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夫妻之间的事你不会不懂吧?(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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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探一下齐烨灵脉。”青蓝便融入齐烨胸膛心口之处。沈凌阖目,周身骨血与破晓相连,眉间微皱,自己打入齐烨心口的灵血波动,倒也没有什么魔气入侵的现象,相反好似被加强了力量,隐隐有爆发之势。 越是靠近,越是感到一股子强大的引力,破晓摇曳不止,沈凌心道不妙,赶紧聚神收回。 回神之时,齐烨已经沉着脸盯视,沈凌强做淡定,垂眸不看他。 “给我下药?”还是齐烨率先动口,只是显然并不是好事,沈凌再次被按倒在书桌,“就为了不让我碰你?沈仙尊当真是睚眦必报,一报还一报啊…啊?” “…”沈凌并不言语,实则也因为齐烨的手扼在自己的喉间,发不出声来。 齐烨松开手,将沈凌打抱在背,往寝殿抗。 沈凌挣扎不止,狠狠捶打齐烨的脊背,清亮之声微颤:“齐烨!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给我老实些!”臀间受了一掌,羞耻愤恨散布开来,沈凌面上快要烧起来,他咬着牙,心道:应该多下些的,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齐烨心里则是叛逆:不让我碰你,我偏是要碰你! 脑中不自觉脑部一堆情节,沈凌一定就是为了迷晕他,然后逃跑去找萧时清,没准二人早就有私情,又想丢下自己一个人。 齐烨本就不是精明的人,全然忽略细节,心里早就被怒火填满,满到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沈凌的想法,沈凌的意愿,对他而言是这样重要,重要到哪怕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禁锢他,依旧会被他的不愿伤的蚀骨灼心。 他想听一句愿意,在没有情药,在没有强暴的情况下,发自内心的服从和愿意。 情根深种, 自欺欺人。 他徒劳地将自己这一切不合常理的举动,归结到是恨意,他不敢正视,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这么多年凭着恨意支撑着他走到万人之上,如今恨变得不再纯粹,甚至蒙上一层道不明的爱。 可纠纠缠缠,沈凌定然早已恨自己入骨,既无法相爱,那便相守吧。强迫也好,威胁也好,本就是深渊恶鬼,何必用仙风道骨的手段? 他将沈凌撂到床上,没等缓过神,就在xue位上几下,定住这人全身。在齐烨比预计的时间提前醒来的那一刻,沈凌便知道今日恐怕不好度过。但是这样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被定住全身。事情好像更糟了。 “你又发什么疯!定住我做什么!”眉眼尽是怒,只是就像拳打春水,威胁不了谁。 “不是想跑吗?这样呢?还跑吗?”齐烨活像是疯魔,他几乎是贴着沈凌的脸,而后转身,语气之间尽是嘲弄,好似沈凌试图逃跑这样一件事,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 “我没…齐烨!你…你昏头了?”本还想着解释,可看到齐烨手臂处挂着的,大脑受了刺激似的别头,胸口剧烈起伏,声音猛大起来。赤绸玄衣上的金丝在透进屋里的光下,越发闪耀。他眼睁睁看着齐烨走进,眼睁睁看着他动手解自己亵衣亵裤。他想挣脱,想甩一巴掌打醒齐烨。 齐烨只顾着手上,灵巧地解开每一个结,散了一地的纯白若濒死白蝶。他捏捏沈凌的骨骼,道:“放松些,绷得这样紧做什么?”紧致性感的胸口在玄衣似隐非隐之下,更是情色。红衣白肤,少了平常高不可攀的清冷,多了跌落高台的红尘气,若是不看这张正气凌然的脸,还以为是哪位名动京城的美人呢。 “你真的没有一丝良知了!你…你这个…”沈凌竟找不出词来骂他了,凤眸怒张, 唇齿之间只剩怒意上头的喘气。 齐烨却是得寸进尺,他抽出沈凌的簪,高髻散落,垂在肩上,乌丝挡住半边脸,凌乱而勾人。齐烨伸出手掌,化出一朵红梅,别在沈凌耳后。 “这样便更好看了。沈凌,你得庆幸你这副身子够美,否则,什么萧时清,什么崆峒门,什么天下苍生,早都不存在了!”齐烨口是心非地羞辱。 他知道这并非自己的心里话,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只为了羞辱沈凌,更是把这暴露的红衣当作了嫁衣。 可沈凌怎么会知道,任是谁也不会把这样羞辱人的物件与你情我愿的婚嫁联想到一起。他只有气,只有怒。 他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了,怒视眼前之人,胸口因为喘息太急而激烈起伏。 周身被齐烨压倒在床,沈凌毫无还手之力,连徒劳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齐烨那张因为欲望和仇恨而逐渐扭曲的脸。 像浮萍一样飘摇不定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看不透。 他深知齐烨变成如今这样,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他多想要知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齐烨所遭受的一切。可他没有能力,齐烨也不会告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纯良的少年,一步一步变得陌生狂暴。 真的错了吗? 容不得沈凌多想,齐烨掰正他的脸,几近痴迷地盯了很久。冷冽若山谷清泉的俊美面容,鼻骨凌厉却偏生了一张灿若桃花的软唇,与发间一朵红梅相称,更有禁忌之感。齐烨不得不承认,侵犯沈凌,带给他的快感是不可言说的。 仗剑斩鬼神的男人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或呻吟求饶,或低泣抽搐,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却被自己尽收眼底,这一刻,他总会感觉,沈凌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情到深处,他抬起沈凌的脸,赋予了缠绵的一个吻。不是讨伐暴虐,是温吞痴恋的,津液在二人的唇齿之间交融拉扯,齐烨握住了沈凌的手,十指相扣。只此一时,身着红衣的二人恍若新婚夫妻行周公之礼,齐烨有些飘然,愈发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沈凌唔唔不止,整个人在齐烨的牵领之下,拙劣地被迫迎合。 “阿凌,成亲吧。” 喘息之余,齐烨迷乱地低语:“和我成亲吧。” 沈凌一时忘记了呼吸,被齐烨吸地肿胀的双唇因诧异微微张着,他错愕,以为自己幻听:“齐烨,你糊涂了…” 齐烨回过神,心口猛地一疼,转而睁眼又带上阴霾,和上一秒和换了个人似的。哼笑几声,透着些凄凉:“也是啊,你怎么会和我扯上什么关系?你恨我还不及呢吧…不过你的意愿根本不重要。三日后,我们——大婚!” “你胡闹!我是男子!” “男子又如何?你不照样和个女人一样撅着屁股给我上吗?”齐烨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好像刺痛沈凌,才能弥补他脆弱不堪,渴望爱却不愿承认的心。 “沈凌,你不是厌恶魔族之人,你不是斩杀妖邪无数吗?如果我让你变成魔后呢?你还会觉得我这样不堪吗?” “齐烨别这样…不该这样的…”天道伦理之下,两个男子若是成婚,如何自处。 沈凌不知道这是不是齐烨的一时兴起,他害怕现在自己如今心神俱乱只是一个笑话。 “该不该的都是被我cao透的了,有什么分别?”齐烨哼道:“该不该你也注定是我的人了,阿凌,夫妻之间的事,你不会不懂吧!” 齐烨不急着撕去沈凌身上的红衣,烛光摇曳之下,显得沈凌如盛宴般,勾得齐烨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血液之间。 齐烨的话让沈凌方寸大乱,他花了很多精力想去弄明白自己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自己对齐烨的感情从初见就不单纯?难道在被齐烨这样羞辱过后,自己竟然依旧对他存有感情?一切都乱线一般缠绕在沈凌的脑子,以至于他发现齐烨那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的时候,本能地止住呼吸。 “不要!我不想…”齐烨攻势有多猛,沈凌最是清楚不过,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他实在不想应对。 “可是你明明很想啊!”齐烨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沈凌的yinjing,本来并没有什么反应的,在这样的挑逗之下,竟是半硬起来。沈凌禁不住闷哼,浑身动不了,更是增加了一种完全将自己托付给旁人的无助恐惧。 “阿凌,别忍了,只有我们,叫出来…”齐烨边是嘴上轻嘲,边是俯身噙住胸口突起,沈凌含糊而混乱,不由得又是粘腻的一声轻喘。只这一声,沈凌再次倔强地咬住自己的唇,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若非到了不由自主的地步,绝不呻吟出声。唇瓣总是凝着血痂,淡粉之下的点点殷红,透着血腥的极致美丽,有如他发丝之间的红梅,傲然隐忍。 沈凌忍到极处,齐烨也是。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猛然插入,沈凌激灵,一声喘叫之下再度咬破自己的唇。炉内的火烧的很旺,可沈凌的身体还是很冷,修长如白玉般的双腿被迫张大,他抖动得厉害,在粗鲁无情的抽搐之下,指尖绷紧,生理泪水顺着胭脂般殷红的眸子淌落。他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神识涣散着随着齐烨的抽插喘息惊叫。齐烨的每一次,都像是想要把整个性器都捅入他的内脏,囊袋好似都进去了半截,死死堵住xue口,水声噗噗,交合之处尽是粘腻羞耻的声响。 沈凌被插射,没有情药的情况下,在齐烨无止境的律动之下,泻了出来。他蓦地痉挛不止,浑身绷得很紧,呜呜着,面上极度痛苦,极度隐忍。 齐烨凑上去亲吻沈凌渗血的唇角,吮吸其间温热的血液,吞咽独属于沈凌的透着铁锈味和麦冬香的灼液。沈凌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即将快要晕过去的瞬间,齐烨才是松开,他下意识疯狂呼吸空气试图喘息片刻。身子却被齐烨再次翻过去,身子被定住,支撑不起,齐烨便是在他的腰间垫了一张软垫。还没缓过来的rouxue再一次容纳远超常人大小的yinjing,抵着甬道突起的嫩豆大幅度地撕磨牵扯,几乎是狂热的节奏,齐烨感觉自己浑身的经脉都被烈火灼烧般的扩张,所有的狂热和暴戾找到了宣泄口那样喷涌而出。他只感到自己快要疯了,被这样冰冷的人身体最是热切的地方包裹,在自己的抽搐之下,后xue收的越来越紧,只是生理反应,齐烨却固执地认为这是沈凌在依赖,在挽留自己。这样想着,身下的巨物又是讨伐狂动不止,rou刃一次又一次地抵达最深处,沈凌感觉齐烨也许就想要这样了结自己的性命。 闷哼与呻吟全然抑制不住,透过鼻息流露。所有的傲气分崩离析,沈凌颤抖不止,额间被细汗打湿,乌丝挡了半脸。他几乎是失声地喘息:“啊…啊啊…” 红梅落在地上,在炉火烧得温暖的殿内,蔫了。 齐烨干的更是凶猛。 床铺上一片狼藉,二人身下尽是湿透,汗液jingye混合在一起,野兽般交合欢好的二人缠绵zuoai,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不想顾。 一人兽欲狰狞,心间尽是燥火。 一人痛苦迎合,心间尽是无助。 痛苦粘腻的痴缠,谁都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