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我们不恨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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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可怜,自己也可怜,这样可怜的两个人,却也能隔着深仇。齐烨环住沈凌的腰,他自嘲:“狠毒仙尊,卑劣弟子,呵,你看我们是不是天作之合?” 沈凌蜷着身子,口中低语喃喃:“别这样…” 齐烨头疼欲裂,这次竟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每每过后,嗜血残暴的冲动就会抑制不住地冲破心底,所有的心疼不忍瞬间碾为粉尘,莫名转化成了彻底的狂躁。他搞不明白,却也控制不了。 只这一刻,齐烨只想把沈凌彻彻底底地吃干抹尽,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头,可怖巨大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插入了,还在往外冒着白液的嫩xue,常人难以想象的深度,顶撞地沈凌低哑嘶鸣:“啊…太深了…拿出…呜啊…” 齐烨的眸子都快要被血丝填满,看着活像是走火入魔,身下的动作不止,抽搐愈发剧烈。xue口与yinjing的交合之间,浊液外溢,不分你我。 体内生出一阵暖流,直直地击入xue道,沈凌眸子忽然瞪大,浑身痉挛不止,细细的抖动。 roubang划出体外,还松弛着的xue口轻轻收缩,突来的空虚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食xuerou,又痒又空,好想被填满被摩擦,只是就算沈凌被药物剥夺了神智,也绝不会开口索取。他满脸尽是泪水,隐忍地克制自己肮脏的欲望。 指尖在xue口褶皱处扣弄,更是痒痛难耐,沈凌禁不住扭动腰肢,想让手指进入地更深些。只是手指终究是太细,如何满足这样大的需求渴望,沈凌咬唇,唇齿指尖流出难以抑制地呜呜。 “小仙君想要吗?”齐烨抽出手指,欣赏着沈凌被欲望的媚态。分明已然受蚀骨之苦,还一副谪仙做派。只是圣人也终究会被拉下神坛,沈凌实在受不住了,声音带着轻颤:“给我吧…” “给你什么?” “…你的…”后头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了。 “说完整,我的,什么?”就算已经急火攻心,只想侵占,齐烨还是克制yuhuo,逗弄沈凌。这样的沈凌太陌生,无奈无力,如弱柳扶风,似春水荡漾化人骨。 “那个…” “小仙君听好了,是我的roubang,插进你的菊xue,记住了吗?” “…嗯…”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欺他失了神智诱他入欲,欺他无力反抗毁他清白。欺负沈凌,带给齐烨的是无尽的快感,几近疯狂的诱惑。他发了疯似的征讨,哭喊嘶哑之声环绕在软帐之间。 沈凌已经快要被他恐怖的精力逼疯,他无力地迎合,无助地喘息,双手无力地抓着软垫,腿根被打开彻底,带着因为无数次的抽插摩擦透出来的红。硕大饱满的guitou死死抵着麻筋,似是不满这样的疲于应对,便刻意的重重摩擦,这具身子已经被玩弄掌控清楚,每一次狠戾,每一次顶撞,沈凌都禁不住浑身颤栗,双目失焦。浓稠有力的爱液喷射之时,沈凌恍若被天雷贯穿,一股股冲击顺着股间流出,余韵未消,早已失神的仙尊激灵抽搐,阖眸痉挛不止。 沈凌偏头,脱力般的抽动肩膀低声抽泣,齐烨抬手掰过他的下巴,下面的顶撞不止,嘴唇却被含住,湿润而饥渴地吮吸,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脑袋里发空发白,只感到像是一具浮萍,什么都捉不住,所有的傲气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凶猛而密实的毫无人性的cao弄,恍若要用那根巨大张扬的rou刃,将他开膛破肚。他根本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痛苦的泪滴和难以遏制的呻吟交织,在被cao的最暴虐的时候,他涣散,离神,紧绷着脚尖惊喘连连。 “啊…啊啊…呜呜…” 齐烨不停地抽搐,像是永远不知道疲惫一样,将那处xue口磨得通红。没有别的什么借力,只是最原始的性交,在极乐的酣畅中迷失了神识,兽欲侵占二人的大脑,性乐这样天生能带给身体极致感受的,无论是谁,一沾便戒不了。 药效逐渐褪去,几乎是一夜的欢愉之后,沈凌在齐烨宽厚的怀中醒来,手上绑着的白带已经被解下,身上也还算干净,带着淡淡麦冬香。他轻动,却被齐烨环得更紧,手臂在腰间收紧,半梦半醒之间,齐烨嘟囔:“别动,乖乖待好。” 沈凌颦眉,昨日被按在身下反复羞辱践踏的场面碎片化地在脑海之间闪过,他不敢拼凑出来,既失了神智,为何不永远忘掉?沈凌分不清是更恨齐烨还是更恨自己。禁不住自身矜高,沈凌没忍住红了眼,低泣很轻,却还是被齐烨收入眼底。 齐烨没有动,只是沉着眼不作声,透过清瘦的背部微颤,心里被堵住般的,难受得很。下药强迫,却无力反抗,这样的手段真的会让沈凌生不如死吧。 齐烨把头埋进沈凌的肩颈,没过脑子就脱口道:“我们不恨了,好不好…” 沈凌只道他是梦中呓语,喉间呜咽。恨意一旦生了根,就是春草也入地三寸,滔滔恨意哪里能说忘掉就忘掉。 很默契地,而后没人答话,心思隔了万丈之远的二人,却用世间最亲密的姿势,共度剩下的不长的夜晚。 快要天亮的时候,沈凌才抵不住倦意,缓缓合上眼。齐烨起身,眼前美人浅皱着眉,胸膛轻伏,还算是安稳地昏睡着。 齐烨在他的额间俯身一吻,拨开散乱打在脸上的发丝,自己都没察觉,语调带着温柔:“还做奴呢,这个点了睡觉还不展颜。真是娇气惯了。” 意识到多少有些暧昧的意思,他转身,想了一下,又回头帮沈凌塞好被子,撇嘴道:“离了本座你就等着被冻死算了。” 沈凌梦间鼻息轻哼一声,只是这一声,齐烨感觉自己又起反应了,他逃也似地跑出屋子,边是跑边是絮絮叨叨:“背着本座和旁的人传信,现在还勾引本座,罪大恶极,罪不可恕!” 挨到了中午,沈凌才醒过来,睁眼印在眸眼的是铜镜反射的,衣物都掩盖不住的吻痕,青紫交替,覆盖重叠。 窗外雨落,绵绵潇潇。魔界之境,这偏殿门外却违和地种着翠竹,恍惚之间,好似回到了玄竹峰上,他站在屋檐下,目光飘得悠远。 当年齐烨灵根优越,众多长老争先想着收入门下,往后一鸣惊人自己面上也有光。只是这齐烨一心只想入沉珏长老门下,沈凌从不收徒,虽说与齐烨有些缘分,却自认为脾气古怪教导不好,没有放下自己的原则,依旧是多次拒绝。 到了最后,齐烨也没拜师,这股子狂傲倒是惹得各宗门长老不快,也不怎么管他。齐烨每日都到玄竹峰后院练剑,沈凌不时指导。在众人心里,不过是缺个名头,都把他当成沈凌的首席大弟子。 日子久了,齐烨甚至在玄竹峰里拥有了一间自己的小房,若是有时练功晚了,沈凌也不会赶他走。少年舞剑日复一日,白驹过隙弹指之间,众弟子下山历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那一日也是雨打芭蕉,沈凌撑伞送齐烨出门,原本修仙之人不需打伞,只是二人都没有开结界,而是用最平凡原始的法子挡雨共行。 路上齐烨问:“仙尊,若是此行我拔得头筹,您能收下我吗?” 沈凌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执着于拜在自己这个无人愿意接触的人门下,他只道:“还未出行,便惦记头筹,切莫轻敌。” “仙尊就允了吧,我真的很...喜欢仙尊。” 沈凌心间一颤,有些道不明的温热遍布全身,也许真的可以试试,教导好一个徒弟也许没有那么难。沈凌道:“好。” 齐烨紧紧抱住沈凌,少年还未发育完全,只低头在沈凌肩颈蹭,撒娇般的:“我要当仙尊第一个徒弟,仙尊,你相信我吗?我一定会给你长脸!” 沈凌浅笑,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弧度:“我信你。” “雨大了,别在外面站着了。” “雨大了,还站在外面干什么?”齐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沈凌后面,思绪被打断的瞬间,竟有些戏剧的巧合。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沈凌的身上,不自觉理了理沈凌的鬓角。沈凌抬眼望着已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眉眼间戾气不减,分明是精致明媚的少年长相,却让人一看就感到深深压迫。物是人非原想着是无病呻吟,如今看来倒是真的让人感慨万千。 齐烨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嘴硬着解释:“别想多了,你这娇气身子到时候又不知道要生几天病,本座还没教训你呢别给我先倒下了。” “齐烨,雨大了。”沈凌扭头看着雨落竹林,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