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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想cao你,cao进你的生殖腔里

    手指捏着化验单,呼吸一下子停滞在此刻,医生的话萦绕在耳边,如同魔咒一般,将心脏紧紧勒住。

    “先生,如报告所示,强行摘掉腺体你会死的。”

    过了许久,男人才缓过神来,仰起头白皙的皮肤衬得整个人有些病态。

    从兜里摸出打火机,一手捏着化验单的一角,火光照亮了他漆黑的眸子,映出手指边的姓名一栏。

    姓名:单庭欢。

    想要摘掉腺体这事,不是一天两天的冲动了,单庭欢怎么也没想到,从发现自己分化成Omega那天就到医院检查,当时医生说要看以后的情况,却怎么也没想到,以后竟然变成了这样。

    好在这些年单庭欢也渐渐接受了自己是个omega的现实,虽然总是有人不断提醒他。

    作为帝国的将军,处处小心掩饰自己的性别,每天在军部这群alpha之间徘徊,还能保持不被发现,单庭欢总觉得很窒息。

    相反,作为家族里唯一能给予父亲支撑的人,这种窒息莫名消散不少。

    收拾好心情,戴上墨镜确保不会有任何人能看出此刻的清醒之后,单庭欢终于站起来往医院门口走去。

    卫兵站在车子前,看见单庭欢出来,转身拉开了车门,待单庭欢进去坐好再把车门关上。

    “将军,关先生说在家里等您。”

    透过后视镜,卫兵看到他的将军此刻一脸疲惫,他闭着眼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来,用打火机点燃,而后夹在指尖却不放进嘴巴里。

    裹挟着呛人的烟味儿闯进了屋子里,关胥皱着眉头接过单庭欢的外套放在一边。

    “亲爱的你这是…”

    突然的拥抱让关胥愣了一下,而后握住爱人的双手,试着缓解对方满身的紧张感。

    “今天很累。”单庭欢低沉的声音在关胥耳边响起,不由得引起一身战颤。

    关胥拍拍他的手臂,温和道:“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温度有些热,你好好休息,我就回去了。”

    说罢,捧着单庭欢疲惫的脸烙下一个吻。

    外边的卫兵送走了关胥就完成了他的任务,没过一会儿,另外一辆车停在了门口。

    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刚刚放松就听见门锁打开,有人被浓郁的烟味儿呛到而咳嗽的声音。

    单庭欢满脑子都是回来时父亲那一通电话,把自己的事情完全抛之在脑后。

    眼下帝国议长马上进入换届选举的时期,父亲所在这一方的候选人赢面不小。

    单庭欢根本不用担心,就算父亲站错了队,凭借他自己的军功还是能稳住脚,但是想来自己这跋扈的性格又给自己招惹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不得不小心一点。

    从前总是仗着自以为是个beta招惹很多麻烦,自从分化成omega之后虽然低调很多,这脾气却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改掉的。

    单庭欢长叹一口气,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不出意外,他就不用为父亲担心。

    正当思绪飘荡,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来人一边靠近一边脱衣服,直到他也一丝不挂的迈进浴缸里。

    “听说你去医院了。”对方靠在浴缸对面,用脚蹭着单庭欢的大腿,似乎他不着急听到单庭欢的回答。

    “哪里不舒服?腺体?还是生殖腔?”不怀好意的追问让单庭欢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中尽是敌意。

    “羞辱我真的这么快乐吗?”单庭欢疲惫的牢sao勾着人心,对方轻笑一声把他拉进怀里。

    粘腻的声音撕咬着耳畔,单庭欢不由得浑身颤抖。

    “徐…徐从…等一下!”

    闻言,叫做徐从的男人抬起头来不再挑逗怀里的人。

    他只是换作另一种方式,蹭了蹭单庭欢的后颈,问他:“不舒服?”

    “我没有到情期,你也没有,所以你来这里做什么?”单庭欢反手捂住后颈的腺体,他总是担心徐从会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很疼。

    徐从隔着他的手蹭着,呼出湿热的气息,“我想你了,具体来说,你男人想你下边的小洞了,想cao你,cao进你的生殖腔里……”

    水面一阵波动,单庭欢没能挣扎起身,毫无疑问,在徐从这个十分熟悉他而且信息素匹配度极高的alpha面前,单庭欢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

    他慌张地说:“不行!徐从我们说好的!不能标记我。”

    身后的alpha一手紧握住他的脖子,另一条胳膊死死环住他紧致的腰身。

    得到想要的反应,徐从不再作弄怀里的人,可他还是忍不住亲近触手可及的腺体。

    “临时标记,我不cao进去。”略带询问的语气,他已经忍不住一口咬上去的冲动了。

    越过白皙的脖颈,一把握住单庭欢的手腕扯开他无力的遮挡,锋利的牙齿刺透皮肤,信息素再一次注入,alpha的精神此刻十分满足。

    “呃啊…”疼是一方面,翻涌而上的情欲又是另一方面。

    烟草的味道瞬间被清冽的茉莉花香冲散,omega的抵抗渐渐失去力气,alpha的手掌重新握住滚动的喉结。

    只要徐从稍稍用力,帝国就会失去一位将军。

    注入信息素之后的alpha异常满足,而单庭欢的脸色却煞白,昨天晚上被临时标记的伤口还未愈合如今又添新伤。

    还好关胥是beta,不然这种为人不耻的事早就公诸于众。

    “觉得这个器官是多余的?”徐从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单庭欢瞬间僵硬。

    唇瓣还温存在后颈上,那只手正在喉结处上下摩挲着。

    身体被热水包裹着,单庭欢却觉得此刻如临三九。

    “所以你是来警告我的?”单庭欢一把推开徐从作恶的手,身体向前挪着尽量拉开距离。

    下一秒环在腰间的胳膊让他的小动作宣告失败,徐从的手掌心落在侧腰,指腹轻轻划过皮肤,如临三九的人眼下浑身guntang。

    他再次张口,牙印重复烙在未愈合的伤口处,鲜血混合着汗珠从后颈滑落,最终消散在水里。

    “我不会摘掉的…你放心好了…”单庭欢咬着牙说道,不由得拍着徐从的胳膊示意对方自己受不了了。

    “你再不松口,明天我不能去军部了,还有作战计划……轻一点…”

    身后的alpha轻笑一声,“你以为我多想你出去?”

    “嗯?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比如…给你移植定位芯片,又或者电子锁把你这根用不到的玩意儿锁好?”

    alpha拨弄着怀中人胯间被情欲激荡得发硬的性器,他故意散发着信息素却不给omega痛快。

    徐从很早就做过两个人信息素匹配的测试,报告单上那个百分之九十五的匹配度把他们紧紧锁在一起。

    能到八十五就已经很少见了,何况还是九十五,那会儿徐从还是后悔过标记单庭欢,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信息素高度匹配下的最原始的欲望而已。

    再加上,单庭欢嚣张跋扈手段又下作,被迫和徐从有了这层关系之后没少受苦。

    徐从不由得想起上次单庭欢的发情期。

    他故意在单庭欢发情期之前把人叫来,不给他抑制剂,甚至连信息素都不愿意施舍。

    帝国的将军被双手被拷在楼梯的扶手上,嘴里是镂空的口球,一双眼被情期逼得通红。

    他就坐在沙发上看书,就好像整间房子里只有他自己,旁边想哭都没力气动的人只是一条狗,不时呜咽几声以求他的关注。

    等他终于放下手中的书,蹲在将军的身边看着对方,被口水弄得满脸狼狈,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被分泌的体液打湿。

    徐从给他摘掉口球。

    “求……求你……我不……不敢了……”单庭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碰不到徐从只能低头求饶。

    几天前单庭欢给他使绊子,为此徐从的心腹替他走了一圈看守所。

    有的时候徐从不是故意为难单庭欢的,可是单庭欢总是那样,不给他苦头吃就永远不会长记性,之前也有过,徐从硬生生让他自己度过发情期,似乎不太管用,所以这次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单庭欢。

    “将军可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呢,”徐从说着站了起来,地上的单庭欢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看他继续说:“所以徐某打算也跟将军斤斤计较一次。”

    “不!”单庭欢突然紧张起来,上次没有抑制剂和信息素安慰的发情期搞得他进了医院,不仅如此他对徐从的信息素更加依赖,而且腺体无法摘除,如果徐从再故意多折磨他几次,早晚他都会因为信息素紊乱被丢进omega收容所,可能会怀上任何一个alpha的种,沦为生殖工具。

    单庭欢顾不上一个帝国将军的尊严,拼命往徐从身上靠,手铐磨的手腕通红他也感觉不到。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

    手臂上的刺痛将徐从拉回现实,单庭欢忍不住咬了他,尽管这样也不能将自己解救出来。

    毕竟alpha的血液能让他更加热血沸腾。

    徐从终于放过他,把人按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毛,看着自己被咬破的手臂,一边笑着一边把血迹蹭在单庭欢也被咬破的后颈上。

    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也只有单庭欢能干出来,换一个说法,单庭欢也只有在徐从的面前才会用这种不讨好的手段。

    越发觉得怀中人的可爱之处,徐从忍不住又亲了亲被咬破的后颈。

    “这几天很忙?”徐从暧昧道。

    单庭欢舒了口气:“边境总有作乱的时候,眼看着议长换届选举开始,也不安分起来。”

    虽然两个人处于政坛上的不同阵营,对于国家利益方面的问题,从来不会吝啬分享信息。

    “你要去前线?”徐从突然意识到一点危险的气息,他不想让单庭欢离开帝都。

    单庭欢:“在等你们财务部的报告,近来换届的事儿折腾动静不小,不知道还有没有几个钱儿来支撑边境镇压。”

    单庭欢语气不太好,自然没少因为军费的事情跟财务部争论过。

    徐从顺手打开热水阀,任由热水注入将微凉的水充盈温暖。

    徐从道:“所以你支持在选举之前镇压。”

    “这种事当然越早越好,当他们掀起风浪也会更加棘手。”单庭欢突然坐了起来,对着徐从不满意地呵斥:“你又不关心这些事瞎打听什么!”

    徐从伸手把人拽回来,语气轻柔:“你这么着急,不会是要为你父亲撑腰吧?”

    “选举这件事又不是我能cao纵的,我只是军部的人,跟你们财务部扯不上那么大关系。”单庭欢语气软了下来。

    尽管说两个人视对方如仇敌,但是在脱离私人的问题上面,从来不会斤斤计较。

    “财政批得快,你们就能早去早回,如果一直压着不批,到时候更加棘手,这其中利弊议员不会不知道,所以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去医院了吗?”徐从静静等着他的答案。

    单庭欢翻了个白眼,心道,老子去的是你名下的私立医院,有什么消息你这瘪三能不知道?

    “解释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睁眼说瞎话这种事,单庭欢简直不要太过熟悉。

    徐从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颇有种你让我不满意马上弄死你的感觉。

    “腺体不舒服可以治疗,如果你想摘除或者有消除标记这一类的想法,”他顿了一下,而后一字一句道,“最好不要有。”

    单庭欢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湿漉漉的手掌打湿了徐从的脸,也让他稍微清醒过来。

    “我的底线你忘了?如果忘记的话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遍。”单庭欢转头对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这世界生命往复消亡,没那么多人会在乎,我不介意拉你一起去地狱。”

    看着单庭欢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徐从深刻的认为他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单庭欢的腺体很脆弱,清洗标记相当于普通omega摘除腺体,重则当场死亡。

    来自alpha本能的占有欲,徐从不会让任何一个alpha给他临时标记,更不会有除他之外的alpha完全标记单庭欢。

    就算有一天被单庭欢拉下地狱,他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