人把这四句话都写下来,有宫奴专门比对字迹,之后回报陛下说没有相同字迹,陛下又命人把众人全都搜身,而后一轮一轮的调查,时间快到午夜了也没个结果,姻亲中有人略微抱怨几句,立刻被拉出去庭杖二十,剩下众人立刻噤若寒蝉。

    连续几轮查不出结果,陛下脸色越来越难看,在查不出来他就准备对所有人动刑,宫奴上前禀告结果的时候,陛下终于下定决心,沉着声音说:“既然没人承认,又找不出线索,那就上鞭刑,你们中若有人提供线索,可以免去鞭刑。”

    众人又是一阵sao乱,对姻亲动刑,陛下简直疯了,哪有用刑以求证供的,非得出冤案不可,在场众人说白了都是和皇室中人有关系的,那个不是金尊玉贵的,恐怕从来没受过刑,楚岁朝也是心中惊诧,即便是暂时查不出来,也不至于如此,陛下似乎极端暴躁,可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君王该有的冷静睿智,楚岁朝仔细观察,发现陛下眉头深锁,神色疲倦,完全没有了宴会上的容光焕发。

    君后也是震惊,他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立刻低声劝解:“陛下不可,这些人都是姻亲,怎能在事情没有查清楚的时候就对他们集体动刑呢?请陛下三思啊。”

    陛下深深沉思,也觉得自己冲动了,近日他身体有微恙,情绪也极端不稳定,君后的劝谏他倒是能听进去,沉着脸说:“把这些人暂时关押,任何人不许擅自走动,以防传递消息。”

    殿中金吾卫即刻把所有人分别带走,君后问陛下:“皇子们和宗亲们呢?”

    陛下揉着眉心说:“放他们先回去。”说完就往后殿走了,他头痛欲裂,这个寿诞过的简直让他窝火到极致,很想杀人。

    君后又交代几句,让身边赵掌事去安排,给吃给喝,别委屈了这些人,之后君后就跟着陛下进去了。

    穆端华听说楚岁朝被扣在宫里了,而他想见君后也没见到,只能无奈的出宫,但他没回宁安侯府,而是直接去了楚太师府,连夜把楚太师和楚太正君都给吵起来,对他们说楚岁朝被扣在宫里了,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太师皱着眉头沉思,明明寿宴上还一切顺利,怎么会出宫的时候被拦下呢?楚太师让穆端华先回去,这件事情他明日入宫会想办法打探。

    穆端华回去直接把穆卿晗给找来,对他说:“主君入宫参加陛下寿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扣在宫里,我们这些宗亲都被放回来了,我几次打听都没有消息,也见不到君后,劳烦你明日回福禄亲王府一趟,问问亲王知否知道发生了什么,请他打探一下消息,看主君是否安好。”

    穆卿晗连连点头,心中担忧,主君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他着急的不行,回去也睡不着,天亮之后赶紧带着人回福禄亲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