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男主闯进宿舍/卖yin的儿子果然也适合卖yin/他是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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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空无一人。 周六大家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比如和女友去恋爱的,在图书馆里自习的…… 梁栗濡大力关上了宿舍的门,换了鞋就拿着浴袍去了卫生间。 他觉得在那刑讯室里,自己身上也沾染了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浴室里雾气缭绕,水珠顺着他优越的侧脸滑下,在他的锁骨处汇聚成一个小水汪,然后落到他粉嫩的rutou上,没入更深入,只留下一条弯弯曲曲的水迹。 梁栗濡随意的将湿漉漉的黑发给撸了上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他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水亲吻过他的身体。 翁知然…… 梁栗濡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名字,想起今天他与翁知然的接触,他睁开眼睛,明明灭灭的光在他的眼中闪烁着。 他相信那时候,翁知然看着他时,脸上被他捕捉到的那一丝暴虐的神情是真的。 至少证明自己这样足够吸引他的注意,不是吗? 宿舍门外响起了不徐不疾的敲门声。 或许是室友回来了。 梁栗濡将花洒关上,在下半身围上浴巾就汲着拖鞋去开了门。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门外站着的是刚刚才见过面的人。 梁栗濡下意识的就想摔上门,却被一只胳膊猛地抵住了。 仿佛夹的不是他的胳膊一般,翁知然那张平静到有些诡异的脸上扯出一个微笑:“开门。” 高高在上的语气含着命令。 梁栗濡抿直了唇,他的心中似乎知道自己挣扎不过,垂着眸子将门打开了。 明明是自己的宿舍,梁栗濡的动作却含着几分踌躇与犹豫:“你为什么…” 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学校?还是为什么来找他? 但是当他看见翁知然的笑容时,梁栗濡仿佛明白了什么。 那是一个兴奋的笑容,像是小孩子找到了最合自己心意的玩具那样兴奋。 只是结合翁知然的举动,现在怎么都不会宛如小孩子一般的纯洁。 “我为什么?”翁知然舔了舔猩红的嘴唇,“我也不知道啊……” 他向来是这样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了。以前是这样,现在几乎没人可以管在他头上了,更是这样。 今天他好不容易看到了这么一个完美的,符合他心意的玩具,自然是不用压抑着自己。 想来就来了。 翁知然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那仿佛不是眼睛,而是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而自己就是被禁锢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梁栗濡似乎是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他回过神,精致的脸颊上毫无血色。 反而翁知然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 想起不久之前两人间那一触即分的吻,翁知然突然勾起一个笑容。 “你是仇翡的……小情儿?”翁知然语气慵懒的说出这句含着侮辱意味的话后,就看见在他眼中胆小无比的梁栗濡立马大着胆子反驳了自己。 “不是。”梁栗濡扶住桌子,“我们是情侣。” 翁知然眼中仿佛染上几分笑意,“你们感情很好。” 这是肯定句,如果感情不好,仇翡怎么会将他带入公司。 梁栗濡大力的点了点头。 “是的。”他小声的补充,“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翁知然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 他仿佛看见了正甜蜜诉说着自己与男朋友感情的梁栗濡在不久之后,绝望破碎的模样。 一定,一定会很漂亮。 翁知然的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光。 这样想着,翁知然走近他,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宛如在耳边炸开的警铃。 又是像上次一样,梁栗濡被锁在翁知然的怀抱与墙之间。 “那么……仇翡知道你在宿舍勾引他的朋友后,还会要你吗?”翁知然冰凉的指尖擦着他脆弱的脖颈而过,语气慵懒的拉长,仿佛只是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想明白了翁知然的意思,梁栗濡迷茫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我并没有勾引谁。”他抿着唇,嘴唇苍白道。 翁知然轻笑一声,修长的指尖顺着白皙的肌肤滑下,随意一扯,松松垮垮围在下半身的浴袍落在了地上。 修长笔直的双腿间,粉嫩的roubang微微勃起着。 在翁知然似笑非笑的目光里,红霞爬满了梁栗濡的脸颊,他手指动了动,下意识的想捂住一丝不挂的身体。 只是翁知然却更快的抬起了手,猛地捏住了梁栗濡的手腕。 同时,他微微退后一步,毫不掩饰的目光将他赤裸着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梁栗濡这具身体实在是漂亮的很。 他通身粉白,圆嘟嘟的rutou点缀在单调的胸膛,薄薄的肌rou铺在白皙的小腹上。腰间没有一丝赘rou,双腿修长匀称,就连脚趾,都含着珠玉圆润的剔透感。 怪不得仇翡那些天里,经常顶着一脖子吻痕和一脸餍足的表情就出现了。 换谁身边有这等绝色,谁都把持不住吧。 “没有勾引谁……”翁知然眸色沉沉,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他伸手弹了弹梁栗濡半勃的roubang,随意撸动了两下,语气含着嘲讽:“那为什么,你的roubang对着我硬了?” 梁栗濡哆嗦着嘴唇,似乎想骂他恬不知耻。 翁知然眸子里闪过暗光,他更快的捏起梁栗濡的下巴,将他挣扎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低头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那轻飘飘的吻,翁知然凶狠的撬开梁栗濡的禁闭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着氧气。 梁栗濡的身体似乎软成了面条一般,直到翁知然意犹未尽的将他放开,他的眼神依旧涣散,饱满的唇仿佛被蹂躏了一般,嘴角边的水渍明显,仿佛没有在这吻回过神一般。 直到翁知然将他压在床上时,梁栗濡才剧烈的挣扎起来。 “你他妈……”好好学生似乎从来没有骂过人,这三个字似乎是他的极限。梁栗濡的薄唇动了动,最终自暴自弃的垂下眼眸,道:“你想干什么?” 翁知然望着身下青年脸上摇摇欲坠的恐慌,心底滋生了微妙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才对啊…… 他舔了舔嘴唇,手下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梁栗濡的roubang,嘶哑的声音里含着颤栗的兴奋:“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梁栗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接着他大力的挣扎起来,连手腕都挣红了。 “变态!”梁栗濡急促的呼吸了一声:“放开我,你这是…你这是强jian。” 翁知然勾起一抹笑容,“瞧,你知道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翁知然捏了捏手下柔软的胸部,漫不经心的想,或许在电梯里,梁栗濡朝他露出那样干净的笑容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死变态,你他妈…你放开我!” 梁栗濡被禁锢在床上,贫瘠的骂人词汇让他只能翻来覆去的说着“放开我”“变态”…… 他双腿无力的蹬着,看着翁知然随意的用领带缠住他的双手而后低下头去舔舐他的身体,梁栗濡面上浮现出绝望的神情,轻轻的颤抖起来。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翁知然刮了一下梁栗濡已经流出涎水的roubang,轻轻笑了一声。 翁知然那一下力道对男人来说实在舒服不过了,梁栗濡忍不住蜷缩起脚趾,面上越发的羞愧,心里也罕见的对这男主有了些意见。 这男主不会是处吧?明明自己的几把硬的能戳床了,还在磨磨唧唧什么? 翁知然可不知道梁栗濡在想什么,他只是像平常手yin一般给梁栗濡撸着roubang。 “嘴上说着变态,实际上被人撸几下都能爽的流水?”翁知然开口:“仇翡知道吗……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能sao成这个样子…” 梁栗濡想要抬起手臂遮挡住自己的面容,却又因为被绑着手而不能动弹半分,他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 “这是你逼我的…” 翁知然看着对爱人坚贞不渝的漂亮青年嘴硬的模样,忍不住扯开一个微笑,说些更加恶毒的话:“我逼着你对我硬了?逼着你的几把流水了?” “果然……卖yin的儿子,也适合卖yin。” 梁栗濡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压制住了。 剧情里也一笔带过这白月光的身世,他是卖yin的孩子,早已与原生家庭断绝了关系。 望着梁栗濡骂张漂亮的脸上充满了易碎的神情,仿佛是处在桌沿边上的花瓶,下一秒就会摔在冰凉的地板上,粉身碎骨。 快意像是恶心的黑色虫子一般,密密麻麻的爬到翁知然的心头。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怪物,以这些清澈的人的痛苦为食。 只是还不够。 翁知然低下头,想:这样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温热的嘴唇贴上了那早已硬的不行的roubang,yin水糊上他的嘴巴。 翁知然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粘稠的yin液,细细的将那根粉嫩的roubang从上到下舔着。 梁栗濡双腿无力的蹬着,根本无力改变自己roubang被含在别人嘴里的动作。 “变态,死变态。”梁栗濡咬了咬牙:“我要告诉仇翡…” 翁知然也是第一次吃男人的roubang,他忍住想干呕的冲动,将水光光的roubang吐出。 “好啊。”翁知然撸动着被自己忽视了个彻底,却硬的发疼的roubang。 在他想射的意念下,一道白浊落到了梁栗濡白皙的腹肌上。 他拿起手机,拍了几张梁栗濡现在的模样的照片,“不如拿着这个去告诉他吧?” 翁知然的声音宛如从地狱里来的一般:“你看,到底是被强迫,还是sao货勾引男人?” 梁栗濡望了一眼手机,便飞速的,屈辱的移开了眼睛。 照片上的他眉眼里满是春意,桃花眼中弥漫着摄人心魄的情欲,他的嘴唇红艳艳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滋润过了。 拿这张照片出去,还真不一定说是被强迫的还是勾引人的。 梁栗濡的心底面无表情的想:妈的,忘了意思意思的伪装一下面上的表情了。 但是这种反应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吧。 翁知然望着梁栗濡这屈辱的反应,了然的笑笑,他继续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温热的口腔被一根roubang横冲直撞的。 尽管他被梁栗濡踢的肩膀疼,却坚持不懈的将他的jingye口了出来。 “好吧…矢志不渝的梁先生,你在别的男人嘴里面射了出来。”翁知然咽下jingye,眯起眼睛:“麻烦也一并告诉仇翡吧。” 梁栗濡久久没有回话。 半响,才响起他压抑的几声哭腔:“死变态,这是你的错,不是我。” “我不会因为你的错误而觉得自己差劲。” 听见这话,翁知然动作顿了顿,他垂下眸子,静静的看了梁栗濡一秒后,就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关门离开。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出,他的内心,好像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平静。 梁栗濡望着门被关上,轻而易举的将手上的领带解开,下床接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