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论修罗场是怎样炼成的(下)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公子倾城,颠倒床帏(rou汤)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公子倾城,颠倒床帏(rou汤)

    上回说到马啬,字宗耀的纨绔,被cao得双眼翻白,不断地扭着公狗腰,举股迎凑,主动纳入吞含着yinjing,意乱情迷之下,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哈嗯……仙子用力艹呃啊……干死我!……用你的嗯哈……玉茎……漂亮的……小呃唔!玉茎干死我……”

    “sao死了你!”

    这可恼了身后的古月,不由得大怒,在他摇晃的大屁股上,狠狠扇打,“谁小?你说谁小?你才小咧!”

    “啪!”“啪!”“啪!”

    啪啪声连成一片,甚为响亮。马宗耀痛苦地皱起眉头,他的屁股在先前已被打得沁红麻疼,这下可好,伤上加伤,扭着屁股欲躲,屁眼又被楔子钉在那人身上,躲闪拉扯之间,肠rou层叠纠结,只会引来更深更狠的cao弄,带来更恐怖的快感!

    “啊哈……别顶那里!呜……”

    突然,横冲直撞之下,guitou碰到他肠道上的一处凸起,栗子般大小,马啬顿时爆发出高亢的yin叫,夹杂着崩溃的哭腔,脚趾绷紧,死死地抓着床褥,那话儿也梆硬,马眼翕张,一泄如注。

    高潮的肠道敏感至极,痉挛着收缩绞紧,古月眉心轻锁,指甲嵌入男人通红的屁股rou上,守不住精关,抵着肠壁上yinrou,内射了上去。

    “啊……嗯……”

    马宗耀瞑目喘息,感受到一股水流,窸窣窣地冲刷着内壁,敏感的身体被带着飞向云端。头疲惫地抵在床柱上,腰部塌了下去,那话儿滴滴答答,余沥不止,弄得腹下一片湿痕。

    yinjing抽离,表面水盈盈的,沾染着一层黏液,古月以手帕拭之,提上了裤子。继而将目光投向纨绔,纨绔的臀部肿胀泛红,股瓣湿黏狼藉,中间被捅出来一个roudong,呼吸似的一张一阖,尚且不能闭拢,汩汩流出几滩混着血液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至膝弯。

    手套还未摘下,古月以食指,深入他股间的圆洞,他痛得惊叫,张目看他,肠道却下意识地嗦着他的手指:“仙子?”

    他痴迷地凝视着古月的容颜,“还要cao小人么?”

    “你不生气?”古月挑了挑眉,屈起指节,在甬道内抠挖着。

    马宗耀的呼吸变得粗重,舔了舔嘴角,“啊……能跟仙子您春风一度,是小人几世修来的福分。就算在下面,小人也甘愿……艹我,cao死小人罢!”

    “不了。”

    古月笑眸弯弯,抿唇一笑,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颊,他家犬似的蹭了蹭,“念你今日初次,过度使用,用坏了就不好了,懂?”

    “懂!仙子可怜小人,小人懂得!”马啬猛地点头。

    “但是呢,”古月绷紧了脸,“你后面肛口有毛,胯下的毛也全都剃干净,下次我不想看见!还有,来之前,记得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听懂了么?”

    洗干净他懂,只是剃掉胯下的毛,那不是连他的尊严也一并剃掉了么?那他还怎么在床帏之间大展雄风呢?

    马宗耀苦着脸:“仙子,要不……”

    古月抽出手指,带来男人一声叫唤,他冷下了脸:“不剃?那就走人!谢客!”

    说着,就去解他手腕间的金色绳结。

    “别,仙子别,咱再商量商量?”马啬痴痴地看着古月的侧脸,心中极为不舍。

    “无瑕这儿地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古月嘴一撇,嘲弄地道,“马少爷你还是做你那个红粉阵里的英雄罢!”

    见识了你这等天仙般的人儿,禀倾城绝色之姿,其他女人那等庸脂俗粉,我又怎看得上眼?马宗耀嘟囔着,看他意见坚决,无计奈何,只得狠了狠心,咬着牙道:“好吧,小人应了!”

    解开绳结,马宗耀活动了下手,绳子捆得太紧了,他手腕火辣辣的,通红一片,下身尤其是屁眼,更是疼得一言难尽。但是,能和仙子交欢,他还是心满意足。

    云收雨散,各整衣理容。穿好衣服,拱了拱手,马宗耀不舍地说:“那小人这就走了,您好好歇息。”

    打发了马啬家去。少顷,玉楼敲门进来,闻室内麝香之气浓郁,床上一片狼藉,隐隐有血迹在锦褥上,触目惊心;嘘寒问暖,容色担忧,古月感到好笑:“我没事,你就不必担心了。快安排马车,赶紧去看看你程先生才是正经。”

    玉楼一步三回头,下楼去了。

    同回到褚府,问玉簪之恒的情况,玉簪欠身答道:“公子放心,看过了大夫,伺候着程先生吃了药睡下了。”

    旋即径直跪下,稽首磕头三下,垂泪道:“公子,都怪奴婢不好,害您委身虎豹豺狼……公子对奴婢的恩情,如再造之恩,奴实不愿公子受苦,玷污了干净身子,情愿代而受过……”

    古月看向玉楼,玉楼点头,他便即明白,对二女做个手势:“还请借一步说话。”

    擦拭眼角泪水,二女跟着他来到内室,他以实相告,玉簪、玉楼二脸俱惊,面面相觑。

    “你们为何都以为我是下面的呢?”他扶额无奈道。

    玉楼羞得俏脸通红:“原来,是奴婢闹了个乌龙。我家公子这般厉害,把那马大少爷艹得要死要活、五迷三道的。临行前还叮嘱水mama,说他很满意,包了你了,此后轻易不得让你接客。”

    “奴婢这时才想起,那马大少爷走姿有点奇怪……”

    “是奴婢们狭隘了。”玉簪这才收了泪,心中释然,喜笑自颜开,“这下可好,不会对不住程先生,公子您更能保全自身了。”

    接下来的几天,古月倒是清闲,只是跟着桂姐修习。马宗耀没来,想来是在养身子;马公西那家伙也没来,他无际施展。

    这一天下午,古月春困秋乏,在床上打盹儿,正欲歇下,水四娘和桂姐忽然敲门,玉簪开门询问,原来是马公西家宴,他那第六房小妾巴媚儿生辰,要叫几个人吹拉弹唱。本来也没什么,这马公西一拍脑门,想起他来,就生出了吹嘘炫耀之心,故此点了他名。

    睡意全消,重整云鬟,再匀粉面。几人商量了一番,以不变应万变。照旧是老班底,玉簪、玉楼跟去,只技艺尚不成熟,以此令蕊黄、青锁陪侍,香兰控场,叫了几两马车,都送到巴陵马府去。

    巴陵街上人来人往,拜谒的络绎不绝。古月掀帘窥看,只见巴冃肥头大耳,挪动着庞大笨重的身子,迈着八字步,昂然而进。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压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

    放下帘子,古月冷笑,当日的仇,他可没忘。

    此时人未来齐,那姓广的一双涎眼,几乎粘在他脸上,嬉皮笑脸将他引入后院,不过说了几句闲言碎语,就要动手动脚。

    古月借故站起,眼波流转,低眉轻笑:“二知先生,无瑕初来乍到,也曾闻得您的名声。听说您博学多知,天上地下,无不通晓,是三爷的大功臣,马家在邺城是为一霸,能有如此地位,也是您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无瑕既到了这儿,俗话说‘入乡随俗’,多有不知,甚为惶恐。想向广先生您打听一下,今天生辰的第六房娘子,是个什么来头?”

    广囟夋听了,一桶迷魂汤灌下来,被夸得毛孔翕张,通体舒泰,恨不能一展平生所学。于是眯缝着眼,捋着龇须,装的岸然道貌,将巴冃如何嫁妹,如何谋害那可怜鬼的家财,又是如何搭上马三爷,两家狼狈为jian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又说这六娘如何妩媚动人,自小机变伶俐,不过十二三,就会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做张做致,乔模乔样。长成一十八岁,出落的脸衬桃花,眉弯新月。这马三爷自娶巴媚儿来家,住着深宅大院,衣服头面又相趁,二人女貌郎才,正在妙年之际,凡事如胶似漆,百依百随,yin欲之事,无日无之。

    古月听在耳中,记在心中。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巴媚儿美则美矣,却是远远不能与公子比的。公子尤物般的人儿,只要您肯用心,勾一勾小指,用这张脸笑一笑,三爷的魂都飞了。”广囟夋话锋一转,臊眉搭眼地说。

    “广先生可有妻室?”古月不由泛了恶心,一面苦思脱身之计,希望搬出家中那位来,能使他有所顾忌。

    “有倒是有,只是家里那个黄脸婆,哪里比得上公子您呀?”广囟夋嘿嘿一笑,搓着手“您放心,主要您肯答应了小的,和小的共枕同欢,小的立即休了她!”

    ——这就不必了。

    古月腹诽,却听到有人说道:

    “女子无德而休,大娘贤良淑德,如何便休了?别说我为大娘不值,就是衙门也不批的。”

    他舒目一看,可不是是马宗耀云飞步来,背后跟着玉楼。他当即恍然,怪不得这小丫头一个眼错不见了,原来是搬救兵去了。同时心中暗赞,玉楼真是机灵,不仅解了他眼前之难,还会借力打力,激化马府内部的矛盾。

    广囟夋忙唱了声喏,满脸陪笑道:“瞧大少爷您说的,小的只是开玩笑罢了。古语有言‘不嫌糟糠之妻’,小的若真是这么多了,岂不是枉读圣贤之书了?”

    虽是如此说,但心底到底怨恨,这梁子是结下了。

    (本章完)