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全身都应该留下属于他的烙印(H)
靳清取下帝冠,黑云般的青丝倾泄下来,眉眼淬冰,俯身之时,腰间的五彩玉绦被勾落,绯色蔽膝半垂在榻,腰膝抵在对方胯间,将萧漠无处收拢的赤裸双腿强行掰开,硬生生展露出整个下体。 修长的手指在他股内的肌rou上游弋,避开各色伤痕,揉捏着大腿内侧相对完好的肌肤,指尖一寸寸朝着敏感部位刺探,情色意味十足。 浑身一丝不挂被靳清一双冰砌玉啄般的冷眸盯着,竟然缓慢地勾起了萧漠体内不知从何处窜起来的酥热潮意。 “陛下……” 萧漠呼吸微乱,弓背而起,低垂着头颅,一边颤巍巍抵着帝王的胸膛,一边窘迫地努力伸手往下试图遮挡挺立起来的私处,心里升出强烈的不安。 “陛下,明日你真的要出宫礼佛,太后那边……唔……她恐怕会对你不利……” 冰冷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拽着他的手指往下触摸到了隐秘的雌xue,一股柔软的潮意汩汩外涌,一摸就是满手水意。 “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些?”靳清反问道。 萧漠说不下去了,嘴唇嗫嚅着,身体陡然像是被抽干了气力,抵着靳清的手心里全是汗,脸色轰然灼烧起来。 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酸涩的麻痒,从腹下直往上钻,阳物挺立着自发膨胀起来,下腹的rou窍里像有无数把刷子在反复翻滚,莫名空虚发痒。 “司礼监已经备好明日出行之事,我要给母后一个机会,她若不动,我如何能抓到她的把柄?只有谋逆大罪才能让那帮谏臣闭嘴,让我有光明正大杀人的机会……” 靳清面色不显,冷泉信引倾泄而出,低头像狼嗅闻自己的伴侣一样在萧漠脖颈上逡巡,猛地在凸起的信腺上咬了一口。 松木冷冽的味道像雪夜冰面下暗自涌动的暖流,带着隐秘的甘甜,令人一再吮吸不舍,靳清沿着一圈绯红的牙印舔舐,让萧漠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太后若知道你有所防备,各种劫杀手段必然会层出不穷!”萧漠眉头皱得死紧,被靳清的手拽着摸自己的私处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陛下,别……那里……” “我倒是很想知道她还有什么招数?她在我身边收买的那些人也该浮出水面了,正好借此一网打尽,不是吗?”靳清毫不在意地说道,将萧漠的后脑勺扳过来,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微凉的舌尖叩开齿关,强势地顶进口腔。 萧漠无法继续说话,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他急切地想问清楚靳清的打算……以及关于萧酒的事情,但此时身体的热度惊人,他在靳清的撩拨下处于发情的边缘,脑子里欲望的弦紧绷之余即将断裂。 他不敢强行反抗靳清,更不敢使用武力,被堵住嘴只有眼珠能转动,不停在四周扫视,目光落在了身旁被他的衣物掩盖住的药瓶上。 眼前是靳清毫无瑕疵闭着眼睛的脸庞,凭借余光伸出手指勉强够到了瓶子,又是一个激灵,从指缝间滚了出去。 “唔唔……停……”他嘴里被吸得发麻,嘴角一再被挤压变形,舌底不断沁出无处可去的唾液,水痕不停地顺着脖颈凸起的青筋淌下来。 靳清压住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被捉住掰着手指一路往下,在腿心的凹陷处强行撑开了已经潺潺流水的rou瓣,两指并入戳入了里面狭窄的rou孔,几根手指同时在内里翻搅,帝王食指上的玉扳指剐蹭到了胀立的rou珠,引起整个xue腔不甘寂寞地抽搐。 尖锐又疼痛的触感从尾椎向上流窜,萧漠猛地绷直背脊,热意源源不断地从小腹深处层层扩开,粗胀的yinjing抵在君主玄色的蔽膝裙摆上,深红的冠顶rou孔翕张地淌出液体,将 精致的织藻纹路浸湿了一侧。 松香的信引越发甜腻,被冷泉层层包裹住,点燃了更深处的欲望。 瑟缩的软舌被急迫地勾缠着,无论怎么缩避都被吮住不放,顶住软腭横扫而过,不让半分空隙。 “唔唔……嗯……” 萧漠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本能地想要寻求更多刺激,但理智又拉扯住他。 漫长的吮吻结束之后,他失神地慢慢喘着气,头被放开的一瞬间就整个后仰正好落到了玉枕上,耳边蜂鸣,眼神发直,嘴唇麻得直颤。 有什么软热的东西在他yinjing的顶冠扫过,萧漠仿佛被烫着一般猛地直起上身,惊愕无比地瞪着身下的青年。 他服侍多年君主低着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狰狞的yinjing吞入嘴里,只是浅浅地吸吮就像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似的,神经密集的马眼被炙热的软舌生涩地勾缠磨蹭,敏感至极地淌出甜腻的汁水。 “不……陛下……” 眼前巨大的冲击力让萧漠瞳孔紧缩,浑身都在轻颤,呼吸紊乱,肿胀的嘴唇极其困难地组织着破碎的言语,“不可……陛下……怎么能……吞那种肮脏之物……” 巨大的震惊伴随着无可抵挡的快感,他整个脑子都懵了,缩着身体拼命想退,却被箍住腰胯,强行敞开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任人品尝。 “有何不可?而且,这一点也不脏。”帝王清冷俊雅的眉眼暗藏情欲,伸手从薄而红的唇角揩了一缕黏丝,“你记住,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每一寸地方,都应该烙上我的印记。” 萧漠傻愣愣地盯着靳清,心脏狠狠漏跳了几拍。 此时他竟然有种自己会被挫骨扬灰吞吃入腹的错觉,帝王自古风流,他以为第一次宫墙里的意外,后面几次交合不过是对方顺势戏弄羞辱他而已,根本没有仔细想过,靳清从来就不是那种任性轻浮的君主。 他从小就活在先皇后严苛的教导下,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 他怎么就天真地以为,那些他从未见过的一面,一再的恼怒、失控、甚至强行标记……全都是意外? 这世上没有靳清无法掌控的东西。 “我让你回宫,是要你留在我身边,在这个时刻唯有如此才能保障你的安全,我不能让任何人用你来跟我谈条件,你明白吗?”靳清的声音很柔和,但上挑的凤眸玻璃似覆着一层薄雾,薄削的嘴唇蠕动着,说出的话萧漠每一个字都听懂,连续起来他却听不明白。 什么人能用他来谈条件? 他只是靳清身边的前侍卫而已……一个男子坤洚,充其量就是一个解乏的玩物,他能被用来威胁靳清? 这个威胁甚至大到靳清需要在宫变前夕连夜派专人去召回。 为什么? 即将震碎的的认知让萧漠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摇摇欲坠,他难以呼吸,整个人因为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测而不知所措。 猛烈交织的复杂情绪诚实地表达在了欲望上,yinjing几乎要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胀裂,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抚慰,他猪肝色的脸色显出一丝狰狞,大着胆子抓住了靳清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回了自己欲根上。 靳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如同苍茫远山下潋滟的水光,初晨天空边缘晕染开的层云。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太多了,想要吗?” 他指尖用力地揉了揉掌中那根经脉勃发的rou茎,憋成rou酱色的可怜阳物因为无法发泄而抖得极其厉害。 他眼角挂着水痕,太阳xue突突地发疼,咬着牙声音嘶哑地回复道,“要!” 靳清将他的yinjing从小腹上拨弄开来,握住根部的小球恶意地掐了两下,然后低下头含住下面瑟缩的rouxue,舌尖灵活地抵住翕开的rou瓣,软润的花唇被牙齿碰到,腥甜的液体立刻从rou腔深处涌进口腔,又被他全部吞咽了下去。 舌尖抵住圆鼓的阴蒂围着周围的软腔打转,偏偏不去碰最要命的地方。 “啊哈……不能……好痒……”他眼尾发烫,干脆以下犯上地伸手摁住了靳清后脑勺,不知是要拽他起来还是要让他继续舔。 从脖颈到大腿像煮熟的虾似的蜷缩了起来,清楚地知道靳清在舔哪里,他的大脑都因为激荡的情绪斗争而濒临宕机…… 靳清终于吸吮住那粒小小的rou珠时,他差点一掌捏碎了身下的楠木床缘,双眼翻白地酥软在榻上,仍然不忘狠狠按着帝王的头颅,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软腔之侧,萧漠喉咙里再也压不主本能的渴望,“唔……啊哈……陛下……你……你进来……” 说出来之后,他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反客为主地猛然撑着后肘起身,主动分开大腿粗暴地揉开自己身下湿软的rou瓣,两根手指撑开戳了进去。 靳清含住他的手指抬起头,凤眸里的笑意像涟漪似的荡漾开来。 “好,你等下可不能求饶。” 他拉开自己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浑身匀称紧实的肌rou隐含爆发力,身形优雅,肤如凝脂,周身冷泉的信引自带威压,俯身将自己竖立起来的硕大性器用力地抵在男人湿淋淋的腿间。 对准之后猛地一捅而入! “唔啊……” yinjing一寸寸贯穿狭窄的内壁,止住了xue内无止境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