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骑到脱力出了哭腔的人形肌rou马,在决战之前的最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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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骑久了,再强健的人也会体力不支,何况向薄戎185的身高摆在这,配上肌rou量体重也不会太轻。四五十分钟下去,左庭毅口中的闷哼已经化为了呻吟。 “嗯……嗯啊……嗯嗯啊……嗯……” 向薄戎为此视若无睹,不如说他是为了欣赏左庭毅如此动人的叫声才一直没有下去的。在他眼中,此刻的庭毅比起那个闷不吭声的庭毅要性感多了,因为力竭而颤抖的手臂,粗重的呼吸,背上泛出的细细汗珠,他就是要听这个刚才对他偷偷使坏心眼的纯爷们告饶的呻吟:“唔唔……戎戎……我不行了……唔……呃啊……” “不是喜欢听我叫嘛,我也想多听会你叫。” “唔……我错了……唔……对不起……戎戎……我撑不住了……我要把你摔下去了……” “你摔不了,你做不到。”向薄戎用力抠弄着对方的屁眼儿,未经润滑的手指扪进那只干涩的菊洞里面,“给老子坚持住了!” “呜呜……呜呜……呜啊……” 又过了一小会儿,左庭毅的呻吟转为哭腔。现在不止手臂,他全身绷紧的肌rou都在不断颤抖着,却依旧听话地用拳头撑着身体,保持跪姿,手背的血管外凸到爆。向薄戎把玩他jiba的手加剧了他身体的抖动,在上铺的高度看起来有些危险。但奴隶是无法伤害主人的,左庭毅只能坚持着,坚持着,坚持到求饶,到声音直颤,到发出小狗被踩到尾巴般的哼叫声也无法停止:“戎……戎……呜呜呜……我……错了……呃啊……我……不行了……呃唔……真的……真的……呜呜呜呜……” 看着左庭毅实在快要坚持不住,向薄戎才开始发力。重新撸弄起他对方那根他刚刚没怎么碰的坚硬rou茎,他用最高速度让对方来到了高潮。在左庭毅的吼声中,他的粗rou像是水枪一般往下呲着浓精。向薄戎一直也游离在射精的边缘,紧跟着庭毅一起飙射出来。一道又一道果冻样的精水突破尿道口的桎梏,接连打在对方不住颤抖着的背上。 “趴下去吧。” 这道指令简直就是救赎的光辉。驮着向薄戎的左庭毅咣当一下摔到床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感觉比他自己游个一万八百米还要更累。向薄戎抽了点纸巾擦掉他背上的jingye,然后欺身压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着身下累坏了的大男孩,让两句赤裸的胴体无比亲密地贴在一起:“辛苦你了。” “……”左庭毅没有吭声。 “生气了?”向薄戎解开对方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把左庭毅的脑袋从被子里薅出来,就见到一张红透的脸庞:“你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憋死我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被你玩成这样……”左庭毅欲哭无泪。 “怎么,我看你被骑得挺欢啊。” “别说了……” “原来是害羞。”向薄戎坏笑着,学庭毅刚才搞他一般舔着身下男生汗湿的脖子,“本来我还想被你cao呢,看你现在也没劲了。” 左庭毅也不是那种无脑吹虚自己能力的憨货:“我真的起不来了……戎戎……你真的好会玩……这还是咱俩第一次单独做……以后到底还会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啊?” “那以后不折磨你了,我去折腾余然去。” “不行!” “你看你,不玩你还舍不得,就嘴硬吧。”向薄戎亲了口他的侧脸,伸手摸了摸对方肌rou结实的侧腹,然后往下摸到被精水泡透的床单,“看看你干的好事吧……你是驴吗射那么多?床都没法睡了。” 左庭毅依旧脸红:“我都好久没上床也没打飞机了,这次的量肯定有点多……” “那你睡小然床去吧,反正他行李也没拿走,我给他发条信息说一声。” “……” “怎么?不愿意?” “我想和你一起睡。” 向薄戎啃了他脖子一口:“你也不看看咱这床多宽?一米二都没有吧,好像就一米……你觉得咱俩能睡得下?你多高来着?187还是188?” “187。”左庭毅晃了晃身体,连带着身上的向薄戎也摇着,“挤一挤没事嘛,你可以枕着我胳膊。” “你不怕我把你枕麻了?” “都不怕被你榨干体能,胳膊麻了又算什么?” “……看来你还是没被骑够,再来半个小时吧。” “戎戎我错了……”左庭毅此刻无比的怂。 二人简单冲了个澡洗漱之后,就按左庭毅所说一齐钻进了向薄戎的被窝。今夜月色甚明,就算关了灯,他们也能看清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对方。 “真挤。” 左庭毅睡在外面,又往后挪了挪,但基本也顶在栏杆上没多腾出什么空间:“好点没?” “你别掉下去。”向薄戎又把对方拽回来,拥入对方怀里。他还从未和男人如此近距离睡过觉,以往就算是和辛白淼开房也是分躺在大床的两边,不像此刻枕着左庭毅二头肌饱满的大臂,无处安放的右手只能搂在对方腰上,左手自然搁在两人中间,攥着对方半软半硬的男根。耳边是对方匀速的呼吸,睁开眼睛就是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张真切的脸,帅气的脸。闭上眼睛,他凑过去吻庭毅,庭毅也回吻他,携着万般温柔,带着局促的喘息声。 庭毅在他手中又硬了,但向薄戎现在想的是那对双胞胎。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祟,他也不可能给左庭毅喝什么催眠药水,更是不可能像这样在他的床上亲密接吻。他很矛盾,总不能为这事感激对方吧? 而且,如果他们输给了双胞胎,这个如梦般的吻将会化作记忆中的泡影。不仅仅是他自己,庭毅,甚至余然都会成为对方手下的奴隶,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再走出那两人所制造的yin欲魔窟,稍有不顺他们的意,就会像曹让一样被送出去给陌生男人koujiao,而这可能还算是轻的惩罚…… 一吻结束,向薄戎忧心忡忡的样子被左庭毅发现了,但他不觉得是自己吻得有什么问题:“你想鹰子了吗?” 向薄戎叹了口气:“哎,有点,但不只是他。我害怕失败,以后和你也再没有这样的时光了。” 左庭毅抚着他的背:“怎么会失败呢?” “余然的能力限制太多,我怕有他加入也没法彻底击败那对双胞胎……我们最近做了测试,除了你也知道的5米范围,他还无法催眠已对他警戒的人。要接近敌人就已经够难了,还要悄无声息……” “所以不能只靠他呀,我们做了这么多的调查,花了这么多的实验,成功率已经很高了。比如趁他们睡着再……” 不知不觉他们两人的对话又回到日常探讨战术上来:“不行,催眠只有对清醒的人才能施展成功,我的药水也是,他的幻术也是。” “啊……果然没那么简单。”左庭毅咂舌道。 “而且,”向薄戎把今天新得到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小然的催眠是幻术,原理大概就是用假象糊弄对方的大脑——不单单警戒可以防御,对催眠了解越深越容易出现‘断链’,否定颅内幻觉,从催眠中挣脱出来。” “我能想象得到,毕竟不用接触就能催眠他人,还无法被抢夺,一定有相当大的限制。相比而言,你的催眠药水最难施展,效果肯定要比那对双胞胎的‘接触催眠’强力很多。” “这倒是一个优势。我的药水可以跳过身体控制的阶段,直接影响对方的心境,只要让对方喝下药水,我们就赢定了……但现在对我来说又是不可能完成的事,还是更多要靠小然的幻术。” 左庭毅从向薄戎的背摸上他的后脑勺:“不要焦虑,我们终究有两种催眠能力,比对方要灵活一些。现在麻烦的就是他们手下那群奴隶,现在就差两个已经查明的奴隶没有探查了。” “都是谁啊?” “一个叫邹郁的,田径游泳系的男的,你明天可以去试探试探这个人,我去找一个叫金启鹏的男生——这两个人都是那对双胞胎收为奴隶却不怎么玩的人,但我怕他们也会在我们对付双胞胎的时候干扰我们,必须先摸清他们被双胞胎下了什么指令。” 向薄戎微点头:“好,既然他们离双胞胎‘很远’,说不定受到的影响也很小,也许能套出什么我们还不清楚的信息呢。”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左庭毅摸着他的脸庞,“戎戎,我们一定会赢的,那天就快要到来了,一定要对我们有信心。” “我当然有,毕竟我的室友们都这么可靠。”向薄戎紧绷的心慢慢松下来,这也让他眼皮开始打架,只感觉唇上被触了下就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身边空空荡荡的,左庭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了寝室,大概是去参加早训了。向薄戎在床中间舒展开身体,感觉枕头上还余留着对方的气味。 今后就算爱人了是嘛。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向薄戎挠了挠头发。对方都这么拼命了,他也绝对不可以落下。 吃过早饭,他上午没课,便直接去田径场那边寻找那名叫邹郁的男生。早前在曹让的远程帮助下,他收到了学生会所掌握的对方的档案。看照片,那男生是一个肤色偏暗,五官颇凶的男生。尤其对方不知是伤疤还是自己剃出了一道断眉,更让这人的整体气质显的有点生人勿近。 也正是因为这些特点,向薄戎很快就在跑道旁找到了对方……倒不如说是因为那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从他刚出现在cao场上,就有一个人直勾勾盯着他,正是他要寻找的人。 这就是启铭楠兄弟放置在此的“信标”嘛,警惕性好高。 迎着那道阴鹜的目光,他向着对方慢慢走过去。邹郁身材修长,皮肤黝黑,应该是刚结束晨跑正在拉伸自己的跟腱。向薄戎注意到对方脚上蹬着一双紫色跑鞋,鞋跟两侧的胶底都被磨出下面一层白色的鞋胶来,想必它们的主人也是个勤于训练的人。 等他走到对方身边,那个黑皮男生先开了口:“你谁?” 向薄戎盯着对方胸口处悬着的银色十字架:“邹郁同学是吧,我是运动健康学院的向薄戎,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不了。”对方眼神冷漠,不等他提出问什么就干脆回绝了他。 向薄戎有想过这种可能性。目光游离到对方的断眉上,他打算直截了当些:“我知道你被催眠了。” “噢。” 见对方的反应很是平静,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意外,向薄戎微微皱眉:“那你不想挣脱出来吗?” “无所谓。” “呃……” 这是向薄戎完全没想到的回答。与对方那双淡漠的眸子对视着,他心底多少对这男生有些失望。明明同为被催眠的人,曹让可要比这人有血性多了。 “还有事?” 妈的,就这么惜字如金? 向薄戎压住火气:“我知道因为启铭楠他们两人对你不在乎,所以你感觉你现在的生活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但还有很多人被他们直接控制着,过得要比你惨多了,只要你能告诉我当初是怎么被……” “无聊。”他的话被对方打断,邹郁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别烦我,拜拜。” 不等他再说什么,那个男生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向薄戎还在原地,差点被气了个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